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半剧情 铺垫 攻势反转(脐橙)
片刻,金发的墨镜先生又翩翩而来了。他倒是褪去了那件过为张扬的外套,露出精壮的手臂。 瑟符嘲讽的想,如果只看外表谁能想到这家伙简直是个变态。 他的身上多了股馥郁的酱汁香气,闻得瑟符也有点饿了。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瑟符在金发先生戏谑的眼神下从容不迫的开口,先发制人。 “我还以为您很饥饿,会用餐许久。” 而金发先生只是紧了紧无菌硅胶手套,发出声响。 “别急,瑟符先生,我会尽力让你满意的。” 他又松开了禁锢,盘腿坐在了瑟符面前的地毯上。瑟符的大腿根又多了道勒痕。他的衣摆重又盖住了私处。 瑟符拼命的想要抓住这最后的体面时光,他用腿抵住年轻人前倾的身子, “给我一支抑制剂就可以了,我保证,我不会惹出任何麻烦,无论你有什么计划。” 他继续挣扎,放弃可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年轻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手探进瑟符的衣摆下狠狠的拧了一把他的阴蒂。瑟符瞬间腿软,漏出喘息。湿滑的粘液锲而不舍的流出,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一片泥泞,似乎永远也不得干燥。他明明是一口泉水,却是干涸的。 年轻人将指头上的yin液就着情报贩子的衣摆擦干净,终于摘下了他那做作的墨镜。 他实在玩不来这无聊的陌生人游戏了。 他们曾经明明那么亲密无间。 鬼知道他有多想眼前这个婊子,自从他从那见鬼的实验室出来后想见这个人想的都快要疯了。 可这个情报贩子永远像老鼠一样谨慎入微,狐狸一样狡猾jian诈,如他所知的那样,将他当做外人一样对待,让他好找。 而瑟符的眼前恍然闪过一片湛蓝的海洋,那双熟悉的眼眸,俊朗腼腆,略带忧郁的面容。 是他的园丁,他的小诗人。他的陷阱。 瑟符震惊之下之余发自内心的狂喜,他发誓没有什么会比这更让他高兴了。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人一样让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坦白放松,得到片刻安宁。 那双熟悉,亮晶晶的下垂的可爱眼睛露出。他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 “林登……天哪,小甜心,你怎么又该死的滚回我面前了?” “所以你这些年找了不知道多少人渣,品味真差。” 林登打断他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先生。 另外你的信息素简直是种垃圾混合体。我简直庆幸那个该死的实验让我能闻到你的味道,不然我简直还会被你蒙在鼓里。” 一时间风趣幽默的情报贩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登低下头。 他掀起情报贩子的衣摆,冰冷的眸子盯得瑟符头皮发麻,瑟符只能乖乖的咬住。 “不过我只能欣慰你还活着,即使你自暴自弃,但也够了。我回来了,而且第二性征也修复了” 他的冰一般晶莹的眸子忽闪,流露出片刻伤神。 “你还记得吗?你花言巧语的哄骗我给你舔……虽然很让人羞耻。” 他揉搓着那片软rou,时不时往里插戳。一深一浅,或者用指甲刮掐那包在花苞中的花心,他的手还带着水汽的冰凉。激的瑟符眼眶朦胧。 “你喜欢。” 瑟符在熟悉的老情人的面前放下了戒备和羞耻心。 这甜心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各个方面。他们都是王国公司的受害者,失去了家乡,并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 虽然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又经历了什么变了第二性征又成了源能力者。不过这都是好事,从天而降,简直要把瑟符的头给砸晕。 不过还是眼下的局面更为磨人。 监控布置的得当巧妙,瑟符可以完美的看见青年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是这么玩弄自己的。 他主动扭了扭屁股,狡猾的移动了角度转向镜头死角。他对这玩意可太熟悉了。同时将青年的手指含的更深,然后夹住腿,自顾自的扭动着蹭了起来。 林登觉得他简直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浑身上下比十年前更加成熟,韵味十足的风sao。变成彻头彻尾的熟妇。 腰身倒是比之前瘦了不少,不过他一想到瑟符在别人的床上指不定更加放荡就更加难受。胸口中仿佛盛着满当当的硫酸滋滋沸腾。 “你倒是比十年前坦率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啊,我的月亮王子。我简直都要不认识你了。” 瑟符只是眯着眼简直是慵懒的享受起来了,他毫不理会年轻人满带醋意的调侃,反问 “小捣蛋鬼,你特地绑架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个?你可以直接来见我的。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言简意赅,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王国公司第三卷X研究的被实验者,我杀了头目p,目前我们改头换面潜逃以雇佣兵的身份活动。 嗯,时间长达四年了。我们接到了你们组织中芮娜女士的邀请。不过要完成一个任务,并在其中两个组员的见证下,以表达诚意。” 情报贩子只是喘息声渐渐粗重了,缓缓松开了大腿。 林登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现在也确实不是谈论工作的时候。 他本想狠狠的羞辱,折磨一下这条老狐狸,但他竟然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温度就已经……满足了。积攒着的怨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只想让这可爱的老家伙感到愉悦满足。 不得不说他就是个讨厌的狡猾的家伙!真是令人不爽又无可奈何。 他缓缓抽出手指,感受着雌xue内里的软rou恋恋不舍的吮吸着。 “唔,我们有完完整整的三天时间处理你的发情期。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填饱你的肚子,先生!趁着大伙留给你的那份饭菜还没凉透。” 林登站了起身。他的眼睛还如同当年那样只是超脱的纯净。不知不觉他的耳朵就已经红了。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其实一直在微微的颤抖。 “我的上帝!”瑟符不可置信。原来稍微的刷个流氓摸一摸可能是这倒霉家伙的极限了 。他算了算,今年他大概是24岁。 他仰头,幽蓝的金属圆眼一闪一闪的。 “亲爱的朋友,你不会还是个可爱的雏吧?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林登自知摘了墨镜他破罐破摔的心态瞬间就发生了变化,被挑明了后他转过头,又带上墨镜重新恢复冷脸。嘴角下撇。 这可真是有趣极了。瑟符想,倒是和那个冷淡而又羞涩的中国小伙子一样。可天杀的他们国家街头玩滑板的小崽子都成双入对的搞过了。 “令人难以想象。” 狡猾的摩洛哥人说。他揉了揉被在椅背后的双手。 不知何时,他就已经的悄悄的挣脱困住手臂的绳子。 林登?朗?夏普有着反复无常的跳脱性子,出尔反尔,倒把对他的关心放在了无足轻重的口腹之欲上去了,可天知道他更想喂饱下面那张嘴, 他体贴的表示理解林登的处男羞涩情结。 于是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压倒了林登先生,叉开腿轻而易举精确的坐在了林登半勃起的老二上,隔着粗硬的牛仔布料。 林登不用想也知道他把屁股上的水全蹭到了自己的裤子上。也算是对毁了他裤子的报复。 他能感受到情报贩子的脸颊满带柔情的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脖子上,感受到他柔软的微微起伏的胸部变形。感觉到他摇着腰扭着屁股把他的老二蹭的硬的发痛。 “也许年长者有这个义务”摩洛哥人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好了,这下他确实推脱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