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道士羊入虎口/穿黑纱透视装等魔君享用/强制爱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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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鹰扬在书房里处理完政事,回到寝殿已经是魔侍通报一切准备妥当后一个时辰的事。 那个被他从埋骨地带回来的小道士,现如今正静默的跪坐在殿中央的宽大软塌上。 侍从为了防止小道士的反抗扰了他的好兴致,擅自做主用绸缎绑住小道士的手脚与腰身,眼上蒙着黑布,嘴巴也被系有扣结的布条勒住,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如同砧板上的鱼rou。 身上更是只披了件薄透至极的黑色纱衣,既不能起蔽体的作用,也不能御寒抗冷,能起到的只是让在薄纱之下的精壮紧实得身体多了一层欲盖弥彰的意味。 一个姿势保持的时间久了难免不舒服,吕鹰扬看到小道士尝试着动了动腿,不出意外的是跪麻了。 身下软塌虽然铺的柔软,但架不住他跪的时间太长。向两侧极力分开的双腿只能以膝盖为支点,渐渐的支撑不住身体,紧实的腿rou绷紧后用松弛下去,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至于胳膊也被绸子绑着手腕吊在空中,在漫长的等待中越发酸疼,要紧紧抓着才勉强能够缓解。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都会变得敏感。小道士侧着耳朵仔细去听殿内声响,还是安安静静的,除去他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脏跳动的声响外再无第二个人的心跳。 凡人听力有限,即便是有高深修为在身的蜀山弟子也不好只靠听力去判断故意隐去踪迹得魔尊身在何处,更何况是被他下了封印术法禁制,与凡人无异的小道士呢? 吕鹰扬在窗外颇有闲心的欣赏了一阵,总觉得让人“等”得太久终是不好,不再隐藏踪迹,行走中任由腰间垂挂的灵石玉器互相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小道士听见外面有了声响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似乎是想逃的,双手用力的扯了扯束缚手腕的绸缎,但就是挣脱不开。 吕鹰扬推开门进入寝殿那刻,小道士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而他越发逼近的脚步声更是令小道士惊恐万分,直至他走到软塌前停下脚步,不再发出声响,小道士也没能停止发抖。 见人如此害怕他,吕鹰扬起了玩心,抬手摸上小道士的柔软光滑的脸颊。 然而刚一被触碰,小道士就像是只受了惊的小兔,条件反射的把头扭到一边,逃避一切陌生的接触。 如果是换了其他魔域的大君,炉鼎敢如此忤逆抗拒主人,轻则吸干身上全部修为,再扔到魔物堆里供下等魔们享用发泄,重则直接直接被生吞活剥,吃的连渣都不剩。 不过他吕鹰扬可不是那种嗜杀成性,不讲道理的魔君,他很能“纵容”这种有趣的行为。小道士躲他,他也不生气,大不了就继续追上去用手背抚蹭,把小道士逼到避无可避境地,再捏住下巴,强迫人抬起头来正“视”于他,拿指腹细细描摹着那张弹软诱人的厚唇。 吕鹰扬顺着血腥味找到小道士时,小道士受了重伤已是昏迷不醒,甚至还险些被他的饿红了眼的同门当做食物剔骨分食。他不忍心让这难得的尤物草草死于非命,瞬移到人身前,只一抬手就将那两人打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失去了意识。 小道士年纪不大,未到弱冠之年。躺在一堆枯枝落叶之中,满脸血污,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长时间无水解渴嘴巴皱巴巴的,干到爆皮。身上的宗门服饰也不合身,哪哪都箍得紧紧的,不过反倒把他那美好的身形勾勒出来。 紧实的大腿,细窄的腰身,半敞的衣襟下随着呼吸起伏而时隐时现的饱满胸膛,精致的锁骨,脆弱的颈项,现在都在他的掌下,任由他随意抚摸。 掌心经过的地方都会是一次紧张的颤抖,小道士想要闪躲却又被绸缎捆绑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咬紧口中的布结,皱紧了眉头去极力忍耐着。 “害怕了?” 面对询问小道士并不做声,只一副已经做好了被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的准备。魔族好吸人血,食人rou他是知道的,自己又是蜀山弟子,与魔族是死敌,现如今落在魔君手中,大不了就是一死,没什么好怕的。 “像道长这样的极品直接吃了才是暴殄天物,应当细细品尝才是。” 显然小道士惊讶于他能够读心,被说中了心中所想身体又是一颤,随后像是觉得只要不被看到他的脸就能避免被读心似的,把头低到不能再低,强迫自己去放空心思不让他再找到机会,却不想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小心思。 吕鹰扬看着小道士那略显愚蠢的行为嗤笑一声,不急不缓的坐到人身后,轻轻抚摸上颈项,仔细挑选起适合第一次下口的地方。 “看在道长是个雏鼎的份上,本大君就开恩,对你温柔些,怎么样?” “呃唔!” 不等小道士做出回应,吕鹰扬就抢先一步逼人给出答案。吕鹰扬身上有一半狼血,对嗜血的本性自骨血中携带,以至于在享用美味前总喜欢品尝一下血液的味道。 锋利的犬齿轻而易举的刺入颈侧滑嫩的皮rou,小道士被他咬疼了,痛苦的后仰起头,咬紧了口中的布结,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 腥甜的血液从伤口涌出被灵敏的味蕾捕获,吕鹰扬仔细品味着小道士的血,狠吸了两口在满足自己对血液的渴望后也对人有了评判。 这极品就是极品,血液里流淌的强劲生命力对魔族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道士修为太低,还不禁折腾。 没吸上几口,小道士就因生命力的流逝而有些支撑不住。他吸的血越多,小道士的身体就虚弱,早就跪麻的双腿再难支撑身体,腰身随之塌软下去,塌出诱人的弧度,直接令那圆润饱满的翘臀紧贴在他的下身处,在不可控的身体颤抖中磨蹭着那里,勾得他心中发痒,恨不得立刻把人拆吃入腹。 只是君无戏言,他既然说好了初夜要对小道士温柔些,那就要温柔对待人。克制住自己还想再多吸两口的欲望,松了狼牙,舌尖轻轻舔了那四个咬得最深的血洞,使血rou复生愈合,不消片刻只留下个泛红的印记。 不过即便他停了吸血的行为,也没能让小道士舒服到哪去。小道士虚弱的低垂着头,嘴里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唧,胸膛也因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着,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吕鹰扬顾念着小道士身上有旧伤未愈,不准备再多去折腾人,解了勒嘴的绸子,又揽住他瘫软下去的腰身,把自己当做人rou靠垫,供小道士靠到身上短暂休息一下,恢复些体力。 “遇上我这样有耐心的魔君就偷着乐吧,要是换了别的魔君,谁管炉鼎的死活?道长往后可要好好报答我才行,知道吗?” “你…做…梦……” 小道士无力挣脱他的怀抱就只能逞口舌之快,别看人虚弱,那口气倒还算硬气,颇有誓不低头的决心。 小道士会不领他的情在吕鹰扬的预料之中,蜀山道士都是这样,牛鼻子老道,一身的倔脾气,想跟他们打交道就要放平心态,时刻准备好那张嘴里说不中听的话来。 不过这样也挺有趣,可以让他享受驯化的快乐。 “与其在逞口舌之快上浪费力气,还不如多留些给后面的正题。”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别碰我!” 吕鹰扬对小道士声嘶力竭的抗议充耳不闻,更不满足像先前那样隔着那层薄纱抚摸小道士的身体,直接伸入进去,堂而皇之的攀上胸膛。 小道士虽是男身,但那片胸rou却是异常的柔软,无论如何揉捏都是软弹至极。 吕鹰扬在揉捏胸rou的同时,有意无意的拿指腹刮蹭起上面那颗小小的rou粒,rutou受了刺激逐渐充血变硬,可怜兮兮的挺立起来,颇有期待被更为粗暴对待的意味。 “唔……” 吕鹰扬只是轻轻地揉搓两下rutou就惹得小道士身子发抖,无力的双手紧抓着绸缎想将身体拉起,从他的怀抱中逃脱却没能如愿,倒成了个挺起胸膛直把乳尖往他指间送的姿势,让不知情的人看了去还以为是在因欲求不满而在求欢。 吕鹰扬知道小道士想逃,却把这“误会”成是邀请,手指摸上人微张的唇齿,趁起不备探入口腔,捉住那条惊慌失措逃离的小舌,从上面沾些口水涂抹到rutou上当做润滑,稍用些力道继续揉搓拉扯,让小道士的胸向前挺的更高,好方便供他玩弄。 小道士痛恨被魔君如此亵玩胸rou,抗拒着扭动起身体逃避。可无论他怎么扭都能被魔君轻易捉住乳尖,之后是有些粗暴的掐捻惩罚。反复几次就令那承受不住多少蹂躏的rou粒变得红肿非常,再被触碰便是难忍的刺痛。 “别…碰……” 小道士被魔君磋磨的没了之前的傲气,虽然还倔强的不肯低头,但语气里已带上了哀求。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粘牙的软糖,想要让人再多欺负又想多去怜惜一下。 显然容易“心软”的魔君选了后者,吕鹰扬不再多去蹂躏,大手顺着胸腹间流畅的肌rou线条一路向下摸去,却在快要触碰到腿间那团软rou时选择剑走偏锋,直接拐向了大腿内侧。 稍长的指甲刮划在娇嫩的皮rou上,留下一条条微微泛红的印记,逼得人双腿颤抖得更加剧烈。 正当小道士以为魔君对他的亵玩欺辱也就到此为止时,臀缝间突如其来的触碰令他感到恐惧。魔君在用指尖抚弄按压着那处入口,一次次的试探却并不进入,反复着磋磨着小道士的神经。 “放…放过我……” 小道士终是在磋磨之下松了口,声音颤抖着向人求饶。即便是他再不懂情爱之事,之后会发生什么也是可想而知。 一旦成为炉鼎,十数年辛苦修行得来的修为会被这魔君吸取殆尽不说,期间还要受魔君的折辱,他可不想这样,如果要他选择,他倒愿意一了百了。 但魔君却不会这么轻易的遂他的愿,默不作声的凑到耳边,衔住耳尖轻轻切咬,湿软的舌更是挑逗描绘着小小的耳边,那柔情的像是情侣之间的耳鬓厮磨,可后续的说的话却让小道士觉得惊恐。 “道长猜猜你明天还能下得来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