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嫣嫣没有偷吃吧。
“两年不见,嫣嫣没有偷吃吧。”
周遭全是水。 不断灌进岑嫣的耳朵,口腔,鼻孔,源源不断流进四肢百骸,呛得肺部生疼,她不断挣扎,好不容易抓到了浮木,懵懵然睁开眼。 她看见了和她同样宛若水鬼的周清霈。 青涩的少年眉目沉郁,两只紧实的手臂环住她,像条逮住猎物死不松口的蛇,融入血骨,捧起岑嫣的脸,当着那对夫妇的面,一遍遍亲吻岑嫣的眉眼。 爹妈一个举起椅子一个拿起烧火棍,唾液啐了满地,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一会儿骂岑嫣不要脸,一会儿骂周清霈畜生杂种,神情狰狞,说要打死他们。 岑嫣缩在哥哥怀里哭,想要周清霈抱抱她,抬眸间又换了个人。意气风发的少年把她压在阳台上,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高楼之下的车水马龙。 她恐高,可是傅爻还是把她带上阳台,内裤早就被人扯掉,小屁股坐在冰凉的阳台上,臀rou一缩一缩,只能害怕地搂住少年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仰起天鹅颈,感受下身被一只手来回挑逗而引起的快感。 拇指摁住花蒂,毫不怜惜揉搓少女的小rou核,脆弱的rou核经不起摧残,很快变成糜红的玫瑰。一根手指探进幽闭的蜜xue,伸了两个指节不到,xuerou便敏感地喷水。 耳边全是傅爻的笑,岑嫣难堪极了,没忍住哭了。 想推开他,又被钳制住举上头顶,浑身颤抖时发育极好的奶球上下晃动,格外色情,直到乳首上的红豆被人衔住,重重吮吸。 要不是顾念着她年纪小,傅爻早就把涨得发疼的jiba插进她的sao逼里,cao她个哭天喊地,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给她有力气反抗的机会。 于是xue口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处女膜,在xue口处换来无情的讨伐,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溅起清亮的yin液,傅爻笑着吻了她去她的泪珠。 说。 嫣嫣好可怜啊,爹妈不要你,哥哥也不要你。 这么sao,没有我护你,早就被外面的豺狼cao上百遍了吧? 还没成年,小小的肚子全是臭男人的jingye,到时候就要变成jiba套子。 少年的荤话越说越过分,岑嫣听不下去,伸手要捂住他的嘴,泪流满面,想反驳,身下却一松,带有晶莹黏液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 岑嫣呛得难受,不断摇头,傅爻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可岑嫣什么也听不清,她看着他身后明亮的灯光,只觉得刺得眼睛生疼。 就和现在一样。 她满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双手被领带紧紧束着,她紧闭着双腿,不敢分开。 一睁眼便看见两个梦中恶鬼坐在床边盯着她,过往记忆汹涌而来,她回忆那段yin荡的像荡妇一样的日子,岑嫣没出息,轻易被吓哭了。 看着她红了眼眶,傅爻“啧”了一声,抬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跟个哭包一样。 “你们怎么回来了?” 岑嫣带着哭腔问。 她觉得自己好惨啊。 好不容易周清霈被周家人寻了回去,傅爻出国,熬到爹妈死了,自己凭努力考了个大学,即便不是一流,好歹出来后有个文凭,找份工作,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以为终于解脱自由了,结果两个魔鬼又回来了。 岑嫣哭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老天爷对她真不公平。 别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天生少爷小姐的命,应有尽有,再不济有爹有妈爱,她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人当婊子cao。 傅爻柔声:“我家那个贱种说我没几天好活,要把我干掉,叫我去死。我一想到要是真被他得手了,宝贝可怎么办啊。”他亲亲岑嫣,“说好生同衾死同xue,哪里能让我一个人下地府,所以死也要跑回来找我的宝贝。”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岑嫣不感动。 岑嫣只想扇他两个巴掌。 别人要他死。 他却要她也活不了。 神经病。 周清霈没理会她的话,领带一解一扔,脱了白衬衫,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便朝她压了过来,一手握住因哭泣而不禁起伏不停的小奶球,俯首,好似交颈鸳鸯。 “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男人面前哭?” 明明是周正清贵的五官,背对着灯光时,下颚线条凌厉,多了几分邪气,眸中欲望翻腾,一根手指忍不住伸进玫瑰花色的唇瓣里。 轻声细语: “meimei哭起来的样子,是男人都想把你爆cao一顿。”这种娇娇怯怯的模样,咬唇隐忍时,像只委屈的幼兽,可怜兮兮的。 施暴欲愈加膨胀,看得他jiba发疼,只想塞进meimei的小逼里,直通宫口,让自己的jingye喂饱她。 岑嫣悲伤不已,根本没听清他的话,见他握住自己的胸,还用力的揉捏,冷白皮和男人的小麦色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大掌一捏,乳rou便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岑嫣含住嘴里那根手指,牙齿一合,想要咬断,细细麻麻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周清霈也不生气,手指在她的嘴里肆意舞动,勾扯她的小舌头。 另一只手不停,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说:“继续咬啊,咬断了,你的逼哥哥也给你cao烂。” 岑嫣吓得一颤,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疯狂摇头,利刃收回,只能含着手指呜呜咽咽地掉眼泪。 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也被一只guntang的手包裹,薄茧摩挲白嫩的乳rou,很快起了一层薄红,傅爻掂量了下她的胸。 “嫣嫣的奶子大了不少呢,不会是被狗男人摸大的吧?这两年没在你身边,宝贝有没有偷吃?” 岑嫣泪眼朦胧,含糊不清,“呜呜呜……没有……” 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吗? 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还总是把她当成荡妇一样羞辱。 她才没有乱搞。 手又逐渐下移,摸到她因情动而渐渐湿润的花xue,傅爻笑了一声。 还和以前一样敏感。 撑开紧闭的花蕊,手指探了进去,刚伸进一个指节,xuerou便亲亲密密地缠上来,裹住他的手指。 傅爻摸了摸岑嫣的头,“乖,哥哥帮嫣嫣检查一下。” “要是嫣嫣偷吃了……”他脸上笑意不减,“老子就把那贱人的rou都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