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妻兰(2)浸润(H)(《我的新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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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浴缸中的花妻兰回想起刚刚花式附在他耳边说的话,一个害羞,把整个头埋进水里,只在水平面处露出一双大眼睛。 小小的橡皮鸭在他眼前排队,向他打招呼。 没一会儿,茫茫的白色水蒸气就聚集他眼眉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细微小水珠,灯光下,和眼睛似的眨来眨去,却并不能真的看清眼前的视物,多了后,反而会造成不便,只能见一团黄黄的在眼前飘来飘去。 花妻兰泡得很舒服,适温的水浸没他的身体,让全身的血液暖暖地流淌,懒洋洋眯住眼睛,眼皮渐渐合拢。所以,前方更是弥弥漫漫一片。 原本紧张的心也被安抚,渐渐跳得没那么厉害,而缓缓。中心如此,四肢更是放松,攥握的双拳指节舒张开来。 再泡下去头都要晕啦! 换气扇忽然调转,一阵嗡嗡声以及周围环境的空气中热量被抽走,温度顿时定格,让正迷迷瞪瞪的花妻兰一激灵。 “啊~都怪阿式!”花妻兰看着水中的倒影,脸颊和胸膛红扑扑的,白里透片红,大块大块,像只煮熟的虾子。于是赶快扑腾打散水面,并缩了回去,不去看这幅令自己羞耻的模样。 倒是吓得橡皮鸭鸭们随波逐流,好端端地和朋友们分散开来,慌里慌张地去向彼此靠拢。 要是有其他人在场,看到花妻兰刚刚的胴体的话一定会血脉喷张。可惜的是,在自己家的浴室这样私密空间只要从里面锁上门,别人就没办法在外面看到。 当然咯,这具躺在床上的身体最终还是要被花式揭开。 花妻兰泡了挺久,手指头已经起了纹痕,螺旋变得认不出来,干干瘪瘪的,还有白皮,不如平时白天拿笔写字、敲打键盘那样好看,不过这样一来,却倒是增加了受力的面积。 因为花妻兰他现在就在水中,所以接下来取材和cao作很方便,花妻兰只是微抬双脚,离浴缸的底面上去一点点,借助水的浮力,依靠髋部的支撑,一只手伸出去捏住浴缸的边缘,另一只手就在水中没有拿出来,从大腿根处朝下绕过一圈,就来到上下半身交界处中,两条大腿的分开的水隙。 而这个地方当是最为静谧的深处,只是偶尔才会有暗流所经的“不毛之地”。 平静后水面上的鸭鸭们又团聚一起,游来游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花妻兰身体被泡软,包括马上会被用到的地方,不管是前面后面,这下像是豆泥。 “啊——~” 但也许是太用力往上抬,小腿下面没有足够支撑的力量,正当花妻兰努力和犹豫的时候,腓肠肌一阵痉挛,紧掣瞬时拴住了一切注意力。 花妻兰一下失去重心,仅凭外面一只手根本不能够提起全身的重量,那不善于被利用的浮力无法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反而成为一种负担,把上来身体重重地给“拽”回去。 幸好手指仅仅在外面徘徊,还没有探索与开拓深处,否则和水流一起挤进去,那就更为拥挤了。 “花妻,出什么事了吗?”从门口象征性地敲两下,紧接着,外面的人直接推门而入。 门一直没锁,还“特意”留出空间,花式一直听着流水潺潺,哗哗啦啦的声音。心思完全没法去放在电视播放的有帅哥的节目上面。 … 花妻兰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埋进水里,当然,这依然是徒劳的做法。 哪怕是站在门口,花式从上往下看,扫过白色的水气,比它颜色更深的白花花的身体,随水波泛泛,收入眼底。 “阿式……我没事……”花妻兰仅仅把脖子上面露出来,“我马上就洗完了!” “所以,你先……”出去好不好……花妻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双手环抱胸前,尽管能挡住上面,下面却一览无余,不过水在晃动,一时倒也都看不准,但大致的范围在哪里当然能够猜想到。 殊不知,从他脸上沿着下颌滑流的水珠和上下来回翻滚的喉结,大大小小的两个球状两个一块运动,落在花式的眼中——多么可口的饮食。 光是只看这张脸,就太想把他和小黄鸭给一起吞掉!花式舌尖舔了下嘴角,吃进肚子里,把他连血rou带骨头,干干净净。 还不都是因为花妻长得太好看了吗!花式也有理由说的。 不过吗……花式在脑海中想到有趣但恶劣的玩法。 清汤寡水多么乏味,还是先腌制一下才更出味。 那么,他要不妨多走两步,进入浴室,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快走两步,顾不上脚下可能滑倒,站在浴缸边停下。 他居高临下,背对着浴室的灯,挡住照过来这边的光线,阴影遮住花妻兰,让花妻兰只能看到深色的人面。 “花妻,”这次没有低头,声音从上面传来,花妻兰听到他说∶“你好慢!” “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我很生气!” “难道这就是妻子该对丈夫做的事情吗?让他饿着肚子去工作!” “哪样怎么能有精力干好呢?” 厉声呵斥、发脾气,并对妻子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维系身为丈夫的主导与权威,二人之间不平等的地位,看上去这般的天经地义,是那些传统观念重的封建家庭一贯的做派。 但是花妻兰与花式两个人之间,其实还有特殊的地方。 “真是十分抱歉!”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有清晰认识——花式妻子的——花妻兰被说得非常羞愧,“没有将您照顾好,是我的失职,请您原谅我!” 相信现在花妻兰如果不是在水里没出来,而是地板上,花妻兰肯定不顾地面的湿滑,恭顺地跪在花式脚下,请求他的原谅。 “请您不要生气!”见没得到回应,花妻兰又再说一遍,甚至在开始着急地扑腾,想要起来出去。 溅得小黄鸭们又无助地被分散开。 可以说,花妻兰本来就是一个柔顺温和的性格,长得呢又比较可爱,从小惹人喜欢,简单来说,就是听话;再加上长期以来,和花式这个性质恶劣的弟弟一起生活相处过程中,已经被驯化,变得十分地依赖花式。 通过不断地受暗示和训练,潜移默化,并非刻意地灌输,花妻兰认为自己作为哥哥,当然要在生活中照顾好弟弟,关心弟弟。弟弟想要的玩具,哥哥难道不应该给他买吗? 何况弟弟只是想要身为哥哥的自己陪他一起“玩”而已,这点要求难道他还不能满足吗?这本来不就是哥哥该承担的某种义务吗! 他们是在玩“扮演夫妻家家酒”的游戏,自己被分配的是妻子的角色,弟弟拿到的是丈夫的角色,妻子不也是一样的吗,该顺从丈夫。他们玩到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幼稚。 他们之间如果出现这样的画面,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 花妻兰真要那样做,花式必须得拦着他,然后背着他面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诚然花妻兰是一位极好的妻子,但花式自己反而是一只爱偷腥的猫,背着花妻兰在外面搞了好多男人,这点他不敢让花妻兰知道。 虽然不多,但花式还是有点底线的。 花式一开始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能把这个所谓的“哥哥”给吃掉,胡乱编排,但令人没想到,花妻兰真的是百分之一百二地、全身心地投入这个角色了! 即使最后花式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试图扭转花妻兰的想法时,那种“温柔贤惠”的观念早已经深根固蒂。 ——花妻兰之所以接受的是花式,乃是出自“义务”,绝非“满足”(尽管客观上会),更不会主动“索求”(因为他们约定好了日子)! 事已至此,所以花式只好在花妻兰面前,同样地去扮演一个“丈夫”的角色。 具体表现为,直接行动。 花式没说出那些过分的语言来,而是径直走到缸边,解开裤子,掏出绷直勃起的yinjing。 腥涩的味道随着被释放的热量一起涌出,扑面而来,和弥漫的水气混淆一起,增加了空气的质量,却除了鼻子外,旁的什么器官都无法感官。 “花妻,我不想等了!”花式说对着身下人说。 花妻兰红着脸,和脱去包皮,显露出颜色的guitou以及怒张的马眼对视。明明只是狭长的一道缝隙而已,却似乎能把人给吞进去。 “呐……”花妻兰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小声。先伸手捋过粘在头围发丝,原本蜷卷的头发被没过的水弄塌,软趴趴,朝下耸耷。后微微张口,一手握着粗圆的rou柱,放大放小,找准放进嘴巴的角度。 花妻兰逡巡一会儿,才终于找好了位置,口一张,猛一吸气,便把花式的yinjing连同周围的空气给塞了进去。当然,根本塞不下,在外面还露着一段,花妻兰只能用手指去碾转,沿着清晰可见的血管轨迹,当做传导的道路。 “唔,唔唔……”花妻兰的口腔被撑得老大,分泌出的口水斑斑点点,并发出不舒服的声音,但是坚持,没有把花式的yinjing吐出去,而是很快地换用摸索出的熟悉的口法来调整。 花式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花妻兰的koujiao,非常舒服。 这么多年,那么多人,花妻兰的嘴巴或许并不是最能容纳花式的,但倘若论所带来愉悦的感觉,却还是最习惯花妻兰的。 “噢,花妻,噢~”花式不由得舒服地潮叫,快浪如潮水。 听到花式满意的声音,花妻兰受到了鼓励,加快了指下的速度,不仅口活好,也有独特的手法,两个加起来,让花式的一条yinjing体会到两种不同的感觉。 花式的yinjing愈发地坚硬,嘴巴里面好像咬着一块长长的石头。花妻兰和学着磨牙的老鼠,嘴唇、牙齿、舌头齐齐发动。 “喝呀!”只听一声,然后花妻兰熟练地赶紧松口,吐出马眼到喉咙的一段合适的距离。 “噗噗噗——” 刚刚脱口的那一刻,白色来信如约而至。 花式的jingye喷到花妻脸上,还有头发上,和根本就没擦干净的水液混在一起,稀稀黏黏,斑水夹杂,显比光白色得更污浊、凌乱。 甚至有一些掉到了只橡皮鸭的头上!同伴们向它头来疑惑的目光。 流到口中,这是最难吃的一次,口味又浓又淡,腥咸而涩的气味却没减半分。 … 射过精的yinjing弯头垂在花妻兰眼前,和后面的两枚卵蛋合一块去看,能让人感受到不小的份量,最下的底端,一些黏糊糊的没有流干净的粘液拉丝成道线。 然后花式自己弯下腰,捧着花妻兰的脸,来去亲吻花妻兰。 花妻兰仰着头,抬起一点点身体,摁着浴缸边缘跟花式接吻。重心在一边,真怕待会儿会翻咯。 花妻兰唇边那一圈胶白刚刚被他自己用舌头卷走,给花式空出落嘴的地方。 “唔,阿式,别……唔!”花妻兰还没把那些咽下去,jingye卡在嗓子中,花式的舌头已经冲了进去,字节还没说几个,便被堵在后面,只能靠声带震动发出“嗡嗡嗯嗯”的声来。 不算宽阔的腔道再一次承纳那么多不该从他这儿进的家伙们。 鼻头对鼻头,气味从下面钻进去。说真的,jingye的味道一点儿也不好受,花式一面忍住作呕的呃逆感,即使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一面又去想,这些人,像花妻,是怎么忍得下来的呢?每次一闻,他都觉得恶心。 怎么就不能是甜的呢? 花式的脑袋胡思乱想时时,手下也没有闲着。胳膊伸进水里,刚刚记住了花妻兰yinjing的位置,朝下一抓,一下子抓住花妻兰的茎身。 “喝呀!” 没有阴毛,滑溜溜的,包括挂着的两枚睾丸,从水里看去,却和花妻兰的肤色迥然相异,黑黑一团,难怪能一眼记住。 花式没工夫撸袖子,从腕到肘,一条胳膊湿了半条。身上穿的其他衣服的地方也没好哪里去,这一块,那一片,溢了许多。 水温刚刚好,又有新加的热源,所以花妻兰被摸得很舒服,放松了警惕,将嘴巴主场的指挥权让给花式,任凭肥大软体在口腔乱搅。 舌头是软的,yinjing是硬了。 花式穿着衣服进来的,刚刚把yinjing后拿出来没收回去,和浴缸外壁贴着,冰冰凉凉,完全不像前面的温热。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是不同的。 “哗——咚——” 索性衣服裤子都不脱,张开腿往旁边一迈,翻身就没进一缸水中。水位骤时上升,波动起伏。 翻涌的水浪拍走小鸭们,这次没再那么幸运,直接冲出去了,真有够倒霉。 家里的浴缸买的很大,不算狭窄的空间完全能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并且还留有足够的余地给两个人作“玩水”用。 花式先把花妻兰扶起来,花妻兰脱水而出。 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花妻兰和穿得也并不怎么正经的花式从小腿往上都暴露在空气中。 “阿式,冷……”花妻兰上前抱花式,换气扇还在运行,即使是空气中充斥有热量的蒸汽,但跟水温相比还是低了些,花妻兰的皮肤已经一阵一阵激灵。 “嘿嘿,花妻,没事,让我抱抱。”花式肯定不会是纯抱啊,一只手环绕花妻兰的肩背,一只手沿着他的脊柱往下走。 当前每处肌肤都非常敏感的花妻兰能够清晰在脑海中想出花式手指的长短大小,这是有经验熟悉的缘故。 果然——“啊!”花妻兰叫了出来,从下往上如遭电击般战栗,花式的手指刚摁了下尾椎,便滑冲下去,钻进了他的后xue当中! 后面也没有毛,不扎手,rou蓉蓉,摸着很嫩很软。后软前硬,花妻的勃硬的yinjing从外面也捅进了花式的裤裆中。 “花妻,”花式附在花妻兰耳边说∶“一会我们坐下做,你坐我身上,把rutou对着我。” “我饿了,想喝奶。”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