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的狗
道貌岸然的狗
我是不太了解,为什么这些世界都热衷于性暴力,小孩这种,偷个钱包就被轮,要是换个大叔他们就来不了这个,惩罚只是泄欲的一个渠道罢了。 这群男同的欲望,特别多。 小孩洗完澡出来,被变态踹倒在地,他对我把饭分给小孩很不满,一直在骂他算个什么东西敢抢自己的吃食。 我啧了一下,说身子刚洗完,又把衣服弄脏了,让变态自己洗。 倒地的小孩趁我们不备支起身子想往外跑,变态又推倒他,坐上去压制,小孩开始吱哇乱叫,还往变态身上踢打。 我怕吵到邻居,便脱鞋往他嘴巴上抽。 他被抽得晕乎乎,加上变态压着胸腔,很快就涨红了脸,一副快晕厥的模样。 我们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我对他说这衣服原来就是我买的,你没有礼貌我不愿意给你穿。 给他嘴巴塞了布条,绑在厨房了。 变态自己搞了点菜,边搞边说要把小孩扔出去。 我说那也不是现在,晚上吧。 或者砍了他也行,就说晚上放走了。 这对话是在那小孩面前讲的,他被吓得瞪圆了眼。 洗完之后白白嫩嫩的,我看了看下体,又撇了撇嘴。 就不能给个大的吗? 吃完饭,收拾好,有人来敲门了。 我去开门,敲门的是一个地痞模样的大哥,他问我们是不是把小扒手藏家里了,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我说:“不是你们上够了把人放走的吗?” 大哥一时哑火,然后说是他自己跑的。 我说我不管,现在我就要他留下来干活,你们不用装什么替天行道。 他五官扭曲,有点想动手的样子,可是看我一脸冷漠,又不知道什么来头,硬憋住了。 我想了想,说正好这小孩不服从管教。 这样吧,结个善缘,你给钱,一人七十文,我放你们进来cao他,给我把他cao服了。 大哥手颤颤巍巍抬起来好像想指我一下,又放下。 我挑眉:这挺便宜的啊。 他骂我女畜牲,然后走了。 起码我不轮jian人。 妈的,真想弄死他。 我带上门,不断对自己说,要忍耐。 第二天,大哥又来了。 这回他只说要把这孩子带走,给我找别的人干活。 我算回过味来了,这是个好人啊,不过只是个炮灰而已。 我沉吟一会儿,开价三百文。 他点头,回家取钱了。 我回到屋里让变态把小孩肚子清一下。 他疑惑,我只说是有东西玩了。 小孩确实也有生理需求了,很合作。 然后我把他绑在院中,成一个撅屁股的姿势。 大哥来了,我接过钱,请他进来。 他一进来就愣住了,大声呵斥。 我微笑,二百八十文,你可以cao四天,剩下二十文才用来带他走。 我走过去抚摸小孩的屁股,是完全敞开的,我插入手指头,小孩发出呜咽。 十来下左右,我的手指有点亮晶晶,我看到大哥勃起了。 我用点力揉搓前列腺,让小孩喷了水。 我鼓励地看着大哥,变态也在远处笑。 恶趣味的快乐。 大哥走过来想帮小孩解开,叫着小孩的名字,他们认识。 他一眼都不敢看我,甚至我抬手拦住他绕到小孩前面解开束缚,他就只是脸色苍白地,趴在小孩身上往前够。 像是道貌岸然的狗在交媾。 一直解不开,他的下体轻轻撞击。 像是要放弃了,他喃喃着对不起,一边把头埋在小孩的背上,伸手握住小孩的小roubang。 我的站位看得见小孩惊恐的眼神,他疯狂地扭动,喉头尖叫,但是大哥强硬地环住他,充耳不闻。 笑死人了,我再看向变态,我俩都咧起嘴笑了。 只有小孩看到,他狠狠盯着我们,眼神里是一股恨意。 维持这种眼神,他抖了一下,射精了。 大哥狂喜,说什么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掏出了自己的巨根。 干! 我眼睛直了。 他妈的个个都吃的比我好。 进去的时候小孩痛得翻白眼,昨天受的伤泛着粉红。 做了一会儿,小孩儿就软下身子,口水从塞布的嘴里滴出。 大哥一副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样子,吭哧吭哧使劲干。 我觉着有点无聊,进房里搬小凳子和变态边唠边盯着他们。 大哥看我走开,放松多了,抓住小孩的腰就给他翻了个身,小孩蹬着腿高潮了。 我问变态,想不想被这样干。 他瞟了我一眼:“改行拉皮条了?” 大哥发泄完,装出一副自我怀疑的傻样也不知道给谁看。 他茫然无措地看向我,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看看小孩脸上被羞辱的忿恨。 我劝他多来做几天再把小孩带走,cao熟了就永远是你的了。 现在带出去可能会跑。 然后我说:你刚刚,像发情畜牲。 大哥游魂一般,又一步三回头,看大字瘫地上的小孩。 走了。 我问小孩爽不爽,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天空流泪,大哥最后也没敢把塞嘴的布拔出来。 脸上口水眼泪汗液糊的亮晶晶。 我摸了摸他的小根,他哼了一声,扭头看我。 我脱亵裤坐了上去。 就是说,看得挺湿的。 比变态小一点,但是更敏感,居然呻吟了。 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好像他才是那个女人,被我鞭挞着。 于是我只是在认真骑他,把他送上又一次高潮。 他扣住了我的双腿内侧。 我拔出那块布,揪起他的rutou令他轻声痛呼。 “想跟他走吗?以后保不齐他天天这样对你。” 小孩摇头,他的眼睛很亮。 我摸摸他的头,告诉他,那就想办法让大哥同意他留在这里。 然后我把他洗了洗,拖回自己房间了。 变态看完两场活春宫,一直在我的房间,他问我高潮了吗。 我说没有,但是不需要。 小孩手脚被扣,拴在窗下,变态把椅子挪过去,重重踩上小孩的roubang。 半真半假地骂他废物,连服侍人都不会的废物jiba。 我叹了口气,把他拉开,我说不是你自己把他带回来的吗? 就这么点时间,对他又打又骂的干什么。 变态:就是要像这样,像以前的我。 我也没有打骂过他吧? 而且,这是什么值得复刻的经历吗? 出去买点笔墨纸砚,签个卖身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