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易感(ntr/女xue被易感A强制开苞)
书迷正在阅读:囚隐合集、【all穹】繁育什么的、【名柯总攻】我做酒厂BOSS那些年、【一梦江湖】与方思明的日日夜夜、【崩铁乙女】短篇集合-就是要跟男人睡觉啊!、鱼水之欢、【无畏契约】all(?)瑟符(口嗨乱炖)、不可一世的女皇帝武则天战败被突厥大兵俘虏,惨遭轮jian调教、All丹恒/恒右 合集、高贵的华夏母神女娲惨遭日本鬼子俘虏轮jian,沦为雌畜
面前的人抬了眼,斗笠之下有着和顾锋完全一样的面容,但眉宇间多了几分驱散不掉的愁云,静默地坐在他的面前。在他喊出锋哥的瞬间,对方眼睫颤动,眼内覆着一层血丝,看起来像是极力控制情绪。 “阿迟。”顾锋的声音压得很小,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这十余年你究竟到哪去了。” ——十余年?“他”这十余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和顾锋在一起。 他愣在原处,本想询问顾锋怎么找到他,可见对方面容憔悴有如行尸走rou,与热闹的市井格格不入,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欣喜,又听对方这样说,想来也是失而复得,才有万分欣喜。那些猜疑本就在看见顾锋面容时散去大半,更是见着这般神情动摇了心绪。 “我不是。” 他有些不忍打击,可不得不将话讲得清楚,若他应了,等到顾锋真的梦醒那才是最伤人的,但他话还没能说完,周遭似有些许的sao乱声响。 “呜,这个味道!” “怎么有乾元失控,没人管吗?!” 周围突发sao乱,你一言我一语将他说到一半的话盖了过去。 “你家乾元易感了,赶紧把人带回去。”周围有茶客找到了目标,捂紧口鼻面色不善地走到他这来,厉声叱道,“你闻不到吗,他马上就易感期爆发了。还呆坐着做什么,赶紧把人带回去啊!” 什么味道?什么乾元?易感期又是什么?他像是被突然人塞了本高深秘籍,分明都能听得懂但全然无法理解。可余光所见确实如人所说,周围人面色不佳,多是捂住口鼻,还有些面色红润呛咳不止。 “方才那乾元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易感期了。” “那个中庸不是这几天一直都一个人坐着?指不定是逃婚还说了什么重话,两人吵架了,情绪一激动不就爆发了?” 迟驻被这突发状况撞得头脑发浑,心底隐约有些猜测,但事出突然也顾不得这么多,总不能真留着让顾锋出丑。他赶忙起身扶人,托着顾锋臂膀回到客栈,这小二见了他只是一副了然模样,还不等他说话安排就给他关了房门。 他扶顾锋到床边,伸手要去摸对方的脉好确认是否中了药,可脉还尚未摸清,顾锋便将他拥进怀中,额面紧紧相贴,呼吸紊乱仓促扑在他唇间,唇面触了一丝湿意。 迟驻猛地向后微仰让开了吻,他本是想把人用力推开,但眼前人失意落寞的神色叫他心头胡乱跳动。他隐约理解了易感期的意义,可感觉想得太过离谱,不免红了耳朵。可按在腰间的手似应了他所想拂开衣物,掌心贴在他肋上皮肤烫得厉害,他抓住顾锋要摸上他腰腹的手,不敢松劲,也不愿着伤人。 对方沉默片刻就着姿势靠过去,纵是他的锋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情,可这不是他的顾锋,这下进退两难,一时有些不知应当如何处理,可手上捏得紧只能后退着让开位置。 顾锋握着他的手腕实在松不开,半身重量压在身上,恰至好处地顶开他的腿膝。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咬的吻落在肩头,他被热意拥紧,自颈部而起的温热暖了全身,好不容易消停几日的花xue竟有轻微的湿润。 “停,等下。”眼前人是爱侣的模样他实在不好动手,只不过是稍作思考的功夫,腿膝顶到双腿间隐匿的柔软,迟驻身上一僵,腿间瞬间涌出泊泊湿意,想要拢腿抽身已有所不及,对方动了动顶住的那处的膝骨,突如其来的顶弄叫没能压住口中低声喘息。 “阿迟,呃…,我好像易感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顾锋埋进他的颈,高耸的鼻尖蹭着皮肤,似是要在他身上寻到什么,但半晌后贴着他的耳根闷着声发出几声低喘,热烫的根柱靠在裸露的皮肤上。算是知道易感期是什么了,这不就是和中了情药全然一个样? 他赤了耳根,腿间被顶得泛酸,不经意地往后抽腿缩了缩让那处不至于顶着,虽说自己与这个顾锋无干,但也见不得人难受。 ——迟驻你就只帮他摸出来就是。 心中左右动摇片刻,顾锋双鬓长发垂落划在他的肩头,诱导他似的发痒,他摸索着在长衣拢上灼热的男根,他抚着那处感觉这挺立的柱身在他手中越发精神,可隔着衣物总是有些不便。顾锋也好似清楚这点,顺着手解去下裤,那根暴涨的性器便拍在他的手心,他下意识想收手,分明是同一个人,可这似乎要比锋哥的弧度更弯更烫些。 他右手圈住这物,顺着男根的经络从上至下抚摸,带有剑茧的指尖在马眼处打着转,透亮的液体沾湿了指缝抹在rou茎上,手心紧贴青筋轻压上下滑动,且听对方低喘阵阵,自己腿根间不知不觉地湿透,布料湿暖地紧贴在花xue间。 顾锋舔咬着他的颈侧,弄得身上也有些发热,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他的衣物,待他从反应过来时对方的手已经触到他柔软湿漉的软rou上,自己喉中舒服地叹了声。顾锋摸到他腿间rou花时顿住,他从酥意中回过神红了面色,松开对方的rou根,想退但人按着他的后腰没能叫他退开。 “顾锋!我不是这…唔!!!” 手指拨开因兴奋而鼓囊的花唇,花芯涌的蜜液湿黏滑润,滑弄两下竟发出粘稠的咕啾水声,他被摸得腿根微抖,花心湿得厉害,牵动着道口开了条细小的缝,他感受着顾锋的指尖描摹着他微开的缝隙,全然不同的热麻爬满盆腔,指尖已经借着黏汁挤进rou缝,剧烈的酸意令他绞住腿根。 “阿迟,别再走了。”顾锋叼住他的颈后皮肤,牙尖的刺痛叫他不适地挣扎,但稍动埋入体中的手指便撕扯出痛意。迟驻已是彻底分不清,到底是这世界的顾锋与锋哥的性格大相径庭,还是因这易感期真的失了平日该有的神志。 轻微的撕裂和充盈感充入xue缝,那处似乎已经吞入了整根手指,指尖仅是往上勾他忍不住叫出声,顾锋贴着他,紧密地像是婚夜的爱侣缠绵床褥,殷红的床榻上。腿间竟直接淌出一股热流,夹杂着赤色的爱液挂在腿根,在红被上染出深色的水渍。 下腹仍在小高潮的余韵间痉挛,灼热坚挺的rou器抵在他的花唇间摩擦,沾湿半根柱身挤入花xue的小口,腰间刹时失了力。 “唔…,……别进去,好疼!咿!”从内被突然撑开的胀痛让他哑了声,他的推拒和不情愿似乎进不到对方眼中,下体被钝器椎开似的痛,炙热的rou柱直直顶进最深的腔口,抽出大半再次撞入柔嫩的腔道。他腿根抽得厉害,想要弓身却被按住腹部压了回去,紧闭生涩的窄小腔口被rou器顶得阵阵发酸,他抓着顾锋的手倾泻满肚胀意,可相触的那一下他头脑空了阵,掌心的茧分部广而散,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厚度。 他压下心口的升腾而起的不安,腿间的男根涨大许多,轻微一动就拉拽着腔口下坠,像是被什么死结栓紧,腹部抽痛不止,抱着最后一点希冀开口:“…好痛……别射进去……呃呃呃哈——顾锋,顾锋!” 几乎是瞬间的发力,他摸到被抛落在床头的短刃压,眼前这人反应极快,闪过冲着颈间而去的剑锋,仅在皮侧划出一道血痕。在后躲时,迟驻顶开腰腹对方腰腹,从紧密中强行分离,双腿踉跄险些没站稳。不知何时射入的大量白红精水从花xue间洒落一片,而后撕裂后的血水点滴落于腿间的地面,软rou在强行抽出中翻出薄层,红软湿黏地贴在花唇间。 “你不是顾锋。”他压着抽疼的下腹匀气,剑尖仍指着床上抽着气的人,“你究竟是谁。” “嘶……还真不愧是同一人,下手可真疼。”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腹,多了几分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得意,倒是看起来不慌不忙,反倒颇有兴致地看向他,“你倒是厉害,成结的时候这样抽出来,还真不怕把宫腔撕了。” “易容成他人模样做这事,肮脏至极!” 迟驻气得面色青白与人对峙,可隐约的晕眩顺着脖颈袭上头脑,眼前阵阵发黑,而四肢感觉似失了掌控。 他晃了两下,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