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思(h)
各怀心思(h)
上山后保镖重新出现在车队,司机将车停到别墅前,一言不发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太阳已下山,车内外一片昏暗,舒青靠在顾兆山怀里,后背被捂到guntang。她摸着肚子,好久才问:“没有孩子,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顾兆山说道。 太过干脆,反而使人心疑。 “真的不会?”舒青给他机会。然而顾先生并不需要,依旧回答:“真的” “公公婆婆会要我这样的儿媳吗?” “我要就行了” 好轻松的语气,叫她完全不用担心,他打定主意要她只爱自己,旁人死活都别管。舒青抬头看他没入阴影的脸庞,伸手抚摸那高挺鼻梁,忍痛说道:“对你不公平,不然你不要我了吧?” “行,我考虑考虑”顾兆山握住她的手,贴在颊边亲吻。 “你…真要考虑?”平日高傲又大胆,不怕顾先生,顾兆敛也敢诈,如今却害怕到声音颤抖,仿佛只要他答应,她就能哭到昏死为止。 提出来的是她,哭的也是她。顾兆山不忍再逗弄,用手指给她擦眼泪,干燥指腹掠过潮湿眼角,声音愈发放轻:“不考虑,我有你就够” “孩子呢?”舒青仍然在意。 顾兆山若有所思地说道:“医生不是说有机会?我们再试试” 都一年了,他们做的多频繁,从不带套,更不顾虑排卵期,这都没能怀上,基本给她定了死刑。 舒青跨坐到顾兆山腿上,吻住他冰凉薄唇,握着温热手背引他到腿心。 男人听话的将手臂探进她裙底,手指隔着内裤绕圈揉弄肥厚yinchun,没一会儿指尖就被打湿。舒青躁动地踢掉高跟鞋,脱去丝袜和腿环,拉下内裤对他道:“进来,里面好痒” 知道她此刻缺乏耐心,顾兆山没同她调情,手指粗暴插入,惹她抱住他宽阔肩膀,仰长脖颈呻吟:“好深…哈…老公,快动” 她一身筋骨都耐看,瘦削扁平的腰身,rou却长到该长的去处,大腿纤细,一勒又瞧见rou感,和上身熟红乳rou交相辉映,透着丰盈的欲望。顾兆山曲起手指,深重捣弄几下瘙痒rou道,等稍稍满足舒青,他拉过她雪白大腿,使她腿心对准他的胯,解开皮带拉链,掏出yinjing便对着她大开的门户顶进去。 欲望酣畅淋漓地宣泄,心里的苦闷却叫舒青觉得折磨。 “不要再想了”顾兆山吻住她,掐着腰插进宫腔抽送,力气大到车身都跟着晃动。舒青咬牙承受,不想躲避,还想要更深。 等到车厢空气都变黏稠,guntangjingye终于射进身体,舒青没有往日欣喜,她咬住发白的唇贴着顾兆山的脖颈小声抽泣,放任眼泪掉进他衣领。 进入大厅,阿姨看见顾兆山抱着舒青,快步上前,担心询问发生什么事。 “没事,她太累了”顾兆山解释完,叫阿姨炖些舒青爱吃的菜,点名要药膳。 舒青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想喝红酒” 阿姨和顾兆山异口同声讲道:“不行!” 好心狠的顾家人,再心软底线也不会破,舒青失落地缩回去。 回到二楼卧房,脱掉凌乱衣衫,舒青从松软床铺中下坠。 顾兆山俯身细细吻她唇舌,退出时被湿滑舌头勾住,他低声地笑,猛然侵入她口腔,绕着舌根缠绵,逼到她节节败退,舌头都瘫软在唇边,只能张着小小的嘴巴被男人吃了个透。泥泞不堪的腿心更加潮湿,手指咕叽一声捅进去,撑开软红逼rou,深深顶进rou道。 被填满的快感丝丝缕缕穿过喉咙,趁着亲吻的间隙溢到空中,舒青急促地喘着气,仰头让他吻上脖子,抽空问:“是不是我太坏…上帝才要惩罚我?” 顾兆山抬头,看她红肿眼睛,叹气道:“怎么会,没人比你更好。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我会永远陪你” “你身子这么弱,就算能生我也不一定会要” 是真心的,为一个未知胎儿赌上她性命,这种亏本生意,顾先生再富有也不会去做。 他吻上舒青肚皮,舌头绕着圈舔弄,透明津液从肚脐延伸到阴户。舒青转头望向窗外,配合分开腿,温热的舌勾弄起嫩滑yinchun,舌尖撩开唇rou,沿着中间小舌一路亲到发热阴蒂,给她汹涌快感,好叫她暂时忘记痛苦。 初窥情爱时觉得舔xue就够快乐,后来尝过性,就不太够,体内空出一块,需要他填满,舒青抚摸他发顶央求:“进来,老公,不要舌头,要你cao我” 顾兆山抬起她的腿,咬着乳尖cao进去。 “够不够深?干的你爽不爽?”他挺胯冲撞,右手握住她乳rou,顶一下问一声,丰满奶rou被抓到变形,艳红rouxue也没能逃脱侵犯。 “不够…还想要更深”速度陡然加快,眼前纹身晃出残影,舒青抓住他手臂,想要寻求庇护,谁料葱白手指落进青色纹身,就好比羊入虎口,等待她的是被猛兽吞吃,被利刃剖开肚皮,被唇舌啃食到血骨无存。 手指无力脱落,堪堪抓住胸前大手,被盖住揉自己的奶,揉到心口guntang,舒青受不住如此快感,咬着艳丽的唇,更开地张大腿:“再深!cao烂我,老公…” 顾兆山冷眼打量她娇嫩身体,平日粉白的皮肤布满潮红,奶尖阴户更是红成樱桃。 已经烂掉了——被他干烂的。 抵在顾兆山肩头的脚背突然被吻住,舌头似能舔到骨缝,痒大约会传染,他明明在亲脚踝,可身下rouxue却像在被啃食,痒的抓心挠肝。舒青从来没有战胜过欲望,她抬起脑袋揉弄yinchun,累的跌倒手也不愿放开。 顾兆山看着那张娇嫩rou唇被她揉到变了形状,拉开她手腕,牟足劲挺腰cao干,几乎将她顶翻在床。体内痒意散尽,滚热yinjingcao的舒青通体舒畅,仰头浪叫。她知道顾兆山在看她,可是身体反应怎能控制,挣扎也不起作用,反而被干更狠,只能顺从的被他cao到眼睛后翻,嘴巴张开,一身白rouyin靡颤动,像是拿jibacao她的红唇也不会反抗,yin荡到可以任由男人随意亵玩。 顾兆山被她的放浪带动到情绪高涨,手指插进她嘴里,模拟性器进出:“瞧你这副模样,哪里像千金小姐” 如果拍下照片送到舒家,他们大概不会再要这个女儿,会视她如污点,避她如蛇蝎,恨不得将她从族谱除名。等她流落街头,再被他捡回,今后不用再做舒小姐,只做他一个人的顾太太,多好。 舒青恍惚听见他在说话,想要听清,陡然被插进宫口,触电似的麻痹感从脊背流窜到齿根,她想维持的最后一点体面被巴掌抽散。 顾兆山扇红她的屁股,低声道:“sao透了的东西” 她被翻过去后入,口水都被干出也没得到他心软,反而进的更凶。 不知高潮几轮,脑袋都成浆糊,床单也沾满冰凉腥膻的体液,仍没人叫停。他们移到床边,舒青xue里插着假yinjing,奶尖夹着乳夹,跪着给顾兆山koujiao。上面的嘴也被cao烂,jiba在狭窄喉腔进出也不难受,还要吸吮guitou,要他射出jingye。 顾兆山抓着她的脑袋抽送,空出的手将遥控开关推到最高。 “啊——不…不行!”舒青浑身颤抖,向后跌倒在床,她被折腾太过,rutou肿成石榴籽,阴蒂也凸起,敏感到不能碰。 顾兆山摘了乳夹,抽出按摩棒,从yinchun震动到顶端rou粒,尖锐刺痛混着快感从下体窜上头顶,舒青抬腿夹住他的手臂:“不…哈…太舒服…我不行,老公!” 说着不行,腿却将他绞紧。扔掉按摩棒,顾兆山俯身吻住她脸颊,把她抱到腿上,三根手指顺畅插进烂熟rou道,里面被干开的彻底,松软媚rou被指腹贴着磨也缩不紧。 舒青双腿颤抖,不停打着哆嗦,爽到快失禁。她抓住顾兆山肩膀,咬着下唇发出媚人喘息。声音由轻到重,最后扭着腰臀被手指玩到高声尖叫,比闯入后院的发春野猫声音还大,区别在于她被男人干的很快乐,一点痛苦都无。 等她潮吹,顾兆山就着侧躺的姿势顶进痉挛rou口。 按摩棒未关,贴着枕头发出嗡嗡声响,舒青被耸动到眼花,扯皱丝绒床单,想要得到片刻安稳。顾兆山揉弄她的唇,问:“想吃?” 看她舌尖乱动,以为她想吃yinjing,没想到舒青吻上他手背,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想要你…” 自从那个雨夜得到她开始,顾兆山总会忽然心疼。明明已经很纵着,但仍觉不够,要怎么宠她才叫够?翻书也找不到答案。 顾兆山抱住她,坚实臂膀拥紧脆弱身躯,给她最大安全感。舒青被处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顶到不能呼吸,她张开嘴巴获取氧气,明白放开他才能活,可大腿违背意志,用力夹紧他腰背,脚抵在臀部,摁着不让他退出。 “射进来…把我射满…老公” “好,都给你” 顾兆山掰开她双腿,起身拉开距离,蓄力插入。yinjing整根没进大敞rouxue,guitou凶狠撞到底,对着不知饱的zigong射精喂食。 舒青捂住guntang小腹蜷缩睡在他怀里。漫长性爱耗光了体力,让她得以短暂抛去现实烦恼,做回医院里那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 不知昏睡多久,意识再清楚时,她感觉到一只温热手掌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动作轻柔到发痒。舒青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洗过一般水润透亮,她笑着问顾兆山:“你好小心,难不成我是什么易碎的宝贝?” 顾兆山也笑:“宝贝怎么可以同你比较,你最珍贵,是孤品” 他好会哄人,连眼睛都会讲话,看着就叫你心怡神往,想要靠近他,了解他,探索他所在的世界,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明天带你出去玩”他突然说道。 “改天”她没心情,近期只想待在安全地带疗伤。 顾兆山抬起手臂让她枕进臂弯,鼻梁蹭过她耳朵,亲密地耳语:“青枝,我有事请你帮忙” 舒青怀疑地看他:“真的?不是哄我出去?” “旁人我信不过”他敛去笑意,神色认真且神秘,叫舒青无法拒绝,怕他真的有所需要。 她大方将耳朵递出。顾兆山抱紧她,贴到耳边将事情讲给她听。 澡洗到一半肚子开始响,丢下还在冲澡的顾兆山,舒青擦干身体,套上粉白吊带裙,先一步下楼。 赤脚跑到桌边,饭菜还热,她饿到顾不上等人,拿起筷子先吃。没吃几口,顾兆山提着拖鞋跟上来,抬起她的脚穿上。 等他洗完手出来舒青已经吃下半碗饭,她或许还未想通,但是不要紧,只要顾先生疼她多过孩童,这就足够。盛碗热汤放到顾兆山面前,她问道:“那辆黑车来找我的?” 是问话,语气却在陈述。顾兆山拍拍身侧,叫她坐过来。 舒青端着碗从对面挪到他身边,没坐,半跪在座椅上,手臂横在桌面,一只脚悬在半空,粉润的脚趾很不安分,勾着白绒鞋面轻轻摇晃。舒家小姐从来优雅端庄,坐在普通长椅都会记得挺直脊背,好像姓氏是竖在头顶的牌匾,时刻在提醒她不能放下身段,低头歇息都会辱没门风。车祸之前任凭顾兆山怎样调查,都查不出她私下是这副模样。不过,她连脚都漂亮,值得他一再纵容。 “膝盖不痛?”顾兆山摁压坐垫,觉得不够,又拿了张放到她膝下。 “不痛,垫子很软”舒青低头喝汤,嘴里回甜,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没得到答案,她换了个问题:“我认识吗?” 顾兆山摇头。 “不认识?” 顾兆山笑了:“是不要问” 舒青长长的哦了一声,话讲完,脸上笑未散。因为她发现顾兆山在紧张,温柔眼神下暗含着警惕。想来是她猜对,黑车同她是旧相识。 顾兆山拦腰将她抱进怀里。舒青也不推辞,调整了下姿势,坐在他腿上继续用餐。汤真的不错,甘甜清爽,她喂给顾兆山喝下,见他点头,笑着道:“明天我要跟阿姨学” 再一勺递到唇边,顾兆山摇头,同她讲:“带你出去前,你先答应我件事” 他下颚枕在她肩上,唇贴着耳朵,磁性的声音说起话来像催眠,听的舒青后颈发麻。她喝着汤,应道:“嗯,你说” “外出之后,没我允许,不可以一个人乱走” “好”这个多简单。 “旁人同你讲什么都不要信,先来问我” 舒青听出话中意思,问道:“你怕我听别人的话走掉?如果我真的离开你,你会怎样?”不等顾兆山回答,她忙不迭地问:“你会哭吗?” “哭?”顾兆山愣住,他没有被问过类似问题,不太肯定说道:“也许会,所以你别想” “真的?你会为我哭?”舒青捂住嘴巴,娇笑着倒在他肩上。 顾先生为女人落泪?没可能的,太过惊世骇俗,想都不敢想。 瞧她笑的停不下来,顾兆山挠她腋下,舒青忙缩着身子坐正,似乎这不是该担忧的问题,轻松说道:“开玩笑的,我是你太太,怎么会离开你。实在担心,我发誓给你听?” 顾兆山笑着摇头:“发誓有用,我何必关你到现在?” 更何况是舒青,这人大抵是不信神佛,赌咒发誓都毫无心理负担,张口就来。顾兆山反正做不到她这样无畏,尤其得知她佩戴的玉镯在车祸中断裂之后,这种感觉更甚。后来为求心理安慰,他特地寻了一模一样的镯子给她重新戴上,好保佑她从此平平安安。 顾兆山严肃说道:“总之,你要听话,别让我担心” 他并不想再关她。 舒青仿佛知道他未讲的话是什么,抱住他脖子,笑着说好。 装乖而已,没人比她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