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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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脑洞是群里的宝贝提供的。大概是已经成为斗帝的萧炎在拯救不同世界里的自 己的时候遇到了可怜的玉玉,心生不忍。 润玉又被丢在了这个冷寂的地方。 他这位母后从来只会让他罚跪。 即使这次仍然是因为他那位幼弟犯了错。 也罢,当你已经习惯了无边的黑暗与孤独,你对繁华与热闹的渴望也总会消弭。 他如过去的几千年一样, 跪坐在黑暗里, 习惯, 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在幼时还会哭闹,会害怕,会孤单,可上千年的日子过去,他竟然已经想不起多久未曾落过 一滴泪了。 他在黑夜里安眠。 门前的帘缓缓掀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 润玉一记灵力便追了过去。 他虽不说是天下独绝, 这世上能轻易化解他一击的却也不多,会是谁呢? 还不待他探明, 殿内突然灯火通明, 一个明媚的少年郎正坐在仙家的灵台上。 本是大不敬的事儿。 润玉心中却并无波澜。 他那个所谓的父帝和母后都虚伪至极,面上装的好,背里都冷酷无情,不过小人尔。 是个风神俊朗的人,大红的衣裳总给人艳俗浮夸之感,此人穿来却只现挺拔与张扬, 亮眼的色 彩更给这位少年增添了生气。 润玉看着这位嚣张的少年郎,空荡的大殿里悄然无息。 半晌,他估量了一下对面的实力和来意, 在心里微微笑了笑,来得正是时候。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在他常坐的蒲团边挥手添了一盏新茶, 又闭眼轻寐。 果然,身边的茶被人轻轻抬起,馥郁的清茶香氤氲而升。 润玉再睁开眼, 身边已无人,他摸了摸他安置好的茶盏,温的。他拿起那杯温热的清茶, 一饮 而尽,头一回从这苦茶里品出甜味来。 他越发觉得有趣了。 他还是常常被罚跪,可他的小桌上却总有些新玩意儿。有时是人间的玩偶, 糖人,糖葫芦, 有 时是仙界里难得一见的仙果。 其实他并不常见到人, 偶然见到, 那位小少年也不过是看着他出神,他也只是当遇到了一位不 错的小友。 直到他那日看到了一缕红线——月老的红线。他终于缓缓品出了些不一样, 这小孩貌似在追求 他。 可他面色却并未显露半分,他只是如以往添了一杯新茶而后闭目假寐。 他已跪在此处半月有余了。他那位幼弟涅槃有误, 失踪了好些日子,荼瑶无处发泄, 叫他守在 殿里不得走动。 真是一家子疯狗。 幼子蠢笨又骄矜自傲, 荼瑶溺爱无度,太微处事不公。都惹人厌的很。 时不时收到小孩给他送来的小物件儿,他的日子并不算难熬。 偶尔,还能听一些荼瑶的笑话, 也算茶余奕棋时不错的消遣。 等到旭凤归时,这位在亲子面前素来慈眉善目的好天后便将他拎了出去, 好言好语威吓他。 既怕他同旭凤争抢,又为何不早早处置了他呢? 真是讽刺。 他布置完星夜,立于星宿前,便觉浩瀚。 星空之浩瀚,却也要受人摆布, 权势, 尊卑, 不过是罪恶罢了。 他正要挥挥袖离开,却冷不丁被来人的笑意灼了眼。 “不知玉儿日日可见星辉,可有兴致同我再瞧上一瞧? ” “四方星宿,世人常以紫微,斗柄为首, 却未曾想起角宿闪耀时比之井宿有过之而无不及。 ” “萧炎,我自小丑陋,面目可憎, 不值得你为我如此费心的。” “谁说的? 你很好看,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世上万千风景也远不及你,玉儿, 你可愿我 做那个陪你度过星夜凄冷的人? ” 润玉闭了闭眼,双手无意识的握紧,想着少年人明媚的模样,点了点头。 猝不及防地,他被人大力拥进了怀里, 他将脸埋在萧炎肩颈里, 他这才发现他以为的少年实 在魁梧挺拔,却刚刚好, 他只需仰头便能亲到对方。 夜还是冷的,润玉的心却终归是暖的了。 注 角宿归青龙位, 井宿归朱雀位。 润玉斜倚在浴池里,看着萧炎坐在近处的青石上, 嘴角微微勾了勾。他将一旁的美酒佳酿含入 口中,又揽住萧炎的脖颈把人勾下来渡了一口酒过去。还不待他退后,萧炎便猛地扣住了他的 后脑勺, 又狠狠的亲了回来。 人人都道夜神殿下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端的是一派好风景。没有人知道他在私下里同一个不 知来历的人唇舌交缠, 衣衫不带的与人厮混在一起。 他回应着萧炎粗重的吮吻,感觉自己的唇舌都麻得不像话, 却还是偏执地与人纠缠。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又浸在水里许久,早湿的不行,胸前的两点朦胧而现。 萧炎脱下了二人单薄的衣衫,将人抱在腿上,啃咬着对方的肩颈, 留下一个个红痕。他轻轻地 咬了咬润玉的rutou,将两枚小果含在嘴里反复舔舐,又用牙齿来回轻碾, 心满意足的听到了怀 里的人儿小声闷哼。他握住了润玉的小茎反复碾过头部又上下撸动,身体上下的快感一阵阵袭 来,润玉很快便遭不住xiele出来。 萧炎乘着人还迷糊着, 手指带了一些脂膏伸进了后xue。后xue传来的酸涩感和胀痛勉强带回了润 玉的一些思绪, 很快又被萧炎铺天盖地的亲吻压制,又陷入了迷瞪。 萧炎感受着后xue逐渐水润,在他的抽插下缓缓吞吃着自己的手指, 觉得差不多了,才换上了自 己的阳具。巨大的阳物不容置疑地推进, 润玉甚至觉得后xue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很撑,很胀, 还有一些疼痛, 可是被填满的满足远远超过了这些,仰头和萧炎亲了亲, 任由眼里的泪水落 下。 萧炎低头和人亲了亲, 就托着人的腰从下往上顶, 这个姿势进的尤其深, 润玉感觉自己整个人 都坐在了萧炎的阳柱上, 他摸了摸被萧炎顶到突起的小腹, 隐隐有种自己要被顶穿的错觉。 后xue里传来了一阵阵酥麻,延展到四肢百骸,初尝情爱的身子终究还是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 感,薄薄的眼尾也承受不住的颤抖,洇红一片。 萧炎看着怀里的人微微痉挛的模样,心里有了一些推测。 他退了出来,摸索着伸了两根手指,果然,在稍浅的地方就摸到了一点突起,他轻轻的按压揉 搓了几下,果然,润玉又跟着抖了几下。 他舔了舔后槽牙,无声地笑了笑, 又安抚似的亲了亲润玉的下唇。 他将人一把抱起来,又大力顶了进去。润玉没了倚靠,只能攀着萧炎的脖颈,承受着小孩的大 力顶撞。没了顾忌,萧炎开始横冲直撞, 他扛着润玉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巨大的yinjing一下一 下又急又重的往上顶。 到最后, 萧炎的性器艰难地在润玉烂红肿胀的rouxue里挺动, 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xue里的yin水 混着萧炎泄入的jingye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滴下, 整个后xue都被cao到红肿, xuerou含着yinjing反复吞 吐,又sao又乖。 萧炎替人清洗了一番, 将人拥在怀里慢慢睡去。 他不喜欢锦觅, 可偏偏他那位好弟弟不信。 “锦觅便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 一语惊住了四人。 润玉看了看他那位幼弟狠狠攥紧的拳,张了张口。 还不待他开口, 旭凤便急急忙忙地求太微退亲, 理所当然的挨了一顿罚。 想到他那位弟弟紧张的模样,他轻轻勾起嘴角, 不知他若是知道, 自己本欲退亲,可会后悔 啊? 他不欲同他们纠缠,却总是能时不时遇到二人, 旭凤自然醋得很, 可他却被最疼爱他的父母养 成了那样的性子,遇事冲动又自大,惹了好些笑话,自然是引起了荼瑶的关注。 锦觅便早早被丢掉人间去了。 他应了水神看顾锦觅, 便将一颗人鱼泪注了一缕灵力,和锦觅一起托生了。 若有危及生命时,可抵三次攻击。 用来应付人间那些小喽啰绰绰有余。 锦觅下去的早, 那位鎏英公主前来求援时,天界竟无一人前往。 当然不过是因为他那位好父亲完全不在意魔界安宁,相反, 太微存的只有吞并之心, 自然不会 派人前去。 润玉面上不动声色,背里却让萧炎将奇鸢带回魔域,反正灭灵箭已丢,谁拿到于他而言并没有 什么区别。 按那位影卫的梦境,他与那位身陷囹圄的公主似乎有很大干系呢。 过了半月,润玉同往常一般,布完星便在屋内倚灯看书。 萧炎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幅美人灯下斜憩的样子。 他悄悄走到床前,替人将手边的茶热了, 无声地望着眼前的人。 润玉轻啜了一口茶,才抬眼看了看萧炎。 萧炎看分得了一点注意, 立马笑着将头凑上去讨了个亲亲。 “那个魔尊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你不奖励奖励我?” “顽皮。 ” 润玉点了点萧炎的头, 哄着人又亲昵了一番,鎏英没能和旭凤结交,岂不是少了好大一番助 力? 他对那虚位没有意思, 可架不住萧炎积极。萧炎似乎很希望他能登临高位。他也只当是少年气 性,听听便罢了。 只是这世上总是意外多些。 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他的生母还活着。他幼时不明白的事情, 再大些便都懂了。两个火相 之人是万不可能育有水相之子的。 荼瑶老是防着他也不过如此。 可惜,他们母子相认还没有多长时间。荼瑶便像是追踪他一般赶来了。 自然也是好一阵蹉跎。 好在他有萧炎给的陨落心炎,荼瑶的三昧真火与之相比,竟差了不少。 萧炎按原计划带着他生母死盾,而他则留下来会会他这位好母亲。 可惜啊, 他还有别的计划,不能那么早就弄死荼瑶。所以当他的好弟弟和好父亲赶来时看到的 便是荼瑶把他打倒重伤昏迷的情形。来得还真是时候。 他再醒来时,便是在自己房中了。 可是他心里总有些不安宁,他只觉得这殿内太过安静了些。 萧炎不在。 他看了看枕边多出来的一团小火苗,隐隐猜到了一些。 一切都有了解释。 难怪萧炎一直想让他登上那个虚妄的高位。 他对高位无意,那种权势,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尊大而已。 可是萧炎希望他坐上高台。 那他便做神明,上位谋权。 一切都顺利的很。 太微自那次之后一直对他怀有愧疚,也给他行事提供了不少便利。 旭凤总算是如愿以偿的打动了佳人,二人竟全然忘了他这位兄长,在天界便好生亲昵了一 番。 不知旭凤若是知道他今夜亲了又亲的珠串乃是由他的灵力凝成会作何感想? 不日便是两人大婚的日子。 真是奇怪。 他在人鱼泪里明明看到锦觅要来退婚了, 不知怎么,最后竟放弃了。 水神受了重伤,或许是怕自己命不久矣,只希望女儿早日幸福, 竟将婚期提前了好些时日, 不过还好,他要做的事情,都结束了。 “等一等。 ” 果然啊,他这位弟弟怎么能忍受得了自己所爱之人所嫁非人呢? 他等旭凤走近,轻轻抬了抬手, 一面水镜便在大殿内出现,在座的只要非盲,便能看清楚这 对私下媾和的野鸳鸯是谁。 太微最好颜面,如何能忍受得了这种耻辱? 立即便撤了旭凤的职位,将他贬到无人之境思过。 旭凤倒好, 被贬也不生气,只是高兴地牵着他妻子,哦, 不对, 是前未婚妻子的手想要跟人 双宿双飞。 却被人一刀捅了。 怕不是水神觉得是旭凤对自己起了杀心吧。 哎—— 就说了, 一家子笨蛋。 他不过略施小计, 这原本亲亲密密的一家人便分崩离析了。 稍加思索便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却都只相信自己。 太微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是他动的手。 荼瑶被囚在毗娑牢狱里,猝不及防从自己侄女口中得知了旭凤昏迷不醒的事情,强行逃出大 牢,拖着病体同太微好一阵纠缠, 不知怎么打了起来,两人一死一伤。 还不用他动手呢, 太微就要奄奄一息了。 太微这个天帝,偏私偏己,到底是得了报应。 润玉坐在那个万人瞩目的位置上,从台下望着这一片跪下的人, 觉得更无趣了。 高处不胜寒。 他终于坐上了这个位置,却也得了无边的寂寞。 萧炎不在。 他的日子便永远是灰暗的。 一日他在卧榻看书时突然发现自己灵力有异, 一经探查才发现竟是结胎之象。 他有了孩子。 他与萧炎的孩子。 这么一来, 他对生活又有了一些盼头。 过了百年, 龙蛋才孵化成形。 是个粉雕玉琢的男娃。 看着他的父亲时总和萧炎一般是个明媚又黏人的主儿,总要人哄着才行。 他对这个孩子总是宽容一些。 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的幼年过得不太如意,又或许仅仅只是因为这是他和萧炎的孩子。 又过了几百年,他正将孩子抱在怀里教人围奕, 殿前的帘就无声的掀起, 他看了一眼,飞了 一记灵力过去, 轻易便被化解了。 再过一息, 来人便将他们父子二人揽在怀里。 天帝宫中的夜昙一向开得极好, 时不时传来幽香。 他将孩子哄睡,带着萧炎四处走走,最后又回到了灵堂, 他看着萧炎肆无忌惮坐在灵台上, 无声地笑了。 …… 萧炎来到这个世界时才发现不对劲,他大抵是走错了,可是这个世界薄弱的很。短期内怕是 受不住他再来一次时空割裂。 他就留下来了。 从人界到魔域 ,又来到天界。 他本来应该走了。 却发现了一个漂亮的小孩。 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 明明长得冷冷清清的, 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诱惑。 他忍不住插手了一些事情。 可这是违背秩序的。 他无数次发现了世界秩序摇摇欲坠。 他知道,他若是再留下来这个世界只怕就要塌陷了。 他只能匆忙离开。 他又帮助一个世界的自己走上了巅峰。 并乘此敲诈了一些东西。 一个可以维持世界的器物。 每个世界的自己所遇到的机遇并不完全一致。 比如这面维持世界的镜子就是他没能遇到的。 解决了隐患,萧炎便急忙赶回来了。 却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画面。 他的爱人正在抚育他们的孩子。 他坐在灵台上看着他的爱人。 所幸, 一切皆安 , 万事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