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狂乱(高H/肛交/强制/虐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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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ig,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她和他力量悬殊,被如此压制却挣脱不开,只能喊他,希望能起到效果。 可是并没有用,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刚刚在管道里不小心碰了他那里?不应该啊,她扭头,看见了罪魁祸首——K?nig喝过的那瓶水,立刻反应了过来。 水有问题?! 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为什么?是谁干的? 她还在思考,K?nig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已经不算在脱了,他是在撕衣服,不仅在撕,还把扯下来的衣服当作绳子一样绑住她挣扎的手,不是反绑,而举过她的头顶。 “K?nig,你被下药了,你清醒一点,快去浴室……用冷水冲一下,冷静一点。”Zero不死心地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K?nig充耳不闻,拽下了她的裤子。 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yuhuo焚身,急不可耐地摘下碍事的夜视仪和手套,将手指探进了她的私处,毫无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抽插不过十几下,就抽了出来,想直接换成yinjing上阵。 他手指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似乎只是在做一个前置任务,Zero并没有被他挑起情欲,相反,她只觉得十分痛苦。 当她感觉到他的前端抵住了她的入口时,她又委屈又害怕,哭出声来,哽咽地乞求着他,“K?nig!求你了,你别……这里没有套,你清醒一点。” 她的哭泣似乎起到了效果,他真的挪开了,女孩松了口气。 K?nig确实听进去了她的话,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移开凶器,但他的手探到了她的后xue。 Zero被他吓傻了,他是要……他疯了吗?她奋力挣扎起来,但在K?nig面前,这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他的手指还是伸进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领地,Zero痛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好痛……K?nig……别……”她无助极了,声音都变了调,二人力量悬殊,而她是被动的一方。 她的痛呼让他稍稍找回了些许理智,快速扫了一眼床头柜,搜索着能用的东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瓶面霜上。 他手指撤出,再进入时带来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恶心。 什么东西?她眯着眼看过去,发现他拿着她的面霜当作润滑液来用。虽然痛感稍稍减弱,但这种诡异的触感也算不上好受。那里本来就不是正常zuoai的地方,异物的进出带来的只有不适。 K?nig下身都要爆炸了,很想一插到底,但仅存的理智还是驱使着他先为女孩做好扩张,不然她真的会出事,手指从两根加到了三根。但随着药物的侵袭,耐心逐渐耗尽,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急躁,终于,脑子里的弦断了,他抽出手指,将yinjing抵上那狭小的入口,慢慢挺腰,看着那xiaoxue一点一点吞入自己。 尽管做了扩张,但他那手法实在潦草,再加上他的尺寸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刚进去一半Zero就到极限了。 好痛……她咬住枕头,她能肯定她真的会死。 她已经没有呼救的力气,而且即便她喊了出来,他也不会停下,现在的K?nig就是一个没有理智只有兽欲的怪物,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腼腆害羞的K?nig了。 她能做的只有尽力放松,让自己好受那么一点点。 但K?nig没有满足于只插一半的状态,两手固定着她的腰肢,继续挺胯往里进,Zero疼得直冒冷汗,不单单是屁股疼,肚子里也被他顶得很痛,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从里面捅穿了,这哪里是zuoai,简直就是在受酷刑。 Fuck!等她翻了监控查到是谁在她房间的水里下了药,她一定要崩了那个人。 她拼命转移着注意力,但是身下的痛感次次将她拉回现实,K?nig终究还是全根没入了他的后xue里。 她痛得想死,而K?nig却爽到飞起,紧致的甬道将他完全包裹,舒爽得他重重喘息着,像是猛兽的嘶吼声。 他又上手掐住她的后颈,依旧是那样洁白无瑕,看的他眼红,于是他上口咬住,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K?nig他绝对是疯了,她被他撕咬着,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也是他下口最重的的一次,她没忍住,发出了像是濒死猎物最后的哀鸣。她倒宁愿自己现在昏死过去,免得体会这些痛苦,在她看来,K?nig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意识,变成了被药物、被性欲支配的野兽,他们俩分别是捕食者和猎物,他在她食物链的上方,不可逆的压制关系。 终于,捕食者结束了在她后颈标记的行为,又将视线放回他欲望的中心,不再满足于只是被温暖包裹,他想要更强烈更刺激的快感,开始往外抽自己的分身。 Zero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事情结束了,她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认命地闭上眼,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 K?nig将rou刃完全抽出后,肠道依旧残留着火辣的痛感,但相对而言也算是减弱了一点痛苦,但他很快又完全插入,将她撕裂成两半,同时,每次插入最深之时囊袋拍打着她的yinchun,又是一重阵痛。 她想起了和Ghost的荒唐一夜,当时是自己在犯浑,向他索求痛感,他却不肯,只是嘴上凶,动作还是温柔的。现在却是相反的境遇,K?nig现在神智不清,她乞求他饶过自己,他一言不发,但动作却越来越凶,让她痛得不能自已。 K?nig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疼得太阳xue处青筋暴起的同时,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起来,极致的痛感中慢慢生出了微弱的快感,随着他一次次深入浅出快感也越发清晰起来。后xue也被捣得越来越软,慢慢分泌出体液,交合之时发出暧昧的水声。她也发出呻吟,听不出是在求饶还是怂恿,当然,在K?nig耳中,他更愿意理解成邀请,于是插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凶。 她快要崩溃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激情,除了流泪没有其他的发泄方式,甚至把隐形眼镜都哭了出来,视线模糊,泪眼婆娑。 视力的减弱放大了其他感官,她在苦海与欲海中来回穿梭,在脑中闪过一阵白光之后晕了过去,而K?nig浑然不知,后入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疲倦地甩动着腰肢,用胯骨打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到了极限后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Zero虽然意识丢失,但身体还是有反应的,肠道似乎是被他的jingye刺激到了,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 释放了欲望,K?nig终于冷静了一些,药效对他而言也减弱了不少。他看了眼已经失去意识的Zero,有些无措。她整个人都蜷缩着,手上还被他绑着,后颈处布满咬痕,身上布满了指痕和淤青,尤其是腰肢两侧,双臀被他撞得都肿高了几分,后xue微张,又红又肿,往外流出他白浊的jingye,要多可怜就多可怜。所有的痕迹都在告诉他所做的事有多狂乱多放肆。 他赶紧松开她手上的束缚,抱起她,她那么娇小,那么脆弱,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看见她脸颊挂着泪痕,眼睫毛上还坠着残存的泪珠,这下是醒了个透底,轻轻抚过,擦拭着那水珠,湿凉的触感也浸透了他的心,连呼吸时都连带着心脏抽痛起来。 他承认他对她不知何时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想把她锁在身下狠狠占有,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Zero这幅惨样让他懊悔不已,他将她轻轻抱起,走到浴室,仔细为她清洗身体,表面残留的体液不难清理,但他射得太深,体内的jingye光用手指无法清理干净,他自责地咒骂着自己是个混蛋,但已于事无补。而眼下怀中的女孩经不起更多折腾,一碰就碎的模样看得她揪心,他只能尽力而为。 Zero没有昏睡多久,再醒来是被疼醒的,她睁眼,刚有点动作K?nig就靠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其实在女生当中也算修长,但此刻也只有被他大手完全裹挟的分,她听见他说:“对不起,Zero,你怎么样?” 她有些失神,但被身下的疼痛拽回了思绪,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她也没有力气说别的,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行李箱有止痛药,拿给我。”她已经有点失声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是发出气声。 她也不知道这样剧烈的情事之后,止痛药管不管用,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K?nig为她找来了止痛药,却发现另外一个问题,房间内的瓶装水被下了药不能饮用,她看见他模糊的身影犹豫地矗立着,聪明如她很快猜到了原因,小声说道:“你从水龙头接点水,我过一下药就可以了。”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K?nig拿了杯子去浴室接水,眼里的怒意滔天,心疼着Zero都这样的情况下却只能喝生水,别让他逮到下药的人,否则他一定让那人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刚刚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把下药的人千刀万剐了。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但很显然是冲着Zero去的,要不是被他误饮,Zero喝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过,被他喝了之后,Zero的下场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更惨烈。 她已经到了要吃止痛药的程度,究竟是有多疼。他不敢再多耽搁一秒,接完水走回她床头,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这样的动作,她也痛哼了起来,尽管她拼命压抑,但还是有两声溢出口中,像是用利刃在K?nig心口划了两刀。 K?nig将药塞进她嘴里,然后端着水杯靠近她的唇,她吃力地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小口,再用力将药丸吞下,如此简单不过的事此时却格外费劲。 见她吃完药,K?nig打算将她放平,刚有动作,就听到她微弱的声音,其中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别动,K?nig,就这样。” 他不敢再动,身体僵硬在原地,二人依偎在一起,却并没有多少温情,他心里清楚她此刻呼吸都在疼。 Zero又疼了一头的汗,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像被汽车碾过去一般,但只是疼的话还好受一些。肚子那里也很疼,但并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有诡异的记忆,就似乎他还在她体内的感觉,酸胀灼烧,顺着她体内的血管,将那感觉蔓延到全身。 止痛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但聊胜于无,似乎是给了她心理暗示,让她渐渐习惯,再慢慢变得麻木。本来她就很累了,无论身心,思绪又昏沉了起来,闭上眼睛,慢慢陷入了睡眠。 听到她呼吸逐渐平缓,K?nig轻轻低头看过去,女孩靠着他睡着了。 谢天谢地,止痛药似乎管用了。 他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刻钟,然后慢慢将她放平身体,盖上被子。 她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他用手指关节轻轻抚过她的眉心,却并没能让那个地方舒展开来。 K?nig进退两难。 他也有任务在身,今夜的变故让他耽搁了不少时间,虽然他此刻只想留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是…… “Zero,抱歉,我得走了,等你醒了,我任你处置。”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既想她能听到,又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她。 她似乎是听到了,哼了两声,猫叫似的,他听到了,只觉被百爪挠心,灵台之处又痛又痒。 当他走到门边时,“K?nig……”她呓语,声音很轻,甚至有些口齿不清,似乎在挽留他。 K?nig感官十分敏锐,脚下一顿,喉头一紧,回头又深深看了女孩两眼,但最后还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