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同世界
20 不同世界
作者的话:这篇卡的重要原因是 我本来以为是走沙雕路线 后来发现 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但是要正儿八经吧 我又不想 我有别的正儿八经的想写的 所以纠结 但是现在不纠结了 我就是作者 我就是神 林子晴眨了眨眼:“我在做梦?还是…” 温佳妮伸手啪一声打在她裆部。“醒了没?” “……” “没醒的话再来一下…” 温佳妮话都没说完就被整个抱了起来,林子晴看着个头中等,其实浑身都是力气。双脚悬空没几秒,温大小姐被狠狠摔在大床上。白发女孩俯身摁住她双臂索吻,来势汹汹,识时务者为俊杰,温佳妮没反抗,顺从地接受这种犬类啃噬一样的占有。 等林子晴去亲吻她锁骨,温佳妮才浅笑一声:“你又没吃药,差不多可以了。” 林子晴于是狠狠咬一口她rutou。 温佳妮吃痛得尖叫了一声,也狠掐对方侧腰,直到林子晴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嘴长来干什么的?不会说话吗?你这样的就算做狗也是社会化训练没做好的野狗。 ”养不教母之过。” 轮到温佳妮被话头噎住了。林子晴趴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表情发笑。 只是过去了两天而已,但此时此刻,好像世界全都颠倒了,一切都不同了。如果把人生比作一辆车,那林子晴已经挂了十来年的空档,但温佳妮一上车就踩一脚地板油,没有暖机,没有逐渐换挡,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死火,也许会烧坏什么部件,当然也可能什么事都没有,车子咆哮着冲出去了,驶向完全未知的方向。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温佳妮的手在挠她下巴,就好像真的在逗弄宠物狗。“不是你先主动说的吗?你说我们都是孤儿。” “然后你…” 林子晴话说了个开头便皱眉,似乎在思考用词。温佳妮没作表示,静静看她。白发女孩最后只憋出一句: “……你嫌我不正宗。” 温大小姐噗嗤一声笑了。“嗯。” “真的假的?”林子晴爬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要…”林子晴伸手指了指温佳妮,但又对接下来要讲出的话感到迟疑。“你要帮我,变成…孤儿?是这个意思吗?还是我理解错…” 她越讲越紧张,直到温佳妮的手搭上她大腿,鼻尖几乎蹭到她脸颊。 林子晴的话头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坏笑的温佳妮。 “宝,”温佳妮在她耳边吹气,“你硬了诶。” “……” 林子晴的脸红得很快。 “我们在讨论正经话题。”她小声说,努力忽略温佳妮搭在自己裆部之间的手。 但白富美听完这话就直接松手,环抱双臂。“你接着说。” 林子晴想,温佳妮好像很喜欢看自己窘迫的样子。 “杀人…是很麻烦的。” 她结巴着吐出这一句。 “谁说要杀人了?”温佳妮挑眉。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我也没想好。” “…哦。” “怎么?” “没怎么,没想好的话,就再想想。”顿了顿,林子晴又补充了句:“我说我自己,这毕竟是我家的事。” 她们并排躺在主卧大床上,有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胃在消化碳水,人就容易犯困,林子晴的眼皮耷拉下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平静。 可这是无根无据的平静,像漂浮在大洋的中央,这一刻风平浪静,之后呢? 温佳妮跟自己非亲非故,只是有过两夜鱼水之欢,她们之间根本不了解对方什么。 凭这样的关系,就愿意作出一些承诺,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应该不是吧。如果温佳妮带着这样的逻辑,那她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还在胡思乱想,林子晴听见温佳妮问她:“如果要离开巴稜,你想去哪?要投靠什么人吗?” “我也没想好。”林子晴如实回答,“我没有可以投靠的人。” “朋友呢?没有朋友吗?” 问的好。林子晴回想自己的交际圈。她绝大部分的朋友都是网友,大家一起玩游戏认识的。她不知道那些人的真实名字和年龄,对每个人的印象都可以被归结为几个标签。 温佳妮的手伸过来,手指一钩,撩开她遮眼的刘海。 林子晴不知道说什么,抓过那只手亲了一下。 “反正这事儿得再想想。” 温佳妮笑出声。“我知道。” 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震动,是温佳妮的。“我要接个电话。” 林子晴识趣地起身,却被拉了回来,她坐到床边,听手机那头传来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声: “妮妮!你家怎么样?我看新闻说巴稜又发大水,你还好吧,家里有没有进水?” 大概是温佳妮的朋友吧。 “…你是不是在荷兰抽大麻抽傻了齐乐?我家是顶层。我家要是进水了那都不能叫洪涝,那是《后天》。“ 原来她跟谁说话都这个样子。 电话那头叫齐乐的女孩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大笑起来:“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不碰那个,但昨晚哦我在音乐节碰到一个天菜,长得有点像你炮友那挂,突然就想起你来了。”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轮到温佳妮笑了,林子晴对上那张笑脸,突然又感觉美貌冲击像一记重拳砸在自己胸口,她立刻挪开眼去,舔了舔嘴唇。 但这微小的动作神情变化也被温佳妮捕捉到,她伸手,把人脸又别回来,凑到已经开始脸红的林子晴面前,给她一个吻。电话那头,齐乐还在接着话继续,“诶,我跟你说个事儿。” 温佳妮的手拦上林子晴的腰,“什么?”她懒洋洋地回应,齐乐压低了声音:“我跟她睡了。然后发现,她有那个…” 林子晴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对方没说完的部分,她脸一红,别过头去,但温佳妮扯着她领口,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来,好让林子晴听清接下来的对话:“哪个?你在说谁?你在音乐节上碰到的天菜吗?” “对啊,我说,我跟她睡了。”齐乐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她的语气里也多了一丝兴奋,“我发现她…她下面长了那个东西。” “几把?”温佳妮直截了当地问。 对面的人愣了几秒,然后爆笑起来。“啊对。她是个扶她!完全看不出来!天呐!” 温佳妮伸出手,手背贴林子晴的脸,又红又热。她轻轻笑出声来。“然后呢?” “就…怎么说呢,是挺新奇的,爽是爽,但我还是不太适应,我可能……就是喜欢被抠。” “可以理解。” “害,不过她服务意识还是蛮好的,知道让我爽完再爽。” 温佳妮挑眉:“听起来这位天菜要在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我们对话里了。” “可能吧。她在瑞士读法律,我打算下个星期飞过去找她。” 剩下的聊天内容对于林子晴来说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她没上过私立幼儿园和加拿大人学校,甚至连护照也没有。温佳妮和电话那头的齐乐聊着自己平时只会在社交媒体上才能刷到的东西,偶尔,温大小姐会伸手来揉一把她的胸,摸摸她的脸。 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上了床头。林子晴对上它的黄色眼睛。 宠物。 她突然想明白了。温佳妮突发奇想地想要将自己划入她的势力范围里,不是善心泛滥,也不是因cao生情。 她林子晴是镇宅吉祥物,是私人震动棒,也是大小姐一时兴起想要留在身边的被雨淋湿的小狗。 想通这一层后,比起失落,林子晴的感受更像是松了口气。 有来有往,不管是不是平等,也是一种交换关系。接下来就是要搞明白,在帮助自己摆脱父母这件事上,温佳妮到底有多大本事了。 林子晴想着,轻轻叹了口气,握住温佳妮摸过来的手,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