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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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皇城最大的酒楼滴酉楼便开始忙活起来,整个酒楼被正红色的绸带挂了一层又一层,在晨曦中闪出细碎的点点金光。 辰时一到,鞭炮齐鸣,金红色的凤凰烟花在空中炸开,几乎占据半座城。 随着凤凰羽毛下落,每个来客都收到了一个锦袋,打开后几乎每一个人都惊呼出声,绣工精致的锦袋里除了喜糖火烧等常见的喜贺外还有一枚金银制成的牡丹花,花艳似真,虽不大但也足够叫人高兴这意外之获。 酒楼前,苏御头戴紫金冠、身着绛红喜服站在门口迎接宾客,一双红瞳掩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这人怎的是红瞳,不详吧?” “嘘!可不敢说,他你不知道啊?草药行的苏大老板,不少贵族都是从他那拿货呢,听说还是剑仙的徒弟。” “我还听说他以前是个男宠呢,要不怎么说还得有一技之长才能爬上师傅的床呢。” 八卦的几个一边嘟囔一边捏着牡丹花咬了咬,嘿,居然是真金! “要按你这么说,那剑仙心也真够大的,爬上床的徒弟都敢要,啧啧。” “害,管那么多,那些王公贵族私底下玩的不是更花?这只是个师徒,敢作敢当不就强了不老少?再者说了,他们成亲我们好歹白得一小块金子呢!” “就是就是,现在哪还有人管那些个儿老规矩,就连六皇子都常去找男倌儿呢,我上次去南风馆还看见了呢。” “要我说呀,这皇帝就该传位给三皇子,三皇子那气度那心胸,顶顶儿是个好皇帝!” “什么呀,要我说,就得是大皇子,不争不抢,以仁德立身,再说了,大皇子可是长兄啊!” … 时消日移,滴酉楼不多时便三层满坐,宾客们嗑着瓜子闲聊,从新人聊到国事又转回女人家常,话题纷杂跳跃。 苏御无暇顾及宾客们发散的闲话,迎完客说些客套吉利话时已至午。 这期间贵族们也来了七七八八,灌了他不少酒,七个皇子中有的亲自过来敬酒,道贺完便躲瘟神一样借故回宫,有的只差随侍送来贺礼,留下和他攀谈的只有三皇子沈最。 “今日大喜,娶了剑仙这样的妙人儿,自然该多喝几杯。” 沈最儒雅笑着,亲自将苏御手中酒杯再次斟满。 “多谢三皇子。” 苏御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仰头将沈最故意倒的烈酒饮下。 宾客们看着台上二人自不知道两人各异心思,也看不到暗涌敌意,只道剑仙之徒鹤骨松姿,三皇子雍容不迫,不论哪个都是人中佼佼啊! 攀谈间已到吉时,酒楼内外龙凤呈祥的喇叭唢呐声逐渐高起,苏御红瞳一亮,薄唇不自觉勾起笑意,冲沈最说了句失陪快步走出酒楼,站在红毯尽头看那红顶轿子愈来愈近。 轿子近一步耳畔的喧闹便模糊一分,苏御眼中似乎只看得见轿子,连抬轿的轿夫都有些看不真切。 待轿子落停,红娘掀起帘子。 看见帘后盖着绣凤红盖头的人,苏御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心情,喜悦的很又莫名想哭,喉结滚动几下,才微颤着伸出手,直到那熟悉的纤白手指搭上他的手掌苏御才觉得真实,耳畔的议论也逐渐清晰。 “听说是剑仙和徒弟成亲,背德啊!” “修行者才不管这些呢,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人家真心相爱。” “就是就是,你看看这排场,定是用了心的。” “嘿!不过是多花点银子谁知道真爱假爱!再说了天底下有几个师徒成亲的!” … 穿着般配喜服的新人踩着闲言碎语慢且又慢的踏过红毯,在大堂中央站定。 “一拜天地!” “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 “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 “三鞠躬!敬天地!地久天长!” “二拜来宾!” “一鞠躬!谢贵宾!大驾光临!” “二鞠躬!谢亲朋!登堂贺庆!” “三鞠躬!谢相邻!捧场助兴!” “夫妻对拜!” “一鞠躬!男女平等!相敬如宾!” “二鞠躬!永浴爱河!永结同心!” “三鞠躬!红花并蒂!心心相印!” “礼成!送入洞房!” 司礼话音刚落酒楼顿时收了闲言人声哄起。 “闹洞房喽!” 苏御笑的开心,在众人簇拥下抱起苏易进洞房。 刚把人轻放在大红喜床上苏御便被一众宾客推到苏易身上,苏御视线不由痴痴落在面前穿着同款绛红喜服盖着红盖头的人身上,接着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掀起盖头一角,身子前倾在盖头下轻轻贴上柔软红唇,舌尖细细描绘唇形,而后搂着人腰身低头抵在额前笑了起来。 他和阿易,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成了众人皆知的夫妻。 婚房内宾客不知何时散去,只剩相拥的二人和遍地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 苏御揽着人在床沿又坐了片刻才从地毯上捡起一颗花生剥掉外壳递到苏易嘴边,看那粉嫩舌尖轻勾卷走花生嚼了咽下又将红枣喂到人嘴边。 看人吃完苏御悬着的心才落下,挑掉红色盖头抬手抚摸眼前人脸颊,红瞳温柔缱绻,喉结滚动间低头吻上红唇,既温柔又虔诚。 “唔。” 薄唇贴上那刻苏易熟练勾上苏御脖子,眯起眼睛享受这难得温柔的吻。 “阿易,你可愿为我生儿育女,相伴一生?” 一吻毕,苏御痴痴看着眼前人,长指摩挲被自己亲到水润的唇,仿佛忘了这场婚礼不过是苏易的应对之招。 “我有些饿了。” “…我去给阿易做饭。” 摩挲下唇的指一顿,苏御红瞳划过一丝受伤,但还是起身去滴酉楼后厨做了一碗清汤面端来,坐在床边安静看苏易慢食,等人吃完才接过碗缓慢开口。 “阿易是否觉得我配不上你?” “怎会如此想?” “我只是一介男宠,阿易却是万人敬仰的剑仙,我们的身份天差地别,阿易和我成亲难免有人非议。” 那些宾客的小声议论到底入了心,苏御看着手中的空碗有些颓然,他也只有厨艺能拿得出手了吧?剑术堪堪,经了五年的商也帮不到阿易半分… 苏御正自责之时忽的一声轻笑从发顶飘过,熟悉冷香伴着合卺酒出现视野,下一秒杯壁便在素手cao控下轻浮的碾着他的唇。 “反悔了?” “你当初囚禁我日日夜夜压着我cao弄时怎么不想身份悬殊?” “阿易,我…” 这样举动的阿易他怎么可能不心动,握住苏易的手苏御不自觉跟人贴近,那颗因闲言有些寂灭的心瞬间再次热烈跳动起来。 “今日洞房花烛夜,夫君可以温柔点吗?” “好!” 合卺酒的香气逐渐在二人口腔蔓延,苏御抱住怀里人柔软腰肢吻的更深,呼吸愈发粗重,察觉到苏易逐渐凌乱的呼吸红瞳含笑将人压倒在床。 “嗯…喜服,苏御。” 苏御半直起身红瞳柔和,一边注视着苏易一边一件件将身上喜服脱下,而后又将苏易喜服尽数解开,视线从起伏的白皙嫩乳滑过小腹又落到想挡住流水嫩xue的双腿上。 “苏御…” “阿易,春宵苦短。” “阿易不想要么?” “…想。” “那就请阿易配合夫君。” 笑着吻上白皙脖颈,苏御听着耳畔苏易的低吟,长指探入腿间轻轻抚弄嫩xue,指尖不断戳弄xue缝儿,指甲也时不时故意刮蹭敏感的小yinchun。 “嗯…啊哈!” 嫩xue逐渐吃下他三根手指,苏御弓着腰伏在人身上,又探进一指不停抽插,压着苏易一条腿不让人乱动,插的嫩xue流出更多yin水,耳畔呻吟也愈来愈娇媚。 内里xuerou绞着长指越吸越紧,苏御却在人即将高潮时抽出手,身下人顿时难耐的睁开水润的眸,有些疑惑的望着他,挺着下身不住去蹭他亮晶晶的长指。 “嗯…难受..苏御..就差一点了…” 阿易在主动求欢,在洞房花烛夜主动向他求欢… 苏御只觉得心脏要炸掉,沾着yin水的手拍了下翘臀,握住细腰将苏易抱起,手臂绕过细腰把着腿根让人虚虚跨坐在身上。 长指重新并起插进嫩xue,力度又猛又快,片刻苏易就撑着他的肩膀双腿颤抖着高潮,小腹不住收缩,一大波yin水兜头浇在正下方狰狞的jiba上。 捻了捻指尖黏液,苏御红瞳暗沉,难掩兴奋,借着yin水撸了几下jiba径直插进身上人还在高潮的嫩xue。 “唔!” 刚高潮的嫩xue禁不起这样的深顶,苏易一下软了力,坐在jiba上两团奶子和苏御胸肌紧密相贴,抬手想推开却被按着臀下压,嫩xue被进出的更加猛烈。 “啊..嗯啊…不行..又要流出来了…” “阿易可愿为我生儿育女,相伴一生?” 趁人快感盈身,苏御忍不住哑着嗓子再次询问。 “苏御…嗯..啊!再插一下..好爽…” 听着含糊不清的回答,苏御红瞳暗沉,插的更加用力,guitou毫不费力撞开宫口,把整个zigong和yindao当做jiba套子,肆意抽插。 “唔!” 这样剧烈的深顶,怀里人再次xiele身,软在他肩头大口喘息,漂亮的淡棕色眸几乎失焦。 苏御顿了动作,大掌抚摸汗湿后背,低头啄吻脖颈,任由嫩xue吸夹,jiba涨的难受也要等人缓神。 “你还没射。” 半柱香后苏易回过神,小腹收缩吸了下xue里热硬jiba后知后觉。 “嗯。” “怎么了,是不够紧吗?” “阿易已经很紧了。”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好久才射。” “因为我太爱阿易了,每次都不舍得拔出来。” 真是个笨蛋,分明是她太快高潮了,哪里是他太久不射。拨开身上人额角湿发,苏御忍不住亲亲鼻尖。 “里面是什么感觉?” “每次进出都有湿滑湿热感,阿易的xue儿每次都推着挤着不让我进,等cao进去了又吸着咬着不让我出,和阿易一样口是心非。” “那阿易被cao是什么感觉?” “刚进来的时候都会有点痛,但是被塞满又很舒服,想要你一直插,射进来的时候也很爽。” 本是无意随心问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苏御红瞳兴奋难掩,捏着翘臀用力挺腰,guitou再次抵着zigong尽头深顶。 “啊~” 被顶的身体一颤,密集的快感返潮般再次涌来,苏易不由得一口咬在苏御肩头。 “阿易喜欢我射在里面?” “嗯..苏御..射里面..啊哈!快..” yindao越绞越紧,zigong也不甘落后的紧吸着他的guitou,这样极致的快感下,平日差五指宽进不去的jiba居然全插了进去,苏御红瞳发黑,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粗喘如牛,捏着翘臀的手顺着rou感大腿下滑握住脚踝,狠狠抽插。 大红喜床上两具赤裸身躯紧密结合,连龙凤烛都有些害羞的摇曳。 被抱着坐起的那刻,苏易第一次摸着苏御的脸仔细观察,男人一双红瞳似有黑雾翻涌,额角青筋暴起,薄唇张着喘息粗重,脸上汗珠顺着下巴滑落… 原来苏御欢爱时是这副模样么,布满欲望的堕落,仿佛是最后的狂欢,苏易忽的鼻头一酸,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有想要关心他人的情绪。 “苏御,你很难受吗?” “阿易心疼我了?” “你流了好多汗。” “别心疼我,阿易,好好看看我。” 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如何爱你的,看看我有多爱你… 他的木头阿易总算开了花,看苏易落泪,苏御第一次没去吻人眼角泪水,只是含笑更加用力揉搓掌中脚踝,低头在白皙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梅花。 “阿易这一生都是我一人所谋,阿易早已入了我的心,作为奖赏,也该让我入了阿易的身。” 说着又是狠狠一顶。 “哼!改日..啊…定要..带你去看看大夫,这么久不射是不是有什么障碍。” “好啊,改日一定去看看大夫。” “快射..” “我的障碍,阿易可要好好看看!” 苏御再忍不住,喘着粗气搂着人躺倒,扶着两条rou腿用力进出,将zigong都插到松软,嫩xue咕叽咕叽像水帘洞一样流水才闷哼一声,抵着宫壁射精。 射完拔出jiba时还用guitou在敏感阴蒂蹭了蹭,让那白精也糊上阴蒂,色情非常。 胯间金色耻毛已湿了一片,满是苏易的yin水,亮晶晶的紫黑jiba抖动,苏御刚想再插进流着浓精嫣红外翻的嫩xue,便被一只白嫩玉足踩上。 “不许再做。” “遵命。” 深吸一口气,苏御压下过度兴奋的欲望,俯身吻住踩着自己jiba的脚背。 “明日回云隐山吧。” 她已和苏御成亲,这下便可以新婚蜜月为由头回云隐,她有把握,皇帝定会准许,至于拿皇帝私印发信给她的沈最… 苏易大剌剌躺在柔软的大红喜床上看着房顶发呆,大开的双腿间苏御正弓腰拿着棉帕药膏帮她清理涂抹嫩xue,听人这么说头也不抬便是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