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心肝rou(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王,但现实他就是敢,而且还抢在他前面,把他的光芒遮个干净。

他承诺不要阮沁阳白吃亏,今个早朝他就打算提赵思葭蛮横无理的事,不过他想着公事告一段路,到了最后再提,没想到阮晋崤厉害,所有人才站正他就站了出来。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帮着阮晋崤添一把火,也算讨好了阮家,但他偏偏看不顺眼阮晋崤,不想开那个口。

开头有了阮晋崤气势汹汹,后面早朝的气氛都淡淡,潦草把事过了一遍,内侍传岐王跟雅郡主在殿外等候,所有人精神一震,想看看人来了,阮晋崤又打算如何发难。

岐王跟雅郡主打扮还算整齐,不过眉眼中的困意怎么都看得出来,想来是在睡梦中,被宫人给叫醒进宫。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了礼,赵思葭侧眸去看阮晋崤,而穿着大红朝服的阮晋崤也正看着她,细长的眼眸充满戾气,她那点气势根本与他相比根本不成气候,溃败如山倒。

赵思葭缩了下,跪在自个父王的身边,看着有几分可怜。

明帝让两人起来,叫阮晋崤上前,再说一遍事情经过。

阮晋崤面色平静,说到赵思葭逼迫阮沁阳跳池,岐王父女脸色红的发紫。

“我没有,我不过半路遇到安平县主,与她说了几句话。”

赵思葭说完扫了眼赵曜,见他明显置身事外,不打算踩她一脚,赵思葭腰板立直,看着理直气壮,就像是真那么一回事。

对于比自己各矮的人,个高的极力放平视线,直视眼睛以示尊重,但阮晋崤偏偏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压低了眼皮看着赵思葭。

“雅郡主当着陛下的面前撒谎?”

阮晋崤年轻英俊,被那么个异性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赵思葭的怒火直往脑门冲:“为什么是本郡主撒谎,为什么不是安平县主撒谎。”

“臣妹乖巧,与雅郡主不同……”

这未尽之语,叫人听了都为阮晋崤捏了把冷汗,这样太刚了,阮晋崤为了他那meimei,竟然完全没把岐王当回事。

之前不少人找阮晋崤的缺点,今个就算明白了,他那县主meimei就是他的逆鳞。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与我什么不同,你看不起我?!”

在阮晋崤挑衅下,赵思葭哪里还记得跟父王在马车上说好的话,瞪着眼恨不得叫人把阮晋崤吊起来打,“我说我是恰好遇到就是恰好遇到,我与她无仇,好端端的干嘛叫她跳池,再者她跳了吗?你就来告状!”

赵思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刁蛮样,可跟她说得话完全不相配,她这个样子,别说叫人跳池了,推人跳池都有可能。

“陛下,阮侍郎这般跟抹黑皇室有什么区别,本王好好女儿,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言语侮辱,到底把皇家颜面摆了哪里……”

岐王开口就把一切上升到了皇家颜面,明帝按了按眉心,看向阮晋崤,要说他是个没脑子的他万万不信,所以他这样子只有一个解释,他心疼阮沁阳,不管什么简单的解决方式,只想护住他的沁阳,让人晓得他的沁阳不能叫人欺辱。

果真,他才想完,就见阮晋崤掀袍跪下:“臣未抹黑皇室,臣只是想雅郡主与岐王给阮家一个交代,想到臣妹一个柔弱姑娘,因臣为她请封,进宫谢恩被雅郡主押着跳池,还推到在地受伤回家,臣……”

阮晋崤毫不隐藏眼中的煞气,他恨不得杀了赵思葭,今日不行,他日他只会寻找机会,只要他活一日,岐王府就别想安宁。

“阮侍郎为人兄长,这般护家中meimei,叫人动容,既然雅郡主觉得是事有误会,不如将这事移交大理寺。”

明帝看着跪的儿子,他要是臣子,今日显露那么大的一个缺点,倒让上位人放心用他,知道他的命门是什么,怎么能抓住他的脉络。

但他却是他想培养成的君王,今天他这样不顾前后也不知道是好是错。

明帝皱着眉头:“思葭你老实说有没有说谎,在宫中发生的事,朕不信谁还能在朕眼皮子底下只手遮天,若是朕查出你有欺瞒,别怪朕不念情分,算你们岐王府欺君,愚弄朕之罪。”

不是雅郡主欺君,而是岐王府欺君。

雅郡主没见过明帝这般发脾气的样子,到底是怕了这大场面,跪下低了头不说话。

瞧她这个样子,跟认了已没两样。

内侍靠近明帝低语,听闻东太后那儿的女官等在殿外,明帝眉头皱得更深,还能不明白东太后这是来救场来了。

可惜她越是这般,他越不打算放过岐王府。

赵曜一直注意着明帝神色,见状还是站出了头。

想帮阮沁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赵思葭的计划能进行的顺利,其中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这事深究起来对他没什么好处。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

“何事?”

赵曜把偶然遇到赵思葭为难阮沁阳的事说了一遍,“儿臣虽然没听到思葭逼阮姑娘跳池,但却亲眼见思葭咄咄逼人,把阮姑娘推到在地。”

赵思葭狠狠地瞪着赵曜,他果真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了,竟然分不清亲疏远近。

赵思葭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阮沁阳被她为难时她瞧她的眼神,她那时候是不是想到她会有那么一幕。

“姑娘之间闹别扭……”

赵思葭还在做最后的狡辩。

“我meimei与雅郡主并无交际,她脾气温和性子温顺,担不起雅郡主的闹别扭。”

雅郡主眼泪汪汪,阮晋崤却没丝毫心软,冷眼道。

“身为宗室贵女,如此歹毒心肠,夺郡主封号,上门请求安平谅解,之后再移大理寺严处。”

阮晋崤抱手行礼:“无论是侯府还是将军府都担不起赵姑娘的歉意,请陛直接将赵姑娘移大理寺严惩。”

虽然是低眸平和的姿态,阮晋崤嘴里说得话却半点不让步。

赵思葭被夺了郡主封号,泪珠涟涟,还听阮晋崤落井下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阮侍郎,你莫要太过分,你父亲见到本王也礼让三分,你不过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竟然这般咄咄逼人,把岐王府放在哪里,把宗室放在哪里!”

岐王这话,没到隔日就被打脸了,阮侯爷递了折子,递上爵位,一定要为亲女讨回公道。

儿子那么刚,老子也那么刚,岐王是彻底踢到了铁板。

东太后本想求亲,但见阮家这般,而皇上又越发越有自己的主意,就闭了嘴。

“那是你meimei,你就算不帮她,怎么能和着外人欺负她。”

东太后虽缠绵病榻,但看着却比西太后年轻许多,满头黑发,靠在猩红凤纹锦缎大迎枕,带着甲套的手搭在薄毯上,眉头微蹙瞧着塌下的赵曜。

赵曜穿着银紫色的团花袍子,头上戴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