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轻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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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荒唐被年长的护士训斥,她的视线透过窄窄的镜片在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上来回梭巡,最终叹了口气,强令晚上泰妮不许陪床。 泰妮在女佣的服侍下洗了个舒服的澡,换上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裙,布料滑溜溜地贴着肌肤,细腻舒适。 伴着窗外如银的月色,她渐渐沉入梦乡。 树叶互相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天鹅绒窗帘缓缓摇动,烛光闪烁,不甘地几度明灭,彻底陷入黑暗。 ……好冷…… 泰妮蜷起身子,很快又觉得热,那种燥意源自心底,任凭她怎么扯开衣服暴露肌肤都无法散去。自从在盗匪营地误吸春药,已经过去小半个月,这药效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泰妮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她才睁开眼,便看见一个人趴在床边。 他用手背托着自己的脸颊,紫色的眼瞳在月下格外幽深:“泰妮大人,您醒了。” 泰妮来不及细想佐罗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胡乱挥着手:“退下。” “真是令人心碎。”佐罗斯站起身来,表情并不如他所言般心碎,他转身将床边的蜡烛点亮,端过烛台仔细照着泰妮,“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泰妮艰难咽下口中的细碎呻吟:“我说,滚。” “您还是这么着急作出决定。”佐罗斯笑了,露出一口尖牙,“出于一些私人的兴趣,在下恰巧拥有解药。” 他的面容掩藏在烛台之后,声音充满蛊惑:“只需与我春风一度,便可一劳永逸,您意下如何?” 这毒确实碍事,最初她还有些暗自庆幸通过这种机缘得到了布瑞。后来时时发作,竟然会失去那一段记忆,没有情爱中的欢愉,只剩下焦躁与不适。如今布瑞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前半夜在花园里的胡闹致使伤口迸裂…… 泰妮抬眼看着佐罗斯,虽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她的情况,但上次的交易证明,他确实可信。 她放开手中的被子,任由它滑落,在那之下的吊带睡裙亲密地贴着身体,能看见胸前已经顶起两粒可爱的凸形。 佐罗斯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史书上从未说过,泰妮娅丽丝大人是一位美人。” 被这样奉承,泰妮多少有些难堪,她冷冷道:“废话真多。” 说着,她伸手去拉佐罗斯,他身材瘦削,轻易便歪倒在她身上。手中的蜡烛蓄满烛泪,随着倾斜的动作,淅淅沥沥滴落在泰妮裸露的胸脯上。 好烫!泰妮身体一缩,紧张慌乱的情绪交杂,大脑分辨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竟使花xue分泌出大量yin液。 这时佐罗斯的唇附过来,泰妮本能地想要躲,却被捏着下巴强硬掰开口齿,他尖细的舌头卷着一颗药丸送到咽喉深处,泰妮吞咽的动作狠狠吮着他的舌尖,带来微弱痛感。 佐罗斯拿着烛台的手下移,更多烛泪滴落到泰妮大腿上,泰妮惊叫出声,可他手上不停,灼热痛感一路蔓延到小腹。 佐罗斯翻身而上,欣赏自己的杰作。 雪白的烛泪与被烫得殷红的肌肤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似乎被这样的画面取悦,佐罗斯单手将睡裙撕裂,举着烛台细细端详少女一丝不挂的躯体,碎裂的布料轻飘飘覆盖住她的双眼:“您猜接下来我会怎么做呢?” 泰妮不知道那些guntang的烛泪何时落下又落到何处,未知的恐惧激起她轻微的战栗。 紧接着,佐罗那根早已硬挺的rourou挤开紧闭的腿缝,贯穿早已湿润的花xue。 这个姿势夹得太紧,佐罗斯爽得呻吟出声,他耸动腰身挺进更深处,guitou棱刮过脆弱的软rou,泰妮此时敏感至极,直接到达了高潮。 xue内的媚rou痉挛着给roubang带来滋味绝顶的按摩盛宴,佐罗斯停下动作静静感受,戏谑道:“您的赏赐真是慷慨。” 或许是高潮后的倦意,又或许是那颗药丸终于起效,泰妮现在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她拨开眼前的碎布:“闭嘴。” 佐罗斯轻笑着脱去衣物,他看着很瘦,身上的肌rou却十分结实,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未等泰妮看清,佐罗斯便将烛火吹灭,随意掷到一旁。 烛台摔进地毯里,发出沉闷的轻响。 佐罗斯的rou茎很长,上面凸起着许多粗壮的青筋。他伸手握住少女的腰肢,没有任何预兆地、狂风暴雨般cao干起来。 黑暗中,啪啪水声伴随着泰妮压抑的喘息,无比色情。 佐罗斯拥有黑暗视觉,清晰地看到泰妮小腹上凸起的形状上上下下地移动着,他快意得眼尾泛红,目光一瞟却见到泰妮一侧的腰身上有个淡淡的掌印。 “没想到大人如此欲求不满。” 他劲瘦的腰疯狂摆动,一下下cao得xuerou来不及闭合便再次被捅开,rou茎大幅度动作着将黏在茎身上的媚rou带进翻出。 泰妮终于哭叫出声,下身又痛又爽。她呜呜叫着伸手去推佐罗斯,他终于松开手,当泰妮以为得救之时,他的双手握住了纤细脆弱的脖颈。 泰妮大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空气被挤压得一丝不剩,她无法确认佐罗斯究竟有没有杀心,只能胡乱挣扎踢蹬。 xuerou紧绞着roubang,紧闭双腿的姿势使rou茎进出时摩擦着充血肿大的阴蒂,泰妮双眼翻白,一阵一阵抽搐着来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佐罗斯松开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泰妮的剧烈咳喘。 泰妮只觉得自己的喉管黏在一起,她愤然甩了佐罗斯一耳光,声音嘶哑:“你想杀了我吗?!” “怎么会呢?”佐罗斯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反而饶有兴味,“一些情趣罢了。” 泰妮用手肘撑着身子后退,从他胯下爬出,roubang离体时猛烈地上下弹跳,牵扯出许多粘稠的水丝拍打着阴阜。 她用脚踢在佐罗斯的肩头,他顺从地仰面躺下,沾满yin水的rourou在月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泰妮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它踩得弯折下去。 佐罗斯爽得无以复加,泰妮只觉得脚下更烫了。 她气得要命,爬跨到佐罗斯身上,随手捡起碎布条缚住他的脖颈,随着绳结两端的收紧,狠狠坐下。 似乎比刚才还要胀大的炙热直接顶到窄小的宫口,那个细小的孔洞被粗暴顶开一些,紧箍着顶端的软rou。 他颈间的rou被勒得陷下去,还不忘耸动下身迎合泰妮的身体的起伏,guitou卡着宫口硬顶着不让她逃脱。 泰妮将两根绳头都握在一只手里,牵狗一般,仿佛成了这场性事中的主宰。她的巴掌落在佐罗斯胸前的乳rou上,那层薄薄脂肪之上的rutou迅速挺立,泰妮伸手狠狠拧住。 佐罗斯唔了一声,此时呼吸才开始紊乱。 “下贱!”泰妮骂道。 佐罗斯挺身顶开宫口,guitou敏感的沟棱被紧箍住,他不管不顾地向里挺进,扯得zigong几乎变形。 快意侵蚀着大脑,泰妮又赏了佐罗斯一耳光,他高耸的颧骨几乎要将她的手划伤。 泰妮恨恨地俯身咬住另一侧的rutou,虎牙尖齿刺入软rou,恨不能将它咬破。 佐罗斯扯碎颈间的布条,双手按住泰妮的腰,顶着宫腔肆意进出,他粗长的roubang将zigong顶得上移,动作之大让泰妮疑心自己的内脏也要被顶得移位。 她叫着、咬着、抓挠着佐罗斯,直啃得唇齿间有了腥甜的味道。 佐罗斯笑着顶得更深,握着泰妮的腰将她当作rou套子一般上下摆弄着,起伏间粘稠的yin水拉扯成丝,又被狠狠拍回耻部,似乎能够打出沫子来。 这时泰妮身上凝结成块的蜡油因为强烈的动作脱落,她愤然凝聚起魔力将它再度融化,肆意cao纵着蜡油滴落在他身上。 深埋xue内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guntang的jingye将泰妮射得亦是颤抖着软下身子。 她松了口气,翻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