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驯化(放置/道具自慰/喷药灌zigong/双双长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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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侠客岛上议论纷纭,半月前到处都是他地游客一睹霸王擂上众侠客风范,未曾想这半月后东海大乱,三家皆是元气大伤,但依旧有不少本想来赶霸王擂热闹的过客在海上拖了时日,如今事已成定局,也只能于茶馆抿茶长叹。 “小兄弟你可别想着往鲲鹏岛去了。”小二为两位结伴来客倒上龙井香茗,“就算是去了也只有一片狼藉,贼寇在那闹了好大一通,据说还有渤海国的军队相助。” “渤海国的军队?” “是啊,据说还带了不少高手,连尹康两家长老都折了。但好几天都撤走了,就是想帮把手也没有机会。” “多谢。”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抬了脸,斗笠之下的面容被光落阴影模糊不清,待小二招呼其他客人走得远了,才压声接话,“史思明半年前常派人去往上京龙泉府,在此之后水路大型船只来往频繁。这次渤海国出兵与倭寇进犯东海,恐怕是有人从中牵桥搭线。” “朝廷向来对东海鞭长莫及,若狼牙、渤海和日本合流,恐怕难以调遣南下。”另一人看向同伴,神情严肃,“厌夜,渤海国国师月泉淮究竟是什么人,竟让东海三家皆受重创。可真像是传闻所说有什么神迹?” 厌夜没有说话只摇摇头,视线也是淡淡的,在遮掩中落在店小二的身上,冰冷面容竟少有错愕着闪过一抹残温,同伴顺着视线看了过去,不觉地抽了嘴角。 “你……易感快到了?缺药我这里有。” “……没有。”厌夜收了视线。 听罢,同伴似更是面色难言:“那你总不能是看上……” “小二身上沾了海棠花的味道。”在对方即将说出更加轰动的话前厌夜先断了话头,“家里原是种了些海棠,许久未再感受过这香气,稍有怀念罢了。” * 虽说门户紧闭,可渤海国的风霜冻人,冷风从边角渗入屋室,赤裸身影在红帐与白毯上衬得明亮,锁链碰击的响动、清脆铃音和喘息一同混杂。 迟驻的双臂被锁链带起,脚踝上也被锁拉紧分开两侧,本该是跪坐着的身躯稍有离地,坐不得亦是站不起,双腿间的棒柱大半截已是入了花xue,仅剩尾端根部。贪食的胞宫早已将月泉淮注入其中的精元吃得干净,精栓已化作精华滋养rou腔,首次雨露期的尾韵绵长,腔口在栓结开辟之下仍是半开未拢,仅离柱口不过一两分,身躯稍动便蹭过这红肿敏感处。他面上泛红,情热烧得脊背发软忍耐这半截异物,但腿间仍是止不住汁水淋漓,仅存的理智与生理渴求顽固缠斗,思绪于欲海沉浮。 下唇已咬出一道血痕,这半落不落的姿势使得臂腕扯得发疼,膝头和大腿拧得酸痛,偏偏内里烧灼得心口发涩,腰间更是食髓知味渴求被倾注更多。 情热烧灼着理智,爱潮亦淹没口鼻。身躯纵着他向下滑落,锁链扯拉在柔软皮rou上刮擦出红痕,假阳物轻易抵开rou颈,仅有顶端柱头堪堪探头入了宫腔。他霎时浑身震颤仰头急喘不止,压抑不住的叫声从喉中嘶哑开裂,窄小谷道不住翕合,收拢着这全然不动的死物,情欲翻涌着催动腰臀摆动,被限制活动的身躯难以餍足。 ——好难受,就差一点… 至腰长发汗湿后乌墨似的顺背淌下,金铮鸣音划破rou体相击的闷音,腿根一酸便失了力,剑鞘收刃似的重坠,锁链将其硬生生卡在半道,柱头仍未完全挤入,只是稍深一截。松软的花xue于冲击下痉挛夹紧,在急喘中一股微凉的黏稠冲灌入腹,如同发情期被乾元浓精喂养那般高潮不止,深窟水流泊泊企图喷涌而出却寻不见道口出路,yin水和未知的黏稠倒灌入胞宫,他嗓尖似被呛住哑了声,内室仅剩身躯痉挛时的锁链窸窣。 “嗯……呜啊…呃…!!”他肩颈颤抖整个人剧烈挣扎,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恐惧又妄愿沉沦的快感,腔口竟因这假象收缩紧合,如同结栓般将此物卡紧,花xue钉死在这根戒棍上逃脱不得。 微凉的黏液注入内里,所经之处便泛起剧烈的热痒,自宫腔烧起燃至花唇,连腿根和臀rou皆染出绛红艳色,脑内只剩下嗡鸣和锁链响动,发情的欲潮纵着腰臀上下不断绞弄这根粗物,黏稠的液体在xuerou的失控收拢中喷射在敏感宫壁。 ——停,快停……迟驻,不能再…里面好舒服,好胀还要…… 混沌的思绪未止,上瘾的极乐湮满整个胞宫。 乾元独有的火燎气味涌入他的鼻腔,迟驻浑身一颤,绞紧的腔口抓到了那股信息素,他腹部一阵绞痛忽地卸开,竟从花xue填满的缝隙间溅出白腻的稠汁,常年握捏剑柄的手虚软垂下,指尖在高潮中发颤。他不知月泉淮是何时出现在屋内,他身上一松整个人瘫软摔落在yin物上,整根破开娇嫩的rou颈深顶入腔壁,下腹无助抽痛,白液失禁似的喷涌而出,视线已然明暗不定。 月泉淮抚摸着他的后颈,捏住他已磨得皮rou翻卷的手腕从地面拉起,迟驻花xue一空,腿间已是失禁般汁水淋漓,随后热灼的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他饥渴的腔室。 * 新月卫部署中“迟驻”显然心不在焉,虽说往常也是这般站在角落冷着脸不吭声,可今日有些不同,在角落里倚着墙闭目养神,但眉间隐促,气息稍有错乱,眼中漠然的冰雪竟没着点滴水亮,却是比平日还要拒人于千里。 “迟驻”忍耐着腰腹的酸胀,他与异界的自己越是相处紧密便越是相近,原先不过共处一室时二人才有这感同身受的折磨,如今即便分开也依旧能感受到另一方的存在。 幸是有衣物遮掩,不至于叫周围的新月卫看明此刻的不适。本以为不过腿间发软碍不着事,却未料想一阵剧烈的钝痛凿开内里的rou甬道,脸色霎时痛得发白,已然拢合的腔口像被无形的粗物生生劈裂,叫他几乎站不住,腔道突兀地淌出一缕湿黏,他整个人不得不贴住墙边抿唇强忍,却仍是轻微的喘息从口而出。 在场的新月卫各个皆是校场以命相搏,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轻微的异响极少能够逃过这群人的感知。 果不其然已有些许视线落在“迟驻”身上,本因他比平日还冷的神情而避让开的人此刻倒是有了兴致,故意向着他那处角落挪了步,男人的臂膀亲昵地搭住他的肩头。乾元的气味与体内月泉淮的信息素水火不容,冲得他胃部抽痛,反胃欲呕,他瞪了来者一眼,蒙了水色的眼底亦是漫着血色。对方对他这神情仍心有余悸,缩了手退上几步没敢再靠近,嘴上还是不饶人:“腰腿酸软气息凝滞,迟兄这几日贴身侍奉实在cao劳。” 未有月泉淮的准许,对方也不敢私自逼迫他做那些苟且之事,仅敢过过这嘴上的瘾。他不动声色稍撑了一把墙面,绕开眼前这人,隐入人群离去。 他许久未感受到回程的路如此漫长,腿间yin水濡湿了亵裤摩擦着腿心,下处怪异地发热,似有水流积于腹中,坠胀得难受。腿上每一步都轻飘不稳,踩在雪地上留下的印子却重而散乱,冷风没有降下他此刻高热的体温。 方至门前,“迟驻”立于门外呼出一口热气,雪风吹散眼前薄雾,直至脑中繁杂思绪稍是冷却才叩响推开眼前紧闭的门扉。高温催化缠绕的馥郁花香顿时熏得他骨rou酥软,rou体媾合的撞拍声闷沉,虚软的喘叫夹于其中。 “……义父。”他僵硬地挪动着发酸的腰腿,循着声音和气息走进内室,垂眼不看床上两道激烈的rou体翻合,只是他汇报声音里也不觉地带上了一丝颤动。水声在碰击下黏滑地钻入耳中,床榻之上的叫喘愈发紧促响亮,随后一声哑住仅剩几不可闻的气音。 而“迟驻”此刻与床榻上的青年人如出一辙,整个身躯颤动不已,身形晃了又晃才勉强没有瘫下,本该继续上报的口舌已然说不出一句话,急促地倒抽着气。 “继续说。”月泉淮仅瞥了一眼,对这义子的异样没有分毫意外,视线悠悠地停留在虚软失神的迟驻身上。 稠白浸染了这小家伙整个腿根,花蕊嫩rou在激烈的抽插中红肿翻出,花唇亦是在过度交合中卷着边,花蒂更是探出头鼓囊地点缀在瓣间,xue内没了性器的填充仍是大张未能合拢。月泉淮摸上迟驻多次高潮而瘫软的性器,不过刚触及,这可怜的小家伙便虚弱哼叫着抖动挣扎,腿膝失控地痉挛,阳精、yin水又或是药脂就在这抽搐间混作一团从中股股滑落。 他揉了揉手中仅能淌出透水的器物,信息素向人扑去紧缠迟驻的口鼻,脆弱敏感的下体无法拒绝纵欲的刺痛,压制不住的痛叫声中两条腿紧绷出漂亮的线条,性器在抚弄和信息素的诱导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未有停歇的情潮染得迟驻全身赤红,连胸口乳点亦是勃立。手中胸乳与义子贫瘠瘦削的胸口相较稍增几分rou量,想来一贯是被人养得极好,月泉淮颇有兴致地爱抚,才拨浓了几下乳尖,小家伙便轻叹低吟不止,粉晕处未经抚弄便染了瑰红。 耳边“迟驻”传话声越发微弱,跟随他在床榻上的拨动而传出颤响,月泉淮勾了手打断义子已然含糊不清的声音,“迟驻”听话地凑上前服侍左右。 只是这次的交合实在难忍,分明已是在月泉淮的身下泄身数次,但腰腹坠痛饱胀感仍旧不去,身下痒得厉害却阻塞得恼人。 月泉淮眉间一跳,显然对他今日的表现有所不满命他打开双膝,指节探入他的腿间要像之前那般用内力折腾他的宫腔。但对方的手指顺着抹过一处,他浑身猛地战栗不止,腰间酸软得厉害,坠痛感积于盆腔间反复攒动。 “嗯?” 月泉淮突然发出了疑音,但不等他细想其中含意,怪异剧烈的酥麻自腿心涌起扑入血脉和骨髓,全然不同的高潮绵延不绝,他仰头叫得颤抖断续,异物侵入陌生的缝隙,指节径直勾上一处,涌上的水液坠重地四处乱撞于陌生的底处找到发泄的出口,失禁似的全数喷出。一时间眼前天旋地转,后背贴在月泉淮的胸口,他累得脱力动不了身双腿大敞着裸露。 他低头向下看去,囊袋底与异界自己相同,生出朵未成熟的稚嫩花蕊,似是只有雏形般娇小且粉嫩。但月泉淮毫不怜惜,双指掐住花蒂揉搓,yin汁顿时从缝间倾泻而出,实在敏感得厉害,一触便潮吹不止。 “这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