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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直接拿了两双溜冰鞋过来。裴瑾把脚伸进溜冰鞋,发现格外的适合。她低头看了下,说,“浔哥,大小正好。”她说完刚准备弯下腰系上鞋带,但没想到贺浔快她一步,直接半蹲下身准备帮她系鞋带。裴瑾一愣,脚下意识往后伸。贺浔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脚踝,口里提醒道,“别乱动。”裴瑾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男生给她系鞋带。她心里有些别扭,就抿抿唇,说,“浔哥,我自己来。”“没事。”贺浔说着手上利落地给鞋带打了个结。另一边,胖子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嘴巴张的老大。“这这这……浔哥……和那个小五……他俩到底什么情况啊?”浔哥居然主动弯腰给人系鞋带!世界末日要来了吗!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一幕完全是胖子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浔哥是谁啊!学校一霸,只有别人跪舔他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他弯腰给别人系鞋带了?要是胖子今天没有亲眼所见,别人要是跟他说贺浔有一天会给另一个人系鞋带,他一定会是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偏偏天方夜谭就是发生了!胖子心里现在有一点不靠谱猜测,但他没听到当事人承认,就总怀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郑礼是现场几人里唯一知道实情的人。贺浔说裴瑾是女生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胖子是个大嘴巴,一旦胖子知道这件事情了,相当于全班都知道了,全班都知道了,那不就等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么?至于张辰,不知道贺浔出于什么考虑,没告诉他这件事。所以目前来说,只有贺浔和郑礼知道裴瑾是女生。郑礼看一旁看戏,他两手一摊,“什么情况?你觉得是什么情况就什么情况咯。”胖子挠挠头,憨憨地说,“我觉得浔哥想gay了小五。”gay了小五。听到这句话,郑礼实在是没忍住,狂笑出声,“胖子,你牛逼,承包了我一天的笑料。”胖子有点急了,“我觉得是这样啊,你想想,浔哥以前哪里有这么主动过?现在他简直主动到让我害怕。”郑礼嗤了一声,“你怕个屁,又不是想gay你。你就放宽心,怎么都轮不到你。”不知为何,胖子听到这句话觉得心塞了。裴瑾和贺浔都换好溜冰鞋之后就下场溜冰了。贺浔朝裴瑾伸出手,“抓着我,我先带你慢慢滑一圈。”裴瑾看着眼前的这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时有些犹豫。贺浔看她这副犹豫的样子,勾了勾唇,“抱都抱过那么多次了,牵个手而已,害羞什么?”裴瑾听到这句话,脸微微发红。她死不承认,“我没害羞。”贺浔哦了一声,“没害羞那你还不牵住我的手?”裴瑾一咬牙,向贺浔伸出了手。贺浔慢慢往前滑了一下,裴瑾笨拙地跟上。她的手被贺浔的手紧紧握着,她有些不自在。贺浔忍不住开口调侃,“你之前抱我抱那么紧,死都不撒手的勇气呢?”刚才的记忆被贺浔这句话尽数勾了起来。他不说还好,一说,裴瑾的脸越发红了两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来的勇气,在背后抱贺浔抱得那么紧的。而且他们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简直了。这在以前绝对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就像贺浔说的那样,反正抱都抱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只是一起牵手滑个冰而已。这么想着,裴瑾全身总算是慢慢放松了下来。胖子原本在一旁拿着巧克力吃的欢,但是看到溜冰场上裴瑾和贺浔的互动,他咬了一口巧克力,突然停了下来。“老子也想谈恋爱了。”郑礼瞥了他一眼,“想谈恋爱,先把你的巧克力戒了。”胖子不服气,“男人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内涵!”郑礼挖了挖耳朵,“什么?你有内涵吗?你除了一肚子零食,还有什么?”胖子原地愤怒地跳了起来,“郑礼!”“哈哈哈哈哈哈。”郑礼笑完还不忘大开嘲讽,“你肚子这么大,作业能做的好么?”胖子不解地又咬了一口巧克力,“这跟作业有什么关系?浔哥也从来不做作业的啊?”郑礼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胖子,“我说的是,床上作业。”胖子卧槽了一声,“特么郑礼,一言不合就开车啊。”“哈哈哈哈哈哈。”郑礼和胖子两个人在聊天吹牛逼,裴瑾和贺浔在场上一对一教滑冰,只有张辰一个人在场边若有所思。裴瑾和贺浔他们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走在夜间的校园小道上,吹着九月的风,心头慢慢地升起了离别的愁绪。如果可以,她真想不转学,一直和贺浔待在一起。但是就像裴父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女孩子,她总是待在一群男生中间确实不大像样。而且他们都不知道,其实她是女生。最重要的是,以后事情曝光,对她的影响也不好。最好的选择就是在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生的时候转学离开。“在想什么?”贺浔淡淡出声。裴瑾睁大眼看着一旁贺浔英俊的脸,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依旧选择了沉默。“没什么。浔哥,你饿了么?想吃点夜宵吗?”裴瑾这么一说,贺浔确实觉得有点饿了。不过他不是很想点外卖,刚巧学校里的小卖部还没有关门,两人干脆就到小卖部里买了几包泡面。小卖部里提供热水,两人各自泡了一碗桶装泡面,然后坐在学校的长椅子上边吃边说着话。“浔哥,以后你准备读什么专业呀?”贺浔吃了一口牛rou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金融。”裴瑾哇了一声,未来的霸总此刻就坐在她的身侧。贺浔额头的碎发被九月的风吹起,他垂下眼看着还没有吃完的泡面,突然开口说,“裴裴,我没和你说过,我有个继弟。”裴瑾咬唇,“嗯,你没有说过。”贺浔寡淡的笑了下,“他只比我小几天,是那个女人和她前夫生的孩子。”那个女人?指的应该是贺浔的继母。裴瑾安静地充当着听众,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这时候,她不需要说些什么,只需要安静地听着就可以了。“她……和我爸爸是初恋。我妈去世没多久,她就离婚了,打着真爱的名头,没多久就改嫁了我爸。”贺浔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读金融,是不想将自己的东西让出去。”贺浔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