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和班长zuoai.
才不要和班长zuoai…….
【太尴尬了,跟这种人zuoai还不如去死…… 薛耀环视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的房间,打定主意做些反抗。 ——他撸起袖子在床伴惊恐的注目中拆了四个床脚,抡起胳膊砸门锁。 门非常结实,四个木头烂成渣了都岿然不动,他大汗淋漓把烂木头一扔,一屁股坐在一地木屑和矮了一截的床上,半晌,和床伴——他的班长——面面相觑:要不……咱们试试?】 薛耀也没想到只是在课堂上睡了一觉天都塌了。 他坐起来环视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四面都是白墙,整个房间左右不过六十平米,除了正对着床的一扇单开门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不zuoai,就会死的房间……?”他喃喃念出悬在视野上的规则。 薛耀:……就纯zuoai呗? 身侧传来细微的呻吟声,一只细而纤长的胳膊从他身边伸了出来,掀起一截被子,然后感觉到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动弹了。 薛耀感到深切地同情这难兄难弟,拍了拍身侧安慰道:“你醒了?哎,我说咱俩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我刚才想了一会儿要不你从了我算了,大家都爽……” 他低下头,这才看清被子里的是谁——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还是想抢救一下的。 纯zuoai他不怵。 薛耀他在外头玩得花,男的女的都有来往,荤素不济,但对熟人下手多尴尬啊……这还不如死了呢。 他掀开被子‘吱嘎’跳下床,跑到唯一的那扇门前研究了下,回身拆了四个床脚,木制大床当场矮了一截,还躺在上面没转过弯来的床伴‘哎’了一声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 薛耀这才想起来班长今天发烧了请假在家休息,估计是头晕得厉害,滚过来之后在床上扒着老半天没有再起身。 ——更过意不去了,这怎么下手嘛! 薛耀要叹气了。 他拿起四根床脚轮流对着锁孔锁头敲敲打打,他天生力气大,门砸得梆梆响却依旧纹丝不动,好半天墙皮都没落下来一个,再看眼四根木头,已经烂成了渣。 薛耀:…… 他把一堆烂渣一扔,坐在矮了一截的床上对着一地木屑,和床伴面面相觑发呆。 好半晌,他颤抖着:要不……咱们试试? 踏出窝边草这一步最大的阻碍就是薛耀的心里障碍。 他看着因为在家休息而脱得一丝不挂,迷迷糊糊的班长大人。 这个人寻常几乎是严肃的,少有这样的时刻。 脸庞原先只能算不起眼的清秀,眼下光溜溜的伏趴着,听见有人叫他,抬起烧得迷蒙的眼睛,眼尾和脸颊飞着媚意。 薛耀垂着眼睑,没有把人翻过来。 床伴确实有一具魅惑的身体。 小屁股和两个饱满的馒头似的,中间一道股沟,手刚伸进去摩挲一阵,立刻能感觉到他在敏感得发抖,埋在被子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 不过薛耀只想着速战速决,手指近乎粗暴地撑开那一处,没有什么润滑的东西,班长痛得夹紧了双腿:“不,不要了……” 他看起来要哭了。 不是,这也太好欺负了吧? 薛耀没有理会,手上扣挖一阵,痛呼转变为粘腻的呻吟,手指进进出出带动班长的腰肢,他的脸依然朝下埋在被子里,叫声闷闷的。 “……真会喘啊。”薛耀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场媚态,“来,多叫几声。” 手感似乎变得水润了一些,薛耀加快抽动的手指,交合处发出有节奏的‘噗呲’声,黏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小屁股没插几下就因为摩擦变得粉红,薛耀摩挲着梆硬的jiba自慰,等时机差不多了就捅了进去。 “呃~呃啊啊啊……哈啊哈啊……好大,好硬”班长的哭泣随着抽插断成一节一节的,最后逐渐成为了越来越大声的yin叫。 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上细弱的脚不住挣扎着踢起被浪。 缺了四角的床嘎吱嘎吱的摇,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调笑隐隐可闻:“班长……呃,你这么会吸……以后记得像今天这样摇着屁股求我草……” “不要了……我”床伴泪痕亮晶晶的,在下体的撞击声和紧随而来猛烈的高潮中似乎清醒了一瞬。 那一瞬让他瞪大了双眼,惊恐得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同学赤裸着上身,睥睨一般鞭笞着他,汗珠从胸前滚落,下体粘在一起带来毁灭一般的快感。他必须阻止这荒诞的事情—— “薛耀!你不能……” 他发出垂死的天鹅似的惊呼,四肢抽搐似的挣扎起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按在床垫和他射出来的jingye上,伴随着狂暴的插入,那点清醒又被情潮压倒,痛苦地消失了。 …… 啊,怎么说,稀里糊涂的就做了。 薛耀的理智回归的时候那张仅有的床上已经一片狼藉,湿痕到处都是,被子抛在一边。两个荒唐的人气喘吁吁,小腹上还沾着对方的jingye,班长吐着舌头失神好一会儿,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涎水泪水混作一处——一副欺负狠了的样子。 糟了,不会搞坏了吧? 薛耀难得心虚,想要伸出手指替他稍微清洁一下,没想到刚摸到洞口,班长又尖叫一声浑身抖个不停,竟然又射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后悔都没用了,就当作一个意外吧——毕竟这个事情大家都不想发生的。 薛耀清清嗓子:“班长?” 身下的人好一会儿眼睛才聚焦,定定的,带着还未干的泪痕看着他。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出去以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也,没发生?” 班长看着这个人,嗓子哭得哑的说不出话,但还是坚持着反问,“……没发生?” “对。”薛耀以为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约定好了,点点头。 班长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没良心的,已经穿上裤子擦干净身体,打开门出去了,留给他一个如释重负的背影和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