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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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里面,臧文怼走臧白后,悠然自得地转着。他穿着御赐的昙花衣,外表看上去华贵无比,他在心底暗暗与在场所有年轻男子比较了一番,竟无一人能比得上他的美貌,心里更是得意。 忽听得身后有人喊他名字,藏文听出是诸达虑的声音,停住了步子。 诸家与臧家都是羽都的世家。诸达虑是家中第三个女儿,与臧文年纪相仿,二人幼年就在一起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 藏文至今都记得,他十四岁情欲初起的年纪,与诸达虑跑到了花丛里,两人像往常一样玩耍,她的手不经意摸到了他的腰,那触电般的感觉突然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双腿间的处子xue升起了渴望。 当夜在少男的梦中,臧文面对着诸达虑,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稚嫩的花xue,无毛的xuerou像馒头般突出来,掰开xue瓣里面是鲜嫩多汁的肥鲍rou。诸达虑掏出了胯间硕大的玉茎,直插到底,将少男顶入了快感的天堂。 臧文第一次做如此美妙的春梦,被梦中的一根roubang插弄得欲仙欲死,cao弄到高潮处,xue里竟然喷出水来,把亵裤都浸湿了。 少男春心萌动,几次暗示诸达虑与他玩roubang插肥鲍的游戏,可诸达虑不为所动。就连有次春游,衣着单薄的臧文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诸达虑还是推开了他。 臧文也是有自己的小骄傲的,被诸达虑这样冷落,怎么能不教他难过又生气,于是故意不再去找她。 诸达虑不与臧文腻在一起后,开始专心研读圣贤书。十六岁时,诸达虑中了进士,年纪轻轻便官居七品,未来仕途一片光明坦荡。 藏文这边,为了让诸达虑对他也刮目相看,他气似地央求父亲为他求一个与皇女的婚约。也就是在那年,他被太妃定下了与皇储凰岫玉的婚约。 定下婚约那天,天上下了暴雨。诸达虑在雨中站了一夜,高烧不退,丢了半条命。 臧家知道诸达虑有潜力,也看出了他对臧文有感情。臧文成为幼凤君是天大的荣耀,是臧父费心周旋才得来的机会,断不可能放弃。但臧家又不想失去诸达虑这个香饽饽,于是臧家就想让大八岁的臧白嫁给诸达虑。 对于这么荒唐的安排,诸达虑竟没有丝毫异议,反而是因臧白强烈反对到以死相逼才作罢。 定下与皇储的婚约后,臧文见不到久居深宫的未婚夫凰岫玉,心中对诸达虑的埋怨又让他不愿放下面子主动去找她。那段时间他身边连个像样女子也没有了,每到夜晚,他xue里就痒得难耐。 xue的sao要解。他一个媚眼,府里的侍卫琴师便纷纷招架不住,皆臣服于他的石榴裙下。 只要臧文一声招呼,数十根粗大的玉茎便会耸立起来,随时服侍他的yinxue。 但令臧文不爽的是,他被女人压在身下猛烈抽插到高潮的空白里,他总是能看到诸达虑的脸,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温度。 直到最近,他听说诸达虑订婚了,他感到天旋地转,往日所有的回忆都涌了上来,与诸达虑年少时的点点滴滴无比清晰。 而此时此刻,在灵玄寺无人的院落里,忽然被日思夜想的人轻声呼唤,臧文的整个人和心都软了。这时他这才猛然惊醒——他是爱诸达虑的,他不能失去她,更不能忍受她娶别人为夫。 他回头,眼含热泪而又决绝地望着女子,看着她被山间微风吹动起的墨绿色头发。诸达虑的眼睛下染了淡淡的黑,臧文明白尽管她订了婚,但内心也在思念着他,他们两人在此刻心意相通。 臧文再也忍不住,他扑入诸达虑的怀抱中,带着哭腔把这些年的委屈诉说出来。 诸达虑几乎不敢触碰他。她又何尝不喜欢这个小青梅呢,他可是她十三岁时便下定决心要娶回家的人。十四岁时她拒绝与臧文交欢,是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认为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因此尽管心动,他还是决意将臧文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她为了臧文,努力读书,考了进士。可不曾想,一夕之间,臧文竟成了幼凤君。她的努力成了白费,她的爱情付诸流水。尽管这并不妨碍她找未婚夫,以后还会与夫人或情人生很多孩子,子孙满堂,封侯拜相,但没有了臧文,她再也不会快乐。 她抑制不住吐露了心声:「文儿……我、我一直都喜欢你,你是我的此生挚爱,我再无法喜欢上别人了。即便我将来结婚,那男人也不是我的夫人,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会用我的一生和我的整个家族来守护你……」 忽然间,外面有刀剑相碰声传来,是歹人闯入了寺院。 诸达虑下意识将臧文护入怀中,臧文被她坚实的臂膀环着,不觉得危险,只感到身热情动,zigong颤动起来,xuerou一抽一抽地绞着里面的铜阳具。他一抬头,情不自禁地吻了诸达虑。 诸达虑的眼神在这一吻之下如同冰山消融,两人动情地吻在了一起,全然忘记了外面的危险。 忽然间,有个男音打断了二人。 「诸达虑你在干什么!」 来人是诸达虑的未婚夫山英,他原在另一间殿里与人赛诗,听到有歹徒闯入,担心诸达虑,原本可以安全离开的他返了回来,想来提醒诸达虑,却看到未婚妻在吻别的男人。 山英尽管生气,但知道现在不是拈酸吃醋的时候,他正色道:「外面来了贼人,快跑、啊——」 山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后撞去。听得「扑哧」一声,他的肩膀被长剑捅穿,明晃晃的利刃穿出了他的前胸。 推他的人竟是他的未婚妻诸达虑,原来诸达虑看到有歹人举刀来袭,便毫不犹豫地将山英推出去挡刀。 山英不敢置信地望向诸达虑,看到的是诸达虑稳稳将臧文护住身后。 他可是好心来叫二人赶紧逃命的,却没想到诸达虑为了护她的小情人,竟毫不留情牺牲他。 山英感到胸口剧痛,被背叛的愤怒还没涌上,眼下只想着如何才能活下来。 一声穿云箭破空而来,射在歹徒旁边的朱柱上。原来是金吾卫及时赶来,歹徒见无法继续劫掠,便迅速撤离了现场。捅了山英的歹人也弃刀逃走了。 劫后余生,山英身负剑伤,血流不止。 诸达虑只顾着温声安慰臧文,完全无视几乎倒在地上的山英,也丝毫没想起去给他找大夫或叫人。 山英失血过多,说不出话,只能愤愤地盯着二人。 他的眼神让诸达虑感到不善,诸达虑道:「今日替文儿挡剑是你的福气,你若恨全可以恨到我头上。」 「阿虑,」臧文在一旁道,「刚才他看到我们接吻,肯定会说出去坏我名声的,阿虑再给他补一刀了结他吧,不然我不放心。」 诸达虑向臧文保证他不会让山英说出去。 可臧文脸色一变,带着醋意问道:「阿虑不会是舍不得吧?」 「怎么可能。」诸达虑也有些被说动了,向着山英的方向走来。 山英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他一字一句地听着,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在心里他嘶喊着,这对狗男女要发什么癫,妈的,头好晕,血失得太多了,快来人,快来人…… 许是他的心声被人听到了,果然有人闯了进来,来人点xue封住了他的xue位,伤口止住流血。身后是更多人的脚步声,人多了就安全了,山英心知今日自己的命保住了,再也撑不住,安心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