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h)
破身(h)
“要是爹在,你还敢如此?!” 池挽璋眼含热泪,委屈又愤愤。 要是爹在,池拙颜可敢做出这等有悖伦常之事? 此话一出,池拙颜果然顿住,抬起头深深看着池挽璋的眼睛。 池挽璋暗松口气,打算终止这场荒唐,起身与他相谈时,身上人却比她先动了。 池拙颜单手扼上她的脖颈,埋首在她胸口添弄。这还不够,他的另一只手竟往下摸索,握住他身下那孽根,就这么直直戳开她的xue口! “啊!” 池挽璋一声痛呼,眼角蜿蜒出两行清泪:“痛……” 好痛……虽然不想回想,方才他戳之前,好像还在褶皱间蹭了蹭,蹭开之后就滑向了xiaoxue,怎么能进去呢?! 她刚刚晃眼看过,那根东西粗长,比婶婶家的烧火棍还粗上几分…… 她不敢相信他要全部戳进去! 那么大的东西…… “痛啊……!!!” 偏身上的人充耳不闻,舔舐她胸口翘立的乳儿,下身还在挺进、再进……终于,某一瞬间,痛意骤然消失。 池挽璋双腿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痛的还是冷的,抑或是怕的,她全身都抖起来,呜咽着。 池拙颜像是刚意识到什么,不动了。 他垂眸,yinjing还有一大半在外面,没入她身体的只一个guitou而已。 就哭成这样? 他退出来,guitou上包裹着透明液体和嫣红血丝;体液粘稠,拉出的丝连接着xue口和yinjing,随着他起身,变得细长,而后断开。 池拙颜揉了揉湿潮的头发,像是懊恼。 他扯出一条手帕,按向池挽璋的xiaoxue,缓缓擦拭。 却没料到,上一刻还在闭眼轻泣的池挽璋;下一刻暴起,圈住池拙颜的颈项,张口咬了下去…… …… 楼下碰杯声清脆,池挽璋倚在窗台,眺望远处楼阁。 海兴纺织厂生意如日中天,连带着池公馆声名鹊起,能来的人踏破了门槛,不能来的望眼欲穿。 公馆外行道上停满了汽车,她认不出来,但想来个个不菲。 可笑。 池挽璋握紧拳头,圆润的指甲再用力,也只是在掌心留下红痕。 那夜之后,破身的经血淋漓了一整日,她不堪受辱,在池拙颜外出后,从窗台一跃而下。 可惜,窗下泥土柔软,草地肥沃,她专选了三楼窗台,竟也只落得个小腿断骨。 从那之后,三楼封禁,池拙颜的房间从三楼搬到了二楼次卧,但数次夜半经过,他都没有再推开池挽璋的房门。 也算是因祸得福。 "咳,今天还是没胃口吗?" 池拙颜停在屏风处,望着窗台边的池挽璋。 池挽璋不言,双手撑着窗台,向外探身。 池拙颜拖了一把椅子,坐下,脸上表情不变。他一点不担心池挽璋再跳楼。 因为二楼窗下搭起了一个棚子,上面铺了几层厚的褥子,楼下植被也被换成了藤蔓。 摔下去,可能连脚都扭不到。 唐浮云不理解,“你直接把二楼窗户封了不就行了??再找人日夜巡逻,我就不信她还能跳?” 这种方法简单快捷,且有效,但招来了池拙颜的鄙视,“她又不是犯人。” 唐浮云踹桌子离去。 “前几天问过,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你没说。我就自作主张,挑了你们女孩儿家喜欢的,你看看,还合心意吗?” 池拙颜等了会儿,池挽璋没反应,他径直起身朝她走过去。 池挽璋听见声音,猛地回头,全身防备。 池拙颜像是看不见她僵硬的身体和眼神里的警惕,自顾自打开匣子,牵起她的手,把玉镯套了进去。 “喜欢吗?” 玉镯戴好,池挽璋垂眼,尺寸正合适。 镯子的白清透温润,两侧镶嵌着木粉色玛瑙珠子,整个素雅又不寡淡,极衬她的肤色。 “如果是以前的哥哥送的,我会很喜欢。” 池拙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语气还算和缓,“没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池挽璋脱下玉镯,用力掷到池拙颜脚下,神色激动:“我不要这个!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让我走!随便送到哪里!只要不是这里,只要不是你身边,都可以!” “够了!”池拙颜不想再听。 关上窗户,随手把池挽璋摔到床上,边脱她的衣服边说:“外面哪里都在打仗,离开我,你活不下去。” *** 上一秒:我要小妹心甘情愿 下一秒:……草一顿就心甘情愿了 (哈哈 求珠珠!求评论!作者好寂寞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