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水仙】【枫恒枫】有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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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饮月水仙,互攻 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警告 一觉醒来出现在罗浮仙舟的大街上确实有些超过了。丹恒大概能想象出他此前歪在路边的椅子上睡着,没人知道他前一晚还身在列车。 罗浮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哪怕景元多次出言相留,列车组众人还是坚持不肯长久作客,而是回到列车,毕竟列车也在罗浮附近停靠,后续的事宜也不难商讨。 时间旅行让丹恒有些眩晕,但他能认出这里是长乐天。 丹恒当即在街上拉了一个人来问,对方吐露出了一个让他满意的时间。 饮月之乱之后,丹枫受刑之前的日期。 如果你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前世,你会去做吗? 丹恒在一些敏锐者猜测的目光中,拎着他的击云在街上游荡,找到了街边的通缉令,额生双角的饮月龙尊在通缉令照片上平静地望着屏幕外的丹恒。 转世的龙尊也拥有一定模糊的记忆,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这位通缉犯。 这谁能想到呢?出事之后龙尊出逃,人们一片骂声中,官方紧急发出了通缉令,而龙尊本人竟然被藏在通缉令签署者,神策府内的某处院落。 现在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前往神策府。实话实说,丹恒不喜欢那么干,但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翻墙更好的选择。可惜,景元当初收纳丹枫,丹枫却依然受刑的缘由丹恒并不知道,也许那群长老们自有办法。 丹恒的记忆也很模糊,只记得在神策府内,他躲过了搜查东走西走,却一直找不到丹枫的院落。彼时丹枫在房中静坐,只察觉某种气息闯入神策府,他太熟悉了,以至于出门搜寻时竟犹豫了一瞬,他不敢离开自己的住处太远,好在景元借故说龙尊造成的咒术影响范围极大,把周围的仆人侍卫都遣走了,丹枫才能安心躲藏。 他出门循着气息,只见一名警惕的青年在院墙内焦急地游荡,当即低声喝道:“什么人?” 这一句是没必要说的,因为仅仅一眼,他就能看出对方与自己相貌无二。 丹恒抬头与丹枫对视一眼,两人再无话可说,丹枫只管抓起丹恒的手,跑向了自己居住的院落。 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正在落叶时节,饮月君纤纤立着,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如果让我决定自己来世的模样,我想就会是你这样吧。”丹枫笑道。 “不一定。”丹恒摇头。 “你来找我的吗?”丹枫伸出手,抹着他眼角那抹红,皮肤的触感让他再次感叹这种事竟然真的可能发生。 “我是为了我自己来的。我不知道你死在狱中时是什么心情,但我不愿意出生在监狱。”丹恒没有反抗丹枫的触摸。 “进屋里来吧,我不想教人看见。” 房间简洁清冷,自饮月之乱以来,丹枫就被藏在此处,他坐在案前沏茶,丹恒并不客气地打量着屋里。 “他们没让你留在仙舟,对吗?”丹枫看着丹恒,只觉他衣着干练,满身风尘。 “被驱逐了——谁能想到自己会一出生就先被审判,以至于驱逐离家乡呢?”丹恒拿过茶杯,龙尊喝的茶水也是冷的,苦涩之味更重。 他怨我。 丹枫想。 “独身在宇宙之间,很辛苦吧。”丹枫勉强笑笑。 指尖摩挲着杯子,丹恒想倾诉一些,他是最有资格倾诉的,然而说不出什么。他恨饮月之乱,恨自己出生即被流放,还是恨刃的追杀,不觉就背了罪过,此时面对落魄隐居的龙尊,竟无言以对。 他一次次在监牢中醒来,他想要问问丹枫,如今又问不出口。 “人必有苦衷,饮月之乱是,你是,我自然也是为此而来的。” “我在这里躲不长久,持明之事因我而起,景元需要的更多的是将我推出去的时机。他是这样的人。” “原本确实是如此的。我想是的。”丹恒盯着他,盯着那对细长的角,那双非人的龙眼。 “如果我答应,你会不会觉得我想逃脱罪责?”丹枫说。 “我不在乎。” “你只要知道,我是为此而来的,我唯一来见你的理由就只不过是想见你罢了。” “在这里住下吧,要动身,还要和景元商量些许。” 今天景元也没有来。 丹枫在外间收拾出一张床来让丹恒睡下,披散的长发垂落又被挽起,丹恒自觉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怪丹枫或者是为丹枫帮一把手。他显得并不震惊,但是复杂的心绪让他疲惫至极。 “我的床的空间并不小,但是,也许你不愿意和人同寝。”从小被驱逐,在天地之间无助地游荡的人,必然是不愿意和人亲近的,丹枫其实很愿意和丹恒亲密一些,但是此时他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如此。 “多谢。”丹恒坐下来。 丹枫坐到自己的床上,幔帐垂下来,两人也就互相看不清对方,只有帐子上隐隐绰绰的的影子。其实两人都不需要睡觉,但是天黑了,两人能不相见自然是不要相见的好,丹枫是这样想的,也许丹恒并不愿意看见他。 “同我讲讲你离开仙舟后去了哪里吧。” 之后的日子都是如此了。他们晚上隔着这一层幔帐,丹恒躺下来,呆呆的,用平稳的缺乏感情的语气讲述他独自在宇宙中飘荡,怎样上了星穹列车,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丹枫兴味盎然地听着,时不时发出评论。 终于有一天他听的有些兴奋了,掀开了幔帐,拿了凳子来面对着丹恒的床坐下。 “我是否显得越界了?”丹枫笑问。眼角丹红的龙尊笑得眉眼弯弯。 “你我之间,没有越界。”丹恒想,既然对方也知道自己多走了一步,自己也要还一个什么。人总是好奇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尤其是他原本应当有的。 丹恒伸手触摸上了丹枫的龙角。 “嗯……” “会痛吗?我以为这是很坚硬的。”丹恒收回手。 “不痛。我回头会告诉你的。”丹枫温温柔柔笑着,只是红了脸。 好吧,如果触摸角有什么重大意义,丹恒知道自己会把这个记在智库里。 几天之后,景元送了信来说要看看丹枫,顺便有事商讨。 “我必须出现在他面前。”丹恒说。两人并排坐在廊下,天已经越发的凉。丹恒转头过去,丹枫依旧穿着他露出颇多的长衫,能看见莹润的肩头白得晃眼。 丹枫不反驳,他靠近过去,他抚摸丹恒眼角的红,一遍遍看他。 “结束了的话,你要走吗。” “你知道祖父悖论吗?时间旅行回到过去,杀掉自己的祖父,你还能否……” “我是为此而来的。我可能留存,也可能消失。” “但是持明若是没有抹消自己的勇气,也就没了留存的资格。”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为此而来的呢?” 龙尊叹息着,靠倒在丹恒身上。 “在你走之前,和我待在一起吧。” 丹恒不得不让开头,防止那张扬的两只角戳到他眼里。“你不舍得我?” “不可能舍得的,丹恒。离开仙舟,我们就无根无据,宇宙的广阔我们永世都难以探索完全,我们就只有彼此。你离开仙舟时,难道不是这样吗?” 丹恒从没有想过谁来完全理解他,那暗黑的苍穹,一路的艰辛,四处飘荡居无定所,其实除了饮月又有几个能想得出。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心酸。他在列车上,他透过窗户,这宇宙广袤到能将人吞噬,自己此刻却能坐在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身边。 如果在一刻去世,是否足够完美? 人总是太过愚蠢和贫瘠,他们只能根据自己曾经已知的那些表达爱意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 丹恒做出了他意识中他所能想象的范围内最为世俗,最为简单的行径,他偏过头,亲吻了丹枫。 “你躺着,嗯……你躺着。”丹恒觉得自己喘息乱了,动作也乱了,只是不管不顾把丹枫压在床上,他熟悉丹枫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的那样。可惜终究还是初次,他不懂得调情,也不会什么**,手胡乱摸着龙尊胸前,不知轻重的抓握让丹枫发出些声音。 “你可以……摸我的龙角。” 得到许可,丹恒自然想起丹枫先前说会告诉他碰触龙角的感觉,于是他也不客气,直接抓上去。 “啊……轻一点……” “角,很敏;;/感吗?”丹恒不等他回答,抬头轻轻舔了一下,见丹枫反应不大,含了上去。 “不要……”饮月颤抖起来,他身子被压着,并没有太大挣扎的空间,反而被丹恒分开双腿,卡了进去,电流打了一般,下腹宛如烧火。 即使已经这样,丹恒依然不肯放他,又吻他,再向下去,在饮月锁骨留下点点烙印,口中的热气烫得周身清凉的龙尊几乎想要缩起来,却仍然被钳住了双手。“明知道会舒服得受不了,依然叫我碰这里吗?饮月龙尊,竟能yin当到此等地步。” 饮月本意想让自己尽快有所反应,以免丹恒迟迟不能入港,没想到丹恒能拿这个话来羞他:“别说了!” 逗人也不能太过,丹恒抚摸着丹枫如脂的皮肤,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乃至胸膛,边问:“我是第一次,手里没有轻重,你要好,就告诉我碰哪里,不然我自己擅动,可不知动了你什么地方,叫你受不了的。” “那么久了还是初次?”饮月调笑,“我可不教人家怎么上我,你自己想办法。” 丹恒在他**上捻了一把,让人发出闷哼,低下头吮着那处,并不平扁的胸部很有rou感,让人流连往返,见丹枫一直只是轻声喘息,丹恒觉得自己该弄狠些,往下去愣在饮月软软的腰侧咬了一口。 丹枫登时就弹了起来,破口一声发软的叫声:“嗯……啊!” “喜欢这样?”丹恒把手伸下去摸了一把,饮月果真已经起了反应,下面两根狰狞的玩意yingying地***的腿,再往下在**撩了一下,丹枫就软了腰,哀叫着用腿绞紧丹恒。 “你快些。”饮月喘息着,使劲把胸往上送,丹恒如他所愿,牙齿一点点研磨,下面慢慢拓展那一处,饮月不出声只咬牙忍着。 “疼要说出来。” “疼了我自然把你踹下床,你只管……呃……” “胀吗?” “嗯,感觉很奇怪。” 丹恒模拟着行事的动作向里去插,饮月咬着被角,哼哼唧唧却不准丹恒停下。 “差不多了,进来。” “还有点不行。” “又坏不了。”饮月抬起脚磨蹭丹恒精瘦的腰,后者自然受不住这样的勾引,抬腰就****。 说是进去,其实只进一点头,饮月就叫了起来。 “疼?”丹恒只觉那里硬得不行,但是终究不忍饮月难受。 快感电流一般往饮月脊椎上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颤抖得厉害,里侧食髓知味绞着丹恒入侵的那物就要吃,饮月觉得荒谬,却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里面很空……快进来……” 这话说得丹恒哪里肯再怜惜他,一直长驱直入,哪怕丹枫再被粗暴的动作弄痛发出一声,丹恒也只管动腰,胡乱向里**,丹枫直挨干到哭叫。 “我怕你痛,你却……?” “只对着你才……唔,啊啊啊啊——”丹枫这话出口,不防被丹恒毫不收力地一撞。 “你敢那么说,我就不叫你好了。” “哦?”两人面对着面,饮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两边的红痕万般魅惑, “那你倒是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是这儿吗?”丹恒动了动腰,威胁性在某处顶了顶。 丹枫声音都颤抖了,还不肯承认:“嗯……我不知道。” 最难忍耐的那处被丹恒又不知轻重地撞上几下,丹枫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摊水,丹恒蹭着他的头发:“尾巴不能给我摸摸?” “不……不行!”饮月被击碎了从容的模样,过度的快感让他满面泪水,即便挣扎丹恒也不放过他,反而是挣扎的动作反倒叫那孽根又进得深些。 丹恒拿手去摸饮月的尾椎,饮月就只能是颤抖着声音,连躲都躲不开,随即又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简直能将龙尊的尾骨撞个散架。 “你……叫成这样,里面还不是……”丹恒可确确实实感觉到里面在紧紧吸他,一回又一回谄媚地挽留,他将饮月翻身过去,这yin龙更耐不住,臀部翘起来直往丹恒胯上贴,好似生怕他不把那孽根插进去。 丹恒也就如他所愿,满满当当就向里弄:你看……” “闭嘴!”饮月叫得高亢,声儿都是颤的,只怕哪里是疼得,分明舒爽得停不下腰,饱满圆润的臀部被顶得时不时扁下去,手感怎么看怎么好,丹恒更不怜惜,抬手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饮月端得又羞又怒,然而丹恒可知道里边吃得更紧,深处都有些水直往外流。 “我完了事要打你!”饮月话都没说完就变了调,丹恒抓住他的腰狠狠向里头挺,碰几下就要出水的**被轮番折磨,直弄得**泛滥,下腹酥麻得让饮月不禁弓起身子,叫得**。 丹恒伸手下去帮他弄,那两根流了半天“眼泪”,终于发**来,饮月羞得难以自持,只管抓着丹恒的手,试图推他多弄几下赶紧出来,丹恒也自觉把人玩得坏了,按住饮月的腰又向里挺,在龙尊几乎哭出来的声音里,刚要拔出来就没能忍住,释放在里面。 “我该叫你快出来的。”丹枫把头埋进被子,尖尖的耳朵已经红了。 “我的错。”丹恒亲了亲他,抱着他的腰躺下。 该说不说,丹恒有点庆幸。他方才洗浴前见丹枫生着两根,哪敢想自己怎么吃得下,结果丹枫就和和顺顺让他在上边,他才松了口气,而且没料丹枫在下位能浪得如此,他不曾怎样,丹恒只把头埋进丹枫一头长发,面上直发烫。 那么待了一会,丹恒又亲丹枫几下,问:“去洗个澡,留在里面,脏得很。” “不脏的。而且,不再弄一回吗?”丹枫的吻占有欲比丹恒强,捉了丹恒的唇也不放他,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 “刚才做过……”丹恒红了脸,不过亲吻间挨挨蹭蹭他确实起了反应,丹枫也是。 他正要起身再来,结果被丹枫伸手按住,覆身上去:“你且躺着。” “嗯?”丹恒有些慌了,这动作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刚才丹枫看着分明挺喜欢,丹恒哪料到第二场他还能再有这么一手。 见丹恒也羞于多加动作,丹枫就不客气了,压上去就伸手摸丹恒下面那里,丹恒原本就寡言少语,这时候再不愿意也不肯开口拒绝,何况要是丹枫想弄,他并不会拒绝。 丹恒的身子不似龙尊那般多水好做,丹枫就沾着自己射的些东西权做润滑,慢慢开拓那紧致的一处。 太过的羞耻让丹恒不敢出声,只埋进丹枫的颈窝,嗅着他的头发。 “你放松些,刚才不是挺镇定吗?”丹枫笑道。 丹恒还是沉默,只是往丹枫怀里钻,贴着他柔软的胸膛。讲道理,这胸他自己也有,两人就是镜面儿一般,但玩别人的胸绝对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瞧,多来几下,你这里也软成这样呢——不要装哑巴,你想让我用尾巴给你扩开吗?” “现在来给我玩你的尾巴,也晚了,我不要了。”丹恒不看他,只往他胸上咬。 “卿卿,这是我爱你,不然我要那么玩,你也不会拒绝吧?”丹枫吓他,但也没放出尾巴来,只磨洋工一般在那里慢慢开拓,丹恒疼了时不时发出点声音,丹枫就吻他转移注意力。 “你快些,早完了就罢了。”丹恒说话都不敢看他,耳尖是红的。 “你是不愿意同我做吗,怎的那么着急?”丹枫不满,但还是用下身威胁性顶了顶。 “唔……嗯……”狰狞的玩意蹭过**,丹恒的腰都颤抖起来,丹枫就着**很容易向里滑了一点,丹恒立马抓紧了床单,反正是丹枫的床单,他甚至自暴自弃想着哪怕吹在上头,这床单也不是自己来睡。 “害怕吗?刚才你看一眼,眼神都变了。”丹枫拿开丹恒因为羞耻挡在眼前的手臂,偏要看着他的脸进。 “你这嘴不肯说话,不如让我用用?”丹枫故意吓他,手指细细摩挲丹恒两片薄唇,这着实是一张俊脸,虽然有丹枫自夸的因素在,但平心而论,两人共用的这张脸确实美得人神共愤。 “我……恐怕吃不下。”丹恒做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才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毕竟老实人丹恒是真的怕被用嘴。 “我自有办法不叫你疼。”说着丹枫已经吻了上去,这一次亲得长而深,丹恒甚至不得不张开点嘴,终于等到枫丹放开他。 “龙涎能有所缓解,结束之后,还能给你治疗。” 这事结束之后治疗什么不言而喻,丹恒捂住脸不看他,却也背身过去趴下:“你要来就来吧。” 丹枫揽住他的腰,用其中一根在他后面蹭几下,便长驱直入。其实丹恒能从触感感觉到饮月也隐忍了半天,毕竟自己看丹枫那副模样也没能冷静下来,料想丹枫看他同样诱人。好在丹枫有分寸,不曾初次就两根一同入港,丹恒甚至一瞬间有些犹豫是否该主动提出先后把两根都服侍一番。 “好紧……会疼吗?”丹恒以摇头回应。 “有些胀……不觉得疼,也许是龙涎,也许是我还能弄些……”倒是丹枫被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多动几下。 两人的躯体大致相同,丹枫还没忘丹恒想赶紧做了完事,报复性地回忆着自己身体里那处,同样向丹恒后面撞,果不其然丹恒立马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看来你也是这里。”丹枫笑道。 想到自己刚才找到龙尊的弱点就放肆起来,丹恒顿感不妙,不等他有所反应,丹枫已经抓住了他的腰用力往胯上按,一下一下简直要榨出汁水,没进去的那根贴着丹恒**,每顶一下都一里一外草得丹恒快要忍不住声音,他下身的东西立得要贴上腹部,被丹枫毫不收力地一抓,疏解起来。 “刚才玩我的时候,叫我看什么?你自己不是照样如此吗?”丹枫终于以牙还牙也给丹恒臀上来了一下,叫声终于发了出来。 “你看起来,可比我要……唔!”丹恒的声音猛地提高,腰都塌了下去,上半身贴在床单上任人宰割。丹枫很满意,正要说点什么来羞他,却也不禁动了下腰,身后某种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慌乱。 丹恒低头正看见饮月的大腿,某种液体正从他后面流下,原来是他方才泄在丹枫里面的东西,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流了出来。 丹枫见状,立刻想起刚才被弄得失神的羞耻,正要报复,在丹恒快要忍不住的模糊声里又狠顶几下,越觉得后面微凉的液体往外流,就动作得越不留情,不顾丹恒颤抖得眼看要哭出来,硬是摁着他的腰泄在里面。 这样完了一次,丹恒以为结束了,跌在床上,下面还要夹着,怕自己也流上一腿那脏东西,天知道,他看丹枫这幅模样都快硬了,可以想见丹枫看他怕不是能再来一轮。 “恒,恒,我想再来一回。”不给丹恒任何拒绝的时机,丹枫仿佛讨好一般吻他,贴着他,蹭他,丹恒本来想出口回绝,但被丹枫**得又迷糊又舒服,也就半推半就放任丹枫又压上来。 “我想两根都进去。”这话明明说得喁喁情话,在丹恒听就像惊雷了。 “不行!这太……”丹恒当即就要跑,膝行着往前爬硬被饮月抓着腰拽回来。 突然丹恒就想明白了,龙涎能治伤,不就意味着不怕玩坏了他,能叫丹枫随便搞,丹恒先前哪想到人还能坏到这个地步,可是此时跑都没法跑,一瞬间丹恒真的在心里评估了一下战力值,结论为真打起来自己也得被按在身下干,在他神游的时候,丹枫已经拢着自己那两根,在丹恒刚被侵犯完的地方蹭着准备入港了。 “我……让我看着你。”丹恒翻身面向着丹枫,他唯一能祈祷的是,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能缓解他的疼痛。 “放松些。”丹枫亲他,慢吞吞的水磨功夫在下头动,丹恒也无计可施,任由他弄,终于还是慢慢进去了,疼痛让丹恒咬紧了牙。 他不擅长忍耐快感,痛还是好忍的,然而丹枫一动,声音还是泄露出来。 由于刚才的侵犯,先进去一根是容易的,丹枫自**慢慢扩开一点,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扣挖,过于明显的触感让丹恒**都在痉挛。 已经进去一根的情况下,再多一根手指都是剧烈的胀痛。“很快就好了。”龙涎确实顶用,两人接吻过一回,果真没那么疼痛,酥麻自小腹上来,把快感传输到全身,丹恒的腰已经要支不住,丹枫拿了枕头给他垫在底下,这姿势倒更方便丹枫的动作,丹恒其实很想控诉一番,无奈也懒于言辞,不如直接抓了床单挨草。 两根手指慢慢进出着,丹恒把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试图让动作更加容易,丹枫两根手指时不时分开,戳刺丹恒里面那一点,丹恒腰眼发酸,快感让里面一松仿佛吞纳更多,丹枫更不放他,又加一根手指,和另一根一起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几下,这下纵然龙涎镇痛也是有极限的,丹恒的眼泪都出来了,偏生他就是嘴硬骨头硬,不肯出声,反倒动腰配合,只希望赶紧进入正戏。 丹枫见他也急,伸手按在丹恒小腹念了几句,不知捣了什么鬼,似乎快感就上来压过了疼痛。 “这是某种龙尊的标记……烙印吗?”丹恒问。 “治疗罢了,持明不能生殖,这是龙尊加快愈合的咒,一会为你解了就是。”丹枫又加一根手指,一下一下往里进,由于贴着丹枫自己那物,丹枫也忍不住要动动,丹恒被他动得痒了,里面似乎也有些濡湿,丹枫大胆抽出手,略退出一点,换上自己另外一根,胀痛之后丹枫也不敢乱动,两人僵持了一会,丹枫才又感动弹,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很惊人地,确实两根都进去了。 丹恒有些不可思议,他能见着这狰狞两根都被吞下,里面也确实胆战心惊地含着这非人的**。见着这狰狞两根都被吞下,里面也确实胆战心惊地含着这非人的**。见丹恒有了力气害羞,显然适应了,丹枫这才慢慢动了起来。 里面被全数撑开,两孽根回回不留情面地狠狠蹭过最舒服的一点,刚弄过一次的丹恒身体尚且敏感,动一下就要发出点自以为忍住了的泣音,偏生丹枫的龙涎能疗伤,就是舍得,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将丹恒当了杯子似的往下身**。 丹恒里面和身子都不得不缩起来,里面简直能勾勒出那两根的形状,这样折磨之下,丹恒被破开了最里面结肠口处,怎么试图阻拦丹枫也不肯放过他,一回回撞着。最后丹恒连抵抗的力气也不剩,手一摊就软在了丹枫身下,唯有腰还高高挺着,要不是腹部依然平坦,丹恒要怀疑丹枫会在他肚子上捅出形状来。 丹枫突觉什么液体在里面喷洒在他**上,伸手一摸发现没什么颜色:“恒。” “别说……”丹恒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遮着眼睛,红得不成样子。 “你**了。”丹恒捂住丹枫的嘴,那丹枫就不动嘴,挺腰一下一下往里撞,手也去帮丹恒前面疏解,在丹恒隐忍的呻吟声中,两人一同释放出来。 “出去。” 丹恒拿了枕头要砸在丹枫头上,丹枫灵巧躲开,嘿嘿笑了:“刚才弄我的时候不是厉害得很么,原来也那么能叫……” “全是你的缘故……”丹恒翻身过去,一时间合上腿竟有些酸痛。 “洗了澡去,你刚才也见了,别留在里头——我在浴池里什么都不干。” “走吧。”丹恒别过眼睛,只勉强把薄衫穿上。 “我都不羞,你羞什么。”丹枫凑上来亲他,丹恒倒是冷淡,唯有耳尖红着。 “天都晚了,洗了澡就睡觉,你睡我的床。”丹枫的长发蹭得丹恒痒痒的,只能合口答应。 睡了睡了,夜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