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医院再遇
2医院再遇
顾实是在秦典吃早餐时回来的。 “吃点?”饭是她自己做的,料到他不会吃但还是出于礼貌客气了一句。 “不了,我请了阿姨,大概中午会到,这周我会住在这边,下周搬走——” 秦典打断:“不用了,还是我搬吧,这里离公司太远我上班不太方便。” 他们本来就是走个形式,摆给外人看,同居什么的跟本不现实。 顾实换完衣服就阔步离去。 “慢走。”秦典眯眼看着他后颈衣领口那个红痕轻轻一笑。 九点,秦典驱车前往市医院,昨天订婚宴上她崴了脚,到现在还肿着。 做完ct等结果时她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抽烟,在国外染上了烟瘾,戒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抽了,老实说她觉得她这辈子的死因是吸烟过多而死的。 “叮!” 一旁的电梯内出来了许多人,她随意看一眼又转过头。 “他们出多少钱?我翻倍……” 一个男人接着电话朝这边走来,秦典再次转头,看到薛尽礼用空着的手松了松领带,他也抬眼看她,然后目光落到那根烟上。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薛尽礼突然皱了眉道:“我现在在医院我们当面谈。” 等他挂断电话时秦典早已不知去向,但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暂时没空管她,于是又匆匆取完结果乘电梯上楼。 另一边的秦典取完药物想到刚刚听到的那通电话,出去买了礼品来到住院部。 “麻烦帮我查一下薛明规在哪间病房。” 导医台的两位护士在电脑上cao作一番抬头道:“十二层VIP六号。” “谢谢麻烦了。” 等她来到病房时,里面出了床上躺着的病房以外没有其他人。而床上躺着的病人只不过闭着眼休息,就在她打算是否离开时病房门被推开,为首的是薛尽礼,后面还跟着两位秦典不认识的人。 她向那两位点点头问好,接过他们的礼品放在一边,又见薛尽礼让他们坐下。这时候离开也是不是时候,她后悔自己走的太晚,以至于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想到那两人应该是客人,于是她又去泡了两杯茶递过去。总之,她自己一个人在病房里忙忙碌碌,而一边的薛尽礼叠着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最后等她忙活完了,捧着一杯茶端端正正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几个人才开口打破沉寂。 …… “……很抱歉薛先生,不是我们不想救您父亲,只是现在我们遇到了更需要这颗肾的人,相信您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吧。” “你们要多少钱?”薛尽礼开口,“周家给你们多少,我也能给多少,翻几倍都可以……” 对方摇摇头无奈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还有事,您父亲醒来后麻烦代我向他问好,先告辞。” 秦典目送着他们离去,然后转头看向薛尽礼,他两只胳膊搭在扶手上向后靠着。 见他不对劲,走过去看到那双眼睛比昨晚见到的还要红,他拉过她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嘴唇微动:“我快没家了。” 秦典转头看一眼病床上躺着的老人,两鬓斑白,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 过去几年她和薛尽礼一回国,薛尽礼就第一时间去看他父亲,秦典也会跟着去。 那年他们才十九岁,圣诞节前一天从国外来到薛尽礼老家,他父亲开车去机场接他们。 见面第一眼,秦典就深刻认识到“和蔼”一次的真正含义,他父亲笑着对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对薛尽礼道:“你女朋友?” 他们那时刚从朋友变成炮友,秦典对这个问题尴尬一笑,但转念一想,哪个男的回家过年会带女人啊。 “是啊,漂亮吧,在我们学校可抢手了。”言下之意,再抢手,也是被他得到了。 薛尽礼回答完后对秦典痞痞一笑,她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县城买了东西,然后又走了半个钟头的乡路猜到家。 那是一座座落于山野间的农村自建房,四周都是菜地,远远的有几户邻居。 天是那么蓝,点缀着几块儿云朵,如此可爱。 “到了春天花开了更漂亮”他父亲道,“夏天也是,比城里还凉快。” 她点点头又注意到菜园边上的老核桃树:“这树应该又好多年了吧?” 薛父想了想道:“还是我小时候岁栽的。” 薛尽礼整理好行李出来,秦典拉着他指向那颗核桃树:“你看那!分了个岔,如果绑一个秋千上去是不是特别棒?” “还荡?上次荡秋千摔了个狗吃屎还不长记性?”他揭她短,之前他们去朋友家做客刚好花园里有个秋千,秦典在上面玩疯了结果不小心手一松飞出去老远,雨后的花园泥泞不堪,薛尽礼带着浑身是泥的她回家处理好久才清理干净。 她小嘴一撅抱着胳膊进屋。 一间大卧室里放了两张床,在火炉烘下的屋子里温暖如春,她脱下外套都觉得热。 晚餐后天已经暗下来,薛父明天还有活要做就早早洗漱完回屋睡下。 农村的浴室建在外面,薛尽礼怕她不习惯就陪她一起。 浴室里,两人赤裸着身体,薛尽礼给她打着香皂,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滑动。 他一手从后环着她的腰一手用浴球在她乳rou上搓动,没几下乳尖就变得硬挺。 秦典扭过身不想让他发现,然而薛尽礼突然趴在她耳边道:“别动,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