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GB】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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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要去做那个任务吗?那个任务难度系数那么大,上头指派去做那个任务的,都是有去无回……” 陶桃担心地看着坐在座位上搜集资料的我,眉眼里满是担忧。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头会将这么难的任务派给一个目前确实做出了些许成就,但还远远不够的我。 我也不明白。 听到陶桃的声音,我停下打字的手,在脸上硬扯出一抹微笑。我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望向一脸挂虑的陶桃,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虽然不知道,明明我才是那个执行任务的人,为什么现在反倒变成了我在安慰她,但看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我便连忙拉住她的手,轻轻了捏她手掌指节之间的rou,尽力哄她。 “所以我这不是在搜集资料嘛,陶桃,你要是实在很担心的话,也来帮我找资料吧。” 我将打印机打印出的资料整理成册递给她。虽说是册,但实际并没有几张,信息实在少得可怜。 那个任务在猎人协会积蓄已久,每当有强劲的猎人出现,他们都会被指派去执行那个任务,可这么多年了,那个任务也没有被谁给解决,反倒是那些猎人,没有听说有谁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的。 那是个有智慧的高级流浪体,去执行任务的猎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便一直留到了今天。令人庆幸的是,那只流浪体安于一隅,从没有出过那个区域,所以并未造成重大灾难。 但那终究是一只高级智慧流浪体。 “真的没关系吗?要不,拒绝吧……成功率实在是太低了……反正这个任务也没有必须要完成……” 那些信息很快便被陶桃翻完,毕竟确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她将纸递给我,却在我接过时紧紧地攥住纸张,不让我抽走。 陶桃的眼泪终于是在此刻落了下来,“啪嗒”一声落在纸上,将首页的纸张右下方浸湿。 “要对我有信心呀,陶桃!好啦好啦,你的工作做完了吗?你今天不是有事嘛,快去吧!”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应付走今日其实十分忙碌的陶桃。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搜集的资料了,我无所事事地坐在座位上,突然想起家里在上次和秦彻放飞养好的和平鸽后新养的那只小鹦鹉,“噗”地笑出了声。 不知道它现在有没有在家里喊“饿了饿了”,这还是秦彻教它念的。想到这,我打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里秦彻的消息,最新一条还是他早上给我发的消息,对我说晚安。 嗯,这个作息时间,真的没谁了。 我翻出放在家里的监视器,看着那只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听着它嘴里不停念叨的“陪我玩、陪我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最近我正在教它学习一句新的话,或许是话里的“秦彻”两字很难学,它学了好久,一直都说不清楚。 哎,不知道这个惊喜什么时候能给秦彻听,我托着脸,噘着嘴,眼神瞥向面前电脑上的任务介绍,神色越来越严肃。 7死,35伤,这已经是很庞大的数字了。 真的可以吗? 我抿了抿嘴,长舒一口气,拿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继续做起关于任务的信息查找工作。虽说上面已经给了大致资料,但这个伤亡数字能够说明这些资料并不全面,且很不靠谱。 还得去搜集一下小道消息,我想着,登上了猎人论坛。 结果并不算太好,有许多账号在我寻求帮助的底下留言“祝你好运”“祝愿你活着回来”,虽然听起来很丧,但这真的是祝福。俗话说得好,“绝对不打无准备的仗”,但这次,真的要无准备地上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时间便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秦彻。手机按约定响了五声挂断,我拿起手机,拿上外套,向外跑去。 走出猎人协会的大门,向左走去,经过一个小巷子时,我猛地被一股力拉扯进去,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走路不看路,看手机,不怕被撞?”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勾起嘴角,转身,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暗点老大专门来这,还离我们老巢这么近,怕不是来自投罗网的?” 秦彻墨镜下的眉毛一挑,用手将我头发上沾上的柳絮拨开,顺理成章地将我手中拿着的包接过来,拿在手里。 “不是你给我发消息说晚上要一起吃饭么?约了我还让我来接你,得寸进尺。” 秦彻戴着墨镜,和我十指相扣,带着我向远处走去。我们在一家店前停下,那是我曾经和他说过的、一直想来用餐的地方,可这个地方是会员制,我也一直预约不上。 “你竟然是这里的会员?” 我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秦彻瞥了一眼我,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包间。 “你竟然还是钻石会员?我记得包间只有钻石会员才能预约的吧?” 我凑近秦彻,努力想看他眼中的神色,秦彻勾起嘴角,在我的手捏完他的脸准备撤离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菜单塞进我的手里。 “上次你说过,我就来尝试了一下,味道不错。想吃什么就点,不用担心我的钱包。” 既然请客的人都发话了,那这不大点特点,而且我从来不会担心这个人的钱包,吃个饭能花多少钱?直到我翻开这个菜单,被上面的价格深深震撼。 老天爷,一顿饭起码五位数,不愧是会员制餐厅。 我这边点餐胆战心惊,另一边秦彻已经在平板上打下好几道菜的名字。几乎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式,我对比了下菜单上的价格,在加了几道菜后,毅然决然地说了放弃。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再加上这几道菜,就不用点了。” 秦彻看着我新加上的菜,神色柔和了起来,那是他喜欢吃的菜式。 和帅哥一起吃饭,我感觉食欲都上涨了不少。开心地和秦彻聊东聊西,聊着聊着,话题便拐向了难以言喻的地方。 “秦彻,晚上,我可不可以去你那里睡啊?后天我就要出差了~秦老大~” 荡着波纹的尾音让秦彻从耳朵红到脸颊,他微微侧头,眼睛望向别处。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来了吗,润滑剂没有了,你晚上要做的话,得自己买。” 听出话里的意思,我笑得眯起了眼睛。我起身,转而坐在秦彻的身边,揽住他的胳膊,在他脖子上落下轻轻一吻。 “那秦老大到时候洗干净等我哦~” 秦彻听到这话,轻轻笑了两声,伸手拉住我的后领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开,然后俯身亲上我的嘴唇。湿热的舌在我的唇瓣上试探,我眼睛弯了弯,强势地反攻,将他压在墙上,双手将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身侧,秦彻眉眼舒展,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没有反抗。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睛里蕴含的欲望像是要把我给吞噬掉,可他却丝毫没有反抗我的动作,两人唇瓣触及间沾粘的银丝缠绕,我将舌头伸得更加深入,扫过他敏感的上颚,满意地聆听着对方低沉的闷哼声。秦彻的下身慢慢鼓起一个小帐篷,我见好就收,唇齿微微下移,将他的嘴角咬破,我笑着舔过那里伸出的暗红,手松开他的手时扫过那凸起的部位,又引得对方的低吟声。 爽了。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也觉得,我最近真是太秦彻了。” 秦彻喘着粗气,独自平息着身体的燥热,可那里的动静哪能这么容易平息。我拿出背包里平时带着的套,放在桌面上,然后用手指在那凸起的部位绕了几圈,如愿地看到面前之人如狼一般锐利的眼神后,将他裤子的拉链慢慢拉开,释放出那坚硬已久的roubang,我挑逗似地用指腹在那不断渗出腺液的小孔处摩擦,秦彻闭起眼睛,身体的肌rou僵硬,我用嘴撕开避孕套的袋子,缓缓地将东西套在小秦彻身上,用手上下taonong着那个地方。 “光凭这些,可不够。” “加码。” 秦彻喘着粗气,却掩盖不住话语中的笑声。我闹着玩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码可不能现在加,晚上,我会好好地和你玩的。” 手上陡然使力,guntang的roubang和炙热的掌心隔着橡胶套摩擦,在一声喘息中,橡胶套里装满了他灰白的jingye。我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湿纸巾,帮他将那里擦干净。秦彻像个皇上一样摊着手让我帮他清理,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后,帮他整理好衣服。 “皇上,臣妾服侍地可还舒服?” 我夹着嗓子阴阳他,他勾起唇,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赏。” 赏什么赏!真当自己是皇帝了!我又白了他一眼,起身拿起包准备出餐厅。我们两个人在这个餐厅里留了太久,外面的天空已经黑得将星星的光亮吞噬,我看着街边停着的那辆摩托,开始思索这个人刚刚不是和自己一起走过来的吗。 “上来,不是说等下要给我加码?” 他帮我带上头盔,在车上等待着我搂住他的腰。我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于是我在坐上他的后座之后,掐了一下他的屁股。 “这就迫不及待了?你似乎比你认为的更对我着迷。” 秦彻大言不惭地说着他对我的见解,我没有反驳,而是将自己揽住他腰的手更收紧了些。因为确实是这样,我比我自己认为的,更喜欢他。 “秦彻,那只鹦鹉好笨哦,我教它的话,它到现在还不会说。” 我在秦彻的后座碎碎念着想和他分享的事情,秦彻没有说话,但传来的轻微哼歌声能够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真的不是你不会教?上次我教的,它似乎念得挺好的。” 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抿了抿嘴,轻轻拍了一下他胸乳的部位。 “不管,都是它太笨了,我就希望在我出差之前它能学会,到时候我把它寄养在你那里的时候,你就能听到那句话了。” 吻在秦彻宽厚的背上,我悄悄攥紧自己的手。 “听起来你像是在托孤,非得让它在你出差之前学会?” “秦彻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啊,什么托孤,我想的是到时候它在你面前说了那句话,你就得想死我啦!” 我轻轻捏了捏他放松状态下的乳rou,软软的,很舒服。秦彻对于我“吃豆腐”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在临空市准许的速度下开到了最快。 这次会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是珍惜这段经历,我在秦彻的后座上哼着歌,秦彻笑了笑,开始做我的和声。我们俩都没有用心去唱,所以调有些七拐八绕的,但我们俩都很开心。 摩托在他的别墅前停下,几乎是在我和秦彻迈进大门的一瞬间,他便转过身,双手托着我的脸,激烈地吻了上来。舌尖和舌尖相互交错,唇瓣激烈地相互吮吸,我们俩从玄关一路吻到客厅,然后我用力,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迎着秦彻热烈的目光,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舌头伸进秦彻的口腔里。 舌头扫过能扫到的每一片区域我都扫过,秦彻嘴里的地方都被我侵占,他搂住我的腰,手垫在我的身下,以免他硬起来的下体给我造成不痛快。我的手拂过他的下颚线,然后慢慢往下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捏上他鼓起的胸rou,察觉到我进攻的秦彻下意识收紧自己的肌rou,却又在我的手揉上他的胸乳时放松。 “我发现,你对我这里一直很感兴趣。” 唇瓣分开,他嘴角留着银丝,眼尾挂着红晕,笑着打趣,我咬上他的喉结,细细研磨。 “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不是那里。” 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向下移动,滑到他的屁股时,作弄地将手陷进那柔软的臀rou后,再伸进他的裤子,顺利地摸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口上。秦彻畅快地呼气,伸手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将我放在他的腿上,坚硬的roubang树立在我和他的小腹之间,我指挥着秦彻将我的衣服脱下,只留下一件舒适的背心,秦彻自己的衣服半垮不垮地挂在身上,反而给了他要脱不脱的既视感。 “我进去啦,秦彻,你记得放松,我会慢慢增加的。” 手指轻巧地塞进那不大的小口,湿软的肠rou裹挟上来,秦彻皱了皱眉,伸手抱住我,伸舌吻了上来。他很喜欢亲吻的动作,每次和我zuoai到扩张的阶段,都会来索吻,而我每次都会满足他,听着他喉咙传来的轻喘,心口会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手指在肠道里扣弄,我明明知道他的敏感点,却坏心眼的避开那里,让秦彻不住地发出喘息,待感受到一根手指已经完全能被接受,我迫不及待地伸进第二根,在里面作乱地更加明显。 今天的我比起以往更加急切,秦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以为是我更急切地想要拥有他,于是便更敞开自己的身体,以接纳我的进入。 我是个自私鬼,我想拥有秦彻的全部,却又不去想自己那不确定的未来,我无法给秦彻一个确切的承诺,却又在自己承受不住的时候,将他作为自己的支柱,来暂时逃避现实。 些许风霜些许愁,无足之鸟不回头。 秦彻,别回头。 秦彻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我的指腹按压着那些微凸起的栗子状腺体,他的roubang被我压在我和他的小腹间,皮rou摩擦着敏感的那里,最后,在我最用力的一按之下,他眼神放空,jingye喷在我和他胸部相接的地方,我的背心也被他的jingye沾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的小腹处,汇聚成细小的溪流,滑落在沙发上,聚成一摊小塘。 得亏这个沙发是皮质。 我站了起来,将背心沾染着jingye的地方凑到秦彻的嘴边,哄着他帮自己用舌头清理着衣服。蛋白质的苦腥味让他皱起了眉头,我看到这一幕,嘴角不自觉扬起,低头,在秦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小狸猫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秦彻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用唾液将我那一块的衣服染湿,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拿放在柜子里的道具。 “还不是那个出差任务,没有归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哎,我到时候要是想你,你会去看我吗?不过暗点老大这么忙,估计也没什么空。” 我打着哈哈,稍微吐露了一点真心,想把这个话题给盖过去。 “倒也没有那么忙,去看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我愣在原地。 他有多真诚,就显得我有多卑劣。眼泪差一点就要落下,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我拿着润滑剂和穿戴式假阳,丢在秦彻身边。 “好啊,不过,现在还得麻烦一下我们秦老大帮我带一下了。” 我低头盯着秦彻认真地帮我带上那个最大型号的假阳具,然后,恶趣味地用顶端顶了顶他的嘴角,秦彻了解了我的意思,低声笑了两下,张口将前端吞入。我摆动着胯,宽大的前端将秦彻的腮帮子顶的凸起,我不愿再在这件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将屁股对着我。 后入秦彻是一件很让人快乐的事情,他的身材就摆在那,宽肩细腰面前,真的能给人很大的视觉体验。尤其是当我掐着他的腰,感受到他的颤抖以及嘴里溢出的呻吟时,内心的满足欲会达到巅峰。不再去想这些,我俯身,吮吸着他的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斑,然后将手落在蝴蝶骨上,顺着肌rou纹理缓缓下滑,最后掐在他的蜂腰上,将淋上了许多润滑剂的假阳抵在他微微绽开的小口处,“噗”地一声,将假阳慢慢推进去。 “额嗯……” 随着假阳的顶入,秦彻的xue口被彻底拓开,他的手抓紧沙发上的枕头,身体骤然绷紧,肠道也是如此,紧紧地缩着那黑色的假阳,黑与白在眼前交织,配上秦彻性感的嗓音,就像是钢琴在演奏,“啪啪”的拍打声响应在宽敞的客厅里,这是伴奏。 我掐的力道比较大,手移开原位置的时候,那里已经留下玫红的指痕了,白色的rou体上,红色的斑痕交响错映,像是冬雪里的梅,无比美丽。 我的眼神下行,盯在那白色的臀rou上。秦彻是恋痛的,但他的恋痛有阈值,超过那个点,疼痛给他带来的苦痛将远远大于愉悦。我见过的,那一次,他扳动我手里的枪,子弹狠狠地打进他的胸口,他当时的眼神,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嗯啊……这么突然……哈嗯……” “啪”的一声,秦彻突然身体一紧,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又是“啪”的一声,那里流地更欢快了,秦彻张开嘴,不断喘着粗气,他试图扭头看我,却又因为我落在他臀rou上的一巴掌而低头。臀rou在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中紧绷又放松,那里的白慢慢染上粉,粉又渐渐变成红,在外部刺激下,肠道也一下又一下地缩紧,这让假阳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再加上我不断地顶弄着他的敏感点,终于,他在我最后落下的巴掌中,达到了高潮。 jingye喷溅地很猛,有部分甚至被沙发皮反弹了回来,落在秦彻的腿部和腹部,在那里慢慢变干,形成精斑。我揉搓着他因为击打而发热的臀rou,将它们往中间挤压,让那根阳具再次在他肠道里给他带来新的体验。于是,他的男根又颤颤巍巍地起立,不过这一次,我要换姿势了。 对于秦彻,后入很过瘾,正入也很过瘾。他的脸很好看,胸乳也很大,咬上去的时候,柔软甜蜜,让人着迷。每当我正入他的时候,他的roubang便会前后摆动,这无疑是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总之,和秦彻这样的男人zuoai,上一次赚一次。 假阳就那样插在秦彻的身体里,我拉着秦彻的腿,将他缓缓转了过来,微微红肿的屁股落在他射出的已经变凉的jingye上,让他一颤。我低头,舌头搅弄着他微微落出本该待在口腔内的舌,将他的思绪尽数搅了回来。 “还可以吗,秦彻,我们去洗澡吧。” 我征求着秦彻的意见,他微微歪头,像是在消化我说的话的意思,然后,他将手放在自己的xue口两侧,用力将xue口拉开。 “不是说要加码吗?作为猎食者,你可不能这么吝啬。” 秦彻的主动无疑是在我的欲望上火上浇油,我调整好秦彻的位置,将假阳微微拉出,然后一用力,将那个玩具直接顶到了秦彻的肠道最深处。喉咙的嘶吼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伸手揉捏起他坚硬的乳粒,另一边则是用自己的唇舌去满足。 上下两个部位都被强烈刺激,秦彻无意识地翻起眼白,嘴微张,从中不断溢出呻吟。肠道里的假阳没有停歇的痕迹,反倒越来越重,甚至于将秦彻微红带着精斑的腹部都顶得微微凸起,我掰开他的手,强行让他按压那个地方。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他的大腿根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最后,远没有先开始浓稠的jingye涌出,增添了另一份白。 “满足了么?” 缓过神来的秦彻捏了捏我的下巴,撑着沙发,在我的搀扶下,往浴室走去。清洗的过程很长,天空已经亮起了鱼肚白,我和他一起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晚上把鹦鹉接过来放在你这里养,别给我养成乌鸦了。” “把乌鸦养成鹦鹉也说不定。” 听到秦彻的冷幽默,我低声笑着,钻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身体传来的渐渐暖意,渐渐进入梦乡。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暗点老大的,毕竟只要没事,就可以一直休息。我看着身边闭着眼睛的秦彻,在他的嘴边轻轻落下一个早安吻,便起身去做了早餐,当然,没给秦彻做。 毕竟等他醒来估计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到我要把鹦鹉送到秦彻那去时,它仍旧没有在我面前说出那一个完整的句子,我彻底泄气了。 “还是没有学会你教的那句话吗,老师?” 秦彻坐在沙发上,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我点点头,垂头丧气地坐在秦彻身边,被秦彻轻轻弹了一下头。 “你说给我,我来教它。” “不得行!必须我教!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这个惊喜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到了。” 我恨恨叹了一口气,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匆匆忙忙地和秦彻拥抱了一下后,离开了他的房子。 走之前,我甚至没敢和秦彻说声“再见”,当我坐在猎人协会的车上的时候,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事情不太对劲。当我在那个区域里东躲西藏地躲避那个流浪体的攻击时,感受到了严重的异样,那流浪体突然就好像盯准了我一样,自我进入这片地方开始,就不住地对我进行攻击。这和资料上说的不一样,那些猎人都说了,没有特别主动的攻击意愿和攻击倾向,为什么遇到我的时候就全不对劲了? 很快,我就想到了原因。 我心脏里的那半块以太晶核。 手机早在我进这片区域之前就被收走,手环的链接被流浪体切断,我现在是孤立无援的状态,体力也在飞速下降,我联系不到任何人,只能靠自己,可靠我自己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这下真的要出事了。 这块区域离N109区很近,近到两个区域之间只隔了一面墙。我捂着腹部的伤口,躲在这面墙附近的散乱石头处,急切地用手环朝外放松求救信号。 “吼——” 流浪体的喊声出现在我身后,我掏出枪,朝它“砰砰”射出最后的几发子弹,这确实能对这个流浪体造成伤害,但这还不够。子弹没有了,身手排不上很大的用处,身体也受伤了,下场可想而知。 它的爪子穿透了我的身体,我被他丢在那面墙那里,背靠着墙头,血液从我的伤口流出,在我的身下汇聚起来,打湿了我的衣服,随着血越流越多,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慢…… 秦彻的面容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 秦彻这段时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看着那个消息界面,已经一周了,我还没有给他发送任何信息,是出差还没回来吗,这个出差要这么久?他皱了皱眉,转身去逗那天天喊着“秦彻”的鹦鹉,语调和我一模一样。 “是她教你的,还是你天天听她打电话自己学的。”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秦彻问的像个肯定句,他似乎已经认定了第二个答案,可接下来鹦鹉的发言,却让他猛地盯向它。 “秦彻!喜欢你!秦彻!喜欢你!秦彻!喜欢你!” “秦彻!我爱你!秦彻!我爱你!秦彻!我爱你!” “秦彻!要好好照顾自己!少受伤!少受伤!少受伤!” 鹦鹉扇着翅膀,大叫着这些语句。这些语句秦彻敢肯定,电话里没有说过这些,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又想到那天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眉眼又柔和起来,拿出手机,录下这个鹦鹉说这些话的声音。 [老师,你教的,确实很好。] —————————————— “陶桃,那个消息是真的吧,暗点老大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 我穿着晚礼服,走在拍卖会上,耳朵里带着微型耳机,不停地走在宴会场上,不断观摩着周围人的样貌与身形,揣测他们谁会是那个神秘的暗点老大。 “消息百分百是真的,但并不知道他会以怎样的姿态来到这个地方。” 耳机里传来陶桃的声音,我屏息凝神,直至我扫到了一个白发红眸的男人,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刚看到他,潜意识就告诉我,他就是我要找到秦彻。 可我应该没见过秦彻才对。 “陶桃,我应该,找到了。” 和陶桃对完话,我偷偷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从绑在大腿上的枪套里拿出枪,默默对准了那个男人的心脏。这一次的任务,是要杀了暗点老大秦彻,其实不杀也没事,但我身上和他有太多的恩怨要谈。 那一场爆炸,我的奶奶和哥哥,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这里,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任何人挡路,可以说,简直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枪的扣板被按下,那男人的胸前爆出一朵绚烂的血花,他望向我这里的眼神,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好奇怪,为什么他的眼神里会有悲伤,为什么我的心脏会疼?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跳地格外剧烈。 在宴会宾客慌乱的叫喊声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什么鸟的声音。 好像是鹦鹉正在学舌。 “秦彻喜欢小狸猫!” 奇怪,小狸猫是谁,这里似乎,也没有鹦鹉。 “陶桃,打中,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