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断溃(尿道责罚/调教女器尿道/分身4P/发情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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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香本应幽隐难抓,可如今在云雨之间催生着一股熏人的诱香,层层叠叠逸散着流出紧闭的窗门。花香的两位宿主相拥躺于床上浅眠,及腰长发在微乱翻翘,发尾半掩去臀沟的艳红,但看上两眼便知这双腿间鼓鼓囊囊的,被冰凉的假根撑紧,正乖顺听话地缩合吮吸,忽地一人腿根抖了抖,花缝间淌了些浓白爱液,随后带起铃响和另一人的闷哼。 突如其来的情欲刺激得“迟驻”从浅眠中拨醒低声喘气,眼睫艰难地颤抖才睁开眼,额面上已经浮起了红晕。 月泉淮对“迟驻”的发情熟若无睹,凝成栓结后不在信息腺上标记,又或是性器反复侵入宫腔却每每于成结前抽出,甚至抽出后将他扔在一旁,转身插入同感得发昏高潮的迟家少爷花xue中,于他此刻而言救命似的琼浆玉露,当着他的面肆虐着灌满另一人的胞宫。身体在这般空置却临一线的折磨中反复激起,“迟驻”的雨露期延拖了近一个月,下处娇嫩的花蒂又日日以药物灌养,银环箍筋根处又以银铃扯坠得rou润,本就敏感的新生花苞不过半月已调教得yin情艳丽,只是布料轻轻擦过就能让他喘息着,颤着腿根潮吹喷淋。 脖颈以锁链相扣,交颈耳侧声声急喘,细细密密的暖流亦涌于花蕊丛中,两人就着这紧贴的姿势缓缓蹭动,性器rou蒂互相摩擦,连接着两口女xue的粗壮假阳器抽出一小截,吞吐着又被吃得完整。叮叮铃声和金属间碰击的鸣音奏出情色的乐声,微黏的错落喘叫后,湿臊的yin气从紧合的缝隙中溢出。 等月泉淮回到屋内之时,床上紧锁的两人湿漉着相拥,进门带入的冽风扫过海棠花枝,yin雨沾湿的花芯瑟缩着随风微抖。他走上前去拨开并蒂的双生花,义子潮红的面容不加掩饰地暴露在眼中,瞳孔早已涣散得找不见聚焦何处,另一个小家伙倒还有些许神志,在他抚摸面颊时别过脸去。 “你倒是还有胆气。过来,瞧瞧他。”月泉淮捏紧迟驻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将人面颊转回,让迟驻视线钉在情欲迷蒙的义子身上,“他先前也是这样,所以老夫折断了他的右手,喂给冰火岛上关押的恶畜玩了几天也就听话了。如今你还能有些神志,还得感谢老夫手下留情。” “把折磨当做乐趣,你这人真是恶心。”迟驻被扼着面看向对方,情潮虽在体内翻涌,但却依旧神情愤愤毫无惧意,“称妖邪之术谓为神迹蒙骗百姓,天道也不容你,渤海武林还以你这种人为尊真当是蒙了心。” “哼…天道?妖邪之术?你倒是知道不少事。”哪知月泉淮听罢面色一沉,面颌骨在运力下隐隐响声,注视的视线冷得骇人,似是下一刻就要捏碎手中这骨头的意思,“你们唐人与武林勾结,灭高句丽又能好到哪里去。” 灼热的气流化出隐约人影,月泉淮松开迟驻的面骨,任那两三幻影似的分身将床上二人一并拉起锢于怀中,一时间两人细碎的叫喘呜声难抑。 “你既将此认作妖邪之术,那老夫也得让你好好观上一观。”说罢,月泉淮挑了挑指尖,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仍是不清醒的义子,“至于你,老夫突然想起,还没给你这处破开见红是不是?” * 迟驻嗓中干涸得叫不出声,喉腔此刻如同烧灼般疼痛干涩,虚影似的性器像是真是存在的rou体,guntang的精流像沸水似地灌入喉中。后xue中的珠玉已落在床榻角落之中没了踪影,转而被月泉淮的男根填得满胀,而正挂在他腰侧的长腿在暗梦仙体插弄中不断颤抖,想夹紧却被把着腿根拉开。 两人花xue间的假阳具并未取出,“迟驻”腿间的花xue同时被分身侵入的性器烧灼,如今干得淌不出一丝yin水,本就柔软的花xue嫩rou在插弄中干涩地牵拉扯拽,红rou带着变色的棕黑血痕生生翻出,血滴未落便被彻底灼干。而他花芯湿润得如霖春雨,满胀间却又感觉空涩难忍,看着暗梦仙体插弄得“迟驻”叫喘不止,前后一顶一去,替代似的潮吹瞬间喷洒,满腹yin液落在两人的之间蓄出一滩池水。 “迟驻”已是被高潮玩弄得神志不清,于他潮吹时浑身发抖嘶哑地叫出声,可花xue仍是干得不见一分水痕,仅有xue口腿根不断紧抽。花蒂上的银铃在顶撞中拍得飞扬四撞,扯拽着嫩处勃肿不堪发出不停歇的清脆铃响,与“呜呜”的急喘相得益彰。他的蒂根亦在此间痒得厉害,rou豆想要被人揉弄的快感积攒至心口,甚至在无人抚慰之下仅凭着此界自己的花蒂甩弄而喷出汁水。 高潮中身体绵软地瘫下,撞进他人怀中。恍惚迷离中环绕在身边的花香流淌,窗外月光皎柔洒在他身上,在男子温柔的鼓励注视下,他向着人张开双膝,嫩花的两瓣唇羞涩地张开,深缝间不自知地吐出一股黏稠的水线。与他亲密无间的邻家兄长自他的小腿摸上,手指压在腿根处揉了揉,才拨弄上被布料蹭得鼓起的蒂头。仅是轻轻的刮蹭他便浑身发软,舒服上瘾地一遍遍哼叫,要人继续摸这敏感的蒂根。 可现实不允许他沉浸于过往的欢愉,扯拽的痛意挤入rou豆,他疼得回神才发现对方竟用剩下的银环接挂在他们两人的阴扣间,两颗肿胀的rou核在身下的顶撞间交蹭,又在下一刻随动作向反拉扯,撕裂似的痛意和剧烈的高潮挤入那不如指尖大小的嫩rou中。 或许是他,或是“迟驻”,又或是两人皆失控地不住带上泣音喘叫不止,性器在来回cao弄中左右晃动,可怜地吐出一缕缕白色湿液,他腿间痉挛止不住潮喷出一道道带着湿润香气的水痕与白精。 月泉淮抽出勃立的性器,仅是随手一抬便与“迟驻”身后的暗梦仙体换了位置,性器轻松地送入这口先被拓开过的xue中,仅挺弄了两下,迟驻腰腹间似是涌上一股剧烈的熟悉酸意,他混沌的头脑尚未辨识这模糊的快感,稀薄白精喷沾在两人腰腹之间,腿间却在下一刻感知这股热流,与潮吹不同的腥气涌入鼻腔。他猛然惊起,视线落于两人紧贴的腿间——但不是他,是“迟驻”在长久的发情中彻底崩溃失禁。 月泉淮的眉头有一瞬蹙紧,啧声给这荒谬的情事划下终止的信号。灼烫的内力撕扯灌入脏腑,尤其是性器,剧痛洗刷堵住脆弱的器官,他忍不住想要蜷缩,疼得眼前一阵昏黑又泛白。 之后他们二人间的紧缚似是分开,水流冲刷过因发情烧得灼热的皮肤,勃肿的花核触着微凉的水瑟缩,他向腿间看去,那处在碰击拉扯中鼓胀地从yinchun间探出头,像蚌中珠玉坠在腿间。“迟驻”那处更为严重,新长出最为稚嫩的地方挤勒得像是男根似的勃起。两个暗梦仙体死死按住他们的脊背,拉开两人的腿根并指插入xue中搅弄,白精和yin水顿时喷洒至水中,又反灌入大开的xue。 粗暴地洗净一轮后,迷蒙的视线间一根长而圆润的细柱抵在“迟驻”的性器端口,不沾一丝润泽生生顶入隙口,在挤入的一瞬心脏骤然停滞,剧痛通过联系传入他的性器,半昏迷的人顿时浑身激烈地颤抖,颈线缺氧抽气似的扬起却已发不出一点声音。 全根没入性器后,分身捏着剩下的底端轻轻转动,与高潮不同的刺激酸胀感猛地灌入盆腔,他腿根失控地痉挛,紧咬的唇齿溢满颤动的吐息。紧接着那根棍棒像是交合般在这狭小的孔洞中抽插,不论是他还是“迟驻”再也止不住嗓中叫喘。 * 自上次高潮失禁后,“迟驻”一连几日迫着以口做xue侍弄月泉淮的性器,相较其他而言热烫的性器与精水灌洗着喉道,他喉中灼痛难忍不得不饮水入腹,那些水流堆压于腹脬。 第一日起始稍一挪动仅是有丝缕细碎酸意,至半日后下腹开始泛着饱胀,水液寻着排解的出口冲击,他并着腿坐着不再乱动,生怕刺激下处。 第二日起小腹酸胀得连连行路都在发抖,尿意和快感驳杂地聚在一处,四肢末端皆泛着凉意,夜中入眠时下处愈发酸涩,水液压迫膀胱和盆腔冲撞于在体内,腹股连着腿根处的经脉紧绷而起,弹跳着渴望高潮。异界的自己在身侧发出轻呜,不明情况地得从浅眠中醒来,性器勃立着晃动,对方捋动着那处,在抽搐中上下皆喷出透亮黏腻的水线。 第三日他已酸胀得直不起身,小腹明显鼓胀,腿根痉挛着难以立稳身形,女xue间如同溪谷流水泊泊,只稍触碰下腹身躯便不住发抖,潮吹喷洒出一滩水痕。 月泉淮抚弄他的湿糯的花缝,却没有深入其中,只轻轻拨了拨蒂头上的银铃,看着他下体涌出水线,指尖在花蒂往下不起眼的小孔处刮擦,随后与男根内相似的柱针抵在孔处。他慌乱失措地后撤却被暗梦仙体死死按住,插入的瞬间仅感受到一股热意,撕裂的疼痛滞后地传进腿根,惨叫声划破静寂的深夜。 迟驻本在暗梦仙体的侵犯下昏沉,耳边凄厉的叫声与下腹阵阵钝痛如同闷棍砸于腰背,抬眼见那细针一寸寸推入女器中不曾用过的尿孔。此界的他腿根紧绷,xue口的挣扎收紧却如此微弱无力,在碾压之下顺滑侵据,仅留下圆珠似膨大的末端。 而后的第四日,“迟驻”已是面色潮红神志不清,视线涣散地躺在地上,下腹胀得像是有了月余身孕,腿根紧夹失控地痉挛。 月泉淮摸过紧闭的双腿,指尖绕过性器和勃肿的花蒂,没入湿润缝隙刮弄两下便吹了满手yin汁。随后拉开“迟驻”的双膝,像是给孩子把尿似的环住腿根锁于身前,手掌贴着鼓胀紧实的小腹缓慢按压,另一手摸着挺翘艳红的性器揉弄,jingye和尿水一并挤回腹中,若非内力拘住又抓得紧实,怀中的人险些失控挣扎,发抖的哭叫与断续叫喊着“义父”的声音顿时填满房室。 但施虐的人充耳不闻,摸到牝间的圆珠慢慢扭动拨晃长针,在哭叫中腿足紧抽反弓,潮意拥挤地侵犯着两人的下体,蒂头在情欲中红肿艳丽,却仅有铃声相慰。在“迟驻”声音哑住的一瞬,月泉淮极快地抽出女器间的长针,残存的尖叫彻底消磨,大量的尿水女器中的尿口里喷涌而出,落于瓷器间发出淋漓水声,而前端挺立几日的男根也终于有了瘫软之势。水声响动不知过了多久,“迟驻”已是泪痕满面,瞳孔涣散地不知看向何处,腿根随着尿液排出仍在颤抖。 身体顺从地在这折辱中淋满欲潮,每一声都像是扇在迟驻的面颊,耳根泛起赤红的羞色,近几月的折磨于此时一并涌入心间,冲击着已然欲坠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