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傅峦的钱真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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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秦江死了,因为她贪了公司十三个亿,东窗事发,补不上窟窿。为了避免后半生铁窗泪,她选择直接用A毒素结束后半生。 当然,这是她的男朋友跟所有人的说辞。 实际上,A毒素只是秦江几天前帮研究员男友曲子卿代买的。是曲子卿趁她不备注射进她的体内,事后擦掉了他的指纹,又印上了秦江的指纹罢了。 更可悲的是,秦江的灵魂一直跟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亲眼看到了曲子卿颠倒黑白,谋夺了她贪的十三个亿,连她的头七都没过就和别的女人上床,又看着自己的尸体被火化,只剩一堆灰。 她的骨灰兜兜转转并没有入土为安,而是来到了傅峦身边。傅峦就是那个公司被她贪了十三个亿的大冤种。老实说,秦江活着的时候最不想看见却不得不看见的人就是傅峦。因为,秦江和傅峦除了是上下级,还是旧情人,并且是闹得很难堪的旧情人。 灵魂体的秦江看着傅峦拿到自己的骨灰和遗物时的欢欣,心下了然。因为之前他们分手的时候,她羞辱了他一顿,骗他说之前给他拍了很多艳照,如果他要让她不爽,那就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傅总在床上的娇姿。看他那么喜悦,估计是信了,还以为拿回了那些可能会让他身败名裂的艳照。 傅峦的别墅里。他抱着她的骨灰盒上了楼。他很瘦,瘦到感觉只剩一把骨头。当年分手的时候闹得不愉快,她分手后就自请去了A市的分公司,算起来,已经四五年没有认真看一看傅峦了。如今再看这个曾经让自己付诸过强烈爱与恨的男人,秦江心里意外的平静。 秦江认为就她和傅峦的关系来说,就是傅峦把她的骨灰给小孩和尿泥玩都不奇怪。 却不想,傅峦拿着她的骨灰盒上楼后把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在了他房间的桌上。然后他就开始脱衣服。在他拆开了自己的束胸后,一对肥硕的奶子蹦了出来,在他消瘦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畸形。 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很喜欢这对大奶子,那时候他身体看起来比现在要健康些,真不知道傅峦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秦江细看,傅峦的rutou上还有两个小小的乳钉,是从前她给戴的那个。 在这个世界里,性别大体上分为两种,单性和双性,其下又分为男性和女性。因为虽然已经提倡了很多年的单性双性一样平等,但在很多人心里,双性人就是低人一等,是yin乱愚蠢的玩物。为了避免麻烦,傅峦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普通男性。 其实,傅峦是男性双性人,还是早就被cao烂了的那种。 他们当初之所以分手闹得很难堪就是因为有人给了秦江十六个G的傅峦滥交情色视频,尺度之大,哪怕说是哪个情色艳星的作品都不为过。这些“资料”应该主要集中在傅峦的青年时期,光从这些东西来看,当时的傅峦脸上还带着褪不去的青涩,rou眼可见的稚嫩懵懂,画质也不太好,个别糊的像是用座机拍的一样。显然,年代久远了。 秦江几乎麻木地看完了那些视频,直到掌心的刺痛让她惊醒。她呆呆地看着已经被掐出血的掌心,才好像从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里醒来。她只觉得想吐,视频里傅峦似是痛苦亦似是欢愉的表情一遍遍冲击着她的理智。她不是没劝过自己,谁还没点过去呢。 可,滥交和正常的恋爱性交是两个概念。 她是真的爱傅峦,爱他雷厉风行,爱他处事精明,爱他纤长睫毛下漏出的光。他像一块通透的玉,玉影袅袅映在她的心上。可白壁有瑕,所以那玉影在人心里也污浊起来了。 那时候,她还年轻,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如此污秽。所以她几乎用尽了一切决绝与歹毒来与他做了断,直到这段感情面目全非。 往事不可追,如今秦江已死,只以一丝虚无缥缈的形态留在世界上,在如今回想,只觉对他不住。 她贪了他公司那么大一笔钱,想来是很大的麻烦,当年那些破事确实也做的太过了。 秦江的灵魂绕着傅峦飘来飘去,看着男人脱衣服,尴尬的恨不能把眼睛扣下来。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她被迫跟着傅峦,连偏头都不能。好在傅峦脱了衣服就搂着她的骨灰盒睡觉了,她是真不想被迫旁观傅峦的什么夜间生活,太尴尬了。 傅峦是睡了,秦江已经死了睡不着,没办法只能盯着傅峦看了一宿,只觉得心累。第二天早上,傅峦醒来后就去上班了,秦江只能跟着,看傅峦用自己的钱给她补她贪污造成的大窟窿,甚至善良的傅老板还给她失散多年的亲爹一笔十万的抚恤,代价是让她亲爹不过问女儿的后续丧葬。 看着自己多年不见的爹脸上因为飞来横财的那比AK都难压的嘴角,秦江觉得自己其实挺悲哀的,一生就谈了两次恋爱,一个伤心,一个要命,家人视自己如蔽履……最可悲的是,自己的身后事除了她爹,就真的不会再有人过问了。 “倒是傅总,为了拿我的骨灰尿泥居然愿意掏十万,真是人傻钱多。”秦江自娱自乐地想。跟着傅峦经历了白天的一场场鸡飞狗跳的闹剧后,秦江终于在暮色西沉时跟着傅峦再次回到了傅峦的别墅,然后又被迫看着傅峦换睡衣,秦江怀疑再看几次估计眼睛就彻底瞎了。 但这次傅峦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带着秦江的骨灰盒去了别墅的地下室。秦江心想:“好家伙,拿我骨灰和尿泥虽迟但到是吧。”还好傅峦并没糟蹋她的骨灰,而是毕恭毕敬地把她的骨灰盒摆在了供奉的神像前。秦江看着那尊不太眼熟的神像,心说:“完了,这是准备咒我了是吧。 傅峦跪在地上虔诚地给神像磕了三个头,挺直身之后就拿刀在右臂上狠狠划了一个口子,又从供桌上拿了一个小白瓷杯,生看那血流满一杯后,才拿睡衣粗粗擦了擦血,把那瓷杯又小心地放回桌上。秦江直接看傻了,以前只以为傅峦喜欢滥交比较变态,没想到还搞邪术啊。 傅峦看不见秦江炸裂的表情,他放完瓷杯后开始扇自己巴掌,扇一个巴掌说一句话。第一句是:“我是不洁身自好的荡妇,都是我玷污了秦江,秦江生前的一切业果都应该让我承担。”第二句是:“我是恶心痴缠的贱人,都是我害了秦江,秦江到地下要受的所有苦请都应该让我承担。”……最后一句是:“请让秦江来生与我有缘再见,我愿为奴为娼,世世卑贱,永堕阿鼻赎我的罪。” 他自轻自贱里担了她造的孽,又以极卑微的姿态求着和她的来生。到这里,秦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傅峦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地下室。他坐到沙发上就开始安排工作,接下来一年他的工作重心是逐步把手上的产业转移到家族里靠的上的小辈手里。傅峦今年远不到力不从心要退的时候,所以秦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种把工作当生命的人会甘心把自己一手做起来的事业拱手让人。 之后一年,秦江逐渐懂了傅峦对她的感情。傅峦用一年的时间逐渐将企业的权利和平让渡到其他人手里,剩下的时间就是热衷于找各路大仙,力求复活秦江,退而求其次就是保证秦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投胎,两人来世再见。每天白天上各种骗子的当,晚上坚持照那个流程拜神,最离谱的是那个神像不止日日要他割腕放血,还得一个月找那个骗子换一次,一次三百万。 秦江很迷惑,但秦江阻止不了傅峦。她只能日复一日地看着他日复一日得憔悴,这辈子她第一次觉得从傅峦手里赚钱真好赚。她轻轻松松贪了十三亿,那群神棍更是靠着忽悠傅峦挣下了子孙后代几辈子不用努力的基业,他们甚至都不用怎么忽悠,只要能正确蒙对一些秦江的基本信息的就都能被信任,随便说两句什么秦江因为没钱没关系没贿赂下面的人天天受苦之类的屁话就能哄的傅峦求着“大师”赶紧收下他的钱营救秦江。 这里面还有几个疯子,是真在搞一些邪门歪道,其中一个甚至忽悠傅峦剁两根手指磨个人骨念珠,这样就能来生续缘。就是不保证续缘方式。 傅峦真剁了。 一片血污里,秦江听见傅峦轻轻地说:“我怎么敢纠缠她,我可以做一片被风卷起的枯叶,随风飘荡,在路过她匆匆看一眼后便腐朽成泥,于我而言,也算如愿以偿。” 傅峦的血溅到了秦江的眼睛,秦江眼前一黑就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