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弃身(并行线/清理腔道)
书迷正在阅读:囚隐合集、【all穹】繁育什么的、【名柯总攻】我做酒厂BOSS那些年、【一梦江湖】与方思明的日日夜夜、【崩铁乙女】短篇集合-就是要跟男人睡觉啊!、鱼水之欢、【无畏契约】all(?)瑟符(口嗨乱炖)、不可一世的女皇帝武则天战败被突厥大兵俘虏,惨遭轮jian调教、All丹恒/恒右 合集、高贵的华夏母神女娲惨遭日本鬼子俘虏轮jian,沦为雌畜
“……你怎么在这。”迟驻靠在顾锋身上盯了许久,终于发现并不是意识不清而产生的幻象,这才安静地靠在他身上匀气。 “此界的我,带我来了。未婚夫在临婚前不见人,我总得来找找。” 迟驻轻笑一声,随后没了动静,他探了探似乎是太过疲惫昏睡了过去。顾锋带着迟驻不敢有分毫停歇,映月楼比方才他摸进来时更是安静,似有不少新月卫抽调去帮忙搬运货物,离开时反倒更是轻松些。乘着此时夜色正深二人加紧离开,新月卫若是发现前来追赶也难寻踪迹。 他们离开镜泊湖十余里,仅在松林间破落无人的屋舍歇脚,趁此阿迟稍歇顾锋做了些杂乱痕迹的假象,又将衣物裹紧对方,而后撕下贴身衣物的一角连做长围,围上迟驻满是创伤的颈,干净的信香吹散掩饰那混杂无端的气味,半昏的人紧拧的眉头终于有了几分舒展。迷蒙之中靠在他身上,哑声透露了所知的情报:“此界的迟驻……被月泉淮…带去了范阳…” “好。”他探了探阿迟的体温,把人圈于怀中仔细安抚对方繁杂迷茫的情绪,“我会和他联系告知迟驻去处……阿迟,再睡会吧。” 直到人在他身上睡去,自己又干着嗓咽下最后半包易感期的抑制药,压住那股心间躁郁,不叫清风成疾吹散残花。 他携人快马赶回时已见地平一线曦融,驿站小二才开门,便被堵了个正着。 “一间上房。”顾锋取出随身几些碎银扔进人手中,调整姿势抱紧身上已是半昏的迟驻,以免面容被人记去留下后患,虽非雨露期但阿迟身上花香仍烈,为叫人不起疑便补了话,“他正雨露期不适他人接近,劳烦再打些热水送来。” “快带贵客去楼上最好的房,再将褥子换得软和些,再用汤婆子稍暖暖。”屋内的老板娘在此开驿站多年,自然是见多识广,听罢赶忙让小二去准备房间。 听罢老板娘转过身来打量了他面上皮囊两眼,视线微睨紧贴他怀中的人,笑道:“公子气度不凡,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但这些妾身这些年开着店见得多了都捏在心里呢,两位公子放心住便是。坤泽雨露期自然可得备得仔细着些,这几日便不叫人问候打扰,公子若有需要再唤人进去。” “多谢。” 待备好水进了房,顾锋这才稍有松懈,解开覆在迟驻身上的长衫。阿迟原是素净的肌肤上满是青红,咬出来的牙痕,暴虐捏揉而成的指痕,与穿插入体的钉环刺痛顾锋双目。 他托着迟驻的后腰,小心将半挂在身上的迟驻放入水中,怀里的脑袋动了动但仍于梦中不醒。顾锋取过干净的软布浸入水中,慢慢擦去对方腹间已然凝干的精斑,隔着布轻轻按揉鼓起的宫腔,在几声克制的轻呜后浊流活着血浮于水中。 兴许是刚才对宫腔的揉按闹醒了人,迟驻还没完全清醒便试图着坐直身,但腰间发着酸胀整个身皆是松软,慢慢抽走他手中的布,发现捏握的劲没有松卸。 “……我来。你累得眼都睁不开了,再歇会。” “得摸到里面去弄出来。”迟驻躺在他身上恢复了些许以往的状态,话中带上熟悉的笑音来遮掩一身折辱伤痕,仍不忘轻声调侃,似乎难受疼痛的不是自个一样。 “嗯,好。”他身后撑揽迟驻,调了下位置好让手能够着对方下处,但没有径直往里探,反倒是细细擦拭着红肿腿内处的斑驳,腿根下意识地在触碰间抖了几抖,挤出些几抹暗红。 反倒是迟驻听他如此果断应声怔愣了一瞬,顿时从胸口烧得赤红,颈后与耳根亦同发烫,半晌才不尴不尬地从喉中掏出几个声,试图再从爱人的话中挣扎几下:“你又不知道伤在哪。” “……你和我说了我便避着点。要是弄着难受了我就退出去。”顾锋瞧人浑身虚软无力,还偏偏要在面前逞强更是心里难受得紧,今日就是迟驻闹人,他说什么也不让对方胡来。 怀中又是沉默片刻,才听着声“好”。 顾锋的手指没有着急进入,而是在下处踌躇许久无从下手,在迟驻再度开口前轻轻拨开外侧被调教丰润的花唇,指尖仔细小心地打圈,反复确认外沿没有伤处才往下一点点地探。就见着银环点缀下的花蒂勃放艳丽,再往下便是红肿的rouxue,其中藏匿的嫩rou随着呼吸颤动。这处本来只有阿迟与他相慰,情动不已之时才稍开细缝溢出薄汁,如今却是在践踏下难拢片分。 “若是进得重了,你便喊停。”他单指试探着触了触rou缝外沿,得人点头应声后才拨开欲盖弥彰的缝隙向内缓慢探进。 湿漉,温软,柔润…… 腔道内微肿的软rou包裹着他的手指,热量几乎是瞬间通过指尖传入后背,热得他感觉像是发了汗,顾锋定下心神指尖一点点深入摸索,屈指勾起抵在壁侧变换着角度摸过,或许是他指上有茧,又或是阿迟实在敏感,才这般摸索进了半截指,就听见对方闷哼不止,双腿发着颤前后晃动吃得更深,软rou虚裹着他痉挛紧缩,他感觉到一股有别于水浴的热流喷洒在指端又沾了半手,之后方才还能坐直的身躯软下来,与他紧紧相偎。 在抽搐的之中不平的rou道褶皱推挤着他往深处去,湿液泡得手指似是起了水皱,他耐心地等迟驻缓过方才的高潮。 “嗯……再往里一点。”迟驻轻叹了一声,慢慢扶住他的手往里压了压,“你卡在这顶着难受,往里再进进…里面还有一截。 顾锋应了好,待内里的翕合稍是停歇便随着对方的推压往内挤,指尖顶到一处有些发紧的狭口,忽地怀中的人双膝和腰腹弹动了下,猛地蜷紧,又仰着头半哑着发出痛呼,他不敢乱动僵在原处。 耳边阿迟的声音气若游丝:“唔、唔,锋哥…再往里进去点……手再进来一根。没事,你撑开……” 这处狭口触了水和异物有疼痛收缩之意,恐怕再往里推就是孕育用的宫腔,耳边因痛的抽气声不止,他沉了气稳住心境再添了一指,并指够到腔口便卸了几分力把颈口带开,顷刻污血和浓白的稠精在收缩挤压下推入水中。他伸指在脆弱的宫腔壁上去轻轻划了划,惹得人浑身不住打颤,腿根处抽搐得厉害。迟驻松了紧抓他的手,挪动压上仍是鼓胀的腹部,赤红的水流不断从腹间急促起伏中涌出。 顾锋见状心如刀绞,不想再这般折腾怀中满是伤痕的爱人,正要退出去就听迟驻轻声道:“锋哥,继续吧……我没事……” 穿过rou体的银环等些许不知从何处理的东西顾锋只能作罢,一夜的奔逃和折腾身心的清理令两人皆是精疲力尽,两人疲倦地瘫在床榻之上。眼看着迟驻靠着他安心地缓缓闭眼,至此刻的平缓,顾锋心中才生出险些失去对方的后怕。 “你心跳得好快。” 迟驻分明闭着眼却轻笑了一声,手臂酸软地搭上他的腰。他恍若隔世,极轻地像是怕惊醒人般在对方的唇上留下一个吻,只回了一声。 嗯。 * 老板娘确实是个精明的生意人,顾锋听着楼下老板娘四两拨千斤地驳了话,几下啧声后楼下讪讪离去没了动静。他下了床开道缝隙看向窗外,属于新月卫的深色衣袍于远处逐渐消失得无踪无际,这才将提到嗓眼的心放下。 迟驻醒来后之见了一片深夜,烛台在顾锋面上晕染昏黄温光,顾锋静默于桌前凝神思索,笔墨纸砚摆于台上一应俱全,狼毫在纸面墨迹仍未干涸,隐约的光影在笔尖带着尘星若影若现。他稍挪动腰却半身都使不上劲,坠痛和酸胀之意直到现在才充斥灌满全身,双腿有如千斤,落于地面却如踏于河沙之间失重,他踉跄了两步靠过去惊起了人。 “在写什么?”赶在顾锋要“怪罪”前,迟驻先发制人习惯性地环住爱人的颈,又贴上去蹭了几下,便察觉对方似乎僵了一瞬,一点道不明的热量似乎通过皮肤传到他身上烫得他簌地收了手,顾锋也察觉到了什么往后挪了几分。 而桌上分明无人执笔,却显出一句话。 “乾元消失或死亡皆会使坤泽体内的信息素失控,届时身心皆苦,更有甚者无法承受选择自戕。此事无药可解,只能依靠时间抚平。” 迟驻眉梢一跳,眼中瞧着显露的笔墨却像是事不关己似的只问一句:“是此界的锋哥?” 顾锋看着字迹显然心情不甚明朗,对他的情况显然更是忧心忡忡,许久才点亮这份沉默道:“是。他现在要去范阳寻人。” “那我们…” “他让我们莫再插手事局,否则我二人受影响越大便越难从中抽离。”顾锋伸手去揉迟驻酸痛的后腰,看人似欲再度开口,“我信他能一个人处理好。” 阿迟看着他眼中光彩晶亮。 “当然,那可是锋哥。” * 前几日以雨露期戏玩时伤着了身为托辞,托老板娘带了些伤药,本是等人上完了药让阿迟于客栈中歇息,自己探探消息再带些调养身体的药来。但阿迟不放心他独行,才稍能下地走些路便要与他同去,思及确实留阿迟一人于太过冒险,顾锋思量再三应下。 这最近的医馆留在皇城,毗邻月泉宗的垣虚宫不过两条街远。二人身穿粗制衣物,守卫只当他们是远道而来的游侠,也未有戒备森严之势,甚至与月泉淮离开前相较还多了几分懒散,连新月卫的身影都已然不见。如此看来,若月泉淮不在龙泉府坐镇,底下有不少人就开始散了心。 顾锋低下头绕开月泉宗弟子,他脸有面具遮挡尚是无人在意,但迟驻不然,只能头戴斗笠装是做伤了腿,将脚步踩得一重一轻,在顾锋搀扶下进了医馆的门。 “你是哪里不舒服?” 老郎中本是瞧着两人搀扶跛着走入,本想给人瞧瞧骨,哪知来人入室后便坐下将腕搭于布上。 “请先生帮忙搭个脉。” 老郎中愣了愣,但已然是熟稔地搭上递来的右手,随后花白的眉头拧皱对着两人一阵打量,斟酌许久后才对着迟驻开口:“二人可是互相结了婚缘?” “是。” “转过身来瞧瞧性腺。”郎中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看着颈上层层叠叠的伤痕血痂,这下明白了二人是来看什么,又为何一人站立摇晃,话中难免带上些许惋意,“还好未有喜脉。可曾有出血?” “反复出了血。”迟驻咂摸着迟疑一阵,“大抵有个三两月了……?” “早几年jianyin频发,现在还有不少人掳掠消失,这世道。”老郎中啧了声愤懑怼骂了几句真当不是人之类的话,簌簌记录下药材所需,似是为了让迟驻放宽心好好疗养,开口道,“早些年我也看过的与你一般情况的坤泽,情况还要更差些。还是李家婶子带着来的,才及冠也没几分rou整个人消瘦得厉害,裤上全染的是血,右手骨头经脉全断碎未治,疮疡带着高烧没有一块好的,他用了药后一两日便好些了。” 洋洋洒洒的药方已成轻轻落在药房学徒手中,盛出来的东西却是千两重。 “你比他要好些,拿了药后再多养养身,就没事了。”老郎中叹了口气看向顾锋又看向迟驻,“就是这雨露期是要受些苦了…若是两心相依倒也不怕,多熬熬也是能过去的。” “是,听遵先生所言。” 二人出了医馆本要按计划就该回程,迟驻却勾回他的臂腕。 “去李家婶子那看两眼。”迟驻若有所思,突然拉住他开了口,“不过及冠,右手骨头经脉碎断……方才老先生说的恐怕是此世的我,我想去问问到底发生过什么。” 顾锋一时惊骇,但被暂且忘却的梦境又隐约浮上脑中,的确那时的迟驻看起来非常年轻,左不过十八九。复看阿迟走得摇晃吃力,也是月泉淮令下的手段,发生于此界迟驻身上骇人听闻的畜生事也便合乎此人的作为。 在一路询问下二人摸到李家,就见一妇人在门口栽种着野花苗。 “叨扰了,请问可是李家婶子?”顾锋知道迟驻此刻身份所致不便主动开口。 “是啊,你们是?” “想问问婶子可认识一位叫迟驻的人?” “认识啊。不过我有些日子没见着迟家小哥了,找他有什么事啊?” 两人余光对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李家婶子不吝言讲了许多,两人也从中逐字逐言推敲一二,却是越听越心惊。 “既然你们是他的朋友,之前我见迟家小哥把什么旧物给了狗蛋又说了点话,你们一并捎回去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们问问狗蛋。” 顾锋此时听着事心中久久未能有所平静,怒朝野权倾逼得家破人亡,恸于孩童年幼历经磨难,最终流落于虎狼之xue,受尽折磨,心中五味陈杂,他抬手作揖道:“多谢。” “……可能是弃身。”迟驻看着狗蛋从碎石之下刨挖,忽地在他身边轻轻叹了一声,“我没见他带过,而且…若是我年幼遭此劫,也会将弃身送去一处信得过的人家。” 他从狗蛋手里接过布裹,手中微微一捏便摸着短柄,他沉默着打开,便见一柄寒刃在满是尘土的布裹下一展锋锐。 “……弃身死国,不必功名。” “……” 顾锋闭上目,眼前昏昏沉沉地像染了片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