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陈敬济阴间续在线阅读 - 投魂歌楼

投魂歌楼

    敬济接过玉杯,咽了香茶,一弯腰满抱起环佩玎珰。两人径往榻上宽衣解带,一面落下银红撮穗的床纱绫绡。一片细晃薄虹中,只见姑娘花朵般身子粉娇嫩白,含羞带怯情,未语人先笑。圆的是肩,新藕琢成香玉臂;软的是乳,梅萼初簇碧酥囊。翡翠群中藏翡翠,鸳鸯阵里卧鸳鸯。

    这小郎君一向不曾近妇女,久渴的人,今得遇画眉,自然浴火如炽,情热似燃,下身rou根迫不及待兴舒出一股壮弧。昨夜东风,户插宜春胜欲飘。初入桃源,溪转峰回就认路。敬济揽定歌女腰肢,guitou触着花门濡搅,中间似张未拢一道樱红rou缝,吸吸滑滑,温温暖暖。而后rou柱轻颤,棱筋皆现,纵柄直根深入,破开甬道软rou肆行抽往。画眉前皱眉忍过几息,张开小口缓缓舒着气,内帐中肌肤相贴,莺语细啼不消说。

    画眉搂住他脖颈,鸦鬓摆枕,任彼所欲乱送。说不尽情满缠绵,恨不能相如交融。正是:得多少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柔心含露,蛙口吐珠,未见方寸,只语欢声。敬济举腰前送展力,又得蕊心缩绞挽沾,不由欣喜无双,一叠声地“jiejie”“meimei”如痴如醉。那歌女逐渐也调不匀呼吸,微微气喘,面上红晕艳上颊来。敬济年轻力强,一味尽力盘桓,尤云殢雨,未肯即休。正中画眉怀意,当下如胶似漆,往来迎合,窗明雅室即变乘兴yin堂,绫绢被褥尽陷红粉地狱。到情之所至,红瓣略涨,液露涓滴,已承精出如注。

    二人手执香乳,舌送丁香,肆意亵玩,直勾弄得彼此泄过几回才将将止下。于是唤外面小厮来送清水梳洗整理,画眉依在敬济腰上,与他整冠结带,又问他几时再来:“奴盼已久,与官人情投意合,切望常来。”敬济道:“多谢jiejie美意,改日早时再会。”又抱着顽闹了一会儿,敬济方恋恋不舍出歌楼槛来,还望原路返回钟杳府中。

    敬济闪进侧门,一路遮掩回房,赶在钟杳返前澡毕换衣,自此瞒天过海尝罢甜头。晚间一切照常,钟杳回来见他穿着寝衣卧在榻上,正待亲热,敬济起身将烛焰吹熄了,说道:“今日不用照明了,左右大人也见过。”在歌楼一番浪做,颠鸾倒凤之间身上不免留痕,以防钟杳瞧了去。

    这司官不疑有别,便由他去了。敬济放下心来,惦记着歌女软玉温香好滋味,次日依旧遮了覆巾,悄悄潜出府往绿阁雕檐来。画眉欢欢喜喜迎着,直入雅室,明珠错落,奇楠香带,把娇红嫣紫温存遍。看柔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屏掩犹斜香冷,回娇眼,盼檀郎。凤管鸾架,银筝象板,湘帘低簇,银烛荧煌。珠性圆,莹润如酥,明骄奢滢荡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灿若明霞。就暖溶溶翠枕,不胜缠绵。眠花卧柳,百般旖旎,几不曾起落了时辰。

    朝来暮往,敬济只顾余兴未荆,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如时漏沙,水走鱼,往昔暗度陈仓欲果难收,一应偕皆报上身来。合该那日有事,敬济回房神思倦怠,不待来人即入榻睡了。

    梦魂飘飘荡荡,却见张胜提着解腕钢刀大踏步抢进床前,直奔他身上就割将过来。敬济不由得惊醒大叫一声,刀伤迸裂,药效溶脱如热水消冰,深痕旧疾再无遮拦,颈间霎时间激出鲜血,淋淋漓漓把衣发被褥都染污了。一股一股腥赤纷绛从指缝隙邈流不止,惟余气力顺着血液不住外涌。胸口喉咙炙热炽焰,苦楚似灼。先前在监所中,敬济未见过钟杳与他上药,猛然受此骇然震心,几乎魄丧魂飞,惊痛交加翻身摔下床。

    “哗啦!”一声门户推敞,浓血腥气迎面扑了来人满面,也实实在在按他吃了一惊。敬济捂着伤处面色惨白,一身绸衣四周沾流得血迹嫣然,见是他来,不禁哀声口口:“求大人救我……咳咳……痛,大人……我好痛……”出声愈来愈低,直至再无音色,额角泌出薄薄细汗,痛楚却更清晰深重,仿佛刻断骨髓一般触遍全身。

    钟杳急赶近前,半跪着抱他微抬起身,先点了各处要xue止血,扬手取来几条软净巾帕轻轻擦那刀痕周围。衣袖间现出冰瓷小瓶,钟杳指尖沾上药膏顺着利刃刀口仔仔细细覆抹。凉夜迢迢,膏状如初雪,掩一分孽薪,盖一层冤火。钟杳使得初疾渐缓,倒也不怜惜那药,前后左右都与他修涂遮色,好不耐下心。直燃过一炷香时辰才堪堪停手,敬济倚在他怀里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换着呼吸。

    待到缓下情来,钟杳旋即察觉到不对劲,药膏并非限这些时日,平时也不怎么认真动他,补酒温茶俱有,为何今番突发惨状?他皱眉思索着,目光一瞟到敬济身上血衣,便一手支撑着一手解去衣带要更换件干净的。敬济还未从伤处回神,恹恹地靠着他,先前好一阵又痛又怕魂不守舍,早把身上欢yin爱痕一事抛到脑后,是以被钟杳脱去衣衫也毫无反应。

    肩背斑斑划划印记落入眼中,钟杳蹙眉静看,刹那便明了事因,脸色和声音一并寒了去:“敬济好大能耐了,我看以后也再不用求我。”说着便抬袖径自起身,转身坐到案几旁梨木雕椅,也不去看地上失去支持的陈敬济。

    甸甸一句压得敬济发懵,过一会儿才提想起来缘故,当下硬着脊梁虚辩,只是不敢抬眼望他。钟杳冷眼睃他,忍不住心底升腾暗火——陈敬济只顾纵意奢欲,却不想事发后果,万一此番不是遇在府内,而在街市上被告发,少不得鬼录来追,到时便要如何!白白与他休养生息花了心思,几乎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钟杳愈想愈气,恨恨骂道:“邪祸根子!”顺手执起案几上檀木版尺就要打他。敬济见他发怒训斥,岂敢还嘴,又不能躲,只得闭眼缩紧身子任他打,可左等右等又不见檀尺落下。

    方尺堪堪停在裸露肩脊不过几厘,即将挞至,钟杳握着尾端沉吟:此人未喝孟婆汤未走奈何桥,喜好秉性自然与生前一般无二。“嗜欲深者生机浅”,既阅过案卷,我早该想到的。

    “哎……”敬济身后掠来一声低叹,随后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算了,暂且饶你这次,自己换上衣服去后院泡一会。”

    虽不辨其由,敬济自知逃过一劫,连忙转向后走了。钟杳复回到梨椅上坐,指节点在书页面上轻声“嗒嗒”作响,“歌楼……唔……”

    夜漏沉沉,花阴寂寂。热泉雾气缭腾,池边垂落几处树藤冷逾苍翠,泉沿外墙俱悬挂轻纱灯笼,映照得泉面莹莹绰绰。活水圈荡贯经,将经络血rou里里外外都暖了一遍,蕴进体内的药力也顺着热流溶散。“咕噜”一个水泡自泉底升出,摇摆着浮到水面涨破了。几只形如螃蟹的水伴当在泉边横着推沙草球,两只钳子挥舞搬拍,像滚汤圆一样团成小球堆在家门口。敬济搭在壁沿上看了回,伸手捏碎一个,里面什么都没有,小声嘀咕道:“什么东西?”

    “过来,那是它们垒房的。”钟杳解开发冠搁在旁边木桌,看他扶着池壁涉水走近,面上气色已恢复如常。钟杳坐在池边,敬济便扶着他大腿吮他的yinjing,从前至后一厘厘贴肤而舐,红润舌尖环过根柱讨好地含吻囊袋。钟杳俯身抚摸腿间发顺,半晌道:“小孩儿家没记性,你这毛病多早晚才改。”敬济借着口中挑弄rou柄躲不答话,干脆靠在腿根处往拥里入芯子吃他,使腔壁内尽裹容越深。

    钟杳恐再伤了他喉咙,忍着强欲将rou茎退出了些,扶住敬济腰侧把他捞出泉,让敬济伏在自己肩上。“呼……呵……大人怎么不继续了?”敬济扭头望他,倏忽浅哼一声,身子猛地缩紧,将钟杳探入股间的指节夹住了。钟杳也不着急,直腰将他往上略抛移些,指尖沿股缝寻到xue口处打圈儿揉挼。xue口在泉水里泡过遭,经他往来调情润软,俄尔便识趣地追着指尖嘬吸,硬起的前端也流出清液留在他衣襟处。一点灵犀灌顶,满腔春意融心。

    原来敬济生得xue儿较浅,探入不过几寸既压过欲rou,腰身一弹便溢出欢声:“呃啊!大人——够了、咿!”体内手指不停,前前后后转在压那软壁,xue口不胜自受,绞得紧紧,旋教内里一阵湿热。钟杳感到敬济环他的手臂都发颤起来,双腿夹着他的腰肌擦蹭。少倾将xue口揉按得晶亮柔润,直往后晃身,竟是着急要去了。钟杳慢条斯理地缓缓抽出手指,一面捉着敬济腰上,一面扶着红柱教那渴xue儿一点点自己坐将进里:“嘶,吃慢点。”

    xue口微微张开合,吸到涨大龟身,方才被手指尝了遍,只是解不得渴。“嗯?”敬济回身向下瞥,那guitou昂大,一时不得全进,只竖硬地顶在xue眼处抵住:“大人帮我罢……进不去……”敬济贴在钟杳身上,情热便讨饶。“自己抱好了。”钟杳低笑,双手托住敬济臀瓣微微向两侧分开,与此同时腰身骤然上举,现筋怒柱直攘入芯,横冲直撞碾压yinrou而过。

    甫一试xue,内壁软绞,像本人一样眼饥肚饱,贪yin度欲。明明撑满了还要往里收吞,可着索取受用,吸得又紧,眨眼间竟追缠着钟杳不肯再放。钟杳只得轻捏他腿根,揉他的屁股:“且等等些儿,待我全放进去好好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