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结
一个普通的夜晚，在卡扎多尔宫殿的大卧房中，月光透过遮蔽得严实的厚重窗帘找到了几处缝隙钻入，映射出床下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上面有两个身影正在纠缠不清。 阿斯代伦穿着他那身做工精致的定制服装，专门为了他缝制的领主服，上面有红色的蝙蝠暗示了他的身份。他俯身压在塔夫身上，身下的塔夫只有一件衬衫遮体，脖子上套着阿斯代伦替他准备的项圈。 塔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不少，还有一些愈合了的细小旧伤。自从阿斯代伦飞升以后，他们两个的行欢之事就很难不带血。虽然多少还是控制在一定底线范围，但阿斯代伦在飞升以后明显表现出了更多的侵略性，日常的接吻咬破嘴唇也不算鲜事。在做这档事上，经常会又吻又咬的，本身就尖锐的尖牙时不时就会划破塔夫作为高精所以拥有的白皙皮肤，但他似乎很享受在塔夫身上创造这些爱与伤害的痕迹。就如同这会儿他在啃咬塔夫的胸口一样，舔弄塔夫胸前凸起的同时，突然狠狠咬了下去。 “呃～” 塔夫疼得忍不住发出声音，眉头紧皱，脸上表情痛苦。然而阿斯代伦看着这样的塔夫，嘴角反而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似乎很享受自己爱人被折磨的表情，用手指抚摸着刚刚自己在他胸口下的牙印以后。他俯身又沿着这里吻下去，嘴唇滑过腹部紧实的肌rou，来到大腿这里，在大腿内侧沿着肌rou线条吻到根部，轻轻吮吸了几下，感觉到塔夫因为自己温柔亲吻以后因为舒服体验反馈出的轻微抽动，又是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大腿根部。 塔夫刚享受到的一点愉悦又被疼痛打断了，他疼得别过脸去。已经记不清第几次这样了，每次只要欢愉的时候得到一点快乐，马上就像是为了平衡一般，狠狠在来上痛感，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纯粹的只有愉悦感官的zuoai了，自从阿斯代伦飞升以后，他的行为变化非常大。不仅体现在日常上言辞的膨胀，在亲昵行为的模式上，也来越像那个他也不愿意想起的影响了阿斯代伦几乎前半生的黑发红眼的身影………… “够了吧阿斯带伦，我身体不舒服今天可以到此为止吗？” “哦？为什么？亲爱的你不享受吗？” “只是今天不想做，可以吗亲爱的？我们已经每天晚上都得来一次了，这还不够吗？只是今天想休息” “那如果我说不行呢？“阿斯代伦眯起眼看着塔夫“可我今天没享受够亲爱的，你得听我的，忘了吗亲爱的？你的下半生由我来安排，在我满足之前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塔夫沉默了一小会，终于开口提到了那个他之前自己都很抗拒提起的名字“你真的越来越像那个人了，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强迫我做也要满足你，就像你不愿意啃老鼠，卡扎多尔也会笑着掐住你的脸颊逼着你当面吃下去一样。 “不准提他的名字！”前一秒还在笑着的阿斯代伦下一秒表情马上变得非常扭曲，他一把掐住塔夫的脖子“你是知道的吧？我明明就不想听到那个让人作呕的名字，你不但非要说，还把我们两个相提并论。我本来以为你作为我的爱人，还是为了飞升允许我杀了那么多衍体得到力量的人，只有你不会说这话，只有你…………”他恨恨的喃喃自语。 塔夫痛苦的表情里又略过了一些悲伤“确实，让你做这个选择的是我，我一直觉得飞升了以后你依然是你。哪怕你后面开始对我表达的意愿无视，只满足你自己的想法，zuoai也只是单方面满足你的折磨欲，喜欢在我身上留下伤口，喜欢用道具看我痛苦的表情，我一遍遍都忍了告诉自己只是你之前没有力量太弱小没有对这个世界说不得选择权，现在的你只是把你之前压抑的部分直接表现出来。” “但，只是我在欺骗自己罢了，终究你现在的行为模式，不过是在复制卡扎多尔罢了。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的折磨像极了当初他不顾你意愿把你当狗摧残的行为？不过是又一轮在我身上复刻的关系，打着爱的名号罢了，这也许就是你们吸血鬼最后的关…………唔” 他没有说完，是因为被掐住了脖子，此时此刻手的主人已经极度扭曲，曾经漂亮的脸蛋五官扭在了一起。 “够了不要说了，自从我飞升以后，从影心到卡拉克，没有一个队友不说我像极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老登。而我本来以为，会允许我吸收7000灵魂力量的你，会允许我做这种选的的你，唯独只有你不会认为我跟那个老东西是同一类人。而之前你也一直没有提过，我本以为…………哈哈哈” 他用右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仰头苦笑“原来你最后也跟他们一样，不过如此，呵”然而他下一秒表情从自嘲变回了之前的阴狠“可是你别忘了，让我变成这样的人是谁？是你啊” 他一把抓起塔夫金色的长发，把他的头拉向自己，将嘴贴向塔夫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变成卡扎多尔，那是谁害的？是谁允许我得到力量做出选择？是谁在飞升夜对我说想把最好的给我为了哄我？是你啊～你不会以为你现在正义凛然的说这番话，轻描淡写把我打成恶人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吧？嗯？我亲爱的队长大人” 说完不给塔夫反应他拿过床头放着的口球一把封住了塔夫的嘴“放心吧，跟你的伪善不同，我是不会因为这样嫌弃你的亲爱的”他低头轻蔑得笑着俯视着塔夫“我说了下半辈子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这句话我会说到做到，所以你也得给我兑现你的承诺” 他抬起塔夫的下巴“用你的一生” 下一秒，阿斯代伦的那根，毫无前戏跟防备的，狠狠得刺入了塔夫体内，塔夫无法发声，只有一下仰起跟睁大的瞳孔代表这一下粗暴进入的阿斯代伦给了他多大的疼痛跟刺激。 阿斯代伦很满意这个反应，然后他开始挺进抽插，在塔夫体内野蛮的冲撞。塔夫无法发声，只有摇着头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没有润滑的xue口跟肠道因为阿斯代伦进来的那根被撑开摩擦，导致内部有些受损甚至些微留出了一些血。但阿斯代伦不在乎，他满意的看了眼塔夫的表情跟血丝，继续更用力顶撞他的内部。虽然过程并不舒服，但毕竟也是做了很多次，塔夫的身体他还是清楚的，没有前戏跟滋润，只要顶到那个敏感点，塔夫就会从痛苦开始变为缴枪。 事实上确实如他所料，塔夫因为敏感点被持续攻击，从刚开始伤口部分摩擦的疼痛，逐渐感到了一些愉悦，证据就是之前因为痛苦皱起的眉头，现在开始舒缓，甚至表情也变得柔和，变成闭眼享受。 阿斯代伦很得意，这具被他调教的身体的成果完美符合他的预期。 但，他可不是让塔夫来单纯享受的。 下一秒，他狠狠掐住了塔夫的脖子“虽然你现在被转化了已经不是活人了，但脖子这里被掐还是会感到类似窒息的痛苦吧？真可惜，我在夏芮丝的书里读过，如果是活人用窒息的玩法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有更多快乐，可惜了，但不妨碍两个吸血鬼来拙劣的模仿一下” 塔夫被卡住喉咙，虽然他不是活人需要呼吸来生存，但还是感受到了脖颈这里强力挤压的难受，本已舒缓的表情又痛苦了回去，而因为敏感点带来快感半抬起的yinjing，这次也是垂了下去。然而阿斯代伦并不打算只是这样放过塔夫，他一边继续着下半身的动作，一边低下头去解开塔夫的项圈丢到一边，张开他的獠牙吸起了塔夫的脖颈。 塔夫感受到血管里血液倒流被抽走的痛苦，但同时又感受到了吸血鬼独有的让人被吸同时体会到快感的那种感官。他身体酥麻如同电流略过一般盖过了痛苦，不自觉呻吟起来，身体也不自觉配合起了下半身阿斯代伦的顶撞。 阿斯代伦抬起头，嘴角流下了塔夫的血液，看上去显得莫名色情。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看了眼塔夫的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腹，是他一直喜欢且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在塔夫获得愉悦的时候才能品鉴到的那种味道。 然后，他俯身下去，沿着脖颈吻着塔夫的肩膀，突然，狠狠一口咬下去，像野狼撕咬猎物那样啃咬塔夫的肩头。 塔夫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巨大的疼痛让他不断挣扎，胸口跟腹部剧烈得起伏暗示了无法发声的身体的主人此时此刻遭受了多大的刺激，痛苦让他的后xue剧烈收紧。阿斯代伦因为被收紧的xue口卡住了自己的yinjing，感到十分舒爽。他继续啃咬着肩膀，也持续着抽插，最后，用力一咬，衔着一小块塔夫的血rou抬起了上半身，嘴角周围都是塔夫的仙血，他把血rou吞了下去。然后抓住塔夫的腰，扬起了头－－－－－－－－在塔夫的体内迸发了。 塔夫也仰起了头，接受了阿斯代伦在他体内的扩散。但这不是因为他也得到了高潮，而是因为这一轮折磨终于结束了。嘴上的口球被阿斯代伦拿走，因为痛苦留下了不少津液，银丝还黏连在他的嘴角。他整个人麻木且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肩膀处得伤口依然在持续疼痛，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疼痛了。 阿斯代伦做完这一切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塔夫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擦干了脸上的血迹，然后他把床边的项圈捡起重新给他的脖子扣上，转身走向书房－－－－－－－－－－他还有很多文书要处理，一堆他从各地衍体跟线人那里得到的贵族情报需要他去整理，他的目标一直没有放下过，在暗处作为一个傀儡师通过贵族cao作博德之门。 床上凌乱不堪的塔夫一动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右肩膀的鲜血几乎把他的衬衫染红了半边，他没有兴致给自己换上新的衬衫。其实他们平时的zuoai虽然伴随着鲜血，但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过激，或许这就是他说了不该说的词的代价吧。他一言不发看着书房的渗透的灯光，看了很久，最后，低身从床下拿出一样东西，用手背在背后走向书房。 “阿斯代伦”塔夫呼喊着眼前背影的名字。 “嗯？怎么？你不会是想来诉苦我对你做了什么的吧？”阿斯代伦低头写着什么，甚至没回头。 “没有，刚才是我不对，我居然会提那个名字，也许我的脑袋不太正常了” “哦，是吗？不是你真实的想法？”阿斯代伦嘲讽的切了一声，继续埋头写字 塔夫用手按住了他的笔，一脸真挚的看着他。 “是真的，我真傻，刚才你这么说我才想到，明明是我允许你飞升，最后来指责你跟卡扎多尔一样，我简直太蠢了，之前的惩罚是我应得。” “所以亲爱的，能允许我再做一次补偿你吗？对不起”他用手摸着阿斯代伦的脸颊，塔夫的脸上是以前一贯的真挚表情。 然后他低头吻了下去，轻啄嘴唇，然后是对上，最后是伸出舌头缠住阿斯代伦的舌根，深吻了下去。阿斯代伦虽然不清楚他怎么突然懂得反省自己了，不过他还是很吃塔夫这一套服软，毕竟对他来说只要自己的掌控权跟地位得到满足，他还是会表现出宠溺的行为，毕竟那是他的新娘，他的嫔妃，只要自己的爱妃愿意示弱，有什么理由不宠他呢。 他配合着塔夫的吻，这个吻简直像极了没飞升的阿斯代伦之前跟塔夫还是单纯情侣关系时候的亲昵行为。塔夫伸手开始解开阿斯代伦的衣扣，拨开胸部的衬衣，然后 “唔！你！” 一根木桩刺穿了阿斯代伦的左胸，溅出了血。 阿斯代伦完全没料到，他刚反应过来自己被什么东西贯穿了，看着胸口，一把抓住塔夫。 然而塔夫拔下木桩又刺了下去，这次比上次更深更用力，几乎贯穿半个胸膛。刺穿了心脏，刺中了他那个赖以生存的心脏命脉。 阿斯代伦一把推开他，剧痛且愤怒的表情让他恶狠狠的看着塔夫，他本想拔出木桩反击，但被提前下手的他已经没了力气反抗，捂着胸口的木桩好一会儿，他跪了下去，最终倒在了地上。 塔夫看着地上的阿斯代伦，跪下，将阿斯代伦的尸体抱在怀中。自己曾经那么喜欢的人，现在死得那么干脆利落，再也不在这世上了。 他确实还是爱着自己的，对自己的爱人毫无防备，所以从来没想过他会藏着一根木桩在有一天了结自己。 之前的塔夫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阿斯代伦说的那种跟他是普通吸血鬼以及掩体的关系，像卡扎多尔跟他一样无法违抗阿斯代伦的命令以及伤害她。 直到有一天看到阿斯代伦私藏在地下室关于衍体的文献说明，才明白了，自己其实并不是普通的衍体，是跟他一样正式的吸血鬼，而且还是跟他一样的进化版，没有老派吸血鬼弱点的那种。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只是藏着木桩并未想过使用的原因，毕竟他在这点上确实爱着自己，只是说了谎。 “我变成卡扎多尔，那是谁害的？是谁允许我得到力量做出选择？是谁在飞升夜对我说想把最好的给我为了哄我？是你啊～你不会以为你现在正义凛然的说这番话，轻描淡写把我打成恶人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吧？” 阿斯代伦这句话依然在他耳边回想，是啊。当初是他愿意让阿斯代伦飞升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想起了那个曾经还不是领主的他，那个在月塔不愿意出卖自己去吸血商血液的他，那个问他原因用着恳求目光祈求他的他，那个同意他尊重自己选择，晚上说着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处理健康人际关系的犹豫不觉的他。 没有了，会嘴硬也会怯懦，更会卸下防御的那个他再也不见了。曾经自己正是抱着这种想法才会允许他飞升，虽然很可爱，但他本不该在这些事上唯唯诺诺，在费伦这种地方，有力量才会不被摆布。在吸血的事上都不能自主的他，正是因为卡扎多尔长期对他控制跟打压才造就的，如果他能得到完全自由的力量，哪怕是膨胀了，也比现在在人前唯唯诺诺的好。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7000个衍体的罪，是阿斯代伦跟卡扎多尔共同的，本也可以杀了让他们的灵魂回归自由重新投胎而不是被用来当魔鬼交易的货币。他也不是不明白这些，但他确实不是那么无私的人，在爱人这事上，可能是他作为高精最为任性或者干得最恶劣的一回。他为了他爱的人，湮灭了那7000个衍体的生命，助长了罪恶。他本做好准备，如果哪天自己跟阿斯代伦一起被新的冒险者一起杀了，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的结局，但这之前至少，让他喜欢的人能获得短暂的自由跟自尊，哪怕只有一段时间也好。 这也是他在飞升夜甚至主动要求被转化的原因，变成吸血鬼了，他就再也回不去他的家族了。但如果不变成吸血鬼，哪怕是长寿如他这种高等精灵，也不过只有几百年的寿命。那之后的阿斯代伦怎么办？让他一个人孤独面对这个世界？即使他有了力量，他也丝毫放不下心，所以哪怕变成吸血鬼会变成这种一无所有只有爱人的结局，他也不后悔，他只是想跟阿斯代伦在一起，他作为高精的生涯从来没在之前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只有阿斯代伦让他有这种奋不顾身的念头，也许爱情的荷尔蒙是真的会让人变蠢，如果不是爱上阿斯代伦，他绝对不会做这种选择，但他当时只想当一个蠢货，陪着另外个蠢货罢了。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爱着你啊”他悲伤的摸着爱人柔软如棉花的鬓发，对着听不到的尸体说道。 正因为知道自己对阿斯代伦抉择的影响，所以他才无法说出跟自己毫无关系这句话，他并不想撇清自己在这件事上的责任把自己装得清清白白。他不无辜，他自己心理很清楚，甚至阿斯代伦变坏这事他也占了主要责任。而他之所以现在下手，是他突然明白了，也许他判断真的失误了，之前的队友一直在说阿斯代伦变得像卡扎多尔，而他不觉得也不喜欢这种说法，虽然飞升夜下跪让他曾经有所芥蒂，但之后阿斯代伦认真的看着他，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谢谢你给了我一切，又直接让他打消了这些顾虑的念头。他一直知道，阿斯代伦表面装得对一切无所谓，轻浮且乐子人的模样不过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真实的他内心脆弱又自卑，飞升后他膨胀的原因其实有一部分是一直掩饰的那一面。 那晚用读心术确定了他内心的想法以后，他同意了跪下，不为了别的，只是他觉得他的爱人因为二百年的经历这么自卑，如果不能在恋爱上获得平等，自己也可以自降身段，只要阿斯代伦觉得自己拿回自尊就好。他本这么觉得，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做出这种牺牲。 但之后越来越过激的行为确实向着死掉的那个男人进化了，那个害得阿斯代伦最终变成这样的阴魂不散。从日常接吻都要宣誓控制权，表现出侵略性，驯化他。他越来越觉得，比起一个伴侣，行为更像是对待一件物品。就像－－－－－－－－他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这个是阿斯代伦之前突然要给他做的 “一个小小的证明，打消以后别人我所有物的念头”他这么扬着嘴角说道。 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卡扎多尔跟他的衍体罢了，塔夫想。自己以为的也不过是自己以为罢了，阿斯代伦依然是爱他的，但，看着一步步对爱人的忍让过后，自己觉得自己的尊严确实也一步步割让了，以后会不会更超过现在的底线，他不知道，他也不愿意去想。 实际上，除了阿斯代伦的过激行为，转化为吸血鬼对于他性格的影响也开始慢慢显露了。刚转化的时候他觉得他还是他，但现在的他越来越对作恶这种事无所谓了，甚至不少时候看着阿斯代伦折磨别人，自己内心也产生了认同跟愉悦的想法，这是之前只是作为高精的他没有的。 甚至他跟阿斯的恋爱日常也是，哪怕是普通的亲昵，脑海里也会想要有类似阿斯今天行为的啃咬，折磨对方，甚至夜晚高精冥想的时候也会偶尔浮现把阿斯代伦撕碎的画面。 现在忍下了，以后呢？他不知道？也许过两年，他也会向着卡扎多尔靠拢，让事情变成比今天还无法控制的场面。那不如他亲手做个了断，了结这一切。 所以那根私藏的武器，他今天终于用上了。 然而同时，他也不会想自己偷生。因为对他来说没了所爱之人，自己活在世上没有丝毫意义。 没有弱点的吸血鬼又如何，对他来说找到真爱以后，本来此生就只是想跟爱人一起生活，是什么身份无所谓，有多少力量也无所谓，能活多久也无所谓，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 现在这个目标没了，那就让他了结吧。 他把燃烧油泼在了地上，把桌上的蜡烛往油上一丢，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抱着阿斯代伦的尸体，他看着这熊熊烈火，静静等待自己最终的归宿。 是我的罪，我让你变坏，所以我会跟你一起承担。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