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二)(老男人玉杵插xue拔不出,求助大夫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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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父被弓大夫第一次诊疗完的当夜。男人独自躺在床上。这一次他不再孤枕难眠,而是有了可想的人。老男人的心中春思涌动,身上发热,xue也痒了起来,喷湿了一片。 左右他家的女人今晚不会来找他,他便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玉杵,这根玉杵的顶部有个圆头,很像是guitou,却比guitou大许多也圆滑许多。借着yin水的滋润,玉杵几乎没有阻力地滑入xue中。 臧父心里想着弓大夫对他的温言软语,想象着是弓大夫在用玉茎插他的xue,一不小心用大了力,玉茎的圆头竟然卡入了zigong拔不出来了。 若是以前,这根玉杵对他的xue来说来去自如,根本不可能卡住,可仅仅经过了一次治疗,他的zigong和xue道都紧致了不少,玉杵的guitou挤入zigong后,zigong的宫rou竟然紧紧地吸了上去,舍不得玉杵离开。 臧夫人既高兴又害怕,他现在抽出玉杵也不是,往里插更不行,每动一下,玉杵就跟着搅动,让他喷出水来。于是他赶紧让贴身小厮去把弓大夫找来。 弓大夫赶到时,便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老男人双腿叉开,艳xue毕露,xue中插着根硕大的琉璃玉杵。 女人无奈又宠溺,「夫人还真是个爱玩的人啊。」 女人握上玉茎的根部,却没有急着将它抽出,而是前后小幅度地抽插。 「弓大夫……啊……你在……你在做什么……啊啊……」臧夫人艰难地问道,他的头脑被一波一波的小高潮冲击得发昏。 弓灵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冷静说道:「当然是在给夫人治病了,夫人深夜突发头痛,召小民过来医治,仅此而已。」 身下的臧夫人几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女人手下的动作发出yin猪般的浪叫。 「啊……嗯啊……啊啊……」 弓大夫的手法看似动作小,其实暗暗用力,玉杵在他的xue中一点点加重加深。 男人已经彻底被欲望征服。而女人却冷静到近乎冷酷。她用玉杵一下下捣在男人的宫rou,碾压至深,把宫胞给顶了出去,老sao货的肚皮上顶出了玉杵头的形状。 就这样,他的saozigong还是不肯放开玉杵,紧紧吸附着玉杵的圆头,往外抽的时候把zigongrou口扯得老长。 弓灵卷起袖子,使出了真劲,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几倍,次次都捣入saorou的最深处。 臧夫人被插得整个身子都挺了起来,不停地痉挛,两条白腿抬在空中,前面的阳具从刚才就没停止过射精,肚子上的妊娠纹都被自己的jingye盖住了。 「啊啊……啊……嗯啊……」丰满的老男人被插得翻着白眼,彻底沦为了rou壶,他全身只剩下saoxuerou壁被顶撞摩擦的快感。 弓灵知道手下的男人已经到达了极点,但她没打算放过他,插xue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直到玉杵用力一插到底,硕大的玉头直捣sao心,像是一击重拳打在了男人最敏感的yinrou上,直接将臧夫人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次高潮来得太强烈,太持久,男人抱着肚子,腰身挺成了僵硬的弧度,他的每一寸yinrou都在痉挛地颤抖,甚至对排山倒海般来临的快感感到害怕,就像是缓慢打开泄洪前最后的闸口。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臧夫人露出了下流的雄堕脸,翻着白眼喊道。 「啊啊——」 男人的阳具和xue同时像泄洪般喷出jingye和yin水来。 插在zigong里的玉茎随着海量的yin水被喷了出来,在空中划了美妙的弧度,落在了地板上,转着圈儿滑出老远。 「xiele……xiele……已经变成精壶……」 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rouxue一股一股地吐出yin水,已经软掉的阳具也流出汩汩精水。臧夫人像是被用坏的烂抹布,他的神情已不清醒,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开,腿心的xue瓣和宫口rou因为被插了太久而合不上,松松垮垮地袒露着最深处的红艳xuerou。 弓大夫不紧不慢地擦干净手上的汁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烂泥般的男人,冷静地可怕。 「真是可惜啊,刚刚紧致了些的xue又松了,往后夫人要更加努力的接受诊疗了。」 女人的话宛如诱人的蜜糖,老男人被cao得充血的rouxue又卖力地「咕叽」「咕叽」吐出几股yin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