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回家了
许月满感觉胸口又痒又疼,不满的嘤咛了一声,那股痒意硬生生将她从困顿的睡梦中逼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浑身散发着难受的气息,后腰与腿根的酸疼劲,让她觉得这不是她的身体,是从别的地方拉过来组装上去的,还是没上机油的那种。 她抬起酸疼的手臂,结果触碰到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封经衡吐出被吃到嫣红的小rutou,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戳弄。 “你干嘛呀,好累。”许月满又困又累,半眯着眼睛,伸手想推开他。 结果男人直接直起身来亲她,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头吮吸。 “舌头吐出来。”男人狭长的眼眸含着一汪情欲之水,沉声命令道。 许月满听话的吐出舌头,让他含弄。 反正无论她是听话还是不听话,他的目的都要得逞。不听话的下场,是被锁起来,一个星期都不允许出门。 见识过他的本事,许月满已经不敢在这种小事上忤逆他。 封经衡轻轻咬住女人的丁香小舌,舌头黏着舌头,边含边吸吮,细细品尝,用心感受。 又甜又香,最喜欢她被cao服之后,短暂听话的模样了。 他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又烫又硬,存在感十足,xue口早就被他cao到红肿起来,这个禽兽还是没放过她。 封经衡躺到她身边,让她背对着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但被子底下他们的身体是炙热的,这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感。 大手握住两团硕乳把玩,软绵绵的乳rou在他的手心里面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将两团乳rou挤到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满满,奶子好大,要是有奶了,宝宝好有口福。” 许月满被他的话恶到遍体生寒,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要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多少点了?”她问。 “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28号下午一点钟。”男人牙齿叼起她的后颈,边磨边答。 她掀开眼皮,看向窗台。 啊,好烦,这男人竟然不拉窗帘,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这里又不像在月衡,隐秘性很强。 暖橙色的纱帐帘布分挂在两侧,卧室的窗户很大,窗前摆放着一张香芋色的书桌,上面还什么都没有。金灿烂的太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到上头,形成了一条明亮的通路,就是著名的丁达尔效应。 混沌的脑袋渐渐被塞回许多思绪,许月满才记起来她安排的计划已经尽数落败,这男人分明早就看穿一切。 她猛地睁大眼睛,陶秘书! “陶秘书她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辞退了,下令相关行业封杀了而已。” “你……要不要那么狠。” 许月满心脏钝痛,溺在愧疚里被淹没到喘不上来气。 都怪她,要不是她找她合作,她就不会被她连累,连工作都丢了,甚至以后难以在这个行业立足。 封经衡在她白皙修长的后颈用力咬下一口,直到尖牙刺破那层柔嫩的肌肤,血珠涌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卷掉那抹殷红。 目光渐渐阴沉了下来,不屑的嗤了一声,“不然呢?身处秘书之位,却不做秘书的职责,明里暗里的想要勾引老板上位,并串通我老婆演戏,想方设法弄走我老婆。” “满满,你教教我,我要怎么处理叛徒才好。” 许月满被他的话呛得卡顿了一下,细长的眉头轻轻蹙起,“是我的错,是我提出的计划,不怪她。” 封经衡大手圈住她的细腰,猛力一顶,粗长的性器在温暖的xiaoxue里横冲直撞,“满满,这是第十次了。” 又是一场注定要大汗淋漓的酣战,盛怒中的男人格外的持久,从下午一点钟,做到下午五点还没射。 整整四个小时,许月满觉着xiaoxue要被roubang摩擦燃出火来了,前天沙发被cao塌了,现在这张小床也光荣“牺牲”了。 封经衡将人抵在墙上,他的身后,是碎成渣渣的木床,jiba在xiaoxue里直上直下的抽出插入,两颗硕大的囊袋激烈的拍打xue口,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许月满被cao到满脸是泪,巴掌大的脸蛋布满高潮迭起的红晕,那双灵动的小鹿眼布满红血丝,哭到眼皮红肿,抱住他的脖子连连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呜呜呜……我不跑了,不跑了,我错了,啊……” “骗子,你前九次也是这么说的。” 从日头正盛,cao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柳梢头,男人抱着她在房子各个角落猛力抱cao,一个地方要喷上一次才会换下一个地方,厨房,浴室,客厅,餐桌,电视柜上,美其名曰要在他们的小屋每一处洒下他们的爱液。 最后一次竟然直接将她抱到院子里头,让她扶着门板,他则在她的身后,一边抓住奶子把玩,腰胯的动作不曾停下,jiba全力cao干进zigong。 透过中间的门缝,许月满清楚的看到门前人来人往,这时她距离行人的距离不足三米,害怕发现的心情,让她汗毛根根竖起,只能用力咬住下唇,努力抑制着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在院子里尤其久,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液,身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封经衡低声粗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爽翻的嘶吼声,终于抵在她的xue里,射了出来。 许月满累到,别说双腿,就连牙根都在打颤,被他抱回浴室清洗了一番之后,然后被他抱进客卧。 客卧的床比主卧室的床要小得多,一米二宽,两米长。 男人又高又壮,肩膀是她的两个宽,两个人并排根本躺不下。 他干脆让她趴到他身上,脑袋枕在肩头,奶子抵着奶子,小逼压在硬梆梆的腹肌块上,大腿压住半硬的jiba,脚尖延展,还不到他的脚踝。 床有点短,封经衡勉强伸得直腿,但是有点很难受,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玩笑道:“小矮人。” 许月满趴在他身上缓着力气,微微偏头用力咬住他的指头,“你才小矮人,我有165的好吗?” 封经衡直接用力捅进她的小嘴里面,指腹压住她的舌头,一巴掌拍到她本就红通通的屁股上。 “都说你是我养的金丝雀,没见过那只金丝雀对金主一点都不好的,不乖,也不听话。” “要怎样听话,才算是听话。” “别人的20岁,在校园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过着幸福的大学校园生活。而我,在月衡别墅每天准时准点洗干净身子,等着你回来宠幸。” 偶尔闹脾气不愿洗澡,就会被别墅里的佣人们连番过来劝说,说先生快回来,求她乖些,先把澡给洗了,不然先生回来会发火的。 所有人看她,就是那清宫里随时等待帝王临幸的妃子,没有任何自我的人格,更没得到一丝的尊重。 只要他兴致来了,随时随地开cao,车上,户外,屏退佣人在别墅的后院,说是一天只有两次,但一次至少一个多小时打底。 要不是你拿我爸威胁,我才不会受你的威胁,救了你一条命,结果不仅不感激,反倒还恩将仇报,许月满在心里腹诽道。 别在路上乱捡男人,真的会带来不幸! 许月满还惦记着陶婉儿的事,这事主要责任在于她,之前交易的款项都是直接打到她的账户上。有她的银行卡号,她直接通过手机银行,往她卡上转了两百万,希望能弥补回她的一些损失。 “转账成功”的字样跳出来,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经衡冷不丁的听到她的控诉,罕见的愣了一下,垂下眼睫,看她,“你想读书?” …… 谁不想读书? 许月满不吭声,慢慢挪下身子,耳朵贴到他的心口上,安静的聆听他的心跳声,他心脏的跳动速度很慢很慢,有时候甚至还会听不到。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提过“爱”。 她很明确,她不爱他。 那他呢?不爱的话,又要绑在身边,给她铸造了纯金的牢笼,威胁她只能乖乖待在里面,否则后果难料。 爱的话?囚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这样是爱人的方式吗? “你爱我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封经衡听到之后嗤笑一声。 “口红印是趁你睡着用你的唇印上的,香水味儿是让助理买了一瓶女香,放在车里,进门之前喷一喷。” “陶秘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甚至男女比例相当,我这样的人,在那些底层人眼中,就是一块保值的长期饭票。你男人在外面受到的诱惑大着呢!可是除了你,我还有过谁?” “宝贝,爱是用做的,不是靠嘴巴说说而已。” 许月满压下眼底的泪意,看着房间的某处发愣,许久,“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许月满从他身上爬起来,洗漱过后默默收拾东西,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离开的时候还是轻飘飘。她坐在碎裂的沙发上,抱着腿等他醒来。 封经衡醒过来没看到人,脸色突变,心头大骇,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急哄哄跑出门外。 看到那抹小身影安静的坐在那摊碎木头上,急速的心跳才缓了下来。 他走上前,弯腰把人抱起,亲了一口她的脸蛋,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许月满被他托着坐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她抱住他的脖颈,说出从昨晚就一直压在心底的诉求,“苏城离明月岛不远,我离开家也有三年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爸,成吗?” “就这点小事?所以才起这么大早?现在就回吗?我让助理订票,一起回去。” “你也一起?”许月满惊讶的看着他,他可是工作狂,这三年,除了在出差的飞机上,就没看到他不忙工作的时候,周末在家还要开各种各种的会议,批阅的文件堆起来比她人还要高。 她连忙拒绝,并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这次真的不会再跑了,你工作那么忙,就不要耽搁你的时间了,我一个人回去就成。” 封经衡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冷硬,“如果公司离了我几天就运转不了,那证明我养了一群废物饭桶。” “……” “那么久没回去看你爸了,今天先去买礼品,明天再回。” 两人在苏城区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礼袋加起来得有几十个。贵重如鹿茸,人参,燕窝,白酒,小到衣服鞋子,甚至袜子他都买了一百多双。 许月满一直说不用了,不用了。 封经衡一直说还不够,还不够。 劝不住,这男人武断惯了,她的意见没有任何意义,索性随着他去了。 一想到可以回家,许月满兴奋到一晚上没睡着,半小时看一次时间,祈祷天赶快亮。 也难得,男人今天居然没有要求zuoai。 早上九点,助理送他们到飞机场坐飞机飞往琼城,出了机场直接打车到码头,坐上回明月岛的船只。 看着熟悉的海域,许月满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掉泪。 或许是近乡情怯,许月满的心跳越来越快急,手脚逐渐发麻。 作者的画外音:回老家了,一切事情的开端,三年前的往事要来了。为啥妹宝没有继续读书的缘由也会写到的,这狗东西有他的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