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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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续脉后二人的感情似乎有所转变。 说是师徒可每晚都行那云雨之事,可若说是爱人,苏御又觉得不是滋味,阿易对他的态度,有些像以前贵族们将他视为玩物、无足轻重的感觉。 他想提举行婚礼之事,但看到苏易躺在贵妃榻上支着头翻书卷神色淡淡的样子心头那种感觉愈发强烈,话在舌头上滚了两圈到嘴边成了“阿易今日想吃什么饭”,着实没出息的很。 另一边苏易倒没想的如此百转千回,她的衣食住行五年来本就是苏御一手包揽,如今对她来说不过是多了个暖床的功用,器大活好还是个小暖炉,他既不会害她那她收着便是了。 只是尝了性爱滋味,苏易心底难免好奇其他男人是否也是如此。 南月国向来强盛,在民风上自然也开放些,便是女子也可豢养男宠而不被非议,苏易自然不会觉得与其他男子欢爱有何不可,更何况她本就漠视规则,只虑自身,所以当日她便趁苏御熟睡下了山。 云隐山是她的居所,借着剑仙之名,虽地处偏僻又与世仇邻国北离毗邻还是有许多人族来到山脚定居,祈求得到一方庇护,再加上苏御“草药商”的名号,久而久之倒也发展成了不大不小的镇子。 月悬正空,万物皆静之时镇子中心的招月楼却是歌舞升平,戴着银质半罩面具正坐在台下观看的不是苏易还能是谁? 台上舞女们皆穿着桃红薄纱裙,一跳一扭之间偶露出的细嫩肌肤引人遐想,视线再转,舞女正中央的竟是一穿着文制月白长衫的男子,墨发未束,眼尾上挑,折扇遮面在舞女中既违和又贴切。 “本届花魁便是台上的清逸公子了!良宵一刻,价高者得!” 台下的苏易本觉烦躁,有些后悔来此之时正好对上台上男子端恭有礼的一笑,不待反应,从苏御那“拿来”的钱袋子便被扔到台上。 满满一袋金元宝,险些闪瞎老鸨的眼,苏易自然获得这共度良宵的机会。 被称作花魁的清逸公子躬了躬身,摇着折扇领着苏易上二楼雅间,一双桃花眼时不时打量。 一个戴着面具出手阔绰的女子,看身形身段还算不错,只希望不会是保养得当的老女人,他可不想他的第一次是和老癞蛤蟆。 落座后清逸公子眼尾上挑,捏着茶壶为人斟了一杯茶,指尖在杯壁上滑动,杯白人更润。 茶还未饮,男人已解罗衫,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诱惑。 没了文制长袍的书生气,苏易忽然觉得不自在,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不自觉将人和苏御比较。 嘴看着不如苏御好亲,身子干巴巴的不如苏御壮实好抱,胯下那东西也不如苏御粗长… 见鬼,她想这些做什么,出来时没点安神香,不知道苏御会不会醒… 清逸公子自然不知面具下的人在想些什么,既收了钱便要接客,再端着岂不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他也是有职业道德cao守的。 客人不动,那他便动。 当即便媚着眼波顺着苏易衣领下按,迫着嫩乳露出一方,指尖勾了勾那乳rou,清逸公子顿时呼吸一滞,绵软如水豆腐,只指尖便能感受到弹性,怕是他们楼里最年轻的姑娘也没有如此弹性嫩滑,若是整只握在手里… 原以为今晚能来招月楼的都是些孤独寂寞的老女人,可现在,他怕是遇到老天开眼了。 思及此清逸公子不再存轻浮待客的心思,指腹极温柔的将那嫩乳托入掌心揉捏,另一只手缓慢剥去苏易长袍,如恋人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苏易后颈,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激起人的情欲。 这样的亲密接触,苏易脊背微僵,放在腿上的手紧了又紧,说不准是兴奋还是后怕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别紧张,都交给我好吗?” 莫非还是个雏?察觉到人的紧张,清逸公子眸光微闪,玉指顺着脊柱下滑落到尾骨轻轻一按,逼的苏易往他怀里一靠发出声娇喘,而后又绕到大腿内侧打圈,趁人酥麻之际顺势推倒在暖床。 床帐垂下,清逸公子难得紧张,指还没摸到那处幽谷,房门就砰的一声被凌厉夜风撞开,随即便是暴怒之声。 “这可是我的师尊!” 苏御红瞳沉的发黑,看到苏易颈上的红痕更是杀意旋身,掐着清逸公子的手越收越紧。 在阿易起身的那刻他便醒了,原以为阿易是起夜如厕,没想到她竟敢下山来这种地方!还让这等下贱的人轻薄!她怎么敢! 这个该死的人族他又怎么敢! “苏御,你再用力他就要死了。” 被抓包的苏易微微皱眉,拉过锦被盖住赤裸身体,看花魁被苏御掐的呼吸困难面如猪肝到底出声制止。 “哼!阿易怎么会来这里!” 饶是不悦,苏御也还是冷哼一声听话的松开手甩开花魁,冷眼看着狼狈的男人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哪哪都不如他的下贱东西居然敢勾引他的师尊! 见苏易沉默着不回答,苏御愈发暴怒,一脚踩在男人腹间。虽未带灵力,但这一脚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清逸公子没练过武,哪受得住这一脚,登时疼的面目狰狞倒吸凉气,喉间已有甜腥之气。 这男人!当真敢杀了他! “阿易!我再问一遍,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件事和他无关。” “无关?!” 好,很好,她居然护着他!一个下贱的男妓!凭什么!他也配! 脚上力道又重了几分,清逸公子不可避免的吐出几口血。 “他也不过拿钱办事罢了,你又何必为难他?” 指尖轻抬,苏易释出些许灵力将清逸公子从苏御脚下解救出来,扔了件外衫盖住清逸公子赤裸身躯。 再叫苏御踩下去,这人怕是真要死了,为了个男妓背上堕魔的风险可不划算。 可惜苏御怒气上头,只觉得苏易是在护着这个低贱的人族,胸口又酸又涩,红瞳眯了眯,一把抓住苏易手腕将人拽到身边。 “阿易可真是好心性!” “你我已有婚契在身,何必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这点小事?这种肮脏龌龊的男人阿易为何会看上他?!” “可我也看上你了不是吗!还被你逼着签了婚契!” 怒气大抵是会传染的,苏易此刻也急了眼,他苏御也是男宠出身,凭什么贬低别人,难得他苏御就高贵吗! 话一出口苏易就后悔了,果然,腕上男人的力道骤然加重,苏易心颤了颤还是梗着脖子不认输。 “我来找男妓有什么不可吗!天下皆如此!你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欢爱!我绝不追究!” 闻言苏御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攥住,阿易把他当什么了?!谁都可以的玩物么!薄唇轻颤,喉间梗塞,苏御眼底登时猩红一片,仿佛下一秒要喷出火来。 “我不要!除了阿易谁也不行!” “我要阿易只属于我!” 指尖凝力划空,上古秘术再现。苏御怒火充斥,俊脸上偏执疯狂交织,捏紧苏易手腕施下秘术暂时阻断灵力流通,撬开牙关肆意掠夺。 长指下滑触到xue口湿滑那刻更是暴虐情绪四起。 她湿了?在别的男人身下湿了?!似是不敢置信般,苏御红瞳愈发骇人,疯狂啃咬苏易脖颈,将上面淡淡的红痕一一覆盖,嘶哑声线回荡苏易耳畔。 “你是我的!” “是我cao的阿易不够shuangma!让你出来找男人!” “为什么!阿易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欢爱!” “苏御!” 灵力被封根本无法推开身上暴怒的男人,苏易只能眼睁睁看着双腿被拉开,迎接苏御那驴物一样粗长jiba的鞭挞,流的那点水根本不够润滑,疼的她脚尖绷直,推搡苏御胸膛的手攥的极紧。 “阿易,叫我主人!” 感受到嫩xue熟悉的紧致苏御才觉得心安了些,收回黏在交合处的视线抬头去舔苏易眼角疼出的泪,红瞳兴奋病态尽显,衬得那张俊脸有些狰狞。 “不可能!拔出去!” “叫啊!阿易!” 苏御腰动的更用力,粗长的jiba几乎每一下都撞到紧闭的宫口。 身下阿易咬着唇,眼泪在眼眶打转,手指抓着被他撕烂的床帐缓解痛楚也不肯服输,和以前一样倔强!一样气人! “滚出去!” 余光瞥到一旁看的呆愣的头牌,苏御眼中闪过杀意,怒喝一声看那低贱男妓连滚带爬离开房间才转过头看身下不肯服输的人。 他该拿她如何?!如何! 苏御心脏抽搐,低头狠狠咬住人肩膀,腰腹猛的用力破开宫口。 苏易的xue儿本就浅且小,没有扩张适应就这么被插进宫口苏易顿时痛的脸色发白,脊背僵硬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叫主人!” 两个人都是不服软的性子,一个咬着唇痛到发抖也硬撑着不叫,一个忍着jiba被箍的生疼的痛楚挺着腰疯狂进出。 从半夜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苏御毫不留情的扇着嫩乳和翘臀,打的屁股红肿,奶头破皮,指印和咬痕几乎遍布苏易全身,而苏易也同样不服输的咬着苏御肩膀留下一个个带血牙印,鼓起的背肌上也尽是带着血色的抓痕。 到后面还是苏易的体力最先耗尽被cao晕过去,苏御红着眼仍不肯放过,硬生生插进菊xue把人疼醒继续揽着细腰cao。 两人闹出的响动弄的招月楼做不成生意,没有客人,一堆男倌儿和舞女也就闲了下来,聚在一起磕着瓜子听活春宫,甚至开了个盘赌苏易会不会被玩坏。 直到黄昏,楼上的动静才停下来,苏易已经彻底晕了过去,遍身红痕,身下两口xue儿大张糊着浓精,嘴边也有淡淡白精,而那始作俑者正趴在人身上吮吸着留在苏易口中淡薄的jingye。 舌尖扫过被自己咬出血迹的红唇,苏御红瞳深邃,情绪复杂,直起腰伸手抚摸苏易满是红痕的身体,看人惨白脸上那一双紧闭眼睛因疼痛睫毛颤动,怒气消散,唯余心疼,抱起人去浴桶清洗。 破皮的嫩xue和红肿的臀刚接触到温水就痛的苏易眉头皱起,苏御抿了抿唇,托起人后背,浸湿毛巾轻柔擦拭,好不容易擦完一遍后单手抱着人在房间翻找消肿的药膏。 男妓房间一般都会备有润滑和消肿的药膏,苏御很快找到想要的药膏。 看着怀里人整个身体都在轻颤,苏御眼底尽是疼惜和后悔,大掌抚着后背缓解痛楚。 他竟然失控不顾阿易身体cao了那么久。 长指揉开药膏,苏御垂眸轻柔涂抹在破皮红肿的rutou上。 药膏刚一覆上便是一阵刺痛,片刻后又开始微微发热带出痒意。 苏易疼的倒吸凉气,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感觉,眼角也被逼出几滴泪,昏昏沉沉的没睁开眼就伸手想抹掉药膏。 “痒…” “阿易乖,不要动,涂药膏才能好的快。” 怀里人靠在他肩上低声抽泣,乏累的眼都睁不开,可怜的像是暴雨打过的花儿,浑身上下彻底被他cao的熟透。 上下三张小嘴儿大抵都记住了他的味道和形状吧。 “乖,涂完药膏就不疼了。” 苏御眼底猩红未散,怒气未消还是软着嗓音低声诱哄,一处处涂好药膏后拿过外衫裹住怀里人,确定遮的严严实实,厌恶的看了眼头牌的房间抱着人走出门。 一楼的男倌儿舞女们见人出来都不住往苏御怀里瞟,那眼神打量的苏御面色阴沉,红瞳杀意难掩。 “滚开!” 男倌们虽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也心思活络,知道修行者不是他们能惹的,且这人生了一双红瞳,吃不准就是传言山顶上剑仙的徒弟。 看热闹若是丢了小命儿那可就得不偿失,男倌们当即噤了声,让开一条路。 冷哼一声,苏御强忍住毁了招月楼的冲动,抱着人去了往日常宿的客栈。 客栈冷冷清清,拢共没几间的客房,哪间都收拾的干净。 客栈经营者是个老太太,见苏御来皱巴巴的脸上浮现喜色,浑浊双眼看见苏御怀里还抱着人顿时收了声,拄着拐杖步伐缓慢的带路。 拐杖敲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像是敲着苏御的心往下沉。 将怀里人安顿好,苏御心里闷闷的喘不过气,索性出了房间坐在青石板上望着月亮发呆。 山脚的月光落到人身上不如山上寒凉,看着也更遥远,像是… 身后传来的拐杖敲地声打断思绪,老太太端了一壶紫酒极缓慢的坐在苏御身侧。 “红眼娃娃,喝点酒吧,这次我加了些桑葚,这颜色呀,看着好看,喝起来呀,也比之前好喝。” 苏御没吭声,视线都没转就从怀里掏出一碇银子放到托盘。 “娃娃,从五年前你还是个瘦麻猴儿我就看着你挑担上山下山,在这小集市上摸索生意经,跟不知道累一样。” “我这个老太婆眼浑了也能看出你啊,是真开心。” “娃娃聪慧,脑子灵,如今生意在皇帝脚下也做的风生水起。” “可娃娃,感情不像生意,扔个铜子儿进去,不管沉了浮了都能听个响儿,你若放不得手,万般无奈也得自己受着。” 言毕,老太太拄着拐杖独留苏御坐在青石板上。 许久,苏御收回视线,低头倒了杯紫酒饮下。 甜的,是阿易会喜欢的甜。 原来这种时候他也还是想着她,苏御不由苦笑,站起身轻车熟路去了客栈厨房做苏易平日爱吃的糕点。 巳时三刻,窗外天光大亮,日正中移,苏易缓缓睁眼便看见坐在床边的金发男人,被强cao的画面涌上,她自然憋着口气板着脸不讲话,反倒是苏御语气温柔,见人睡醒从矮桌端来温水送到嘴边。 “醒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看人板着脸喝下水,苏御又从矮桌上端来糕点,捏起一块喂到人嘴边。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你去皇城了?” 这等低伏的作态苏易也不好再装样子,侧过脸到底搭理了句。 “没有,是我做的。” 看着人吃糕点认真优雅的样子苏御心中一暖,眼底不觉浮现痴迷。 吃完糕点,余光瞥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苏易语气又冷了下去。 “这下你可消气了?” 疯子,她不过是去找个男倌,竟压着她做了那么久,打她屁股扇她奶子就算了,居然射不出东西都不肯停。 “没有。” “不够,阿易,不够!阿易还没叫我主人!” “苏御!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苏御心头同样燃起怒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阿易只有叫我主人我才能消气!” “阿易如果不愿意叫,那我就永远不解开禁制!我会继续cao到阿易愿意叫我主人为止!” “疯子!” 这样屈辱的称呼苏易自然不肯叫,两人就这么对峙,房间的气氛愈来愈沉闷僵硬。 苏御不愿再退步,薄唇紧抿盯着怀里人,苏易每沉默一秒,他的心就痛一分。 许久。 “…主人。” 微不可闻的一声,对他却已足够,苏御满足一笑,低下头轻舔怀里人唇角却被躲过。 阿易,竟然不愿意让他亲… “我要回云隐!” 叫完后苏易恼的很,垂着眸一脸怒气的推开苏御。 他除了会封她灵力强迫她还会做什么!等她回去定要将那些该死的古籍全烧掉! “阿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怀里空荡荡的连带着他的心也空了几分,苏御心口酸涩又怒火上攻,一双红瞳死死盯着眼前人。 “苏御,你也不要一直激怒我!” “激怒?是阿易总喜欢挑战我的耐心!” 低声冷笑,苏御站起身俯视面前气恼不已的人,强硬将人打横抱起御剑回到山顶庭院。 一阵掌风过后,院门大开,苏易也被扔到床上,苏御顺势欺身压上,不待人开口低头堵住红唇,长指熟练探入亵衣揉捏嫩乳,吻的人喘不过气来。 “阿易如果再敢离开我的视线去找男人就不是这种惩罚了!” 苏易气的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双眼却因苏御的亲吻蒙上迷离水雾,两只还没完全消肿的嫩乳被捏的又痛又痒。 “阿易这幅模样真让人心疼。” “阿易不乖,惩罚一下才能听话。” “阿易这样不理我,我会忍不住对你用强。” “苏御!你是禽兽吗!不知耻吗!” 身下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一向清冷的面容染了绯红,咬牙切齿的样子生动鲜活,叫他心动的很,胯下也胀得厉害。 “禽兽?” “阿易不是早就知道吗?” 苏御忍不住低笑,低头再次吻住红唇,舌尖撬开牙关探入口腔,勾着软舌温柔吮吸,右手用力揉捏嫩乳,疼的苏易一颤,眼角含泪腰一软跌回床榻,带着痛意的呻吟听的他心软。 “阿易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别捏!好痛。” 涂过药膏的嫩乳被捏的几乎再次破皮。 苏御动作一顿,红瞳幽深,看了眼苏易微皱的眉又看了看掌下的嫩乳。 “阿易刚刚是在引诱我吗?” “我没有!” 疯子!她都痛成这样了还要说她勾引他!苏易心中暗骂,rutou破皮的痛楚疼的她轻轻扭动想要离远一点,浑不知动作间rutou正颤巍巍的轻磨苏御掌心。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rutou擦过掌心的触感微痒,像羽毛拂过心尖,苏御声线沙哑,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掌心又按了按rutou。 “别再捏了!好痛!” 眼泪滑下,苏易委屈的心口发酸。 见人当真疼的厉害,苏御不敢再逗弄,将人抱起坐在腿上。 “我给你上药。” 纱裙半褪,覆着红痕的玲珑身躯轻颤,半大嫩乳覆着他的掌印,rutou红艳随呼吸轻抖,有如雪中开的正艳的寒梅,苏御此刻无心诱人美景,拿起药膏在指尖揉开,轻轻涂抹在嫩乳上,透明药膏顿时让破皮rutou更加鲜艳。 膏体覆上带来的刺痛感逼的苏易咬紧下唇,眼眶微红,委屈的抓紧苏御衣领,嫩乳也因大口呼吸起伏不定。 “乖,放松点。” 苏御看的心底一软,轻吻掉苏易眼角泪水,继续慢且柔的涂抹另一只乳,直到两只嫩乳都被涂的水润才抬手抚摸怀里人脸颊,柔声打趣。 “阿易忍耐力还不够好,以后要多加练习。” “哼!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苏易语气愤愤,若不是他压着她一直做,她全身也不至于肿成这样,现在她身下那两处还在痛呢。 “阿易这是在怨我?” “怨你又如何!”不过是出去找男倌,他凭什么生气。 闻言苏御抚摸人脸颊的手一顿,搂着细腰的手臂收紧,拉开rou白双腿,掌心覆上红肿嫩xue大力揉捏,顿时疼的苏易绷直脚尖,生理性泪水不断滑落。 “阿易还去吗?” “别捏!痛啊!” 看苏易吃痛想合拢双腿,苏御红瞳暗藏怒气,捏住脚踝强迫人双腿大张,力度更重的狠狠揉捏那脆弱之处。 “不去了不去了!别捏…” 疯子!疯子!苏易心里骂了几句,还是颤着音求饶。 “好,阿易记住自己说的。” 放缓动作,苏御收起眼底怒气,揉开药膏掰开腿给人涂抹嫩xue,从大yinchun到小yinchun,从xue口到xue内,甚至连阴蒂都涂了些,涂完后又托着苏易后腰让人背对趴到自己腿上查看菊xue的情况。 “小屁股也肿了。” “疼吗?” “疼…” 苏易趴在苏御腿上看着地面,屁股上苏御的长指一寸寸将温热的药膏从她的臀尖抹到菊xue。 “以后再敢去找男人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惩罚了。”苏御嗓音低沉,警示性的加重力道。 “啊!我知道了,别捏!” 红肿臀部一捏疼的苏易小腿乱蹬,心里不知道骂了苏御多少遍。 “以后再敢去找男人就剁了你这双腿。” 苏御脸色稍芥,他自然知道阿易不过是因为疼痛认错,但还是忍不住心软,放轻力道将菊xue四周又抹上一层药膏。 涂好后苏御揉捏几下翘臀,看人疼的闷哼也没再亮爪子满意一笑。 “看来阿易学乖了。” 抱起趴在腿上的人,苏御小心护住苏易轻颤的双腿,等药膏差不多吸收才将人放到床上盖被子哄睡。 哭了那么久,身上涂了药膏也不再疼,苏易背过身赌气倒也不多时就呼吸平缓进了梦乡。苏御坐在床边看人入睡眼神温柔,身子前倾在额心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夫人。” 长指轻点,空中顿时浮现半透明色光球,再一点,那光球逐渐扩大,一阵银光闪过,放大的光球瞬间罩住云隐山。 针对阿易的术法。 只要阿易想要离开,光球就会自动收束阻拦,快速高效,同样,光球存在便会持续消耗他的灵力。 “我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了。” “阿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属于我呢?” “阿易,你可知为了留住你我有多么努力?” “阿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好吗?” “我该拿你怎么办,阿易。” 房间静悄悄,只有床上人清浅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棂散落在鹅绒地毯上,也落在床边垂头、神色低落挣扎的高大金发男人身上。 南月国大都不会一夫一妻,就算是女子也能豢养男宠,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不想,他的心里只有阿易,阿易就是他的意识,那阿易能不能也为了他不看其他男人呢? 想到此处,苏御伸手握住苏易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见人不满嘤咛,动作轻柔的钻入被窝揽人入怀,轻拍后背轻哄,察觉到怀里人无意识想要离开抱得更紧,看到苏易不再挣扎乖乖在他怀里睡觉才松了口气,余光不经意瞥到苏易脚踝上的青紫痕迹。 “阿易,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我知道你生气了,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时心里多痛呢?” 想到昨日阿易被他压在身下,眼里满是厌恶屈辱,嘶哑着喊出“滚出去”时他的心仿佛被尖刀刺穿,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他在小腹上留下的痕迹远比胸臀和脖颈更多,他像是疯了一样想在阿易身上留下标记,只属于他的标记,甚至想用孩子来绑住阿易。 那天他真是疯了。 “爱我吧,阿易。” 男人的低声呢喃四散在如水的月光中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