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亵辱(yin趴/轮jian/双双灌满zigong/首次标记/水仙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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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声“义父”后,所有人的视线拉扯着落于帐前,更是聚于迟驻的身上,有几人看着他发出惊异的轻呼。月泉淮存心让帐中的新月卫看清他的面容,扯动着锁链推他至面前,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一圈,于人群稍多些的地方停留片刻,意有所指地问话:“迟驻在何处?” 窸窸窣窣地乱声后,侧边多人的一处让开一隅,那处散乱层叠的衣物间躺着具几乎没有生气的身躯,若不是胸口在呼吸间轻微起伏,恐怕真的会叫人以为是断了气。腿根至面颊大半身被浑白体液浇得水亮,兴许是在月泉淮进门前正与人交合,性器顶端红粉滑润,腹间些许鼓胀,浓精挂于翻肿的xuerou上,亦是将落未落,落在尚余红印的臀尖,腿间亦淌着汩汩水泽。 “你不是关心他吗?”月泉淮轻笑着捏上他的肩骨,但并未像昨日那样卸掉他的手臂,只是刹时间右臂至指尖一阵无力和酸胀,像被重物压着动弹不得,大抵是封堵了他半侧经脉。 随后锁链扯得他脚下踉跄,加之自己本就与人一同被这畜生jian犯半夜,花xue虽未开裂渗血,但仍是火燎般作疼,本就些许迈不开步,不过一下就被拉拽得踉跄不稳,整个人便摇晃着跌在那半死的“迟驻”身上。膝骨正压在腹间,他腰间发酸一时起不来,对方仰颈欲将弓身缓气,却被他压着无处施力随后发出一声颤鸣,大敞的腿根抽搐几下,又从后xue里连续喷出几缕黏白涓流,见此yin靡之景有人在旁放肆地笑出声。 “你既这般担忧,不如替他分担些。” 说罢,月泉淮拂袖离去,余下他们被其他新月卫层层包围。 有人拽上他的右臂拉到身上,而另一侧的人显然是方才与“迟驻”交合尚未尽兴,待月泉淮拂袖离去便把地上高潮瘫软的身躯再度挟紧,男根精准轻易地插入“迟驻”湿润的xiaoxue,迫使人瘫坐于怀中,勃长的男器因姿势整根吞没,此界的自己张唇微啜却叫不出声,仅是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嗬声。 他突感女xue受惊紧缩,xue道像是被挤压似的发着阵阵闷痛,但从最深处似乎又泛起情欲的波澜。他们二人的面颊被按着紧密相贴,完全一致的面容染着不同的神情。已无法得知“迟驻”于此脔交多久,但显然已是被轮流jianyin得没了神志,作为习武之人竟不得不依靠口唇大张帮辅呼吸,涎水自半吐的红润舌尖滴落。 迟驻看着“自己”被这般对待,心脏慌乱失序地阵痛,胡乱地想起昨日的床上,“迟驻”莫名地凑上前亲吻他,这个吻引导他的身躯逐步放松,平复心脏、血液和快感的轰鸣,让他从快感的潮涌中寻到浮木不叫他彻底沉溺。 许久之前,他也曾与顾锋深夜互相抚摸慰藉,青涩少年第一次当着恋人的面抚弄自己的女器,首次高潮便让他颤动不已,而未被满足的快感仍蓄积于体内,顾锋见他状态不稳,在他的额角鼻尖一道吻落,直至红舌交缠无法分离,身体被安抚着镇定又逐渐潮湿温热,轰鸣的思绪在那温柔的吻中缓慢重归。 他试探着亲在“他”的嘴角,以舌描摹勾勒唇线,探入微张的口齿唇舌相交,两人涎水在交吻间滴落。“迟驻”没有拒绝他,殷红将面颊连着耳根染成一片,他人插弄rouxue的动作没有分毫停滞,逼迫着对方在临水照面似的亲吻中发出难止的yin呜,他不得不一并跟随耸动,全然相同的面容亲密相贴,规律的啧啧水声轻抚躁动不安的心跳。 莫说是他们自己,便是外人见了也是被这场面撩拨得面红耳赤。搂抱着迟驻的新月卫看着二人依偎亲抚一阵,想要狠狠cao弄两人的念头激得喉口发痒,他忍不住先伸手拉开他们的的距离,又掰过迟驻的面颊端详抚摸一阵。 迟驻厌恶地闪开对方的触碰,表情凶狠得像是要攻击人的野豹,对方偏过头作势要来亲他,被他眼神怒瞪倒似有余悸打消了念头。转而扯开他的衣物,双手探入他的腿间却也摸到一手未清理的湿黏。 “都传海龙会不知道从哪寻来送了个与迟驻一模一样的小宠,竟是真的。呵,性子倒确实是凶得狠,你先前被迟驻伤过怕就算了,这个长得像的也不敢碰?” 说话的新月卫抱着人重击未停,迟驻眼见“自己”被顶得身形不稳,手上连抓握稳他人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双臂稍撑在地面才不至摔落。新月卫扫了两眼竟将“迟驻”缠满黑色布带的手臂反拉至腰后,胯间碰撞就顶得身躯肆晃,本就鼓胀的腹上隐约勾着性器的形状。眼前新月卫故意向身后制住自己的那人挑衅示范般吻着“迟驻”的面颊。他看见对方的混沌无神的双目一瞬清明挣扎,在唇齿被手指抵住迫使相贴吻合之时,剧烈的恶心和反胃席卷头脑,他没忍住干呕了两声。 “哟,怎么还把人恶心到了?可得再练练。” 四周顿时满是看热闹的起哄笑声。 “少说这废话,待会做起来就知道是谁更胜一筹。”身后的新月卫恨恨地低骂了一声,抓握着他的性器用力揉了几下,疼得他略略弯腰抽气。 新月卫粗糙的指尖顺着囊袋本意图着下探摸至后窍,至半道便摸着一处柔软湿缝,指尖拨上几个来回,被锁于怀中的迟驻颤动不已。 “竟有这样的好东西。” 他听见那人阴险地笑了两声,三指竟并拢直入嫩滑的花道,虽心里有了准备可突如其来的插入仍是惊痛得迟驻喘叫出声,腿根rou道皆发着阵阵钝痛。后方的人听罢心情更是上佳,毫无顾忌地勾起插弄这方软花,拇指抵在红肿的花蒂头上,跟着手间动作来回摩擦,另一手也未停地捏住尚且发软的性器来回捋动,有意揉擦顶端,快感驳杂地涌入腹间,隐约着似有粗巨男根捅入腿间的酸胀,可低头看去分明只有手指侵入其中。 见他喘息不止腿根发颤,正纵横开拓享受“迟驻”的新月卫面色一沉,似是不满自己cao弄之下的人哑巴似的不出声,气血上头比赛似的猛烈深插,子孙袋撞拍臀rou的声音和挤压而出的黏糊水声越发明显。对方已是被顶得失声,仅是身躯在不断绷紧发颤。新月卫舔上“迟驻”泛红的耳根,顺着流畅漂亮的颈线吮吻,唇齿最终于颈后一处艳红皮肤上停留。 “啊……呃呃呃!嗯…!”断裂的叫声在新月卫的齿间叼弄下全然无法压制,像是被人抓住了命处似的,身上颤动之势更是剧烈,腿间因疼痛和高潮无助痉挛。 而他身上本就残余昨夜酸胀,更感到一阵过电刺激翻倍卷入身躯,性器顶撞zigong的钝痛酸胀无处寻觅,他甚至听到脆弱的宫道被狠厉反复破开的声响。可浑身动弹不得,热意躁动地从腹腔涌上,像是水中捞起的鱼弹动几下,却压得无处脱身。高潮的空白几乎是在手指顶至花颈时同期而至,他脑内嗡鸣不住喘息。而同时间耳边一声颤抖嘶哑的呻吟,面前的“迟驻”前后两处yin靡地吐出几道水泽。新月卫的手一松,“迟驻”便整个人瘫软地栽倒在地,被捣弄糜艳的xuerou在颤动余韵中翕张流出yin水和白精,滑过湿红的臀根,汇在地面聚出情色的湖泽。 “这可是你输了。迟兄身上发情期的信息素可真是香啊,瞧瞧你,连正处发情期的还要这么久才让他爽着,这技术不到位可得再练练。” 他身后的人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臀rou,他腰间尚且虚软,至今也尚未进食更是体力不支,不过一拍他没能稳住就累得与“迟驻”一同躺在地面。 那股熟悉的花香在yin液吐露中变得愈发浓郁,对方正在发情期显然比他更痛苦,他不知该如何让人稍是好受些,艰难挪着身躯凑上前去。花香萦绕于鼻尖实在好闻,浸染得连他也感觉骨间泛着一股困软。果然已经被情欲烧糊涂的人松软地和他互相亲吻,身体像是病得发着高热,连额角上都渗着一层冷汗。分明已是浑身无力,可腰间和腿仍在索求似的贴紧摩擦着他身上的衣物。迟驻似感觉腿间未拢的花缝间吐露出些爱液,曾于九老洞迷蒙之际出现的痒意从胞宫内向外扩至甬道和花唇。 方才的争执和看戏的嘘声不知何时停歇,耳边只余下周边人群的粗喘声,还有帐中其余人交媾的欢愉笑叫。布帛撕裂的声音隐约传来,花xue触着微凉的海风稍有瑟缩,缝隙间挤出点滴yin水。周围喘息声似是更重,有微凉的几股白精喷溅落在他的脊背腰窝,猛地让他拉回了些许神智。 方才cao干“迟驻”的新月卫捏着未卸的温热rou根贴近他的女xue擦弄,见他稍有清醒便抬头冲着和自己比较的另一人笑道:“原来是有好东西,你要这样作弊,可得叫我也试试才对。” 随后男根试着推进花xue,但不过进了个顶端便紧致难入,对方啧了一声只好抽出,竟直接伸手插入“迟驻”的后xue中抠弄,从烂熟的rou腔内不断淌出水液,又抽出在其性器上抹湿,再次硬生生扶着勃发的roubang对准推入他的女xue。被嘲讽的人也不服气,一把顶开“迟驻”与他交叠的腿根稍作抬起插入其间。 插弄顶得两人摩肩相接,性器压在两人腹间,柱顶上下晃动时在肌线间留下白腻水痕,唇舌交融吞没喉中的喟叹和叫喘,灼热的呼吸热得面上泛着情红。插入宫腔的酸胀充盈着盆腔,下体又因为过度撑开撕裂发疼,又有陌生的快感和温热感直入洗刷骨髓。 阳物仍在他的腔道内抽插驰骋,推开潮湿收缩的腔壁,即使未顶入最深,可迟驻能感觉到勃发的青筋突突磨砺过敏感处,胞宫正在被一寸寸撑开,虚无着挤压着他的脏器。而后顶撞愈发肆意,一时刻有东西终于破开他的胞室,一阵昏眩间触电一般的高潮快感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女xue猛地失控抽搐,湿热的腔道深处喷涌出大量清透水液打在深入的guitou上,颤抖间浓稠的液体开闸喷在他热烫的嫩壁底,前端颤巍着喷出些精水,他顿时双目放空哑了声,而另一人仅有足尖弓紧抖动,两人点滴沾在胸前和腹间,缓慢地滴入一黑一白的密林间。 好热…好难受……好久…… 他从未有过这般煎熬和痛苦的感觉,腔室被灌入的一刻钟内身上余颤未停,喷出的体液榨干他体内所甚无几的水。直到那根阳器从他体内抽出,他才艰难地缓过气,目光落在二人紧贴的腹间和腿根,就见他们平坦的小腹已被灌撑得鼓胀。 尤其是“迟驻”已经胀得再吃不下分毫,身躯自救着排出浓精,新月卫熟稔地摸上“迟驻”鼓起的腹腔,伴着痛苦的一声声抽气中用力挤压,从后窍喷吐而出的浓白润湿两人腿根。 “迟兄,你这小嘴可是吃饱了?还要吗?” 一衣冠整齐的银发新月卫不知何时挤入人群,新月卫们让出一块地,这人显然是比其他人身份更高些,嬉笑着故意羞辱地问。可“迟驻”已累得全然说不出话。 “……针对他做什么。”他咬住舌尖,强行让刺痛唤醒自己的神智。 对方没想到他的回了嘴,视线于他们身上徘徊片刻,调笑道:“迟兄吃了推迟发情的药,如今药效遗留来势汹汹,可得好好满足才不留后患。至于你…不必着急,自然也能被添上几份。就是不知道……你能吃得下多少,是不是和你的嘴一般硬。” 男人拍了拍他潮红未褪的面颊,转身对周围人宣布:“义父吩咐了,只要不标记不玩死随你们怎么做。” “当然,两个都是。” 花xue被男根填上,未能轮上的人便捏着他酸痛的下颌插弄喉口,连后xue都有人用手指挤入,他被抓着拢不住腿。 “这后头真紧。”有人在他的臀rou上重重一拍,激得花xue一缩叫人舒服地叹了几声,插弄的劲头更大,疼得他有几分被捅坏胞宫的慌乱。后xue草草拓开,男人迫不及待地撞入其中,除了刚进入时紧得动不了分毫,侵入开发之后rou壁热情柔软,将男根包裹得紧致又不失柔软,柱头磨过一处微鼓的rou点时,堵紧的喉咙溢出声短促惊叫,三处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每一处都敏感发烫。 “迟驻”那更是yin乱至极,后窍吃入两根硕大的性器,动作错开着顶弄,不让xue壁有分毫休憩时间,胸乳的两颗红豆被揉捏吮吸得挺立。口中也如他含着一根,唇边还有一个淌着浓白喷洒在右眼的伤疤上,手被拉起握在另外的性器上不断擦弄。 两人沉溺于高潮中已无法感知其他,像是共用多年的破布娃娃躺在白浊之间。 “好了,带他们去清洗一下。随后见义父。” 银发男人拍了拍手,叫停下一个想要继续的新月卫,那倒霉的虽然不满但仍是乖乖让开,让人将他们俩架走。 * 彻底洗净也花去不少时间,冰凉的水流灌入内里,xue已经被cao弄合不拢,水流刚冲入便带出一片稠白。清理干净后两人连站立都做不到,腿根颤得全然不像话,就这样被拖架回月泉淮的面前。 月泉淮让其余人退下,视线似笑非笑地在瘫软的两人身上转了个来回。这人只是动了动指尖,他浑身不受控像是被什么裹挟推搡地向人走去,随后身上一松跌坐对方的腿上。 “你要帮他,现在可是满足了?”月泉淮像是逗猫儿般轻挠着他的下颌,悠然等着他的回答。 “你真是……畜生。” “不错。”月泉淮听罢竟没有生气,反是嗤笑一声,手指故意放缓从腰侧摸下,探入已被轮侵肿胀一圈的艳花,捏着鼓起的花蒂扯弄,“老夫很好奇你究竟能撑上多久?” 与其他人的性器不同,月泉淮的rou根是guntang烧灼的,女xue被挑出的水泽根本不够润滑这根异于常人的东西,才刚进入就几乎灼干了xue道,连插弄都极为干涩,拉扯谷道的怪异在干燥下格外强烈。 迟驻艰难地吐着气,忍耐这干涩的灼痛,可身体现在比他记忆中更加敏感,快意抑制不住地聚于花蒂和胞宫,刚顶入内处颈口便热胀得喷洒而出。 淡淡的花香又浮在他的鼻尖。 “嗯?”月泉淮有些意外,妖冶的眼目一转落在尚瘫坐于地面的另一个身上,“迟儿上来,张腿撑开。” 听话的义子撑起身摇摇晃晃地爬上床,双膝大开,手指拉开后xue边缘,露出仍在收合不断的红艳嫩rou,尚未触碰便已然抖如糠筛。 他还没搞清楚月泉淮的意图,随后对方的齿尖压于他颈后,触上的一刹他尖叫出声,后颈下有什么guntang发热,未知的触感和恐惧挑动他本能的警觉,挣扎着想要脱开。但与月泉淮相比,他同幼崽似的弱小,只是手上轻轻一抓,浑身就被定死动弹不得。平滑的牙咬住他的后颈,双腿本欲踢动缓解高潮的情欲,却无法活动分毫,仅有花xue失序抽动紧夹那根粗物。 齿尖刺入热烫的颈皮,霎时他浑身发烫酸软,分明松开桎梏,但迟驻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月泉淮就这般叼着他的颈后在他的女xue中碰击,他断续叫喘,像是入春交媾的畜兽雌伏于雄兽身下。先前已然被开拓过的胞宫口纳下对方的rou茎,复而抽插数十下,花道不断痉挛无法控制地收紧绞住月泉淮的性器,饥饿地缠上不断吮吸。 他听见月泉淮笑了一声,随后敏感的rou室被热流烫得剧痛,如同guntang热茶似的阳精喷在壁腔,不过一会腹中再次被灌得鼓胀,被撑破撕裂的恐惧蔓延至骨脊,首次标记的宫腔高潮极为漫长,迟驻眼前一片发白不断颤抖,眼泪口涎齐齐落下。 颤动拔高的声音不止于他的喉中释放,连“迟驻”也在他们的插弄释放时喘叫连连,在腔内满注高潮之时,“迟驻”也尖叫着喷出爱液。 月泉淮释放后缓了一阵,松开他的后颈,瘫软下的rou根从湿润的女xue中滑出,手上在他鼓起的宫处轻压,他不适地轻呼。确认腿间没有半点白浊淌下,才拉过被冷置在一旁不断颤抖的义子,确认似的伸指插入红肿的腔道摸索,碰及腔口时发软的呻吟叫月泉淮心情大好。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