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车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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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昱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两个是不是上过床了。 怒火燃烧着他的胸腔,他甚至想要骂出声了。 但想到她的脸面,忍了又忍,脸气得通红。 他感到冒犯,那个男妓,他怎么敢的? 他不反对她玩男人,快二十的人了,有性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脏东西,竟然碰了他的女儿,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还有,他不是性无能吗? “过来!” 赵星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这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是谁养成的,他又没少给她打钱,玩也不知道玩得干净点的。 要是已逝的赵父赵母知道赵星昱心里是这么想的,能气的活过来。 他们好不容易养了个这么乖巧的女孩,就是吃了散养赵星昱的亏。 赵月瑶跟他进了书房,不知道他生个什么气。 她心里没把赵星昱当爸爸看,而且对他也没什么好感,这都归功于赵母赵父经常搂着她说赵星昱的坏话。 【你长大了可千万别跟你那个‘哥哥’学。】 赵星昱脾气爆,一进门就踹了桌子一脚:“说清楚,你们怎么回事?” “要你管。”她眼一横,回怼。 他们不欢而散。 过几天,赵月瑶就在家里看到了几个俊秀的男人。 那个时候,她正懒散的在沙发上窝在沈清言的怀里打游戏。 房门就被敲开了,沈清言的手从她的乳上移开,去开了门。 他一看到他们,就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他的脸色迅速的苍白下来,握着门把手的手不断的收紧,耳边不断的发出尖锐的耳鸣。 赵月瑶的手机上传来‘失败’的背景音乐,她有些不耐烦的把头瞥过去,沈清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背影僵硬。 谁啊? 她疑惑,难道沈清言认识? 她放下手机走过去,看到了门外的人,不认识。 “你们找赵星昱吗?这是我的房间。” “他住楼上,你们让阿姨给你们带路。” “不过他一般都在外面住,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回来一次。” 对面有人开口:“小姐,我们是赵总找来服侍您的。” 嘭的一声,她关了门。 她气死了,赵星昱什么意思,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人往她房里带。 她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拨过去。 等了好久才接电话,赵星昱对她不满的话不置可否。 他淡淡的说:“不喜欢就放着呗。” “我名下有一家,你有空可以去挑一挑。” “找点干净的,眼光放高点,不要小家子气。” 赵月瑶觉得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沟通,挂了电话。 沈清言听了全程,脸上没有了什么表情,他问:“要看一看吗?” 她瞪他,将脚踹到他的肩上:“看什么看,让他们滚。” 他脸上现出微不可察的笑意,手握着她的脚踝摩挲着,侧过脸亲了亲她凸起的踝骨。 她看得心里一窒,他怎么这么欲的。 他在勾引她吧。 可是她等会儿还有同学聚会要去,只得把脚从他的手上抽了回来。 她说:“给我换衣服,我出门。” 现在天冷,外面没有暖气,衣服要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穿得麻烦死了。 到了地方,沈清言在车里等她,看着她下车,离他远去。 他闭了闭眼,强装的镇静从他的脸上褪去,死死咬着牙关,从梦中回到现实。 他不能再留在她身边了。 赵星昱不会允许的,那种人会的手段,绝不是他可以承受的起的。 他虽然不怕折磨,可是也不想她会讨厌他。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妄想什么。 赵月瑶对于参加同学聚会兴致缺缺,她对于上次毕业聚会上发生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她简直是要吓死了,要不是她反应快躲到了柜子里,就要被那些恶心的醉鬼当作卖的给拖到床上去了。 还让她看到了,沈清言的那一幕。 她想到这,就觉得很不高兴。 沈清言盯着她消失的地方,下车买了盒烟和打火机,抽出,点燃,靠着车门吞云吐雾的姿势很熟练,低垂的眉眼懒散的显出些锋利。 这是赵月瑶不曾看过的样子。 “清宝贝儿,最近过得挺好啊。” 他吸尽了手上这根,丢到地上,用脚踩灭。 再抽出一根,点上。 一只粗胖油腻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说:“半年没见到你了,换地方做了?” 在这座城市里,有他很多的客人。 脏了就是脏了,怎么都不可能变干净的。 在她读大学的那个城市,几乎都没人认识他,把他当作正常人一样对待。 可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妖怪那样,总会显出真身的。 他没什么表情,阴冷的看着那双包含恶心情欲的小眼睛,低沉道:“滚。” 面前的男人不依不饶的要跟他套近乎:“你最近过得挺好啊,人都漂亮了很多。” “啊啊啊啊!” 沈清言将烟头摁在了他的手上,他的痛呼引人侧目。 男人吹着手背上的灼热,伪善的面容终于装不下去了,他骂道:“臭婊子,装什么装。” “别以为攀上有钱人了就高人一等。” “他们那种人,说腻也就腻了。” 男人用yin邪的目光打量他的身子,恶意又下流的说:“听说有钱的都玩得花,别到时候赚的钱都搭医院里去了。” 沈清言一言不发,只是擒了他的手,咔擦一声,扭断了。 男人疼得在冬天都出了汗,死命的挣扎都挣扎不出他的钳制,他瞪大了眼睛,他这个被人cao的母狗,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而且,身上颓废的风尘气也消失殆尽。 他声音里透着寒意:“滚远点。” 男人走后,沈清言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他进了小店买了矿泉水,拧开,倒在手上。 很冷,气温很低,他的手冻得通红,仍然面无表情。 他早就腐烂了,赵月瑶所见到的他,是虚假的,他所伪装出来的。 他还记得第二次在那个小巷子里见她的时候,他就那么不堪,他还吓她。 他提上裤子凶她:“怎么,你也有兴趣?” 那个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应该是嘲弄而厌恶的,他笑着说:“女人也不是不行?” 如果,时间能够回溯,他一定不会凶她。 他会遮住她的眼睛,哭着求她不要看,让她不要害怕。 她那么胆小娇气,他还凶她。 不不不不,如果重来,他就不会再在她面前做那种事情了。 他会换上干净的衣服,在哪里等她。 “呵!” 沈清言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将空了的瓶子拧紧,丢进垃圾桶里,随便还把刚刚扔地上的烟头也捡了起来扔进去了。 大冷天的,他就这么站在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完了一整包。 估算着时间,漱了口,散了一下烟味,坐进了车里。 车窗上的玻璃是单面的,可以由里从外看,从外往里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