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产乳/调教/有抹布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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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暴地扒下典狱长黑色的皮裤,意料之外地看到了阿尔瓦身上的,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卢卡扯起嘴脸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蓝色的眼睛眯起,如同得了玩物的猫咪。 高傲的典狱长此时正在被狱卒压在身下,被动的身位使他的气势反而被冬蝉压了一头。他不急着收回自己的威严,而是抬起下巴,用平时居高临下的目光凝视着卢卡,似乎是想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我尊敬的典狱长大人,看来真如传闻所言,您是个双性人。这样的话,关于您私生活不捡点的传闻也是真的了?” 冬蝉的眼睛几乎移不开那个完美的部位——他从未想过,这般畸形的器官竟精致得像艺术品。阿尔瓦的前身只有一根尺寸不短的yinjing,没有任何卵囊,意味着无法以男人的身份生育;下身的女xue比正常女性稍小,嫩红如车厘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xue口翕合不断,明显被人采撷过;甚至后xue都有些红肿未消的痕迹,昭示着典狱长的作风有多yin乱。 冬蝉所说的话虽是疑问句,却并不是在问问题。阿尔瓦不予理会,用威胁般的语气道:“巴尔萨克先生,我的隐私不会分享给看笑话的人。若是您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让您带着秘密永远闭嘴。” 这算什么?邀请?冬蝉失笑,送到嘴边的rou没有不吃的道理,和典狱长上床的好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他于是把头埋到阿尔瓦的胯间。他有过性经验,稍微想了一下,似乎还是对待女性的做法更合适。出于各方面考量,冬蝉要先给典狱长koujiao,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yin荡程度,舌尖触碰到女xue的瞬间,那只会享乐媚rou便贪婪地缠上来,吮吸着冬蝉的唇舌,像是两张嘴在接吻。他不禁思考,或许普通的koujiao根本无法满足这个孟浪的家伙,他就该直接插进去,粗鲁的贯穿这贪婪的xue,恐怕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荡妇上司爽到。 果然,阿尔瓦的表情并未变化。典狱长很有耐心地体验冬蝉的服务,若是心急,他大可以直接推倒对方骑乘,把年轻的狱卒榨个精光。或者说,这样强势才是典狱长平时的作风,床伴于他不过是一次性的泄欲工具,在充斥着压迫与绝望的冰原,暴力是最有效的发泄方式。傲慢如他也会在麻木地体罚囚犯的间歇中感到无聊,选那么几个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的猎物玩弄。无论是谁都压抑了太久,几次暴力又畅快的性爱让阿尔瓦上了瘾,不良嗜好随着日夜不断助长,典狱长的作风问题的传言自然不胫而走。 至于卢卡,阿尔瓦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青年对他的态度彬彬有礼,办事很效率,像极了一个实干朴实的好下属。当然,阿尔瓦很清楚,卢卡眼底的光是犀利的,犹如豺狼虎豹般的尖锐,这并不是一个勤勉工作企图早日逃离冰狱的公务员该有的,他一定有隐藏起来的恶意和野心。他们是相同的人。如今他的猜测被证实,谦虚的冬蝉正对着典狱长大行僭越之事。 “典狱长大人,您的逼真软,我只是简单的舔了舔就湿的不行。请问,您这副身体,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呢?” 如此放荡的话配上冠冕堂皇的称呼,颇有讽刺揶揄之意。冬蝉抬起头于他对视,阿尔瓦看向蓝色的目光,青年人的欲望一目了然,还有些愠怒。这是吃醋了吗?阿尔瓦不禁觉得有趣。 “这就要个人能力了。要是有人能让我觉得其他男人都索然无味,只留他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遵命,长官。”闻言,冬蝉露出的笑容算得上明媚。面对这般可爱的男孩,典狱长开始估测起了对方的能力。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卢卡实在太年轻了,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些诱jian未成年的错觉,这张好看的脸在阿尔瓦看来是毋庸置疑的加分项,既然如此,技术的问题可以稍微包容。 卢卡继续他的口活。阿尔瓦大大方方地躺在自己办公室的绒地毯上,心安理得的在工作时间内白日宣yin,坐实了好yin乐的罪名。他的口罩还未来得及摘,冬蝉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在青年灵活的舌口下渐入佳境。阿尔瓦竟发觉他刚刚的担心恐怕是多余,卢卡的熟练超过他的想象。 “唔…你似乎,很擅长做这个。是和女人做过吗?” 冬蝉不语。他的行为已经对典狱长幼稚的问题做出了解释。舌头如蛇信似的刮过甬道,并不冒进地舔舐着每一寸内里,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对方的快感,引起典狱长不自觉流出的哼声。 卢卡可不是在床上安安静静zuoai的人,总得有几句床话调节气氛才有情调。只是典狱长的身子实在特殊,汁水充沛得让人大开眼界,卢卡生怕一句话说不好反把自己呛到,只好乖乖闭嘴。此般尤物可是绝对上乘,这样敏感的身体不是被人调教成性就是天赋异禀,难以想象这人竟是自己表面禁欲的上司…自己在他手下干了几年,现在才尝到甜头,岂不是损失惨重。 阿尔瓦的呼吸愈加愈重,似乎将要到达临界。最开始表演出的波澜不惊逐渐瓦解,他的表情管理缓慢走向失控,所幸不近人情的金属口罩能掩盖一切。下身的女xue小幅度的收缩,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全被卢卡吃了去。 高潮后的典狱长面色潮红,泄力般慵懒的躺在地上。冬蝉撑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肩膀,用半跪的姿势koujiao对他来说可不算太舒适。 “谢谢款待。对于我的口活还满意吗,阿尔瓦?”卢卡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忆刚刚鼻腔中充满的属于雌性的味道。而阿尔瓦尚未从眼前的一片混沌中醒来,没能察觉卢卡对他的称呼不再是敬语。 冬蝉轻轻抚摸着典狱长的脸,把他扶起来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檀木办公桌。桌面上还有典狱长没来得及看的财务报表,还真是因色误公呢——卢卡在心中嘲讽。 他不客气地把碍事的口罩摘了下来,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典狱长的脸。抛开色情暧昧的表情,阿尔瓦俊美的五官让自认为高标准的卢卡十二分的满意。或许是受上司压迫已久,又或许只是突发奇想,他想到让阿尔瓦给他koujiao,好好使用这难得一见的小嘴。 他甚至懒得去问阿尔瓦的意见,直接拉开裤链,把那把勃起了好些时候的性器塞到对方嘴里。阿尔瓦甚至没来得及多吸几口气,嘴都没合上就又被撑得更开。 太过分了。典狱长感受到口中的性器尺寸并不小,好像还颇有涨大之势。曾经也有其他人给他口过,但是给别人koujiao是第一次,只觉得嘴里塞着这样的东西恶心至极,可身体却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毫无抵抗力,只能在自尊心和欲望间矛盾地挣扎,快感也在复杂的情绪里加倍攀升。 冬蝉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用言语命令阿尔瓦收回牙齿,神智不太清醒的阿尔瓦意外地听话。他知道对方没有给别人koujiao的经验,就只顾着自己爽,把典狱长的嘴当成几把套子一样发泄;阿尔瓦的身体也没有一点反抗情绪,顺从地跟着摆动的动作,这自然又yin乱的反应满足了卢卡的好胜心。 心情好了,sao话也少不了。狱卒先生趁着典狱长失去发言权开始侃侃而谈。“阿尔瓦,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身体有多棒?仅仅是双性这一点,就有无数有特殊癖好的人趋之若鹜。我也曾简单了解过所谓的‘调教’,你若是成为被调教的一方,至少一生衣食无忧,何必到这鬼地方吃冰碴呢。” “虽然出卖身体不光彩,但是像你这样放浪的人,恐怕也不会太在意吧?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若是同意让我调教你,我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快乐可一点不会少。” “呀,你看。因为给男人koujiao,阿尔瓦就勃起了呢。阴蒂也湿了…只是服侍别人就能有感觉,你果然很适合被抱呢。” “……” 带颜色的话像倒垃圾一样从冬蝉的嘴里蹦出来。这小子真吵,阿尔瓦想着,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他很想结束口中这无意义的取悦男人的行为,夺回主动权。很可惜,长期耽于性爱的身体对冬蝉的对待很是依恋,阿尔瓦被深入喉口的性器折磨得两眼翻白,眼前一片漆黑,更别说反抗了。 卢卡可不知道典狱长的心理活动,他平生第一次玩这样的极品,爽得不亦乐乎。阿尔瓦的嘴里又湿又软,再逼真的飞机杯也比不了这般紧致,他可终于知道那金属口罩的作用了——日后他再看见这张销魂的小嘴,只怕会不分场合的勃起,唯有用冰冷的死物把典狱长的嘴遮住,兽性的yuhuo才不会被点燃。卢卡想到没有口罩的典狱长似乎比没有内裤还色情,若是被他撞见,非就地强jian一顿才肯罢休。 “呼…你还没吃晚饭?那么,先喝点牛奶如何?” 冬蝉被伺候的很是满意,去的也比平常快了点。顶点即将来临时,他一记深顶把jingye射进典狱长的喉咙。阿尔瓦被顶得泛恶心,甚至有种被穿喉的错觉,眼睛失去了聚焦,世界一阵灰白。视野重新恢复时他正低着头干呕,这才反应过来,他竟已经把冬蝉的jingye全咽了下去。 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接受,口中糟糕的味道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这味道和牛奶可没法比。阿尔瓦恶狠狠地瞪了狱卒一眼,罪魁祸首吹了个口哨,虚伪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典狱长想站起身,可长时间跪坐的双腿已经麻木,只能缓慢地挪动身体。地毯上的红绒柔软地刮过女xue,典狱长不禁颤栗,不料低头看见身下一片水渍,绒毛吸了yin水软趴趴地蜷缩起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块深红的印记。 他刚刚就这样高潮了,又一次。甚至这次都没有插入行为,仅仅只是给男人koujiao就能高潮,这样的身体过于敏感yin乱,脸比城墙厚的典狱长罕见地觉得羞耻,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冬蝉又吹了个口哨,好一副轻佻流氓的嘴脸。他用很直白的眼光打量着典狱长。从下到上,从湿漉漉的女xue到yinjing,到很厚但是凌乱不堪的里衣,再到尖削的下巴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哦,这个男人竟然有唇珠,看起来可真他妈好亲。 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吻让阿尔瓦一怔。相较于koujiao时的粗鲁,这个吻既温和又舒适,潮湿的齿舌交融混杂着温热的鼻息。冬蝉趁机抚摸典狱长后颈处的肌肤,唇舌相缠时滑腻的触感让人难忘,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仿佛彼此间有千般万般说不清的风月情爱,痴魂难断。 太过分了。从来没有玩物会对典狱长这样做,除非他不想成为玩物。这给阿尔瓦错觉,仿佛卢卡在享用他的灵魂而并非rou体,这是耳鬓厮磨的情事而不是欲望的宣泄。 卢卡自然是有私心的,他不想成为典狱长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床活,总得有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能得到不一样的地位。阿尔瓦对于他是特殊的,这真是不公平,阿尔瓦应该必须要给他一些补偿的。 比如身体,比如感情,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是阿尔瓦他来者不拒。看到对方似有迷惑的表情,冬蝉搂住了他的腰,或者说扑到了典狱长的怀里。亲昵的肢体接触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卢卡开心地像只讨食成功的小狗,让人几乎忘了他阴险的小心思。 阿尔瓦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要不要抱住怀里的人,忽然发觉腿间有东西在顶着他。刚刚的温情瞬间蒸发,他在心里嘲笑,果然一切不过是贤者时间的一时兴起罢了,人都是一个模样,剥去最外面的皮是假的,心中的贪婪欲望才是真实,无人例外。 “阿尔瓦,我还要。”冬蝉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性感,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典狱长抚摸着他的头表示允许,他的嗓子痛得难以回答。年轻人的身体诉求总是那么强烈,他只能接受,即使两次高潮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得了应允的冬蝉立刻将典狱长推倒,仿佛晚一秒就是对上司的怠慢。典狱长又白又长的腿被打开成M型,所有春光都暴露在眼前。身下的雌xue如蚌rou般开合,晶莹的水光涂满了这yin荡无比的逼xue,似春药勾起卢卡的性欲,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插入,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尔瓦的呻吟声不受控制,是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娇嗔,像发情的母猫叫春。他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更不理解快感为何会无视耻辱,源源不断的将他拖入情潮,将自尊心全部摧毁。粗大的rou刃一寸一寸开拓着yinxue,不止于耳的水声让人面红心跳,阿尔瓦的身体随着卢卡的每一次撞击不断地起伏,可怕的性器愈来愈深,顶撞得剧烈让他不能保持神智。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契合,如此野蛮的交合甚至没有给阿尔瓦带来丝毫的痛感,除了下身难受的饱胀和麻木,xiaoxue贪婪得讨好着能带来无数快感的roubang,媚rou吮吸得谄媚,一副没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样子。典狱长的视线缓慢聚焦到交合处,粗壮的rou根被吞进去大半,每次拔出都有半透明的爱液飞溅,他对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隐约感觉自刚才起就一直高潮,礼义廉耻飞到九霄云外,除了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冬蝉也忍得难受。这逼xue紧得难以置信,被男人用过那么多次还紧致得和处女似的,典狱长的娇喘从插入开始就没停过,爽得表情都管理不住,一副高潮的婊子样让卢卡的几把更胀了。他就这么体验了一回双性人敏感得离谱的身体,yin水多得怎么cao都流不干净。如此极品任人玩弄,他恨不得马上缴枪,可那下场就是被典狱长嫌弃再不使用,实在得不偿失,就只好硬着头皮cao这荡妇。 “阿尔瓦,看看你这模样,我睡过的妓女都没你这么好色的。你不会是出卖rou体才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吧?万人骑的sao货。” 阿尔瓦无力回应,他甚至都没能听清。耳边的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五感尽失的状态下只能体会到下半身的快活,彻底成了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哈…喜欢吗?你这样的身体,我想要温柔起来都做不到呢…多么粗暴都能感觉到爽…你也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呢,阿尔瓦。” 喜欢,真的好喜欢。好舒服。从没有人能让典狱长输得心服口服,直到冬蝉的出现,让这具空虚已久的身体找到了归宿。未来的无数长夜,食髓知味的雌xue都会回味这场销魂畅快的性爱,仿佛生来的空缺就是要被冬蝉填满。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会怀孕吗?” 冬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空虚顿时如虫啮食阿尔瓦的骨髓,深陷情沼的rou体倍感不适。他也终于清醒,得以回复他的问题。 “没关系,射进来。” 声音是出人意料的沙哑,好像嗓子除了娇喘就连说话都不会了。极度性感的声音和满意的答案让卢卡立刻精神焕发,恨不得在cao上三百回合,死在他身上。 “这可是您的命令哦。不会怀孕再好不过,毕竟要是真有这个能力的话,你早就怀过好几次了吧,根本轮不到我。” “有您这么不自爱的母亲,孩子也会很无奈吧。不过没关系,阿尔瓦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哪怕是现在这副浪荡的sao样我也很喜欢哦。” 典狱长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暴力地按下冬蝉的头,用舌头堵住他的嘴。果然,这才是这张破嘴的正确用法。 身下的顶弄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约约地渴求着,阿尔瓦不敢去想,他此刻只想彻底遗失在忘我的性爱里,不愿再多思考所谓代价。卢卡感到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随即贴着典狱长的耳廓发出轻轻的嗤笑。 多余的器官竟生得比原生器官还完整,这是何其的讽刺。 他去看两人连接着的部位,早已泥泞不堪。阿尔瓦的yinjing在前端挺立着,畸形的结构让他不能射精却可以像正常男性一样勃起,卢卡打心底觉得这种构造的身体就是给一些好奇心重的人泄欲的。 体内顷刻间无比灼热的感觉让典狱长近乎昏厥,属于母性的本能刺激着大脑皮层,转化成数不尽的愉悦和满足,他无知觉地呜咽,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卢卡故意放慢了速度,企图让二人的高潮变得更加漫长,让身下的人永远记住此刻的快乐。 卢卡长舒一口气,将射过逐渐软下去的rou根拔出。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雌xue成了可怜巴巴的roudong,乳白的jingye缓缓流出,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合不拢了。 冬蝉想张口询问对方是否满意,却发现他的上司早已经晕得不省人事。他穿好裤子,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典狱长,又看了看钟表,真巧,到下班的时间了。 于是狱卒先生做了一回拔rou无情的渣男,穿上裤子就走,理所当然地不帮典狱长清理身体。要问原因,就当是对平时典狱长压榨社畜的报复。卢卡意yin着阿尔瓦夹着一屁股jingye离开办公室,他的逼都被cao肿了,想必走路时会磨得很难耐吧,回去的路上还要假装无事发生,真是辛苦呢。 下一次典狱长找他会是什么时候呢?被玩得这么凶,恐怕得一周左右才能恢复吧。不过他瘾这么大,估计身子还没养好就馋得想要了。 总之就是很期待。冬蝉抬脚想要离开,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阿尔瓦精致的俊脸,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周一的早上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冬蝉照例将囚犯带到冰原劳改,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着,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趁着他的同事菲欧娜女士离开的功夫,诺顿·坎贝尔贴了上来,给他递上了一根香烟。 “嘿,老大,我有东西要买。”诺顿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长话短说,我需要三盒烟,五瓶啤酒,钱晚上巡逻时给你。” 卢卡点头应允。诺顿很有经商头脑,是他主动提出和卢卡合作,他出钱买下卢卡弄到一些监狱违禁品,再被他以更高价卖给其他囚犯。而很多违禁品都是卢卡搜查犯人监狱时没收得的,再卖给这群家伙,他们于是白赚了一遍钱,实在是双赢。由于这层利益关系,他和诺顿走得很近,也不好让人发现。 谈话间远处一抹亮蓝色的身影向他们走来。风雪漫天,诺顿没能看清是谁,可是那人化成灰冬蝉都认识。当他说出是典狱长时诺顿明显有些紧张,想要立马跑开,免得被怀疑图谋不轨。好在典狱长只是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给他们这些虫子。 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诺顿松了一口气,与卢卡聊起了天。 “明明好一阵子都没看到他,都快忘了这号人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卢卡挑眉,阿尔瓦如此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故意回答道:“恐怕是新找的情人很合他胃口,每天玩得昏天暗地吧。” “哈?还找情人。我身边不少人和他睡过呢,还都是男人,那家伙就好这口。还有人说,他下面白白净净的和女人似的呢。” 无论在哪里,性永远是男人间的热门话题。带着些许雄性动物的好胜心,卢卡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典狱长的新情人,并对典狱长的身体进行了高度赞美。 “那婊子表面上是男人,实际上长着女人逼,而且比处女还紧,玩过一次就忘不了了,真他妈爽。” “竟然真是双性?那可真是稀罕物。”诺顿摩挲着下巴,好像在评估典狱长的身价。“要是能给大家玩玩,就是稳赚啊。” “这你就别想了,”卢卡掐灭了手里的烟。“既然他勾引我,就得当我一个人的婊子。” 诺顿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这时菲欧娜终于回来,只好作罢,嘱咐了他一些交易物品就匆匆离开了。 他走后冬蝉又变回了那个无聊的狱警,再次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掏出怀表一分一秒地算着下班的时间。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未免也太麻木,他决定下班后去典狱长那里找点乐子。 阿尔瓦正在自己的房间享用晚餐。身为典狱长,他不必去嘈杂的餐厅和囚犯抢食劣质汉堡rou,而是拥有惬意品尝牛排和红酒的时光。奢侈的红酒倒入高脚杯,还未等他品尝,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不速之客拥有这间卧房的钥匙,其身份自不必多说。 冬蝉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进来,俨然无视这里是典狱长的私人领地。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他的头发上还沾着冰碴和雪花。他看了一眼沙发上悠闲自在的典狱长,目光立刻被面前盘子里的牛排吸引。 他可是还没吃晚饭。和待遇优渥的阿尔瓦不一样,他的一日三餐都得去餐厅解决,那群饿死鬼才不管他是不是狱警,来得晚就别想吃饱饭。况且给犯人的食物怎么想都不会美味,不仅饭量克扣,味道难以下咽,食材也都是些烂白菜老鼠rou,牛rou这种东西只能出现在梦里。 阿尔瓦轻而易举地把卢卡看穿,也不打算让他饿着,于是把盘子向旁边推了推,对方立刻会意,坐在典狱长身边帮他把晚餐解决。趁着他大快朵颐的功夫,阿尔瓦取来又一个高脚杯,给他倒满了红酒。 吃饱喝足的卢卡可没忘了他来这儿的目的,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抱着身边的美人一顿乱亲。他注意到阿尔瓦穿的是轻薄的丝绸睡衣,领口很大,可以容易地看到被吸得红肿rutou。典狱长的房间是整个冰原监狱最温暖的地方,壁炉里的火焰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近几周冬蝉总是光顾,便越发觉得自己简陋的屋子冷得难以忍耐,索性直接睡在典狱长的床上。阿尔瓦默许了他的行为,任由他拿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典狱长纵容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服务”让他满意。从那个混沌的下午到现在,几周多的时间里他们又做了很多次,在办公室不务正业,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zuoai,甚至是在冰天雪地里野合。事实证明典狱长瘾真的大,玩得也花,冬蝉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两人在乱搞这方面一拍即合。 被冬蝉亲得有些烦,典狱长把身上章鱼一样黏着他的人推开。他说,我有惊喜给你。冬蝉来了精神,亮晶晶的小狗眼期待地盯着他。 阿尔瓦被看得不自觉脸红,把头凑到冬蝉眼前,吐出舌头,露出位于舌心处浑圆发亮的银制舌钉。 这一幕看得卢卡气血全往下身冲。他最喜欢的就是典狱长的嘴和细长脖颈上色情的喉结,尤其是嘴,那是他能立刻和性爱联系到一起的部位,甚至比zigong更神圣更yin靡。阿尔瓦摸清了他的喜好,这下可好,卢卡恨不得把这张小嘴亲烂再把典狱长屁股cao烂,才能平息这邪堕的yuhuo。 阿尔瓦一推就倒,甚至懒得和他演戏。单薄的衣物穿了和没穿一样,轻轻一解便被脱得干净,满身的爱痕是纵欲过度的象征。这屋子实在太热,冬蝉也匆匆忙忙地脱了衣服,急不可耐地和情人吻在一起。 卢卡的手向那人身下探去,已经湿得不必做任何前戏。他掰开典狱长洁白如羊脂的腿rou,嫩红的熟逼一览无余。这段时间里这口yinxue少能休息,多数时不是咬着男人的roubang死不松口,就是肿得通红还含着jingye,却是越喂越馋,被折磨得楚楚可怜也不改yin性。 他不打算直接满足典狱长,几个巴掌扇向对方娇嫩的下体。阿尔瓦失声叫了出来,一开始是痛苦的尖叫,只是不一会儿就变了味,成了软靡的叫床声。面对冬蝉毫不留情的掌掴,他竟然扭着腰享受了起来,最后爱液噗地一声喷出,濡湿了卢卡的手掌。 不是每个女性都拥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典狱长的身体甚至能做到观赏性极好的喷潮,弄得到处都是。卢卡将手上的粘液舔干净,看着阿尔瓦陶醉的表情,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笑。 他把典狱长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上他。本来典狱长是有些高傲在的,不愿用这种母兽交配的姿势,只是冬蝉三番五次的尝试让他尝到了甜头,转而不再抗拒而是专心致志地享受。感受熟悉的巨物再次进入甬道,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同时袭来让阿尔瓦再次登顶。卢卡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连续多次高潮,顶弄的过程无比顺利,仿佛这个roudong天生就是为此准备。 冬蝉喜欢说一些调情的话,譬如问阿尔瓦最喜欢哪个男人的几把,还会强迫他形容高潮时的感觉。一般这时的阿尔瓦说出的话会yin荡得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像一只失了理智的雌兽。这种渴求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此两人常常搞到深夜。卢卡怀疑阿尔瓦以前是否同时和多个男人性交,毕竟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以在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除了他精力旺盛,于别人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阿尔瓦被cao得动情,开始扭动身体想向卢卡索吻,卢卡一一给予回应。他们更换了姿势以便于亲吻,卢卡去抚摸从刚才起就诱惑他的rutou,出乎意料摸到一手湿润,惊讶地察觉典狱长竟被cao得产乳。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阿尔瓦的身体,不知道产乳是否意味着怀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哈…是假孕…”阿尔瓦从甘美的情潮中短暂脱身,吐出断续的音节。“最近…做得太频繁了…” 既然会假孕,那理所当然地存在卵巢,也就说明可以怀孕。冬蝉试图询问典狱长这样毫无安保措施的行为是否真的没有风险,得到的回答含糊其辞,他只是说现在已经不会怀孕了。 现在?难道说以前是可以的?他又问到。典狱长没再说话,自顾自耽溺于性爱的快感里醉生梦死。 眼见自己不再被搭理,卢卡也想不自讨没趣,于是接着埋头苦干。可是这番对话唤起了阿尔瓦的一些回忆,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点精力去想念那个让他分心的故人,视线渐渐模糊,卢卡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叠,他企图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却在思念的沼泽里深陷不起。 “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失神地说。这话并不是说给卢卡的。然而卢卡并没有被代餐的自觉,只是当做普通的床话,调笑两声一带而过。 曾经的约定石沉大海,昔日的友人一拍两散。阿尔瓦落下意味不明的泪水,这其中有多少源自rou体的欢愉,多少源自沉重的悲痛早已不得而知。 沉沦。向着更深邃沉沦。他去抚摸卢卡的脸,把对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水光潋滟,卢卡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把头埋在典狱长柔软的胸口去吮吸那殷红甜香的乳粒,如婴儿舔舐母乳。典狱长不断地呻吟,甜腻的喘息让人浑身颤栗,他柔和地抚摸身上作弄的人,痴迷于手中的发丝鹅绒般的质感。 卢卡像只小狼在阿尔瓦身上索取。典狱长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唯一承认的亲人,也是唯一施舍他爱意的女人。他很清楚典狱长对他的纵容并非源自于爱而是欲,只是此刻负距离的滤镜让人头昏脑热,吊桥效应引发的心悸让人混乱。 从何时开始,口中的话早已不只yin秽的词语,而是直击人心的告白和倾泻而出的情感。他试图谈情说爱,得到的是典狱长的回避与置若罔闻,仿佛在宣告他们之间除了rou体不该有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体会到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做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娇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舔过舌钉。这枚钉在嘴里的yin器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舌头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性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yin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射精时,他突然把yinjing从销魂的rou体里拔出,悉数射在典狱长精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潮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不管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你个荡妇。” 接着他又拿起一旁冷落多时的高脚杯,把典狱长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倒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微凉的液体惹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激灵。 “怀孕了就别喝酒,我替你喝了。”说罢便俯身舔去阿尔瓦身上的酒液,唇舌路过rutou时恶意地又吸又啃,意欲把最后一点乳汁吸干。若是肚子里真有孩子,只怕可怜得一滴母乳也喝不到。阿尔瓦被这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再激起情欲,甚至只是玩弄rutou就又去了一次。 在高潮后的疲惫中,他们理应像往常一样全身心的膜拜对方rou体,在欲望的低潮里交换最后的余温。只是今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的疫病感染了两人,他们不再愿意分享孤独。 卢卡提出带典狱长去清洗,得到了对方的默许。他们浑身赤裸地走进浴室,又有阴暗的火星燃起。既然无法交心,那就最朴实的交媾。文明在他们之间成了累赘,繁殖的本能才是此刻的最高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又做,带着癫狂失常的激情,疯狂的欢爱游戏中他们打翻了所有能打翻的东西,多种香精味随着洒出的乳液混在一起,古龙水氤氲的雾气让人迷醉。情迷意乱间,阿尔瓦注意到水池未关的阀门,才没有两人双双溺死在水里的结局。 在性中诞生,在性中死去。是那么的稀松平常。最后他们精疲力尽地躺在那张带华盖的床上,这本来只属于典狱长一人。他们同时入眠,分别占据床的一角,做着各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