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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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白皙的肚皮高耸着,体内精水不知何时孕育成胚胎,不时胎动,她茫然伸手抚摸肚子,想让它平静下来。 ……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红丝绒帷幔,泰妮未着寸缕,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眼前环境很是陌生,不像是她待过的任何地方。 她正疑惑着,红发精灵走到床前,握住小腿将她拖至床边。他神色晦暗,依然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唯有衬裤下拉,露出尺寸惊人的roubang。 不、不对吧?少女思绪混乱。花xue却分泌出yin液,似是垂涎。 还未理清头绪,身体就被精灵的性器侵入,他并没有耐心给泰妮做扩张,面对滞涩,他粗暴地挺腰顶进去,xue内干涩紧咬的嫩rou被roubang生生破开,让人疼得落泪。 她如今大腹便便,胎儿将zigong压得下坠,导致xue道浅窄,精灵的性器还有一半在外面,便已抵住花心。 精灵才不管她的感受,自顾自挺腰抽送。泰妮下意识护住孕肚,她被顶得不断上移,又被精灵掐着腿根拖回来狠狠钉牢在roubang上。 逃脱无果,泰妮无助地看着rufang和肚皮rou浪起伏,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精灵cao得了意趣,把泰妮抱着转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roubang再次抵住xue口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布瑞的粗长性器在泰妮眼中是刑具一样的存在,身后精灵的性器没有那么粗,但要更长。 她奋力挣扎:“你不是布瑞大人!” “是他就可以cao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呢?”精灵笑了,牢牢按住她的腰,身体微倾,性器不容分说地分开花唇侵入xue道,“记住我cao你时的感受。” 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泰妮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这样反给精灵带来不少快意,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他的guitou要比roubang粗大一圈,插入时被xuerou紧紧箍着,抽离时又将里面的嫩rou倒刮着往外带,将xue道扯得变形。精灵情欲上头,cao起来不管不顾,顷身抓住两颗颤抖的嫩乳,大开大合地抽插。 泰妮的rufang被抓得生疼,硕大的肚子垂坠着随着精灵的腰身摇晃。身体疼痛难耐,xue内却被鞭策得快意连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让泰妮一时不知该作何种反应,只会撅着屁股挨cao。 精灵肆意发泄情欲,见她神情木然,显然是被cao傻了,干脆将整具躯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瘦少女身上,roubang死死顶住花心,想要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腹中胎儿似有所感,挣扎踢弄母体,泰妮被踢得干呕,精灵将手掌放在隆起的腹部,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太好cao了,差点忘了正事。” 宫颈闭合得只剩一个小孔,他骤然发力生生顶进去,这样的情事如同上刑,毫无快感可言,泰妮满目猩红,叫声堪称凄厉。 “啧。”精灵下身不停,xue道已经讨好得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却还是不满意似的,左右摆动着臀部想把xue道搅得更宽更松。 他放在泰妮腹部的手掌收力握起,像是要隔着肚皮攥住zigong一样,挤压着。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是她的孩子吗?泰妮尖叫着,伸手向后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只摸到一手粘稠的jingye。 少女在浴桶中睁开眼睛,她的手虚抓着,慌忙低头查看,还好腹部只是微微隆起。是梦吗……?梦中的触感为何如此真实? “很痛吗?”昨夜做得狠了些,布瑞恢复理智时少女已经被cao得失去意识,难免愧疚。 与梦中一般无二的红发精灵温柔地吻着泰妮的眼角,他将手指抽出,随之流出体外的是前夜疯狂交媾时射入的jingye,那些jingye被zigong蕴得温热,大股大股涌出xue道,仿佛失禁一般,烫得腿根一阵颤抖:“……含得太紧了,只能插开让它流出来……” 泰妮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里。 再醒时,名叫莉娜的队友担忧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你是自愿的吗……?昨夜后来好像有些不对劲。”莉娜握住她的手,她并不比泰妮大多少,对于这样的私密事有些脸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问她。 看来他们动静真的不小,泰妮亦是羞涩,她回握住莉娜:“我……昨天到这里时不小心中了奇怪的……药,治疗术无法缓解,是布……是大人救了我。” 莉娜点点头,将她扶起,两人将门打开一道缝隙,见院内邓肯对布瑞刀剑相向,气氛森然。 不知先前他们说了什么…… “你参加过骑士团的选拔,应当知道入选后骑士必须立下誓言,无法说谎。”布瑞背对着门,泰妮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违背教条,回去自当领罚。” 精灵言辞恳切:“我没想过要伤害泰妮。” 莉娜在门内向邓肯打了个手势。 她的事,让队友担心了啊……他们三人也是临时结成的小队,被两位队友这样关照,泰妮心里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昨天他们应该连夜赶回去,但有了她的意外。既然是一场误会,不多时,他们便踏上了回白雾山的路。 马车不大,邓肯在前面赶车,布瑞只能进到车厢里来,莉娜给泰妮裹上毯子,坐在他们之间。 泰妮拉低帽檐,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在昨夜还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骑士大人,而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法师学徒,勉强会几个法术与戏法…… 车后吊着五个被串成一串的盗匪,他们在昨日的战斗中被打伤,现下又要被拉去白雾山矿井做上不知道多久的苦力。有一人口中的布条松脱,他心下忿忿,见前头坐了两个姑娘,忍不住秽语相向。 “贱人,昨夜发sao发的那么厉害,现在倒装得正经。” 火焰箭与巨剑接踵而至,伤害来源正是一对男女,他怪模怪样地看着两人,还想再说什么,被巨剑狠砸了一下肩膀,口中只剩下痛呼。 布瑞跳下车去亲自将他的嘴堵上,又挨个检查了其余几人的口塞。他的手段盗匪们昨日都见识过,忙不迭地咬得更紧。 马车载着货物,走的不快。布瑞没有上车,他身高腿长,跟着走也毫不费劲,倒是那几个盗匪磕磕绊绊,险些摔跤。 树荫一簇簇从头顶掠过,一路无话。 待此间事了,他们应该会就此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