8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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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只单纯帅气的小白羊要掉进刑浅这口沼泽里了。 ...... 不远处,咬着筷子在吃饭的韩年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咂摸嘴咒骂一声:“畜生!” 不知所云的凌阳吞了口饭,哼哧一声口齿不清问:“你骂谁呢?” “刑浅呗!”薛止语气轻松,从李世宇碗里夹了一块小酥rou放进自己碗里,含糊道:“她除了骂刑浅就没别人儿了。” 刑浅和韩年年的恩怨还要从中学时期说起,那时候秦文晋经常不在学校,一请假就是一个月两个月的,所以很多事情她不知道,但是桌上这几个可都是知道的。 从初一开始韩年年崇拜哪个学长,刑浅就和哪个学长走得近,愣是气得韩年年跟她大打出手。 要不是桌上这几人和韩年年关系够好够硬,刑浅插不进来,韩年年指不定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李世宇默了一下,猛抽一口气思索着说:“阿晋和高三那个谁...”他咂摸嘴想了许久:“叫什么来着...我忘了。阿晋跟那女的看不顺眼,你跟刚那女的看不对头,你说说你们女生之间那破恩怨还能有点新鲜的不?” 听到那个名字,桌上一直沉默吃饭的傅玦干咳一声,被噎住了。 “不能!”韩年年瞥了一眼沉默的傅玦,瞪大眼睛冲着李世宇吼叫。李世宇这话惹得她气得牙根痒痒,筷子拍在碗碟里,嘟囔道:“我得把这事儿告诉阿晋去!” “哼…可别!”薛止哼哧一笑,一把拽住她,拉她再次坐下。 凌阳擦擦嘴,一双黑眸紧紧凝视着她,“你快得了吧你!你可别把秦文晋扯进你们女人的战争中!” 韩年年扬着小脑袋,气鼓鼓反驳:“阿晋也是女人好不好!” 李世宇敲了下她的碗,哼哧一笑意味深长说:“单从外貌上来看阿晋绝对是个公认的漂亮绝色美人,但...”顿了顿,摇头晃脑继续说:“要是从别处来看...那她就是魔鬼。” “你说得对!”凌阳、薛止纷纷跟他击掌,表示赞同他的话。 秦文晋漂亮,是大家都会承认的事情,但是她脾气古怪个性善变也是公认的。 傅玦一脸冷漠,脸上又恢复了什么都没有的表情,眼眸微挑看着气息不平、满脸愤怒的韩年年,平静开口:“你吃拧了?” “对啊!”凌阳啧了一声,不禁鄙视她,“年年,你又不是没见过阿晋发疯的样子。她不疯还好,她一动手那可是招招致命啊!”他一想到曾经见过秦文晋打人的场景,心里就哆嗦。 薛止抖了抖肩膀,巴掌激动地拍着傅玦的胳膊,叽叽喳喳道:“咦…太可怕了,一点都不淑女。阿玦你说你俩以后要是结婚了,你一句话没讲对,你会不会被她打死?!” 众人皆是一愣,李世宇使劲儿撞了下薛止的胳膊肘。 他在想什么,这几个人也想到了。 前不久,那次要不是傅玦拦了下,还不知道秦文晋要闹出什么人命乱子来。 傅玦眼底闪过些许复杂,俊俏的侧脸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骨节分明的手顿在半空中,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嗓音带着轻松,打趣道:“你这话要是让秦文晋听到又得是一顿暴击。” 见他语气平和,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薛止赶紧嬉笑着求饶,“别!大佬,我不行!” 傅玦心有所思,似乎在这些人眼中他和秦文晋日后结婚就是一定的事情。 “不对啊。”李世宇首先反应过来,“你为什么叫阿晋全名?” 凌阳精明的眼睛亮闪闪的,跟着附和道:“欸!确实啊。”想了想又说:“不光阿玦叫阿晋全名,开学那天我问阿晋见没见你,她也说的是‘傅玦’俩字!你俩怎么了?” “喔嚯!”韩年年也回忆道:“你俩都没怎么讲过话!” 这几个人,一人一句,顶嘴顶的傅玦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要怎么糊弄过去。 傅玦内心有些低落,脸上依旧保持镇静,垂眸道:“没什么。”他和秦文晋现在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了。 见他什么都不想说,这几人也就识相的不再问了。 - 奈何Austin可不吃刑浅这一套,出了餐厅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弯在没人的角落,两指夹出衣兜里的小纸条扔进了垃圾箱里,从头到尾都没打开看一眼。 下午司机送秦文晋和Austin回家,秦文晋饭也没食,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出门去了,再回来时已是深夜,司机开车稳稳停在别院门口,恭敬道:“秦小姐,到家了。” 后排座位上的秦文晋歪头睡得迷迷糊糊,嗓音很沉闷,“嗯,醒了。” 暖黄的廊灯将门口照亮,司机下车给她把后门打开,一阵夜风吹进来,刺的秦文晋彻底清醒了。 才九月,她就有点招受不住晚上的冷风了。 深呼一口气,瘦弱的双手搓了搓眼睛,秦文晋拖着疲惫的身子下车回家。 林嫂坐在沙发上都快瞌睡了,听到门被推动的声音猛然惊醒,见到来人起身凑了过来,“阿晋,你回来了。” “嗯。”秦文晋刚才在车上睡得很沉,姿势特别扭曲,这会儿脖子怪难受的。 说着林嫂走去开放式厨房,“锅里煮了汤,我去给你盛一碗。” 刚想婉拒,嗅到扑鼻的香气,秦文晋弯唇笑着应下:“好,谢谢林嫂。” “你快去洗个手,我给你盛碗热汤,吃了身体就暖了。” “嗯。” 吃饱喝足秦文晋上楼回房间泡澡,温热的水流冲刷走一天的疲倦。 洗完澡少女踩着可爱的粉色娃娃拖鞋从氤氲弥漫的卫生间里出来,湿身赤裸站在房间的客厅里,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湿漉漉滴水的头发,瘦弱粉白的rou体上一件衣服没穿。 下一秒,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三楼能睡人的房间就两个,以前另一间空着,给她堆放杂物用。现下一间她住,另一间Austin住。 “谁?”她软软嚅嚅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娇甜气味。 门外的Austin自报家门:“Austin。” “稍等。” 秦文晋不慌不乱在房间磨蹭了会儿,先去放各种隐形眼镜的柜子里翻腾一边,找出一副顺手的戴上,遮挡住瞳孔原有的颜色。而后从更衣室里拿了条浴巾半遮不遮裹在身上,低头看到右胸上的浅淡伤疤时少女不禁叹了口气。 这些年赵琛和小爸为她寻得良医良药,用的向来都是极好的药膏,可怎奈她是个疤痕体质,每次手术后的伤疤都没办法完全去除,还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条深浅不一的痕迹。 问外再次响起少年清朗地声音:“Andrea,我可以进去吗?” 思绪回笼,秦文晋的眼底忽然划过一片狡诈,白嫩的手把两个不大的奶子往中间聚了聚,故意把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三分之二的白乳。弄好后淡淡开口道:“请进。” 房内很亮,Austin推门而入,缓缓抬眸,目光所及便是刚刚沐浴完的少女。 瘦弱,雪白,粉嫩,漂亮,Austin心里一惊。 两条细白没什么rou,直挺挺的长腿映入他的眼帘,只见秦文晋身上裹着一条刚好遮住屁股的白色浴袍。乌黑亮丽的长发此时湿漉漉还在滴水,混血感分明的脸蛋上布满桃花,眉尾略红,带着娇色。 她是真瘦啊。 “有事吗?”秦文晋冷静地目光直勾勾看着他。 Austin弯了弯唇,扬扬手里的黑色手提袋,抿唇深呼一口气强压体内的火热,嗓音低沉醇厚喃喃道:“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会喜欢。” 秦文晋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心口跳动的很快,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心脏此刻很兴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是一种因为眼前的人才产生的滋味。 秦文晋歪头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很空洞,目光有些许呆滞,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Austin看着她的眼神稍稍暗了暗,她发梢上的水珠滴答滴答顺着雪白的脖子流向鼓鼓的胸脯,继而滚落进白色浴袍里,留下一丝轻微的痕迹。 她很白,白到发光,锁骨深凹,肩胛骨和肋骨突出的很明显,右胸口处隐约还能看到有一条很长的蜈蚣疤痕,一直延伸到浴袍下。 很狰狞,颜色很淡,浅浅的粉丝。 哦对了,秦文晋的心脏长在右边。 Austin心想,她不光是穿衣看着瘦,这半脱不脱的,看着更瘦。 活脱就是个医学实验室里的人形骨架子呀,身上一点多的rou都没有,很瘦很单薄似乎风一吹就能倒。 这要是跟她zuoai,他不得把她给cao飞了。 想到这里Austin缓缓朝着秦文晋走来。 白色浴袍裹得很低,微微露出两团不大的酥胸,白嫩的好像冬日里刚下过的雪花。浴袍遮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微翘的臀部把浴袍顶了起来,形成一个弧度。 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天真烂漫、懵懂无知,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很勾引人,让他看一眼都觉得体内热火朝天、躁动不安。 房间很大,但再大也打不过篮球场,少年几步路就走过来了。 他距离她越来越近,那张俊俏绝美的脸庞在视野里渐渐清晰了些。 秦文晋想她应该是拿错了隐形眼镜,此刻带的应该是三个月前检查的度数,看人有点不清晰。 距离她不到一米时,Austin停住脚步,站定在她眼前,微微垂头,抿嘴一笑,动了动喉结,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需要帮忙吗?” 他不小了,在他所在的国家已经是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 他的嗓音很低沉,就好像他常拉的大提琴,很沉,也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内心的锁。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让秦文晋多少有些不安,身体下意识不受控制颤抖了起来。 秦文晋咽了口唾液,眉眼稍抬,看着Austin忽然笑了,她将手里的毛巾递了出去,嗲嗲的嗓音很甜,“好哇。”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Austin的心底再次闪过一丝异样的悸动,少年接过毛巾,温热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手背,秦文晋打了个颤,感觉好似触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