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鸟雀下(水仙舔批/koujiao/cao生殖腔/排卵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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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驻看着眼前全然一样的人在月泉淮命令下沉默不言地脱去身上衣物,随后凑上前去和他靠近。他这才看清对方的不仅是腰间留着显眼的淤青,连背脊腿根甚至臀尖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对方单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物,他挣脱着躲开,另一个“迟驻”摸了个空顿时面色一白,左手用了劲赶忙拉住不让他再动,借着位解开他的衣物,青年干净的身躯在挣扎中更是完全裸露。 “你,你怎能和这人!”此界的自己竟对月泉淮百依百顺至此,没有分毫的羞耻之心,乖顺地像是对方养的一只兔子。迟驻下意识地拢上腿根意图遮挡腿间rou花,而对方瞥见他身下的那处也是一愣,对视脸色也实在不好看。 如今两道白皙的身躯横陈于床榻之上,一个任人宰割,另一个倒是还存着几分不屈气性。 “迟儿,把他腿打开。” 方才细微的遮蔽动作没能逃过月泉淮的视线。 迟驻浑身一震,视线紧缩在面前的“他”身上,可对方只是手上稍顿,沉默着压住他的膝骨把住腿根,腿间向两侧划开,中心微鼓的rou花在月泉淮的审视之下发怵,羞燥地吐出一丝水线。 月泉淮对这处本该长在女子身上的花xue多了几分兴趣,手指在被水泽染出光亮的花唇深隙中一抹,迟驻便发出声压抑的喘息。随后此人指尖微勾,挑弄拨动起顶端的rou豆,那处在鞭挞受伤后吃足了药,虽已愈合但要比先前更加敏感,热意和酸麻几乎在指尖顶起拨弄的同时涌入腹腔,yin水泛滥地在下体溅出。 “唔,唔嗯,啊!”月泉淮的双指捏住敏感花苞,碾挤着那处,深藏的嫩芯可爱可怜地冒出头,带着剑茧的指尖反复刮擦刮过脆弱的花心,酸麻感失控地在腿根腹间跳动。 稚嫩花苞在月泉淮手中发烫,红艳放荡地绽开挺立,他失控地想要挣脱后撤,逃离这种不安危险的前兆。 喉管中的呜咽叫喘止不住外泄,他想咬唇压制口中的声音,但月泉淮显然早有预计捏住他的面颊,随后一声骨头错位的轻响,剧痛叫他整个人剧颤不止,激得眼泪瞬时挂了满面,无法闭合的口腔保持着张开说话的模样,粉润的舌尖也露出无法收回,而只有粗重的咽音伴随无法蓄积的口涎淌出。生生被卸掉下颌骨的钝痛撞击着头骨,与高潮交杂着一并侵袭,叫声胡乱从喉口倾泻,眼前因身躯错乱的感受模糊得看不清,耳边满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试探的吻轻轻贴在他的唇角,带着一点点轻薄的花香,短暂地带走疼痛,抚慰着他不断发抖的身躯。迟驻迷茫地朝人看去,“他”的面色也稍稍发白,眉头紧皱似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可分明无人触碰,却有柔软的呻吟吐露。不等他细想,月泉淮就着他下体喷出的春水随意在微开的缝隙间抹了几下,双指没入其中刮擦几下,涩胀感顿时填入腹腔和会阴。花xue下意识要挤出侵入的异物不住收缩启合,于对方眼中反而像是渴求似的含得更深,贪婪地索要恩泽。 “迟儿,过来。” 月泉淮抽出手指并指捏了捏手中带出的透亮黏液,稍有些许的不快,见着两人唇角相贴倒也多了几分乐趣,待人听话地挪到身边,就将从xue里抠带出的yin水抹在新月卫的唇上。 此界的“迟驻”被他调教多年,在床上倒能算得上做得妥帖顺他的心。识趣地启唇含住手指,没有得到后续命令也不敢擅自离开,复而软舌仔细舔过指上每一处。月泉淮对这顺从的做法满意,伸手摸宠物似的抚摸上对方的长发,“迟驻”便顺着低头含上那根尚未勃发的男根,直到那处挺立着在对方的面颊侧顶出形状。 “自己的味道如何?”他松开手上钉死对方的力劲,故意问道。 这问题刁钻古怪,一时间“迟驻”也愣了神没有应话,实在拿不准月泉淮到底是有意询问,还是随口的调侃,但不答显然更加危险,他犹豫片刻小心回应:“……迟儿愚钝,未能尝出。” “哦?那可是得多吃些。” 月泉淮的孽根因武学向来guntang炙热,虽然此时并非“迟驻”的发情期,但被标记后的坤泽在自己的乾元面前随时能够承欢,火焚般的信息素呛入他的口鼻,灼痒得想要咳嗽,身上像是要被信息素点燃般guntang发热,不知不觉间xue口微微收拢开合,下腹泛起了酸。“迟驻”被压着凑近了另一个自己的那处。 而月泉淮这边,男根抵在xue口推入未受任何阻拦,坤泽的身躯仅在顶至敏感体腔时因敏感而紧缩。rou根偏不想让他爽利,只在腔口若有若无地摩擦,又抽出大半又狠撞顶入,但位置把控得极为精准,临到腔处便停滞于原地。宫腔胀痒得厉害,欲求着乾元的利刃冲撞打开,身上染出了一片红泽。一旁的迟家少爷红潮难退,艰难地抬了抬头,见此情形更觉难以置信。 “迟驻”因酸胀轻哼了几声,忍耐着想要摇晃臀rou吞吃那物抚慰腔口的冲动。臀尖突然挨了一巴掌正火辣生疼,耳边热风袭过,“迟儿怎么没有仔细些伺候自己,小家伙看起来可没享受到。” 他浑身被撞得不住摇晃,但吮吸rou花的蜜液不敢停下,粗糙的舌苔舔过内里的花唇,灵活的舌尖钻入微开的女xue,顺着轮廓勾弄。可舌尖深入的位置与顶撞的力道难以分离,若是月泉淮插得重些,舌尖也像是rou器似的顶进一截,鼻尖也随着磨上那颗肿胀的花蒂,年轻的小少爷被舌舔食侵犯得叫喘难捱,仰起颈微微反弓,小腿绷得紧致打抖,涎水在换气中外溢濡湿了床布。 一下顶弄中,rou腔的撕裂感来得突然而迅猛,他痛得一抖下意识地闭嘴闷哼一声,牙贝磕碰上红珠时他赶忙收住,可那一下仍是磕咬到敏感之处,模糊却拔高的叫声,随后潮水和jingye喷湿他的脸,额上和发间染了一片。 非发情期打开宫腔的阵痛叫他失了力气,他松开花蒂伏在湿漉痉挛的腿间喘息。但身后的轻嗤敲响多年于床榻上的警惕,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在宫腔撕裂的疼痛中起身继续,只好调整着偏头去伸舌舔着潮吹的湿液,视线模糊地看见花蒂已经狎弄得像是男根般微勃,连外侧的花唇都充血泛肿。 “义父……义父,唔!唔嗯!”月泉淮这一下插得极深极重,顶在生殖腔嫩rou上,连腹间都显出性器的轮廓,疼得他浑身颤栗。 乾元的信息素仍在烧灼,浓郁的海棠花香麻痹着他抹去疼痛,不同于发情期半昏得失去理智,宫腔侵犯交媾的快感鲜明,正崩毁着自己的身躯,离解他的神志。腹间被灼热的茎柱堵得满,腔壁痉挛着紧贴男根,带动腿根抖如糠筛,身体贪求那极乐欢悦吮取不止,腔里似是蓄了许多yin汁,一勾一带在榻上浸湿大半。宫腔遭rou器鞭挞不过数十下,“迟驻”的叫喘便带上了垂泣,双腿无力地抽动几下便瘫软在月泉淮的手中,精水填得小腹略略胀起。 月泉淮微舒上一口气抽出释放后的男根,眼见着白精稍有外溢,“迟驻”很快便反应过来,痉挛着绷紧腿试图夹在腔内,分明已经成结堵住,可下腹与先前相较坠胀得厉害,下体像被强行打开似的,整个会阴处皆发着酸,“迟驻”仍左手支起身后摇晃着踏在地上。 非发情期即使精水成了栓结,也依旧会在松动下化开流出,他取出桌面木匣中的硕大玉珠,当着对方的面推入xue中,手指与腿间做力,一点点吃入腔道直到抵在狭小的颈口以堵腹中的精水。见他解决后,月泉淮才满意地起身去看另一个几乎昏厥过去的小家伙。对方虽口唇张开却再叫不出声,只余留轻微的气音,腿根痉挛得倒是厉害,从女xue里又溢出些黏滑爱液。 “先前送来的玉珠可是两枚?” “……是,其一较小留于宗门内未曾带出。” “呵,这小家伙水泽绵延难控,你那枚玉珠且排出给他用着。至于你——”月泉淮稍一思索,给他提了一个几乎强人所难的要求,“老夫调养你这么多年,自己夹紧些。” 他抿了唇,最终也只是闷闷地道了声是。自行张开腿膝,抚着下腹一点点按压,面上又飞起层显眼酡红。越是靠外口便越是难动,无处施力只能借着rou壁攒动推挤,又要防着谷道中的精水不在玉珠掉落时淌出,至道口时他夹紧腿根,产卵似的一点点挤压,可那圆润的玉珠沾了水滑腻得厉害,不过是稍放松便卡回体内,反复数次后他累得几近脱力,xue口被这般反复撑得发红,摩擦致使他的前端勃立淌水,连腿根都在失控痉挛,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排这颗卵。 月泉淮也不急,玩味地看着“迟驻”下处欲坠不坠,手摸上那根无人搭理的性器把弄,顶处的小口已是湿润,随着身体下方的挤压微开,一时间起了兴致,竟取下发上长簪挤入道口。凄厉的叫声顿时涌入耳中,月泉淮捏着底转了转就令人全身紧绷,又像是交合那般,不顾那痛苦叫声上下来回插动。在哑声后,“迟驻”的身躯痉挛着绷出分明流线,随后性器疲软乖巧地伏于抽搐的腿间。榻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响声,那枚白玉珠在高潮中挤落,静置腿间湿漉的白精间。 床上失魂的人口中张合,声音沙哑,带着喘息断续轻微地说道:“未能将……义父的精元…全数吃入宫腔……请义父…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