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祭月关在储物间里
和祭月关在储物间里
男人则依旧笑脸迎人,但她严重觉得这男人是故意的。 “知道叫你来是为什么事么?” 安颖有那么点心理准备,毕竟她才工作了一个月,试用期都没过就又请了两周的假,现在新官上任肯定要整顿一下。 “是不是要辞退我?” 祭月唇角微扬,悠然展开胳膊朝沙发里一靠,修长的指节将茶碗扣在掌心下方,食指指腹轻点杯口。 “确实有人被辞退了,但你还没有列上那个名单。” “哦?” 对于是否要辞退她,安颖并无波澜,是与不是对她来说就是换份工作,没什么心理负担。 “之前那位徐主编就是被辞退的,他犯了行业禁忌,为谋取高额利益,签了份匿名合同,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公司需要就这份合同的具体情况进行深入了解,而你是这份合同的当事人。” 安颖抿了抿唇,显得有点为难,银家庄园的事,她不想再做追究。 于是她不痛不痒地回答了一些有的没的。 她的态度,对祭月来说是最大收获,这样他就能确定,安颖那晚真是去了银家庄园。 毕竟徐主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被辞退,只是祭月从陆森那里得到的有关安颖的情报太过劲爆,他才打算亲自过来看看这位被银泽和白夜捧在手心的珍贵雌性究竟何方神圣。 而这个杂志社的董事长是俱乐部的外围会员,俱乐部的老板提出要求,他定然是巴结还来不及。 弱rou强食的社会,那个老徐当然就是典型的牺牲品。 ——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座位,安颖电脑上的小窗已弹个不停,全都是些八卦的女同事发来的私信,问她和祭月有没有擦出火花什么的。 她就觉得挺无语,正常上个班而已,怎么弄得像追星,虽说这男人确实迷人,但他透出一种暗藏的危险,让她心里隐隐不安,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是一种直觉。 安颖的心有些莫名烦乱,她余光正好瞥到余蕾赠送的蛋糕。 虽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但这女人应该不会大胆到光天化日在蛋糕里放什么东西,都送了,那不吃白不吃。 临近午休的时候,她顿感身子一阵异样。 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内里燥热不已,皮肤变得guntang,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瞥了眼桌上的蛋糕心里不住咒骂,这该死的余蕾居然在蛋糕里给她下药! 大白天在办公室给她下春药,是要看她当众出丑吗?太恶毒了! 安颖挤着身子快步冲到空无一人的茶水间里。 离饭点还有十来分钟,这个时候茶水间通常都是空空荡荡的。 她急于来口水让自己冷静一下,但身体的异样感却越来越明显。 燥热和阵阵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要抚摸自己,股间guntang的蜜液也不自禁流淌出来,打湿了内裤。 再这样留在茶水间可不行,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刚想出去,就被走进来的祭月挡住了去路。 他周身清幽的檀香味变得比之前浓郁了些,该不会是因为闻到她散发出来味道…… 还没等她开口,祭月的食指竖在薄唇中间,让她保持安静,而后拽着她的胳膊向茶水台旁的储物间走去。 顾不得多想,安颖被祭月礼貌地拽进了狭窄的储物间。 门一关上,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蕾姐,小安人呢?你不是说她进来了吗?” “奇怪,我是看到她进来的。” 果然是这余蕾搞的鬼,太下作了! 听到外面她和男同事的对话,安颖瞬间明白了,那个男同事以前一直sao扰她,只不过她从不搭理,当时也总被彦清护着,现在彦清走了,他们竟然这样肆无忌惮想搞她。 真就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有一巴掌拍死他们的巨力了。 安颖的怒气还没消退,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 视线刚从储物间的细缝处移开,才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 昏暗狭窄的储物间里,两人几乎被迫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