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的白月光
霍榆的白月光
霍蔓嗤笑了一声,“看一眼就行了吗?不怕我删过聊天记录了?不怕我用其他软件偷偷联系?” 霍榆沉默了几秒,“你对出轨这件事倒还挺有经验的。” “就是想试试不同的男人。” “很潇洒啊,霍蔓。”霍榆弯下腰,将她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扒开她的内衣,揉了下她陷在胸rou里的rutou,两人呼吸稍稍加快的时候,霍蔓的rutou瞬间挺立了起来,“还是这样敏感。” 霍蔓对于他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态度很不爽,抓住了他的手,“不想做。” “那想知道我去英国做什么了吗?” “不想知......” “出轨去了。” 霍蔓抓着霍榆的手不自觉用力起来,霍榆脸上刚开始浮现笑意,紧接着霍蔓就松了手,“你那也不叫出轨啊,金主对情妇,哪谈得上出轨呢?你要是想,和我爸一样在外面安几个家我都管不着。我对你的唯一诉求就是记得戴套。当然,你想搞出几个私生子我也管不着,我只是希望你别染上病传染给我,怪恶心的。” 面对霍蔓的‘识趣’,霍榆脸上的笑意敛了回去,手往她裙子里伸了进去,“不想做吗?多摸几下就想了。” 霍蔓好久没做,还真被他摸两下就湿了,她莫名对自己太过敏感的身体有些生气。霍榆将她抱到床上,掏出roubang就插了进去,两人衣服还算得体地做着活塞运动。“我把霍家的东西都抢走了,你不想夺回来?” 霍蔓咬着唇忍耐快感,“和我说这些干嘛?” “给我生个孩子,以后这一切不都是我们孩子的了?”霍榆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嗓音给她出着主意。 “你当我傻呢?谁知道你以后会有几个孩子。”霍蔓语气里满是鄙夷。 霍榆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用力往深处插入,紧贴她的脸,“你在阴阳怪气什么呢?我和别人做的次数都没有你和别人做的多,要担心也是我该担心,你实在不放心,生完之后我就结扎。” 霍蔓愣了一下,又不免笑起来,“又想用霍家绑住我一生?” “不管怎么都要和我一辈子绑在一起,不如多算计一些。” “谁算计谁呢都还不一定呢,嗯嗯~”他忽然猛地撞了一下,霍蔓差点受不了,赶紧咬住他的肩膀,这个动作却让霍榆更兴奋了。 不知道为什么,霍蔓觉得他很着急。不管是刚刚说的话,还是zuoai时的动作,都给霍蔓一种他在着急的感觉,他到底在急什么? “都说了让你戴套!”她怕他冒出那个想法之后真就想要她怀孕直接射在里面。 霍榆不为所动,还在啃着她的脖子,霍蔓阴阳怪气起来,“也是,打胎钱对你来说小钱而已,你多出几次都无所谓。” 霍榆在她胸口种草莓的动作停住了,看了她一眼,认命地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戴了上去。 戴上套之后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刚刚还在犹豫,不敢放肆地刺激roubang,怕真的射在里面,现在戴上套之后霍榆将霍蔓的衣服彻底扯下,抓着她的胸就开始猛cao,“好久没cao你了,有没有想它?” 霍蔓死咬着唇,除了呻吟之外不发出什么声音,她才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霍榆将她一只腿抬到自己肩膀上,用这样的姿势深入,每一次插入都将她xiaoxue塞得满满的。他低头去撬开她的唇舌,“嘴硬?下面那张小嘴可是软得很,刚刚喷成那个样子,看来真的很馋了。下次再馋又不肯开口说的话,就开下面那张嘴,到我面前张开,我就知道要喂它了。” 霍榆的roubang很大,尽管做了那么多次,还是给她一种下面紧绷塞满的感觉,因此她高潮痉挛的时候感受更甚,xiaoxue一缩紧,哪怕他带着套她都觉得自己要感受到他roubang上都有多少青筋,一直摩擦个不停。 最后霍蔓翻着白眼直接把霍榆夹射了,结束之后,两人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喘个不停。 缓得差不多后,霍榆在她耳边亲了亲,“去英国只是去看生病的朋友,别多想。” 霍蔓:“......没多想。”她真没多在乎,只是觉得异常所以有些好奇而已,霍榆多此一举的解释却让她心里莫名觉得更奇怪了起来。 后面几天zuoai的时候霍榆也是这样,老是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引诱她答应自己射在里面,好几次霍蔓脑子一心只求快感差点答应,但好在理智没有彻底丢失。 这也让她不禁再次怀疑,霍榆他到底在急什么? 直到这一天,她去楼下拿牛奶撞见了霍榆正在打电话,“嗯,好的,好好照顾身体,有时间了我再去看你。” 霍蔓顿在原地,她记得霍榆就是在和林慢谈恋爱的时候打电话都没这么耐心,虽然他这语气对于别人来说也就是很普通的语气,但是他是一向脸臭对人对事没耐心的霍榆啊。 霍榆转头看到她,那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心虚地想转身。 他竟然会是这个反应?霍蔓心里的疑惑更甚,这次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在意,霍榆挂了电话之后她就过去将霍榆手里的电话直接抢到手里,然后看到通讯录的备注:高悦。 即便她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在意霍榆了,但那一刻下意识的,心里好像被击中了一样,耳边轰隆一声。 紧接着就是松了口气,幸好自己现在不会像之前一样因为霍榆那么难过了。 “还真出轨去了。”她笑了一声,霍榆看不透她的情绪。 霍榆冷着脸将手机从她手中抽了回来,“你很在意?” “没有啊,就是感慨啊,你这样的人也会那么深情?能喜欢一个女人那么久?还是说白月光这样的存在你们男人就是一辈子放不下啊?”霍蔓在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 但是霍榆却很明显捕捉到她语气里的怒气,“你在吃醋?” “没有。” “怎么没有?以前我读大学的时候你就不喜欢高悦。对了,不是说对我从来没有过那门心思吗?林慢尚且能说是你本来就不喜欢她,高悦惹你了?” “那么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时隔多年还要为自己的白月光鸣不平?”霍蔓抬起脸和他呛,但是她紧握着的双拳,掌心被指甲插得泛白。 高悦,她少女时期最讨厌的一个女生,她甚至很少和高悦正面碰上过,但她知道,高悦也很讨厌她,非常讨厌的那种。 她去霍榆学校找他的时候碰到霍榆和高悦走在一起,他替高悦拿着东西,高悦看到她之后,眼神幽深,随后垂眸轻笑了一声,“你meimei?” ‘meimei’两个词咬得格外重,甚至带了些讽刺意味,但当时的霍蔓还小,完全听不出什么,只感觉到奇怪。 当时霍榆脸上没有一贯看到她时惊喜的笑,只是面无表情地回了高悦,“是。” 好像他们之间存着什么默契,不用言说的默契,将霍蔓隔绝在外。 霍榆会与别人存在一种将他人隔绝在外的默契这件事,让她非常不爽,加上高悦看到她时毫无善意的目光,以及和霍榆稍微亲昵时候炫耀又嘲讽的笑容,让她非常非常讨厌高悦。 但是更多的讨厌,或许是来自于霍榆对高悦的特殊对待,她是霍榆唯一会抛下霍蔓去找的女人,除了霍蔓之外的,霍榆唯一会因为担心她身体还没在一起就大半夜跑医院照顾她一整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