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将男主推入湖中,自此男主对她恨之入骨。
“恶毒女配将男主推入湖中,自此男主对她恨之入骨。”
苏挽清不愿意走原著里那些女配欺负男主的剧情点就是因为女配做的那些事太恶劣了,原著里这个剧情点发生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湖水冰冷刺骨,男主被救起后发了一整夜的高烧,差点就没能挨过去。 她不想做这种缺德的事,男主却被别人推到了湖里,而系统要求她救起溺水的男主,并且告诉他那个把他推到湖里的人是她。 她感觉系统的要求离谱至极:“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揽到自己身上??!” 系统:“这是原著中的重要剧情,正是因为这件事,男主对女配的好感降至冰点,女配彻底失去了得到男主喜欢的可能。友情提醒,如果不完成这个重要剧情点,你将会得到惩罚失去五感,惩罚时长为一个月,请你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慎重考虑。” “……”这是在让她考虑吗?这分明就是在威胁。 和江淮序第一次见面的前一天,她曾接受过这种惩罚,系统要求她见到江淮序以后对他冷面相待,她觉得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甩脸色这种事很奇怪,便没有同意,系统就剥夺了她的五感。 当时仅一晚上,就让她感觉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时刻。 她去往江淮序溺水的地点,在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她将他救起送去了医院,为了完成系统的要求,她没有联系他的家长,而是一个人等待着他的醒来。 在苏挽清回忆过去的时候,江淮序的思绪也因着她的这一句话,被带回了过去的一些时光,李婆家的馄饨,四年前…… …… 疼痛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钢针,在头部的神经脉络中来回穿梭,每一刺都让他难以忍受,光是睁开眼这一个动作就让江淮序费了很大的力气,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雾气笼罩,以至于当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看清一旁的女孩时,江淮序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白皙的脸上浮着桃花般的浅粉,灯光落在她的发梢,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浅色的光环。 他胸腔里的心跳声怦怦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擂鼓作响。 她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往她身上望去,隐秘的喜悦在他心里升起,像是一朵花在心底悄然绽放,就连头上那刺痛的感觉都似乎变得微不可查。 按捺不住内心想要触碰她的渴望,江淮序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这才发现他的右手上打着点滴,他又换成了左手,怕惊扰了她,他只是很谨慎地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 就像他在心里幻想过的那样,她的脸颊很软很嫩,轻轻的一下触碰就让他的指尖变得酥麻。 正巧这时换盐水的护士过来,他立马心虚地把手收回,为了不吵到她,他和护士交谈时刻意放轻了声音,但她还是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时,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来不及收回,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和她说些什么,而她则带着几分初醒时的茫然,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相望了一会,她坐直了身子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苏挽清心里有些不自在,把他送到医院后她一个人颇有些手忙脚乱,等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就打算休息一会,本只是想眯一眯,却就这么睡了过去,要不是系统喊她,她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会睡到自然醒。 “谢谢你救我,还送我来医院。”跌入冰冷的湖中感染了风寒,江淮序的嗓音已经开始发哑。 苏挽清正不知道该怎么完成她的剧情点,江淮序的话让她的思路清晰了起来:“对害了你的人说谢谢,怎么,以德报怨?” “刚刚把我推到湖里的人是你?” “对啊。” “可当时把我叫到湖边的人明明是……” “是我让江哲这么做的。” 苏挽清知道真正推江淮序入水的人是谁——江哲,江淮序的表哥。 女配总是用各种手段欺凌男主,雪夜约到他湖边不用想都知道她没安好心,原著里女配就是在江哲的帮忙下才将男主约了出来。 江哲一直都嫉妒着这个自出生开始就活得众星捧月般的表弟,江淮序五岁那年推他入水的那个人,也是江哲。 因着激烈的家族争斗,江淮序的父亲退位让权,江家掌权人的位置轮到了江哲的父亲来坐,因着父母不在北京的缘故,江淮序这段时间暂住到了江哲家里。 变故并没有让江淮序变得失意落魄,他仍旧像过去一样优秀耀眼,江哲恨极了江淮序这清冷高傲的样子,但他并不是什么很有胆量的人,直到女配提出要和他合作还承诺帮他兜底,才和女配一起谋划了这件事情。 不过,他们不敢真的闹出人命来,及时地通知了家里的长辈过来将江淮序救起。 这次没有她的蛊惑,江哲还是这么做了,据系统分析这是世界剧情对故事发展的强制修正。 小说的一些关键剧情点不能变动,所以系统才会要求她不要对剧情作出太大的改动,免得引起什么不可控的后果。 就像这次,在剧情的cao控下江哲做出了推男主入湖这种事,看着一点点沉入湖中的男主后他清醒了过来,没有作天作地的女配撑腰,他怕会被问责,便就这么抛下男主自己跑回了家里,这也是系统让她救男主的原因之一。 实际上苏挽清觉得江淮序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作为小说里的男主,这个世界的主角,他的气运远超常人,就算没有她,他也必定会被好心路人救起,系统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完成“恶毒女配将男主推入湖中,自此男主对她恨之入骨”这个重要剧情点。 苏挽清回过头又望向了江淮序,恰好和他望着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更哑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