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不好好审犯人,脱人家衣服摸B,却发现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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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附近的大理寺地牢中,狱卒正对着被捆在刑架上的女人痴痴傻笑,嘴角流出黏液,顺着领边湿透衣襟、 而那女囚,双手被锁链锁住,绑在十字架刑具上,展露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才刚发育的胸乳,花蕾似绽放,虽然不大,仅盈一握,破碎的衣襟半遮半掩间,却露出无限风情。 那女子双眉微蹙,仅嘴角含笑,锋利的眼神中透出寒光,可小巧的鼻梁,却刺破这份锐利。 “来嘛,你过来嘛!”女子声音沙哑低沉,不带感情,狱卒闻声抬起头,痴傻的神色越发迷离。 他的手微微颤抖,已经不再听身体使唤,伸向女子的锁链处,那个桎梏女子的枷锁似碍了他的眼,恨不能立即扯掉,放她自由,与自己颠鸾倒凤。 女人嘴角微翘,带着些许得意。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令人鸡皮直起的高呼:“皇上驾到……” 女子收敛,低垂下头,任发丝遮住眉眼。 魏金麟手攥衣袖,缓步向囚室走去。 寿子跟在后面小心道:“陛下,这牢中潮湿阴暗,不宜多留,您看……” “罗嗦什么?刚进来就要朕回去?”龙威大盛,将黑沉的牢狱照亮。 寿子吓得缩头,算了,自打云女官被人劫走,皇上没一天不发脾气,他不吝惜龙威,他们这些下人可吃不消呀! 郎华跟在身后,不远不近,四处张望,一脸饶有兴味的样子,作为皇帝御前侍卫,他一向不称职,若非他是西宫太后亲眷,有几个脑袋也早保不住了。 脚步声渐近,终于停在这间牢房前。 魏金麟眯起眼睛,看着狱卒手拿皮鞭,却未曾落下,那个女人格丽丝,则绑在刑架上,衣衫凌乱,头颅微垂,身上却未见丝毫伤痕。 他浑身散发寒意,寿子急忙开口。 “问出什么了吗?四王爷和云女官的下落,她有没有交代?” 狱卒还未从痴傻状态中回过神:“没……她什么都没说,审讯还未开始……” 朗华察觉到他的不对:“京中了名的魏扒皮,怎么成了个傻子?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陛下问你话呢?” 狱卒还是不言语,行个大礼,转身走出牢房,诺诺站在一旁,任寿子怎么厉声询问,都不出声。 魏金麟无意向格丽丝望了一眼,心中恼火,想不到这瘦小的人儿,毫无女性妩媚可言,居然令狱卒失魂落魄。 可就这一眼,他无意中的扫视,却如同被勾住了魂似的,不知不觉间向着那女犯接近。 寿子伸手待拦:“陛下…不可。” “唉,怕什么?有我贴身跟着呢,那女人被绑在刑架上,量也不能有何作为。” 郎华率先一步,紧跟在魏金麟身后,走进牢房。 寿子急得直跺脚,只好也跟上,刑房内空间狭窄,寿子被挤得只能站在门边。 魏金麟仿似走入了另个洞天,眼前哪还有牢房的样子。 只见面前青山绿水,世外桃源,满山遍野俱满了垂丝海棠,一张张淡粉色的笑脸,朵朵不负春光。 海棠深处,竟站着个女孩的背影,梳着抓髻,身穿春葱色宫衣,嫩黄色裙子,腰间系着水粉色的汗巾子,慢慢转过身来,竟是一张梦萦魂牵的笑脸,举着手里的包子对他说:“给你吃。” 风一吹,女孩身量见长,眉眼见开,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发出细碎的金光,叉着腰,微微薄嗔:“一直在等你,怎么不来?” 然后少女便宽衣解带,露出一双豪乳,纤细的双腿,充满蜜汁的花xue,微微向他敞开,反射绸光的黑色绒毛下,被水光润湿的楚楚娇蕊,比这海棠花更美,更加殷红。 魏金凰只觉浑身燥热,一只手搁在衣带上,死死攥紧,潮湿汗手弄得衣带褶皱。 寿子只觉不对劲,在后面又喊了一声:“陛下……” “住嘴!”魏金麟断喝,艳黄色龙威充满了整个刑房,金光照得朗华和寿子,眼前一片恍惚,什么都看不到。 魏金麟此时快步走到格丽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细细端详着那张憔悴的容颜。 在他的眼里,赫然变成徐锦衣与云曦交相辉映的脸。 格里丝则露出诡秘的笑。 只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又幽怨,一会儿又娇嗔:“麒麟,弄得奴家好疼……”一会儿又忍不住高呼:“啊…陛下…啊……哥哥……好粗好长……奴家受不了……你快拿出去……” 魏金麟一把抱住格丽丝,只当她是朝思暮想的人儿,下颏在她鬓角上厮磨,也顾不得她在牢房里窝了几天,臭气熏天。 嘴里轻轻唤着:“娇娇儿,哥哥疼你。” 格丽丝嘴角上翘得越大,跟在身后的朗华和寿子,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觉眼睛要瞎,皇上龙恩盛怒,他们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寿子不停地大声轻呼:“皇上……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呐……有刺客……” 可是他发出的声音,就像猫咪撒娇,细碎微弱,外面的人听不到。 先前的狱卒只是站在角落里,呆若木偶。 魏金麟走入牢房时,生怕别人打扰,已经喝退所有兵士,他们只守在门外,这一瞬间发生的变故谁也预料不到。 魏金麟只觉心潮澎湃,对着面前的人儿上下其手。 其实格丽丝的骨架偏硬,浑身坚硬如木,摸起来一点也不趁手,毫无可人之处,魏金麟却不感觉有异,抱在手里rou香温暖,可不就是他遍寻不到的人儿啊! “别走…别和我皇弟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慌乱中,魏金麟连称呼也用错了。 “陛下,你弄得人家好痛,快把人家放下来……”格丽丝学着徐锦衣的声音,轻轻呢喃。 魏金麟都没有着急帮她解开锁链,而是一把扯下她的小裤,手指粗暴地深入花xue中,一下又一下捅弄着:“你不能走,想朕cao你,一天不看到你,一天不抱着你,一天不把roubang放进你的saoxue里,朕一天就睡不好吃不香,娇娇儿,让哥哥先cao一番,过过瘾好不好?”他完全不在意身后还跟着两条尾巴。 魏金麟说着,又一气解开裤带,可在拉扯间,他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心头一凉。 他那宽松的龙裤下,曾经所向披靡的带刺roubang,却软趴趴的,成了一条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