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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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惊讶表情迅速被平静取代。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沉发冷:“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做出茫然的样子,头微微偏斜:“说话?我?我没说话啊。” 我皱眉。 和周一围一样,我无法分辨张颂文是真不知道他刚才说话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这是张颂文的恐怖之处,只要他演,他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看见了,听见了,”我伸手指他刚刚看向的地方,“你刚才就冲这里说话,就像空气里有人一样,还他妈笑呵呵的。张颂文,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张颂文挪动手臂挡在身前,进入防御状态。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rutou,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xue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你是谁啊?”张颂文又说,“我不认识你。” 我必须迅速判断张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rou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jian。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sao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jiba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别着急我的sao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不是在避免强jian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sao婊子cao,那就不该在意。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唇,按压他的头对着我的rou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根已然勃起粗大的yinjing:“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他露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 我牢牢把住他的头,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jiba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整张脸。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jiba,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cao过你这张脸。”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根jiba愈发粗硬,涨红的guitou流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腿夹住他的头,正好用腿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guitou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yin液而湿润的唇,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性感的嘴。 “喂,你该做什么,也忘记了?”我轻佻下流地笑道,“无所谓哦,我愿意强jian你那张sao嘴。” 他抬眼看我。 眼里已经泛红了,带着怒意,对强jian犯来说过分可爱,诱人。 我此刻咽口水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我又去抹弄他的嘴唇。 “怎么着,真想我强行进去啊?你可考虑好了,我强行进去那就连个缓儿都没有,直接干你喉咙。” “我讨厌你。”他突然说。 我愣住,随即大笑,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一个挺身jiba直接突入他唇瓣牙关直插进喉咙深处。 他的双眼迅速变红,流泪。 “你自找的。” 我想这话多少没有说错。 我开始挺动,抓着他的头完全把他的喉咙当saoxuecao干,他痛苦而难以呼吸,又流泪又流鼻涕,嘴角不断有水流出,甚至是被我幅度越发大的动作带的喷溅出来。 我突然停止不动,然后用手去摸他鼓胀起来的脖子,摸到之后我抓他的手去摸,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大rou深埋在他喉咙里,隔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喉咙里的jiba手yin。 我邪恶yin荡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流,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想起来了吗我的sao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头。”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头,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jiba,他重生般大喘一口气,却因为嘴里液体太多呛到,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股口水yin液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吸,狼狈非常。 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深红到发紫的脸,强迫他看我。 “叫我。”我沉沉说道。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单纯的害怕了。他咳嗽着,狼狈而不甘地回答,“王……王师傅……” 我咧嘴一笑:“瞧你丫的傻逼德性,装,再装啊!干两下喉咙就不装了,你个傻逼废物,真可惜,我还有好多招儿没使呢,你这也太弱了!没意思!” 我突然俯低身子,贴近他的脸,让我的眼睛近乎要挨上他的眼睛,给他压迫感。 “喂,你白天对着空气说话,和刚才拿衣服把我错认成别人,也是装疯卖傻在耍我?” 张颂文瞬间愣住。 然后我看到了迷茫。 很快,他眼里的迷茫参杂警觉。 我后悔了,应该只完成一项目标就好,不该贪。 我刚要转移话题,他就隐去眼里的警觉,茫然又委屈地说:“我没有耍你,白天我没对着空气说话,刚才我也没有错认你,我就是去帮你拿衣服的,也不是帮你,是想赶紧把衣服收好别让雨浇了,外面晾的衣服多你一个人不好拿,又有风,我怕掉到地上,还要重新洗。” 怎么回事?我皱眉,错认的事他改口不承认了!? 甚至逻辑缜密,解释了不是为帮我,而是为了衣服。 为什么改口?是否主观故意? 头大,我还是无法分辨。 “张颂文,就算你耍我也无所谓,你知道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我露出yin荡下流的笑,第三次去抹弄他的嘴唇。“现在该干什么了,嗯?” 他没有掩饰他的厌恶抗拒。 但我微微用力引导,他就张开了嘴。之前的手段确实太过痛苦折磨,在厌恶抗拒之下,那双血丝明显的泪眼里是恐惧。 “做我的好婊子,讨好我。”我玩弄着他的舌头说道。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垂眼。他的眼睛和睫毛都湿漉漉的,乱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是否有夸张的成分?他是否在演?是否试图引发我的怜悯?自然,我依旧无法分辨,我能做的唯有让他明白,任何手段都对我无效。 我看着他慢慢伸出舌头,舌尖一点点触上我的guitou,然后是整个软舌贴上来,些许舔弄之后张开嘴,含住前端吞吐。 我看着他给我koujiao,故意让他听到我舒服的呼气声,像抚摸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 这一切都带有屈辱意味,而他一直垂着眼没有表情,我当然知道他的平静就是一种消极抵抗一种抗议,所以我抬起他的脸庞,强迫他看我,并在射精时故意抽出些,将一部分射在他脸上,甚至射进他眼睛里。 在他痛苦地眯起眼时,我掐着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般轻轻摇晃他的脑袋,带着调笑说道:“好好吞下去。” 一边眼睛还睁不开,另一边眼睛已经带着怒意瞪视我,我笑得下流得意,指尖摩挲他的脖子,故意在中间滑动。他一下子想起之前的痛苦,表情一瞬变化,连身子都颤了下。很快我看到他眼里的怒意被压制,他那双红润的好看的唇抿起,我看到清晰的吞咽动作。 “这就对了。”我轻拍他的脸。 他扭转头,抬手捂住嘴:“可以了吗,我还在不舒服,让我休息。” “不舒服?”我戏谑笑道,“真是可怜,那我让你舒服舒服。” 我退下去,趴伏在他腿间,抓住他的双腿低头含住他的性器。 “你干什么!?”张颂文仿佛弹簧般弹起。惊讶之后他眼里浮现恐惧和怒意,这次的恐惧和怒意,是不同以往的。 “我不需要!我不想要!”他大喊,用力推我,“放开!” 我抬头,一边抓着他的老二撸动,一边冷笑:“我想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了?” 他咬住下唇,一时间有种决绝浮现在脸上,然后他挥拳打我。 他当然知道他会遭受什么,但这确实是他唯一能做的尝试,是唯一解。 我的大手轻松抓住他两条手臂,归拢在一起。 “你想激怒我?”我摸了摸被他打疼的眼眶,按照疼痛程度,我猜想那里大概已然浮现青紫。 他看到我冷静而鄙视的样子多少有些惊讶,然后我注意到他看到我脸上青紫时的软弱。 张颂文,心软不适合现在的你,你应该知道的。 “或者,你希望我打死你?” 我看到他眼睫一挑,眼睛快速地睁大了些。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 “可惜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实现。” 我将他的手臂狠狠压到床上,用衣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我趴下去的时候,听到他唤:“王师傅……” 他的声音是很轻,很弱,带着抽泣的气音,带着颤的。 我抬头,看到他不仅嘴唇在颤,连整个身子都在颤。 “别的……做别的可以吗?”张颂文努力正常说话,“我给你koujiao,我会做很好,会让你很舒服,或者你直接干我,我会……我会做你的好婊子……可以吗?唯有这个……不要做,可以吗……我求你,我求你……” 他看起来像是要碎掉,而我低下头含住他yinjing的动作便是真正让他破碎。 他抖得厉害,我必须抓住他的双腿。他突然又用力挣扎,我又去按压他的身体。 但无论他做什么,他怎样挣扎,怎样用言语祈求,咒骂,再换回到祈求,都毫无作用。我依然吞吃着他的yinjing,感受他的性器在我口中依照生物规则运作,感受硬实的rou感,感受前端在溢出液体。 我吞吃掉那些液体,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含声,吸吮声,水声舌头搅弄声,我吞吐着看他流泪哭泣,看他满是泪水的脸通红又扭曲,看他颤抖的身体不得不随快感抽动,大腿收缩腰肢发紧。 我看到他用力扭头想把脸埋进床里,于是我突然抬高他的下半身,肩膀扛着他的双腿,真正像榨精一样攥紧他的rou球柱身用力动作,让他的jingye直接射到他偏转的侧脸上。 他闭紧眼咬着牙关流泪,粗重喘息持续一段时间后有趋向崩溃的低吼出现,语句含糊不清,咬合着哭泣闷吼。 我放下他的身子,抚摸他那烫热的yinjing,自下一路向上抚,抚过湿透的小腹,抚过急促起伏的胸膛,抚过潮红的脖颈,抚上被覆盖jingye的脸。 我搅弄那些jingye,将它们当做颜料在张颂文脸上涂抹,然后我伏低身子舔他的脸,吻他的唇,吃掉他脸上jingye他的泪水。 “不……滚开!滚!” 他吼,张嘴的间隙等于对我打开方便之门,我便探入他口中,将部分他的jingye也带进他嘴里,和他一起品尝,我追着他的舌头混着黏稠与他的软rou纠缠交媾,吞吃吸吮他的津液。 我抱他,抚他,摸他的rutou,又去抓他的yinjing撸动,待躺倒下去的性器重新硬挺,我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他体内。 他再度咬牙露出痛苦神情,嘴里发出沉闷压抑的痛哼,我连这声音也吃掉,把着他的腿一寸寸挺进,吞吃着他的呻吟把整根jiba都塞进他的后xue,只是这样就带给他十足的沉重压迫与痛感,他的身体再度颤缩抖动,但我无意去安抚,抓紧他的双腿直接律动,将他被疼痛控制的身体撞得激烈摇晃。 他一直不看我,连眼睛都不睁开。我刚放开他的嘴唇去舔吻他的脖子,他就把嘴唇咬破了,我抬脸就看到血滴顺着他的下颚流下来,我便舔上去,舔吃掉那血滴那蜿蜒血线,重回他的唇,重与他接吻,重让他的呼吸与我的呼吸交杂相织。 不管怎样,他的xue棒极了,我cao得极爽,jiba在紧密roudong里肆意进出,干得肠液四溢xue口不断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得外翻,内里艳红暴露。我将我沉重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部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全都干进他xue里,仿佛要将他碾碎干烂,他被我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那根在他体内凶猛冲撞的jiba支配他的全部,那双被绑缚的双手曾经还试图挣扎,此刻只能如无筋骨般垂搭着,只是当我突然又一个深入撞击或突然去抓他的yinjing时,那无生气的手指会猛然颤动。 我的jiba抖动着将浓精灌进他rouxue深处的下一刻,我就以相连的状态翻转他的身体,抬高他的屁股继续抽动。我自后面抱住他,压住他的后背,搂抱他胸膛腰腹,舔含着他的耳朵奋力撞击他的屁股。 他深深低下头,真正可以把脸埋进床单,很快床单就被他的口水泪水弄湿,那些带着愤怒的痛苦呻吟也一并铺散在湿透的布料上。 我忘了我射了几次,只记得我一直在cao他,我让他一直处于被强jian的状态,被强制射精,被我cao干到射精,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我无视,我一直cao他到后半夜,到我认定他实在坚持不住近乎昏厥,我才抽离他的身体,解开他的双手,用衣服简单擦拭他的脸庞,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我把他抱在怀里睡。哪怕他现在没有意识,我也让他的身体接收到他是被拥抱状态的信号,就像曾经他所拥有的那些夜晚一样。 我同样耗费了太多体力,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确认了紧密怀抱和怀中人安稳的状态后便沉沉睡去。 我突然惊醒。怀里是空的。 手向旁边摸,空的,床上只有自己。 我瞬间坐起,打开床头灯,没人。 我下地,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人。 我出门去院里,亮着微弱夜景灯的小院里没人。 我慌了,回去穿衣服打上手电,出院找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院里的车都没动,步行加上一片漆黑的环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我判断他走不远。 但他会去哪里?应该不是要往住户密集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出村的路。 农村的凌晨漆黑,安静,偶尔有鸟叫和虫鸣,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喘气声。离村越远,路越难走,仅凭手电照出的一道光束对抗整片郊野的黑暗,对抗心里的焦虑恐惧,此刻我理解了曾重复如此无数次的周一围和林家川的心境。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冷静,他走不远,一定能找到”的同时,牙齿连同嘴唇都在打颤,几次因崎岖土路而歪倒,差点摔个狗吃屎。 当内心的强制冷静变为祈祷时,手电光束里出现了他的背影。 他穿着单衣,踩着拖鞋,右手微微举起,好像在和右边空气里不存在的人牵着手,他微扬着脸庞,看着那个空气人,像是有说有笑。 既然被光束照亮,他应当发现后面有人。 可他无视了这道光束,依然看着右方继续向前走。 我惊讶他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条崎岖山路上竟然没有摔倒,是因为熟悉还是什么? 总不能是见鬼了。 我跟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吹干,身体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头。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做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道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道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唇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头,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身拔腿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身体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能不能不管我!?”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后面树上,让他的后背狠狠撞击树干。 “所以,你害我大半夜睡不好觉,打着手电走夜路找你,还他妈想摆脱我是么?” 在他还因后背的撞击闭紧眼吃痛时,我高扬起手用力扇他一个大嘴巴。 我看到他嘴唇上的结痂破裂,新的血涌出来。 我把手电扔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拽下他的裤子,压住他分开他的双腿。 还没完全从疼痛和晕眩中恢复,他就陷入恐慌,他推搡我打我踢踹我抵抗,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离开地面,一次又一次将他撞上树干,一些细枝和叶子被撞得掉落下来,我又打他,扇他耳光,将手指硬插进他今天被我施虐许久的后xue。 他疼得蜷缩,五官扭曲在一起,揪住我衣服的手再使不出力气。 “别,这里是外面,至少别——”他低着头,咬着牙齿浑身颤抖,无助乞求。 “你他妈也知道这是外面啊。”我打断他,抽出手指,用手臂支起他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他的xue口。 在我向里挺进时,我听到他在痛苦而近乎窒息的喘气声后轻轻说出:“救我。” 我立刻转眼看他,他仍闭紧眼,五官依旧被疼痛支配到扭曲,我也没有听错,他再次说出:“救我。”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些。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头,压近他,鼻尖都碰上他的鼻尖,我强迫他看我。 “张颂文,”我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 我看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随之涌出。 很困难,很紧,连我也疼,但我还是将我的老二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借着手电散出的微光,我一直让他看着我,看我cao干他,强jian他,看我舔吻他的身体,吸吮他唇上的血滴。 他没再说过话,就只是疼,只是哭,我去摸他的jiba,他去抓我的手臂,又使劲摇头,可是毫无意义,我挤压着他的身体,侵犯着他的roudong,taonong着他的性器,舔着他的脸他的泪将沉重话语直接送进他耳朵里:“张颂文,你现在只有我。” 他始终紧闭泪眼,昏暗光线下我难以分辨他脸上的逃避和绝望哪个更多。 依照惯例,我警告自己冷静。 我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也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瘫坐在树下,身子还发颤,我摸他额头,确认只是低烧。 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低着头不看我,任凭我摆布。 我抓起手电,背起他往回走。 走过一会后,我扭回头斥道:“真他妈当废物啊?一点用都没有是吗?给我打手电!” 说完我把手电塞到后方。 空了两秒后他接过手电,开始为我照亮前路。 又走过一会,光束突然转向上方。 我扭回头,看到张颂文将手电照向天空,他也抬头看天。 “今晚星星有不少喔,住在农村就是这点好,空气好,晚上看星星能看得很清楚。” 我也跟着看天:“是挺清楚,星星不少。” “王师傅。” 我故意扯出不耐的语气:“干嘛?” “我害怕回家。” “你自己的家,有什么可怕的?” “是喔,有什么可怕的……” 手电光束恢复向前,我感觉到张颂文的额头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再问他,他没有答话,我不再言语,快步往回走。 这一夜后,我开始对张颂文进行药物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