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绝期(清理diy/主剧情设定章建议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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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夜看着眼前飘忽的雾气逐渐凝结成形,显露出与自己完全相同的模样,但那舒顺自如的气度显然与他不同,若他未经当年家变或许也该是这副模样,而非现在若魂般游离。 他手中捏紧鞭刃的不松,只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仍是被这万千异象震撼。对方放才显形便看着他一愣稍皱了眉,面上霎时略过忧虑的神色,本是焦虑的情绪中更添急躁。而他师出凌雪阁,常年奔波一线,对万事万物持疑不过是常态,如今他与“他”并不相识更无深交,只因阿迟行踪才使得本不相及的二人相见,暂是不可尽信,他有很多问题需要先探个清楚。 “你先前道你的迟驻迷失于此,你可知晓其中缘由?”他先且开口询问。 “阿迟本与我相约共游华山,顺道上趟纯阳宫,出行前突发要事耽搁了一日,便约好在银霜口暂等汇合。”说道此处顾锋似是有些自责,面色沉沉稍叹气,“待我赶至银霜口时却不见阿迟的踪影,寻遍华山也未有所获。” “你现身于此需得与我相连……他是在华山地界消失,你那一界华山可是近期有过什么异动?” 顾锋拧紧眉沉吟片刻道:“前月以月泉淮为首的渤海武林打上华山,在九老洞与纯阳六子一战。当时阿迟与我尚在沧州处理家事未曾前往一观,纯阳六子与我等未有交集,若是因月泉淮……我二人只道听途说过月泉淮之事,亦不曾见过此人。” “你所说的可是渤海国前国师月泉淮?”厌夜听着话中提到月泉淮便心绪不宁,他自然信任白某的推演之能,可如此一来极坏的猜想于他思绪中迅速成了形,厌夜顿时紧绷起来抽丝剥茧理着话语,“月泉淮于此仍存于世,你所说的九老洞一战也未曾有过,且依旧封闭无法进入。若你二人不曾接触过,那恐怕是阿迟与月泉淮如今有相当紧密的联系,才能让你的迟驻机缘巧合之中来到此处。” ——关系紧密吗? 顾锋看着厌夜沉默一阵,梦境中的见闻扼住他的口唇,瞧着眼前憔悴的人犹豫再三仍是没将那可怖的旖旎之景述出。 “过些时日我恰巧要去趟龙泉府,可去月泉宗内探看一番。”厌夜瞥见顾锋欲言又止神情不明的模样,虽然二人皆是“顾锋”但也是有着不同过往的两人,若是有什么难言之事他也不便出口相问。 “我与你同去。” 此去上京龙泉府路程遥遥,似因缺了本该在身边缓和调剂的迟驻,两个人一路沉默无言,仅有马蹄蹄踏发出规律阵响。厌夜比他想象中对此事还要急迫,顾锋望向前方疾驰紧绷的背影,夜行用的黑色羽披因急奔飞舞半空,若非半道停马稍歇,他怕是要被甩到半路自己摸索着去往龙泉府。 待顾锋再看见厌夜身影时,对方早已将马送进驿站喂食草料休息,只在旁边茶亭找了处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等候。他将缰绳交给小二,穿过人群走上前去坐下,面前已经备了热腾的茶水,只是茶香与其他繁杂的气味交混显得有些怪异。顾锋余光扫视过茶馆与街上众人,皆是双双两两同行,反倒是方才独自一人的厌夜显得有些许格格不入。 以防两人的面容引得他人瞩目,在临行前厌夜取来了一张人皮面具覆于他的脸之上,又似用了些什么膏脂熟稔地将这面具固定稳实。顾锋先前便觉得“他”的性子与自己相比疏离冷淡,加上这般熟练利用常人极少触及的易容奇巧,心头的疑云愈发浓重。 他抿着茶水稍缓,却见眼前的厌夜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一份包扎紧实的粉末洒入茶中,触即茶水便消失无踪。 “这是什么?” “抑制易感期的药。”他看着厌夜将下了药的茶水一饮而尽,又面不改色地添了半碗茶微微摇匀复饮而下。 “……易感期?是何物。” 厌夜听他这话抬起头有些惊讶疑惑地看来,视线似是要透过面具盯上他,厌夜终于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你的那方世界,不曾有乾元中庸和坤泽吗。” “不曾有过,亦无你所说的易感期。”顾锋摇了摇头,直觉朦胧得触碰上这个世界的苗头,“为何要这般区别划分?” 对方沉吟许久没有说话,正当顾锋以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时,才听见厌夜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轻声道:“在这里所有人自出世后颈部便天生带有一处气味腺,作用于延绵子嗣。大致十三四起腺体开始发育,至十七八根据个人身体情况腺体处分化改变,也有些人会提早或后延。” “若腺体呈缩闭之势,而其中阳元皆散聚于丹田是为乾元;若腺体消退无存则为中庸;若腺体胀肿,阴元聚于腹股聚成腔室则成坤泽。乾元坤泽二者不论男女阴阳皆可同房。”厌夜看着他逐渐凝滞呆愣的神色,垂眼看着空荡杯盏继续接话,冷静得像是在说些不足为奇的小事,而非什么些关于床榻上的秘话,“分化后乾元有易感期,信香进攻性强且人易躁易怒,极易受坤泽影响;而坤泽则是雨露期,期间信香浓郁且大多会因发情虚软。乾元以齿咬破坤泽颈后皮肤注入自身信香形成标记,证明坤泽已有伴侣。” “为何是坤泽已有伴侣?”顾锋敏锐察觉到厌夜说这话怪异得失了偏颇。 “坤泽只有标记他的乾元这一个伴侣,而乾元不一定只有一个坤泽。” 顾锋越听面色越是泛白,梦中所示这个世界的迟驻被陌生男子强迫侵犯本就叫他惴惴不安,如今得知那媾和间的亲吻咬伤颈后的意味更是令他慌了神。若梦境确为现实幻影,那此界的迟驻岂非…… “此标记对身体可影响?” “自然有。坤泽被标记后雨露期的只能由标记他的乾元舒缓,被标记的坤泽其他乾元的气味对极为抗拒,且标记无法根除,唯有乾元死后随岁月消逝。” “倘若标记时正值雨露期……” “……”厌夜的视线久钉于身上,这次没有说话,但本是平稳的呼吸似乎多了几分急促,“若是于雨露期同房标记时精元注入成结,腔中因精结鼓胀,期间坤泽十之八九会受孕。” “……你在梦里可是看到了什么。” 顾锋看着杯中的茶水踌躇许久,终是勉强找到了自己的话音:“我为寻阿迟误入了他的梦。” “梦中一个陌生的乾元强行标记了他,在体内成结。”他抬起头来看向面色依旧未变的厌夜,但捏握碗沿的指尖已捏得发白,那些残忍的梦境凝成话语,“大抵是在雨露期。” “可还记得那个乾元的模样?” “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额前与鬓边似有几缕白发,其他的便不记得了。”他努力陷入回忆,可梦本就会因时间推移而模糊,他顿了顿看向眉头微蹙的厌夜,“有印象吗?” “……你说的或许是月泉淮。” * 浓重的血气透过门扉熏得迟驻险些咳呛,他朝着房门口看去,此界的他正立于门口,身后未见月泉淮的身影。只是整个人面无血色,连额角带着层冷汗,脚步软绵不稳,一副随时倒下的模样。他坐起身,但脚踝以黑铁紧拴,连下床扶上一把都做不到,而“迟驻”只是稍稍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言,只是拿出一件干净的衣物摇晃地走进浴房。 “迟驻”褪去身上的衣物,斑驳的淤青和红痕如同浓重的墨色落于宣纸之上爬满半幅身躯,里衣在分尸时溅染上血色,而裤间残余着湿黏的白精。他整个人像是体力不支倒入池中,浸没于水中的感觉让疲惫的头脑不受控的回想。 与体温相较微凉的水流带走身上残余的情潮热意和冷汗,梦魇与现实混杂,被按在受刑人血rou中听着耳边分尸时的惨叫,被按在血池尸块间中轮jianyin辱的恶心,还有手上剖杀时的温热占据了他的脑海,血海湮没他的口鼻,他窒息地剧烈挣扎呛了一大口水。“迟驻”爬回池壁上不断呕出腔入胃中的水,吐得天昏地暗,直到喉腔已被酸水灼伤发疼才堪堪停下,他已累得站不起身连指尖都在颤动。 颈后标记的伤口沾了水阵阵刺痛,也只是像蚁虫叮咬似的不起眼。他坐在原处缓了许久,才勉力抬起虚软的手搭于鼓起的腹间,生殖腔终在多月的空置下久逢霖露,贪食地索求乾元的浓精,直到再吃不进一滴,精栓牢牢卡于酸痛的腔口等待着腔室吸收养分孕育种子。 而花xue间残留的精水却未能保留,在翕合交融中与yin水一同挤压淌出。“迟驻”的左手慢慢向下抚到腿间红肿的rou花,双指试探着插入淌水的缝隙中勾弄,但他对这处说不上熟悉,搅弄中只剩下指根尚于体外,里头一点点刮蹭,指腹向上勾起擦过充血酸涩的花壁褶皱叫他腿根一抽,腹部痉挛抽动着挤出浓白。他抽出手指缓过气,略过红肿的花蒂缓慢揉搓着清洗下处,指尖轻轻滑过被花唇紧裹保护的尿口,女器间的小孔处被调教得周围泛着红,只一触腿根便止不住颤抖失控地溢出热液,他索性不再动那处,只捧起一点水淋下带走污流。而男根已经在情欲的摆弄中蹂躏得瘫软,仅有些许残留的腺液从顶端溢出,纵欲的性器敏感得禁不起一丝触碰,只是稍稍托起便有如一寸寸针扎般疼。他忍着痛意清理残留的黏腻与精斑,才看见那顶处已是拓得即便无物依旧微开。 整个身躯糜烂得艳情,自上而下,由内至外皆被调教得大开,像是承欢用的人形rou器,或是一条听话的狗。 只是唯独不像迟驻,不像个人。 迟驻等了许久才看到疲惫不堪的“他”未着寸缕从里面走出,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新增的痕迹,下腹起眼地鼓起,步履蹒跚地走到床边瘫躺于他的身侧,眼中仅有沉沉的阴郁和死气。他们两人难得有可独处的清醒时刻,却因大庭相径的过往找不到一点话。 “过些时候月泉淮或要带新月卫出去办事。”他愣了下看向床上累得眼皮垂重的“迟驻”,对方没有看他只是继续轻声说着话,“他不喜用铁链拘锁,这些时日便先顺了他的意,大抵是会放你在月泉宗内活动。他向来不带无关人士出行,待他带着宗内人手调离,你再逃出去。” “那你呢?”他沉默了一阵反问道,“你要继续留在这吗?” 对方已经阖上双眸,良久才闷声回话。“……我无家能回无处可去。” “那若是顾锋带你走呢?”他回忆起昨夜梦中安抚驱离寒意的温存。 床榻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仍未睁眼,只是鸦睫不断颤动,终于那些埋藏已久的情绪逼迫着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目,木然地不知看向何处。 “他得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