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汤灌xue清洗身体,舌舔rou道吮吸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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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一声,软木塞自xue口拔出,冒着丝丝热气的香汤自腹底喷薄而出,淅淅沥沥浇在地上。定睛望去,只见一披发赤裸之人正被束于一四十五度倾斜的木架之上,那人双臂双腿呈一百八十度张开,腹部微隆,恍如有五月身孕。 太监洪竹俯下身,在那人xue口微微一嗅,起身对身后几人道:“还是有味,接着灌,接着洗。” 一根竹管自又xue口插入那人的宫腔,管头直抵宫壁。 “唔……唔……”李承泽发出绵绵呻吟,手指脚趾痛苦蜷紧,一镂空玉珠塞于他口腔,防止他咬舌自尽。 温热的香汤自竹管另一端灌入,顺着管身涌入李承泽腹部,将还未获得片刻空闲的zigong又撑得高隆起来。待他腹部隆到一定规模,几人将竹管拔出,用软木塞在xue口塞紧。木塞与xue口严丝合缝,未有一滴汤水自其中渗出。 除却rouxue,李承泽的yinjing、后xue亦被以同样的法子灌满,一根细窄的玉簪自他铃口插入,在尾部绽开一朵碧绿的玉花。至此,他身上三处排泄的通道皆被堵塞。 “拍。” 只见洪竹挥了挥手,两名太监走近李承泽身前,用掌心快速在他腹部,膀胱位置拍打,发出咚咚沉闷的声响。 “唔……唔唔……”李承泽四肢疯狂挣扎,却叫束在手腕脚腕上皮套勒得更紧。 腹中翻墙倒海似的发痛发胀,他受不住地抬头直往身后砸去,一太监眼疾手快,又寻来一个软垫垫在他头部下方。 太监们柔软的手掌在李承泽的腹部、yinchun、yinjing上细细游走,灌满香汤的肚子与膀胱被揉得不断变幻出形状,时而凹陷下去,时而又重重弹回。 强烈的泄欲与胀痛令李承泽浑身发颤,他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奈何众人置若罔闻,皆安心干着自己手中的工作,仿佛已经忘记了这木架上绑着的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两名太监连续拍打了近百下,洪竹终于一声“停”叫二人住手,上前将塞在rouxue那处的软木塞拔出,香汤一股脑皆自宫腔中涌了出来。 洪竹又将鼻子凑近那xue口嗅了嗅,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道:“可以了。” rouxue是用来承宠的最重要之处,需得洗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异味儿,才不至于冲撞了新皇。 除却洪竹,广信宫的宫女太监皆是自民间新招入宫的下人,无人知晓李承泽真实身份。众人头一次见双性之人,不免惊讶好奇。但他们新来第一日便被警告,若多嘴多舌,便要拔去舌头沉湖,因此虽有诸多疑问,皆是有口不敢言。 广信宫乃是先帝亲妹,新皇姑母,原长公主李云睿居所,长公主死后再无人踏足。新皇将广信宫赐予眼前之人,可见对其恩宠有加。一边恩宠,又一边驯服,新皇对此人的态度,令人难以捉摸。 rouxue终于冲洗干净,洪竹又将手伸至李承泽臀部下方,将塞于后xue的软木塞一拔,香汤自肠道涌出,带出些许难闻的气味。洪竹皱了皱眉,又命二人将香汤灌入,如此反复十余次,那股味道才渐渐淡了下去。 “唔唔……唔……”李承泽已经泪流满面,奈何口中玉珠占满他的口腔叫他说不出一句话。 洪竹俯身至他耳边低声说:“二殿下,洗干净了。” “唔!!唔!!”李承泽怒目圆睁狠瞪着他,眼神似刀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二殿下,您别怪我们,我们是下人,奉命行事而已。” 除却yinjing上的一支玉簪,李承泽的rouxue、后xue皆获得了解脱。前一日夜新皇前来之时,被李承泽咬伤耳垂,当即大怒,命宫人以香汤灌入李承泽膀胱,再以玉簪封死xue口,非有皇命不得泄出。 做完一切,众人将李承泽自木架放下,放于一檀香木浴桶内,将身上擦洗干净。出浴之后,众人又拿来香膏,均匀涂于李承泽身上每一处位置,细细拍打直至吸收。李承泽肤色偏白,涂罢香膏后更是白得发亮。洪竹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新皇只会比自己更加满意。 是夜,新皇摆驾广信宫,宫女太监皆已退下,瑞兽形状的香炉中燃着助兴的香料,沁人心脾。 太子掀开纱幔,便见李承泽被丝绸束着四肢绑于床榻之上,口中塞着玉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yinjing处的那朵玉花更在珠火照耀下透出夺目的光彩。 “唔!!唔!!!”见到来人,李承泽眼中透出近乎欲要杀人的寒意,身子向上挺起,迫不及待地要挣脱束缚。 太子笑了笑,在他身边躺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挣扎。太子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那已经被堵了一天一夜的小腹上轻轻一戳,李承泽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 “唔!!唔!!!”膀胱里掀起滔天巨浪,李承泽憋得发疯,脸上暴起青筋,眼球自眼眶向外凸起。 他这副样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惹得太子愈发轻笑不断。太子当即爬到他身上,将他口中的玉珠拿出,唇齿与他缠绵在一起,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二哥,你好香。”太子脸上摆出一副餍足的神情,手轻轻抚过他身上的皮肤。 “李承乾,你快杀了我,你快杀了我。”终于可以说话了,李承泽哭着大喊,四肢奋力挣扎。 “你是我亲哥,我怎忍心杀你。”太子咬了咬他的嘴唇以示惩罚,又用手指戳了戳他小腹的位置。 “不要……不要按那里……快让我泄出来……”李承泽眼中不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脸颊已是一片惨白。 “将我伺候好了,一会就让你泄。” 香料渐渐勾起了太子的欲望,只是片刻的功夫他身下便硬得发胀。他将鼻子凑到李承泽的xue口嗅了嗅,眯着眼深情地道了一句:“二哥,这里也很香。” 他做梦都未想到,他的二哥身体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李承乾……李承乾……”李承泽羞愤难当,除了哭喊再做不出任何反抗。 太子忽然张嘴将那两瓣殷红的花唇含入口中,像品尝佳肴一般猛地吸了一口,李承泽身子登时绷紧,更加崩溃地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的舌头自rou道伸了进去,被香汤清洗过的rouxue散着淡淡的香味。他的舌头饶有兴致的搅弄着rou壁,未及两下便感觉到rou壁有丝丝水液渗出。 太子又是一吸,将那些水液吞入腹中,道:“二哥,当真很香。” “不要……不要……李承乾……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很恶心……”李承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太子目露不满,幽怨地说:“身子是二哥自己的,怎么就恶心了?” “李承乾,你快杀了我吧,你还留着我干什么?”李承泽哭着冲他呐喊。 太子抓住了李承泽的手,又将脸凑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深情地说:“二哥,我爱你,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夺走,从此往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