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或愁城(H)
蜘蛛,或愁城(H)
他们那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结束他都会用力将布满黏腻白浊的阳具从抽搐喷水的花xue中抽拔而出,在她战栗粘稠的股间轻蹭,压过被蹂躏得瑟瑟发抖的蒂珠,与蝴蝶般掀开的花唇间,将jingye与爱液抹得到处都是。 她埋首于枕间,闷声吟哦,乌黑的发丝如同天鹅绒羽披拂,露出纤长雪白的后颈,发出闪亮的汗光。 guntang呼吸洒落,她略微缩了一下脖子,感到他湿热的唇瓣贪婪地碾过颈项,手掌再度向前,裹住她被他胯部撞得摇晃的双乳,抓捏滑腻洁白的乳rou。 她觉察腿间不断磨蹭的那根性器再度蓬勃胀硬,直挺挺地戳到她小腹,就着湿润的爱液开始在合拢的腿间凶狠进出。 他像一个沉默的疯子,一言不发在她丰盈的腿缝猛cao,肿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擦蹭花唇、挤按阴蒂,沾满花园的水液从莹白的腿间探头而出,棒身坚硬地挤压着红肿软湿的花蕊,磨得爱液潺潺。 这比直接插入带来更难以忍耐的瘙痒,犹如不可抗的爬虫,潜伏于皮rou下蠕动。她扭腰娇吟,粉面含晕,丰润的大腿将那粗硕的rou刃夹得更紧,又强行被它挤出隐秘的缝隙,恣意磨弄。 被一次次碾磨挑拨的花蕊收缩着吐出亮晶晶的花汁,与之前积攒的jingye白浆,成丝黏连在挺动的凶器上,犹如晶莹的蛛网。 她也诚然像一只嗜血的母蜘蛛,粘稠的蛛丝缠绕那健壮的雄性,直至他们无法脱身,坐困愁城,最终被一点一点啃食,融化成她的养料。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线条鲜明的手臂揽住女人胸下,从磨得粉红的腿根抽出暴涨几倍的粗硕阳具,抵住水淋淋的湿xue,腰胯发力猛地插了进去,又狠又重地凿干泥泞花蕊。 两团洁白的酥乳柔弱地挤在他精瘦的小臂上,随她剧烈的呼吸颤抖,她闭上眼睛,长睫漉漉垂落,神情复又变成,沉浸于情欲rou体之乐的迷惘。 午后的艳阳向西沉落,明快的光影渐转黯淡,暮色穿过纱帐,掩映两人始终缠绵不曾分离的赤裸rou体。 他们的发丝、手指、眼神皆湿润地纠缠、萦绕,在这馥郁的情爱气息中,被褥斑驳的深色水渍上,还有密不可分的男女性器。 她十指紧扣住他汗湿的肩膀,敛眉咬唇,神色恍惚地感受他在花心处最后一次爆发,缠住他窄腰的长腿软软垂落下来,腿根和膝盖都被滚滚流淌的jingye沾白。 彼时黄昏星已完全消失,月亮光辉仿佛蔷薇颜色。她在他怀里温存许久,终于起身更衣。 “我送您回去。”他也披上衣袍,握住她湿冷的手腕。 “不必了。”她抽出手,用缎带草草系好长发:“仆人在外面等我。” 她毫无眷恋地离开,徒留床榻上柔软的余温。他闭目卧于她残留的、流动的香气中,指尖忽然触碰到一抹细软。 斐洛亚怔忡,睁开眼,看向手中一根乌黑细韧的长发。 他将它圈圈缠绕在指尖,低垂眼眸,在上面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