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据说黑蔷薇花,是恶魔的信仰(四爱/GB)在线阅读 - 喜欢这件事,对于外向的人来说是猝不及防的腼腆与紧张。

喜欢这件事,对于外向的人来说是猝不及防的腼腆与紧张。

    霍巳巳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淋浴里站起身来,想洗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却发现刚刚在和翟槃拳交时,她已经把所有的沐浴露和洗发液全部用完了。她只得将头发和身体用水不停的冲洗,假想自己是一条溪流,在用无穷的水自净。

    翟槃自她身后站起身,安静的抱住了她。

    他看的出来,霍巳巳是在逃避“是不是爱他”这个话题。两个人之间开始的莫名其妙,她突然冲进一堆小混混里,把他拽出来,直接告诉他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两个人之间发展的也莫名其妙,她不催促他上进,不担心他的健康,只想一直享受他的身体。她好像很喜欢听他叫床,以至于很多时候她都到了无底线施暴的程度,比如用她刚啃完的指甲在他的尿道口不停的抠挖刮蹭,让他痛叫个不停。

    他怀疑霍巳巳是不是分不清痛叫和叫床,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霍巳巳听到他叫就兴奋的不行。

    他感到怀中所抱着的女体僵了一下,他轻声叹了口气:“巳巳,对于你而言,我就是个泄欲工具吗?”

    霍巳巳轻轻的摇了摇头,沉默的回抱住他:“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霍巳巳正在爱着的两个人,一个是霍爱达,一个是李憬。霍爱达在她十一岁那年去世了,但尽管她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还是能感觉到来自母亲的爱。

    “Wahre Liebe stirbt nie.” (真爱永存)

    至于李憬,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女,更像是传统印象中的父子。从小李憬下手揍她就没有控制过力气,她和李憬杠起来也是毫不服输。

    但相对的,父亲对她没有过任何拘束和要求。哪怕她初中些意yin班里男生的情色日记被他发现,也只是冲着霍巳巳发了一通火。而他在她高中时又看到了她拍摄的翟槃的私密录像,也只不过是把她和翟槃痛痛快快的打了一顿,并没有像很多发现自己女儿早恋的父亲一样,将她牢牢的锁在屋子里。

    凭借李憬对她的这份信任和给予她的自由,她是感恩且感谢的,而她也明白这是来自一位父亲对女儿无条件的爱。

    但她并不敢定义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

    她无疑是喜欢翟槃的,她看到他心里就会暖酥酥的,心跳会加快,一向活泼开朗的性格会猝不及防的变得腼腆和紧张,会害羞的避开他的视线的同时,亦会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投放在他的身上。

    她也无疑是对翟槃有欲的,每当她看到他那张笑的又痞又坏,肆意张扬的脸,感受到他玩世不恭的气质,看到他肌理分明的好看少年身材,她就好想把他推倒,看他叫,从他的身后深深地进入他的内脏里,不停的cao弄他,听他一声接一声的喊出她的名字…

    但是,爱?她承认高中快结束了,但高中结束后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和他继续在一起。她没有想过他们太长远的未来,只是想着两个人不能在高中毕业后就分开。

    她不敢去放任自己去用“爱”这样奉献的词去形容她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听说过有些女生被男友拍了不雅视频,被威胁后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境地。她曾经想过如果是她来拍个相反的,男人光着身子,被她用假枪干屁眼的视频,是不是可以让男人也陷入被动的境地?

    答案是否定的,她总觉得自己在低估男人对女性的“性客体”化。哪怕自己穿着得体,衣冠整洁,他一丝不挂,并被她玩弄得yin水连连。但如果视频一旦不幸的流露出去,那么被指摘的九成还是她。

    “荡妇玩弄男人的身体”

    “这个女的好会玩啊,我也要找个这么sao的”

    “这种女的玩的开,这么干我一定会感觉很爽”

    ……

    只要女人沾上“性”这个元素,无论女性是否赤裸,是否用了自己的yindaozuoai,是和女人做的爱还是和男人做的爱,甚至哪怕是和某种物件在zuoai,是否在这段性爱里是“受”的那方,她都逃不掉到的会被“性客体”化。

    想一下这些可能的评价,她就感觉浑身都在发抖。她觉得她是何等的幸运,出生在了女性可以读书、受教育、参加工作、得到应有的酬劳、甚至可以成为一国领导人的年代。但她又感到深深地无力,因为千百年来女性一直是作为“性客体”而存在的,哪怕当代兴起了女性意识觉醒热潮,但想要现在去掰正、去推翻“女人是性客体”这个观点,只靠现代女性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霍巳巳不是性客体。

    所以她不想去爱,她是个卷王,只有登到最高处她才有安心的感觉。在她的世界里,哪怕对男人有情又有欲,走心又走肾,但她还是不太敢去接受自己对一个男人许下“爱”的承诺。

    她并非厌男,因为“女性性客体化”这样的思想亦被广大女性所接受且认可。所以比起“厌男”,不如说她是在和一种世俗观念拼命地撕扯。

    “翟槃。”霍巳巳抱住翟槃身体的胳膊紧了紧:“如果哪天有战争,我一定会第一个上前线。”她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翟槃当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他愣了一下,用手抚了抚她湿润的秀发:

    “你是想要当将军吗?”翟槃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还是那副有点拖拉的病娇音,带着点刻意的活泼语气,好像是想要故意逗她开心似的。

    霍巳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嗯。”此时的她好像失去了平时像小太阳一样充满热量的活力,变得蔫蔫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起来。

    她在湿淋淋的花洒下抬起自己那张精致秀气的脸,看向翟槃,想要说些什么活跃一下两人之间渐冷的气氛,翟槃的眼睛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她的目光中。

    他的眼睛中已经完全褪去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担忧、受伤、失落、恐惧、不安…的复杂情绪。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她的心猛的被扎了一下,疼的让她身体发僵,脑子也一片空白。

    尽管少女此时在脑海中天人交战,和世俗观念做着玩命般的撕扯和抵抗。但她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她和眼前的少年一直悄悄地爱着她一样,她也早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少女和少年在拼命的榨干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那二百块钱的价值,掠夺着宾馆能够给他们提供的欢愉和独处空间,多愁善感的抱在一起探讨“爱还是不爱”这个话题时,雪菟市的警察局里的众人可没他们这样闲情逸致。

    李憬靠在警察局后院焦躁的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关于章诗奇提供的老唐所驾驶的车辆信息,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视频里那几辆红色本田车都是私家车,但其中并没有符合章诗奇所描述的车主“老唐”。

    由于找不到定罪证据,章诗奇已经被他们放了。但章诗奇此人的嫌疑还是非常的大,让他不得不对其提高警惕。

    谭琳走到李憬身边,她向李憬要了一根烟,放在唇边深深吸了一口:“李队,比对谭园园指甲里的皮屑和申浩的DNA结果出来,比对结果一致。”

    比对结果一致,说明谭园园指甲中的皮屑确实是申浩的,同时申浩此人也符合谭琳侧写的杀人凶手的画像。

    只不过申浩已经身死,出事的地段也没有监控录像,实在无法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证明申浩就是杀人凶手。

    不破鸣介的嘴巴也很严,他咬死不承认和申浩的冲突,并表示如果警察再不放人他会起诉警方。

    不破鸣介的母亲在日本,父亲在当地有个中型规模的企业,警方尝试和他联络,却被他对自己儿子漠不关心的态度弄得吃了个闭门羹。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平时他住校,我也不知道他在学校都干了些什么。”

    “我不太清楚他妈是怎么教育他的,我们好多年都不联络了。”

    “你们真有了实际证据在给我打电话,我很忙,先挂了。”

    不破鸣介的父亲蒋入春挂断了电话,蒋入春是雪菟本地人,在雪菟开了几家连锁大药房,也是周边城市几家私立医院的医药品供货商。早年创业的时候曾经去日本出过差,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和不破鸣介的母亲产生了交集。

    蒋入春烦躁的叹了口气,他想起了那个站在日本街头,丈夫去世,连给自己大儿子交午饭费的钱都没有的年轻女人。

    他独自身在异乡,血气方刚,对方要的价钱公道,人又长得盘正条顺,就在她身上花了钱。

    谁知道一次买春,居然带来了不破鸣介这个孩子…

    被蒋入春挂断电话,李憬长叹一口气。正打算继续调查不破鸣介与申浩遇害案的联系,谭琳却在此时提出了她的另一个发现:

    “李队,我觉得华镇雄很有问题。”

    华镇雄是华老师的名字。

    谭琳继续阐述她的发现:“技术科的同志们复原了受害的站街女被杀的过程,发现她们的死亡存在一个共同点:受害的过程都十分的…不必要的复杂。”

    谭琳思索了一下,像是在找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的发现:“拿第三名受害者马琳琳举例,她被按在护城河中溺死,然后凶手将她的尸体留在了河堤的泥地上,小郝的剖尸结果显示,马琳琳生前是被人踩着脖子,按着头溺死的,所以她的脖颈处亦有骨折的痕迹。”小郝是雪菟市的法医。

    谭琳继续分析道:“初步判断,凶手之所以用了如此费劲的杀人方式,是因为他本人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按住她。而且这个杀人的方法十分的笨拙却有效率,凶手的目的就是要让马琳琳死,可以见得这位凶手是个不会耍太多花花肠子的人,杀人原因大概率是…仇杀。那么这个凶手的侧写范围可以集中在 ‘老、弱、病、残’上。华镇雄符合了 ‘老、弱、病’,并且从我在医院对他的观察来看,他为人十分的传统且朴实。”

    谭琳长舒了一口气:“站街女连环被杀案的凶手侧写和杀害我meimei的凶手侧写完全不同,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杀害她们的是不同的凶手。”

    李憬听到谭琳的推测愣了一下,垂在身边的拳使劲捏了捏,他从未想过华镇雄和这一连串的惨案有联系,对于谭琳所说的华镇雄有嫌疑,他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他和华镇雄在除霍巳巳的学习外仅有的一次接触,是华镇雄曾经来派出所报过一次案。当时他说是他大学刚毕业的女儿从学校回家,那天他要带晚自习,她mama腿脚有毛病不方便去接她,结果她一下车便杳无音信。

    雪菟市警方对此展开调查,经多方打听却依旧毫无头绪。直到雪菟市后来破获了“11.2黑车司机诱拐案”,从主犯的招供中才发现其中一个被诱拐的女孩居然和华镇雄的女儿外貌特点颇为相似。

    思及此处,李憬猛的心念一动,难不成…

    父亲在警察局被案子搞得焦头烂额,女儿在小宾馆里奋笔疾书。为了不辜负那200块钱,霍巳巳干脆连下午课和晚自习都旷了,为了将这这来之不易的200块钱最大化利用,她洗完澡后在宾馆里刷刷的写数学卷子,写数学卷子累了就刷物理题,刷够物理题了就背文言文和文言文的翻译。

    翟槃则是被她又是肛jian又是拳交折腾到累的不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前霍巳巳恶劣的用随身携带的开塞露给他灌了肠,

    “巳巳,你这样我一会儿有可能会拉到床上的。”翟槃的双手被她用浅紫色的丝带牢牢绑住,双腿和臀瓣被她强制分开,肛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一支小巧的开塞露被她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肛门里。

    霍巳巳恶劣的用手挤着开塞露:那你现在就给我排干净些,现在拉干净了就没可能拉到床上了!把排泄权交出来吧,sao年!你的一切的一切,都要牢牢的被我掌控!

    …最终,在她霸道的浣洗下,翟槃被调教的十分虚弱,倒在床上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中。

    刷题一切顺利,在刷完了十张卷子后,霍巳巳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松懈。她转头看向还在熟睡中的翟槃,打开了电脑上的购物软件,发了一个可以接德文翻译和一个德文代写的链接,将两个链接发出去后,不多时便各收到了一个下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