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邪念的复仇!在塔底实验室和影心、阿斯代伦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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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盯着克雷萨·骨女,大段的记忆片段涌进他的脑海。 不,甚至不能说是回忆起来的,他被送到塔底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那些记忆像是直接塞进他的脑子,而不是主动想起来的。他好像在通过这具躯体,观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不过至少有一件事弄清了,为什么他一进到塔底就开始发抖,为什么他看见这个地方会产生本能的恐惧。他那时失去了神智,但是他的身体记着,无论是植入中心的夺心魔贮囊,还是实验室里的解剖床,原来他曾经在塔底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就像三流吟游诗人写的烂俗悬疑小说一样,真正揭开真相之后,一切水落石出,那种恐惧感反而消失了。 邪念拎着长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巨大痛苦的灵死法师,突然笑了起来。 攻击发生在一瞬间。邪念突然舞起了剑,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没有抬手动作。连感知最高的影心也是一愣,队友们仿佛只看到一阵残影。 只是一息的时间,除了克雷萨之外其他的几个死灵法师都倒了下去,地上一片血迹。盖尔觉得就算高环位的死亡祈愿术都没这么快,毕竟法术还需要吟唱时间。 邪念重新站到克雷萨跟前,用束缚带把他固定在一个立着的人体标本展示架上,拿剑纵着一划,把他身上的法师袍剥下来,克雷萨被赤裸裸的挂在展示架上。 “克雷萨,你喜欢解剖,是不是?巧了,我也喜欢。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谁的活剖技艺更精湛一些呢?”邪念说,他的瞳孔兴奋的大张着,呼吸急促起来。刚刚未知原因的恐惧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杀欲即将被满足的兴奋。 “邪念,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的位置反了!你放我下来!”克雷萨大叫,语气里掺上一丝惊恐,这让邪念更加兴奋了。 邪念换了匕首,这种活儿用匕首比长剑顺手多了。他控制着力度,先从下颈处切了个小口,沿着中线向下,一直切到下阴处。他有信心,他的切口笔直干净,就像用尺子比着划出来一样。深度也是最合适的,刚刚切开皮肤层,没有伤到皮下的肌rou和组织。他干惯了的,他闭着眼都不会错。 克雷萨扭动起来,尖叫着再次要求邪念将他放下来。 邪念心脏砰砰直跳,他没想到面对凯瑟里克之前,还能有这么让他放松的娱乐项目,这简直是为他即将到来的战斗贴了个全面加成的增益。他刚刚还在担心那种莫名的恐惧感让他没办法正常作战,现下这种恐惧全变成了兴奋和满足。 他享受着纯粹的切割和肢解,他听着皮肤和筋腱分离的声音,那种窸窸窣窣的响声那么让人愉悦,他听得头皮都酥了。他手伸进去,摸到克雷萨仍在工作着的内脏,滑溜溜的,血淋淋的。他喜欢这个永远玩不腻的游戏,把一个个不同模样的人剖开,看着他们并无二致的内里,他有一种剖析的快感,就像研究分子的法师把一切物体解构成微小的粒子一样。 物体是粒子,而人是肠子。邪念想到,他为自己的精妙哲学而感叹,没准他也能当一个法师。 美妙的叫声持续不断,他已经把克雷萨整张皮肤都剥下来了,露着一身红赤赤的rou,那些内脏在肌腱下清晰可见,隔着一些红红的肌rou和黄黄的脂肪,还能看见那些内脏不自主的蠕动。 邪念退开一步,欣赏了一下被剥掉皮肤的克雷萨,然后举起匕首,继续他手上的工作。 他把一根肌腱切下来,扔在一个专门盛放组织的大盘子里,然后另一根。他手扶着那具绝对坦诚的rou体,感受克雷萨因为疼痛而收紧的肌rou。 绝望而尖利的叫声在整个实验室回响,显得阴暗的塔底更加诡异。 几个月前他也曾在这里发出同样的叫声,邪念想到,不由感叹这真是一场宿命般的轮回。 克雷萨的肌rou也被割光了,脂肪也全被刮下来,只剩骨架和仍在蠕动的内脏,像是什么被诅咒的地底的生物。但是他显然还活着,这一点邪念可以保证,只要他想,他就不会让他的作品死去。一滩碎rou和肠子固然值得欣赏,但是若把活人直接变成这样未免过于暴殄天物,一堆仍在努力维生的内脏、一个仍然可以思考的大脑有趣得多,那具身体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而邪念非常欣赏这种蓬勃的生命力,有谁能说他不爱生命呢? 邪念割完最后一刀,把匕首扔在一边,孤芳自赏的看着他的作品。 每一刀都那么完美,那么干净、漂亮,没有一丝赘余的脂肪和筋腱在上面。 他伸出手,上面沾着红红黄黄的液体和固体,捏了召雨术,洗掉手上滑溜溜的脂肪和血浆。 在邪念开始工作的时候,他请队友到其他的地方探索,留下自己和克雷萨独处。他不觉得自己将要制造的场面会让所有人都接受。拜托了,他可不想在自己享受这种快乐时,被盖尔、卡菈克说教,或者再看到威尔吐在地上,莱埃泽尔估计也会鄙视的说“真正的战士从不玩弄自己的受害者”。 于是他决定一个人来完成这项令人愉悦的折磨,没有旁观者,没有人打扰他们。 现在,他完成了手上的工作,看着克雷萨那双仍在颤动的眼睛,产生了一个更妙的想法。 他用水镜魔法联络影心。过了一会儿,影心来到实验室,看着被固定在架子上只剩一堆内脏但依然活着的克雷萨,表情意味深长起来。 邪念拉过一张解剖床,那床熟悉极了,但他再也没有那种心惊rou跳的恐惧感了。他像看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玩意儿,他对那段痛苦的记忆也一笑了之。他当然可以坦然接受了,因为在他剖开克雷萨的一瞬间,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复仇。 他躺在那张解剖床上。在此之前,他曾经在那上面待了几个月。他毫无忌讳的重新躺在上面,好像那是一张充满羽毛的舒适的床铺,而不是冰冷的解剖台。 “影心,要不要来一发?”他扯开衣服,露出锁骨和胸脯,微微一笑。 影心有点震惊,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心情zuoai。这是在月塔,敌人的地盘,周围是庞大的骨骼和筋络,像在什么生物体内部,地上到处爬着噬脑怪,随时有可能看到夺心魔,凯瑟里克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而在这个怪异的实验室,在一堆死尸和这个被活剖得只剩内脏的法师旁边,邪念居然有心情躺在解剖床上来一发? 影心想拒绝,但是邪念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指尖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舌尖绕着他的手指打圈。邪念舌头又滑又软,舔在手指上酥酥麻麻的。他邪笑了一下,又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扯开了一半的衣襟里。影心摸到了他的rufang,软软的,挺挺的,充满弹性。他手指轻轻动了一下,抓住了那弹滑的乳rou,心里一荡。 影心最终没能禁得住邪念的勾引,翻身到解剖床上,亲吻邪念。舌尖纠缠在一起,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动情的抱着对方的身体。 邪念的衣服还没完全脱下,但是在刚刚激烈的拥吻下已经凌乱不堪了。他一把扯掉所有的扣子,完全敞开那件衣服。影心帮他把那件衣服脱掉,扔在一边。影心穿的是金属半身甲,金属甲脱起来没有常服那么轻松,邪念手伸到影心背后,解开带子,帮他把甲卸下来,他一边帮影心卸甲一边亲吻影心的脸颊和脖子,青桔淡雅的香味萦绕在两人中间。 终于,两个人赤裸相对。影心压着邪念,把他按在解剖床上亲吻,舌头搅在他口腔内壁,手爱抚着他挺翘的rufang。 邪念感觉影心的手好神奇,经他触摸过的地方就闪过一串电流。他情不自禁的叫起来,双腿夹住影心的腰侧。 两人的阴阜贴在一起,两人都已经汁水淋漓了。 影心咬着邪念红嫩嫩的rutou,邪念感觉微微的酸疼下是巨大的快乐,大脑一片空白,忘情的把手插在影心顺滑的黑发里,呻吟着,渴望他他咬得再用力一些。 两朵花苞叠在一起摩擦。影心一边逗弄他的乳尖,一边顶他的阴蒂。温暖的手滑过腰间,又按在锁骨上,邪念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影心柔软神奇的手下绽放开。 他叫得动情,脑子又被巨浪一样的快感弄得迷迷糊糊的,双手环在影心背上,把他拉向自己。两双rufang贴在一起摩擦,邪念感觉胸上一片柔软,他真想永远陷在这种柔软当中。 胯下一片湿滑,那个专门负责快乐的器官被反复顶弄摩擦,这是纯粹的快乐,不需要被插入、不需要容纳异物就可以轻易得到的快乐。邪念激动的抱着影心,双腿分得更开,迎合着影心的动作。 快感的海浪一波一波涌上岸来,邪念抓着影心的手,被他十指相扣按在床上,那浪花越来越大,最后,一波巨浪涌上来,以滔天之势拍在神识的海岸上。邪念大声叫起来,手环着影心的后颈,享受那快乐的巨浪。 还是这张解剖床,他躺过几个月,曾经经受过剧烈痛苦的床。但是形势反转,他在这里zuoai,和他喜欢的人完全自由的zuoai,而当时的罪魁祸首被他剥了皮挂在展示架上,被迫观赏着他们翻云覆雨。他心里升起一阵复仇的甜蜜,那快感凭空翻了一倍。 巨浪变成了海啸,快乐在脑子里爆炸。邪念仰着头,放纵的大喊,任快乐的尖叫充满了血腥的实验室。 高潮持续了很久,海啸一般浪潮才渐渐退下。快感退潮,重新露出理智的海岸。邪念重重喘着气。两人拥抱着,体会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后是下一轮,又一轮,邪念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只记得整个解剖床上都一片湿淋淋的。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他们混在一起的爱液里,闭着眼睛休息。 过了好久,邪念推了推影心,他们坐起来,影心捏了个降雨水,他们洗干净身体和解剖床,又用枯水术弄干床面。 “要走吗?这个实验室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影心说。 “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影心。”邪念又坐在那张解剖床上,眼神幽深起来。 “好吧,只是,别太久,邪念,这里可不能扎营长休,我们还要去找凯瑟里克。” 邪念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实验室顶端跳动的巨大膈膜:“我知道,影心,只是,一小会儿,一会儿就好,我想自己待会儿,我之前就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我,和他。” 影心看了看那堆被剖得只剩下内脏的克雷萨,邪念的心思也明白了大半,默默的离开房间,留邪念自己整理思绪。 邪念又躺了一会儿,回味刚刚剧烈的高潮,和另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他起身,从柜子里拿了瓶酒精,一边用牙齿咬开塞子,一边走向那堆仍然活着的克雷萨。 他歪嘴笑了笑,把那瓶酒精全倒在那堆内脏上。他没割掉克雷萨的声带,那坨rou于是叫起来,发出嘶哑凄厉的声音。 “这是你最喜欢的,是不是,克雷萨?就我们两个,就在这个实验室里,就在这张解剖床上,你cao过我好多次。我们确实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段时光,但是现在呢,情况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我还躺在这张解剖床上,不过被剖开的变成了你。真是命运弄人啊,是不是?你会看着我,继续在这张床上zuoai。你可以继续看着,最后还会躺在上面。没问题,我答应你,你会躺在这张解剖床上,直到世界毁灭。”邪念轻松的笑起来。 邪念又叫来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看着克雷萨,漂亮的红眼睛一转,拍着手笑起来:“哦,亲爱的,我嗜杀的爱人,我怎么忘了你喜欢这个!你可真是本性难移啊,是不是?” 邪念轻笑一声,扑上去抱住他,用力吻他的唇。 阿斯代伦的唇是冰凉的,他喜欢和阿斯代伦接吻,那种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和佛手柑一样的香气让他情迷意乱。 他把舌尖送进阿斯代伦口腔里,主动请他品尝,挑逗的和他舌尖勾在一起,然后轻舔他用来狩猎的尖利牙齿。 阿斯代伦自然不会放过主动送上门的美味,用力吸着他的舌头,手伸进他衣服里,很自然的扯掉他的衣服,捏住他饱满的臀rou,把他的屁股按向自己。 两个人滚到解剖床上,阿斯代伦顶进邪念身体里。邪念已经足够润滑了,他挺起腰,迎着阿斯代伦的侵入,把那根yinjing纳入体内。他和阿斯代伦好几天没有zuoai了,刚刚又习惯了和影心不需要被插入就可以得到快乐的性爱,此时花道被硬挺的性器撑开,产生几分不适。随着阿斯代伦缓缓抽动起来,那种酸胀的不适感渐渐被快乐取代,他眉头舒展开,身体也放松下来,打开身体任阿斯代伦在他体内驰骋。 其实被插也很好。邪念被顶得很深,一边低低的呻吟,一边想到,被插没什么不好。只是刚刚被进入的时候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只要阿斯代伦开心,这些就是值得的。而且,他也很爽,那根yingying的东西一直在碾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顶撞都带给他快乐,阿斯代伦的技巧当然是大师级别的,他喜欢被阿斯代伦插。 邪念和阿斯代伦接吻,轻咬他的嘴唇,然后亲吻他的脸颊,用舌尖描绘他清朗的下颌线。阿斯代伦的脖子修长而优美,他停在上面,轻轻啃咬,然后学着他的样子稍微用上力气,咬上他的脖子,想象阿斯代伦在他脖子上吸血是什么感觉。 身上的人传来一声轻笑,丝绸一样柔滑、月光一样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宝贝,要我教你怎么咬人吗?”话音刚落,他感到颈侧一痛,一阵麻痹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 不管多少次,总是那么诱人,他享受这个。邪念有些微微涣散,呻吟出声,那种冰凉的刺痛让他快乐,他喜欢阿斯代伦把牙插进他体内的感觉。或者说,他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心里一阵柔软,他喜欢阿斯代伦任何侵入他体内的方式,无论是牙齿、手指、舌头,还是现在在他体内挺动的性器。 他有样学样的也在阿斯代伦颈上啃咬,但是并不舍得加大力度,啃咬变成了舔吻,又变成了吮吸,他嘴唇包裹住阿斯代伦颈上的一块皮肤,轻轻吸着,当他放开时,看到一朵红痕绽在那里,衬着阿斯代伦苍白的皮肤,好像雪上红梅一般。 他看着那朵红痕,又心疼起来,轻轻吻在上面,想缓解刚刚吮吸时造成的疼痛。 此时,他感到体内的那根yinjing到了冲刺的末尾,抬着腰夹紧阴rou,深深抱着阿斯代伦,听他动情的呻吟。阿斯代伦抵在床上,尽力的把自己送进邪念深处,然后在那一片完全接纳他的柔软中射精。邪念里面那么滑那么好,而且对他完全敞开。他闭上眼睛,感受那片软嫩继续收紧,心悦诚服的取悦着他。 “我爱你,阿斯代伦。”邪念抱着他说。 “我也爱你,邪念,亲爱的。”阿斯代伦说。 他们又来了几轮,邪念初时被插入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在接下来翻天覆地的交合中动情的呻吟着,他的yindao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插入而生的,一被顶进去就产生巨大的快乐,他感觉自己被填满,感觉自己的内里被那根yingying的性器搅得一片混沌,但是那种混沌感让他在快乐里沉沦,他完全沉溺在这场由对方主导的性交里,任阿斯代伦把他压在床上,在他体内放纵的征伐,用jingye在他体内留下标志性的痕迹。 良久,他们静静的躺在一起。邪念感觉到那根软下来的yinjing仍在他体内插着,他觉得放松、快乐,感觉自己像一块云,浮在空中,但也很疲惫,zuoai是个体力活儿,他现在累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他慢慢挤压yindao,想把那根yinjing挤出去。阿斯代伦轻轻呻吟了一声,那些挤压感让他快乐,他又想再来一次了,他在这种事上可不会累。他翻个身重新压在邪念身上,硬起来的yinjing又抽插起来,顶端不停的凿在邪念的宫口上。 等他终于发泄完,邪念从床上坐起来,阿斯代伦伸手一拉,发出几声好听的轻哼,意味深长的看着邪念,暗示性十足。 邪念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向下滑,亲吻他双腿之间,把他软下来的性器含在嘴里,舔掉上面的液体。舌尖打着圈的舔在两颗睾丸上。很奇妙的感觉,非常舒服,阿斯代伦满意的哼了几声,享受着邪念的口舌侍奉。 邪念把他拉起来,两人一起在召雨术下洗干净,穿好衣服,邪念把其余的队友都叫过来。 这是最后的部分了,没有人观赏的复仇乐趣可是要少上一半。 邪念笑着看向克雷萨,把他解下来,放到床上,就是他躺了几个月,又和影心、阿斯代伦在上面翻云覆雨的那张解剖床。 他把一道防死结界神术埋在克雷萨的一块颈骨里,然后打个响指,三个匕首之云在克雷萨红白黄橙相间的rou体上开始旋转,那坨尚具人形的内脏发出高昂的惨叫。 邪念凑近克雷萨,那些内脏被匕首之云切得稀碎,一道金光亮起,防死结界发挥了作用,让克雷萨以刚好不死的状态存活着。 “匕首之云是定时的,防死结界一亮就停止运行,你的身体会在愈合阵法的作用下慢慢长好。等你的皮肤完全长好,匕首之云就会再次激活,搅碎你的血rou。往返循环,直到世界毁灭。你喜欢这个,是不是?你喜欢活体解剖,喜欢实验,那么我满足你,你可以永远待在这里,待在你的实验室里,躺在你最钟爱的这张解剖床上。我答应过你的,让你躺在这张解剖床上,直到永远,他永远陪着你,克雷萨。” 邪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露出一个狰狞又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