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婊子的勾引技能/主动爬床给你koujiao含着你的jy同你接吻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家庭教師]烏鴉的珍寶、长批魅魔想挨艹、获得催眠能力后,为所欲为日常(GB,催眠,np)、双师、妈咪笨蛋(GB)、yin梦霓虹【N.P】、他吻过深渊、刻意勾引、亲爱的玛格丽特(兄妹H)、感官败类ntr
你将黑泽阵带回了宾馆。 作为组织首领,你当然是有私人飞机的。但你素来很少启用它,往往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乘坐客机,每一次出行都更换不同的身份证件,算是贯彻了组织成员对你猜测的神秘主义。 机票定在了第二天上午。 你并没有主动告诉他你的身份,但你也并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什么时候发现、能发现多少,权且看他自己。 他的衣服早就被撕破又泡在泥污之中不能穿了,你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给了他,带他回到了你下榻的宾馆。 宾馆位于贫民窟的边缘,已经是这里难得看的过眼去的建筑了。一共只两层的房子,灰扑扑的外墙尽是岁月侵蚀的痕迹。 时间已入夜,对宾馆这种场所而言理应正是顾客上门的时候,然而这处却依旧门可罗雀。 你带着黑泽阵进入了大厅。 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一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男性带着一个一看就浑身赤裸、只披了一件外套的十多岁孩子出现在宾馆,绝对会是让前台工作人员毫不犹豫拨打报警电话的程度。然而这里的前台却只是略略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面上根本没有半分情绪的波动。 “安全套和润滑剂在床头柜抽屉里面有,不算在房费里面,用的话需要另外交费。”前台懒懒散散地开口。 你向来没有对无关之人解释的意思,便只略一点头,带着黑泽阵便向着楼梯走去。 “等等,怎么还有血?”前台忽然喊住了你。 你回头扫了一眼黑泽阵,尚未清洗过的身体上的确满是鲜血和泥污。 “有什么问题吗?”你依旧温文尔雅地开口。 “血弄到床单上很难洗的,用的水也更多,还有清洁剂的费用。”前台连声抱怨着,“得加钱。” “我不会把血弄到……” 黑泽阵刚要开口,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你直接从钱夹里抽出了几张大额钞票向着前台递了过去,顿时又闭上了嘴。 收到了钱的前台顿时变得眉开眼笑起来,你刚刚支付的金额早已经远远超出了清洁所需。 “祝您有个美妙的夜晚,先生。”前台站起身来向你鞠躬,又趁此机会隔着桌子朝你凑近,尽可能地俯在你耳旁开口,“那个,先生,如果这个孩子不能让您尽兴的话,我们其实还可以给您介绍其他的孩子。比他年纪更小的都有,而且保证可以接受您所有的小癖好。” 说到这里,前台又瞄了一眼黑泽阵,在发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后明显迟疑了一下,犹豫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您别把人搞死就行。” “喂,你们在说什么?” 黑泽阵对于这个前台一会儿看看他又一会儿和你说小话的行为十分不满。 你决定逗一逗他,“没什么,只是他想和你抢生意罢了。” 独特的生长环境让黑泽阵马上就理解了你的意思,顿时恶狠狠地朝着那个前台瞪了过去。 前台明显是心虚了一下,继而又很快觉得自己不应该被一个年幼的婊子吓到,于是又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来,“抢生意怎么了,各凭本事而已。付钱的又不是你,我劝你不要拦着这位先生找乐子,不然到时候失了宠爱,倒霉的可是你自己。毕竟能傍上这么个富、咳、能够获得这位风度翩翩的先生青眼也不容易,对吧?” “你!”到底是年轻气盛,黑泽阵挥拳就要往前台脸上砸,却又被你拦了下来。 而你这样的行为显然给予了前台错误的暗示,自以为你被他说动,顿时便又洋洋得意地继续挑拨离间。 “要我说,男孩就是太暴躁了,哪有女孩温柔可爱。这要是正玩在兴头上他自觉受不住了,回头给您也来上这么一拳……哦,我不是说您制不住这么个孩子,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话多败坏兴致!您说对吧?女孩就不一样了,娇娇软软的,便是被欺负狠了挥挥拳头,也不过是猫儿似的,愈发惹人怜爱了。先生,我这里有很多年轻女孩,您挑一挑?” 你沉默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对前台的话动心了,你的这具身体是个男性beta,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性欲,你带黑泽阵回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你只是顺着前台的话稍微想象了一下,黑泽阵被你压在身下欺负到哭出来、像是猫儿一样对你挥爪子的样子…… 虽然那的确足够令人心动(即使你觉得他大概率不会哭,至多只会是生理性的泪水),但不管怎么想那都和“惹人怜爱”没有关系。 这匹孤狼崽子是不会让别人可怜他的,而他也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这样的特性非常完美地符合你的喜好。 和大部分男性beta或者alpha不同,你不需要一个娇娇软软哭唧唧的伴侣去满足你的虚荣心和所谓的“男子气概”,相比于柔弱不能自理、只能依赖他人存活的菟丝花,你要更加青睐于那些独立而又强大的个体。而使这些独立的个体在驯化过程中对你产生依赖,为你献上爱与忠诚,这才是你驯养人类的乐趣所在。 单纯只是获得一个美人的身体,那对你而言未免也太过无趣。 你喜欢强大的灵魂。 你有一种预感,黑泽阵将会成为你驯养历程中最完美的作品,你最骄傲的杰作。 他现在还不过是一只野狼的幼崽,但迟早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最忠诚的狼犬。 你审视的目光和长久的沉默让黑泽阵有些不安。 先前说了,独特的生活环境让他早就习惯了被他人欺骗和背叛,因此在面对这样的你时,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他认为你后悔了,将要放弃他。 不管再怎么独立和高傲,此刻的黑泽阵也不过是个孩子。他太过年幼了,如果你选择放弃他,那他根本没有任何迫使你留下他的方法。 尤其是在见证了你那堪称恐怖的武力值之后。 黑泽阵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会对先前那几个人抗争,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成功的可能性,所以哪怕这可能性再怎么低下他也定要试一试。 但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存在丝毫战胜你的可能。 况且他还要依赖你活下去,至少在你带他离开这个贫民窟之前,他不能让自己被你放弃。 于是他伸出手,拽住了你的衣角。 “我也可以。” 他抬头看着你,碧绿的眸子正对上你的眼睛。 “你可以什么?可以像那些女孩一样哭得那么好看?”一旁的前台出言嘲讽。 宽大的西装外套掩去了黑泽阵的身形,满身的泥污和鲜血遮住了他的容貌,这让前台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鬼拥有一副何等样貌。 不过要沦落到哪怕受伤流血也要处心积虑诱骗外地人的地步,想来也不会真的有多好看就是了。毕竟真正好看的婊子通常都有本地势力作为靠山,断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只有样貌不怎么出挑的,才会选择铤而走险,用满足客人特殊癖好的方式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癖好,见血还是留疤都无所谓,只要你让我活着。” 面对满满嘲讽,他没有去看前台哪怕一眼,只是直视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神情郑重到像是许下承诺。 “如果我想要在你身上开个洞呢?”你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话听上去很恐怖,但实际上你就是想给他钉个耳钉或者舌钉之类的东西罢了。具体钉什么你还没想好,但你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你永恒的痕迹。 一眼就能看出他属于你的那种。 他犹豫了一秒,又很快回答,“只要康复后不影响活动的话。” “你们……玩这么大吗?”一旁的前台神色复杂。 他当然并不知道你的想法,在这种法外混乱之地,“开个洞”这种说法最起码也得是挨上一发枪子的程度。 “我不会哭,但我也不会败坏你的兴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我不会背叛自己人,除非他率先背叛了我。” 站在你面前的男孩继续了他的承诺。 “哦?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者说抛弃了你呢?你会想要杀了我吗?”你问。 “会。”男孩这样回答。 他痛恨背叛。 尽管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杀死你的能力,但你问的是“你会想要杀了我吗”而不是“你会不会杀了我”,所以他也只会遵循自己的内心给出答案。 你笑了起来,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你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很期待。”你摸了摸他的脸。 并非期待自己的死亡,因为你很清楚他杀不了你。 你在期待着他对你的爱意深刻到彻底无法容忍自己被你抛弃的那一天,期待他带给你的、同归于尽的死亡。 对这个身份来说,也许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终局。 “好了,我们现在需要回房间了。很抱歉,我想你也听到了,看来我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毕竟我暂时还没有死亡的想法。” 你向着前台优雅地点头致意,带着黑泽阵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身后,前台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 “两个疯子……” 尽管已经是这附近最好的宾馆了,但这里的设施依旧非常破旧。 进门口右手边是集洗漱间、厕所和浴室为一体的综合性隔间。进到里面后房间的面积并不算小,但却空空荡荡的,只一张老旧的双人床和一侧同样破旧的床头柜,除此之外什么家具都没有,哪怕是一张桌椅。 床上套着简单的纯色床品,原本应该是纯白的颜色,但长久使用之后已经很明显的泛黄。 见你盯着床单,黑泽阵一言不发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 你生怕黑泽阵是去找前台打架了。 尽管真打起来对你而言也不算什么,但可以的话,你不喜欢自找麻烦。 “让那个混蛋给换一套。”黑泽阵看出了你的忧虑,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冲你还是冲前台,“放心,你刚刚给他的钱够他买一百套这种廉价床单了。” “受不得委屈的万恶有钱人。” 好吧,确定了,那声嗤笑就是冲你来的。 你看着他走下去,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套新的雪白床品返回来,而后去扯床上已经泛黄了的那一套,亲力亲为似乎根本没想着让你动手。 你有些哭笑不得。 你并非受不得委屈,你的身份有很多很多,其中并不全都是有钱人,贫困潦倒的身份也是有的。不过是有些泛黄的床单罢了,至少还是洗过的,并没有其他太过明显的污渍,你并非不能接受。 你之所以会盯着床单,并不是自己接受不了,而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种廉价和脏污与黑泽阵格格不入。 尽管你明知道他出身于贫民窟,尽管他此刻身上都还满是泥土,尽管他活到现在恐怕都根本未曾理解何为奢侈。 但你就是觉得,他的身上可以有尘土、有汗水、有硝烟和鲜血,但他却理应住最好的房子、享受最精致的美食、开最昂贵的跑车,品尝最有格调的酒。 而不是在这种廉价的旅馆里、在肮脏泛黄的床单上和别人挤在一处。 这不是他该有的人生。 你摇了摇头,散去这突兀的思绪,接过了他手中的被单。 “我来吧!”你说。 你还是有点良心的,让他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辛辛苦苦给你铺床,这不是你想要享受的服务。 说到底,你选择带走他本就只是因为期待他未来的成长,并没有指望他现在就为你做什么。 他有些怀疑地看了你一眼,似乎并不相信你真的会做家务。 “铺个床还是可以的。”你说。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狼藉,而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来,“你有洁癖?” 事实上你并没有,但是他现在身上已经脏得根本不是能用“洁癖”去定义的程度了。而且…… 你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嘴唇上,那里依稀可见已经干涸的血液。 想想那十有八九就是之前那个男人被咬断的jiba里头的血液,你不免感觉有些嫌弃。 你并不在意自己的猎物在遇到你之前是否贞洁,只要他们被你驯化完成之后能够保证忠诚即可。但还带着别人的体液就出现在你面前,这的确是有点挑战你的承受极限。 敏锐的直觉让黑泽阵很快就感受到了你微妙的嫌弃。 他明显有些不悦,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同你争辩什么,而是嘟嘟囔囔地进了浴室。 这位未来组织的头号杀手、如雪狼一般冷峻的男人此刻还不过是个小炮仗似的男孩,有着鲜明的个性和火爆的小脾气。在你的面前,他已经竭力收敛了,但你仍旧能够从他的行为之中得以窥见一二。 不过这也很好,你可以一点点见证他的蜕变,从幼崽成长为猛兽,从璞玉雕琢为璀璨的华宝。 你将会陪他长大。 他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 长到你早已经整理好了床品,拿了一本自带的书籍倚在床头阅读,一本书读了大半之时,他这才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时间已是深夜。 你还没来得及给他买衣服,此刻的他穿的是你的一件白衬衫。成年人的身材对于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而言未免太大了些,下摆几乎遮到膝盖,宽松得如同穿着一件睡袍。 大概是嫌麻烦的缘故,那过长的袖子被他挽了起来,露出皓白的手腕和一截漂亮的小臂。一整排扣子他只扣了最中间的两颗,好好的衬衫被他穿成了深V,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廉价破旧的宾馆里并没有提供吹风机,他的头发只擦了擦,发梢处有水珠滚落下来,落进他的锁骨窝洞中。 由于在热水里泡了太长时间,他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再是失去血色的苍白,而是泛着漂亮的粉色,这让他的整个人都如同草莓馅的雪媚娘一样,看上去诱人极了,直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怎么样?” 他偏过头不去看你,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就连他的脸颊也有了明显的红晕。 “什么?” 你放下手中的书籍,明知故问道。 “我已经洗好了,你满意了吗?我一点也不脏!”他显然也是知道你在明知故问的,便恶狠狠地朝你瞪过来。 如果是以后成年了的他,这样凶猛的瞪视想必将非常具有压迫感。但现在的他在你眼里就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牙都没长齐就朝着你“嗷嗷呜呜”挥爪子的小奶崽子一般,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朝他招了招手。 得了你的准许,他直接爬上了床。 他连鞋子也没穿,脚底下湿漉漉的,爬上床来时在洁白崭新的床单上落下了两个明显的小脚印。 很可爱,你盯着那两个想。 但他显然又误会了你视线的意思,有些心虚地拿手往那两个湿脚印上蹭了蹭,发现没有效果后就放弃了,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反正是干净的,不过就是水而已,一会儿就干了。」 你从他的神色里读出了这样的意思。 你们不过相处了短短的几个小时罢了,但黑泽阵面对你时似乎格外的有恃无恐。 明明你在他面前时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贫民窟里其他人趋利避害的本能都让他们离你远远的。 唯有他不同。 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你不会伤害他吗?若非如此,又是什么让他对你如此信任? 还是说他此刻对你表现出的状态也不过是假象,就像他之前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而真的为其吞吐了一会儿jiba一样? 这是你第一次接触黑泽阵这样的孩子,你发现你并不能像对待其他孩子那样轻易地看懂他,而这进一步激发了你对他的兴趣。 你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也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揉肚子的举动。 “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回来宾馆之前你并没有带他去吃饭,且不说这种混乱无序之地的食物里会不会被加点额外的药物佐料,光是那些“饭馆”的卫生条件就已经让你不敢恭维了。 你们明天就会离开,饿一两顿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但黑泽阵这个年纪的孩子大致不行。 “有点。不过比起食物,也许我还可以吃点别的。” 除了食物,还能吃什么?黑泽阵以身体力行的方式给了你答案。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 他这是全然的突袭,动作非常快。虽然你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但你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 你的确没打算从现在尚且年幼的他身上获得什么,但既然是他主动要做,你也并不会拒绝。 反正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失去了衣物布料的遮挡,你尚且蛰伏的性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尽管是完全疲软着的状态,你的yinjing尺寸也依旧非常可观,看上去根本一点也不比之前被他咬断的、已经充分勃起的jiba小。 可想而知,当你完全兴奋起来时,又该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这和你儒雅随和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巨大,让黑泽阵禁不住呆愣了一下,而后有些疑惑地抬头问你,“你是个alpha?” 在这个世界,男性alpha和男性beta并没有生理结构上的差异性,只有男性omega能够因为多长了个女xue而被一眼辨认出来。 如果硬要说男性中的alpha和beta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alpha的身体往往比beta更加高大健壮,且男性alpha拥有傲视其他所有性别的硕大性器。 虽然rou体上的“健壮”因为衣服挡的太严实而不太明显,但你接近190的身高和此刻傲人的尺寸的确是非常符合alpha的特征。 “很遗憾,我是个beta。” 你否认了他的猜测。 你创造这个身份的初衷本就是为了做研究,而不是为了泄欲。并且不论是研究药物还是管理组织,都是绝对的脑力活动,因此你并不需要alpha带来的身体素质方面的加成。 比起性欲旺盛、时不时就需要疏解、甚至还很容易就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alpha和omega,beta显然要更加符合你对这个身份的定位。 至于为什么更符合alpha的特征……大概是因为你捏多了alpha,所以一时间习惯了吧!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一下这个问题,再创造beta或者omega的身份时,要捏小一点才行。 他大概是信了,也或许没信但是自觉是beta还是alpha都无所谓,总之黑泽阵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俯下身去对着你的yinjing舔舐了起来。 此时此刻,你充分感受到了之前那个男人“比他的婊子娘还会吸”“不愧是天生的婊子”“jiba都快化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的技巧相当的娴熟,每一下舔舐和吞吐都极有章法,看上去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只没几下便让你的性器完全挺立了起来。 完全挺立之后你的尺寸更加夸张了,不管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刚十岁出头的孩子能够容纳下的尺寸。 你几乎想象得到他等会儿吃力和狼狈的模样了,然而实际情况是,虽然看上去略显吃力,但他还是把你硕大的性器完全纳入了口中。 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性器在他身体内部的寸寸深入,从口腔到喉咙口再到喉管。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一点点将你的整根yinjing彻底吞吃进去。 不仅如此,他甚至并没有因此而过分勉强自己,正相反的,他还有余力控制着自己脸颊肌rou的收缩,配合着喉咙的滚动,压着你的rou冠部分一夹一夹的。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刺激着你的神经与全部的感官,激发着你的本能,催促着你此刻便不管不顾地顶腰cao干,亦或是压着他的头颅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还好你现在是个beta,这让你尚且能够以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完全被性欲的本能所控制。 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并没有按着他的脑袋强迫吞吐的意思,只是缓缓地一下下摩挲。 “技巧不错。”你夸赞道。 他无法说话,只是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从声音里能够判断出他似乎对你的夸奖非常受用,甚至带着几分自得。 他要做的事,素来都能够做到最好。 “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你不想他太过自得,故意压低了声音逗他。 这绝对不是一个十岁出头、懵懂青涩的孩子所能够掌握的技巧。 他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吐出了你的yinjing,坐在床上直起身子同你对视,似乎想从你的神色里判断什么。 “嗯?”你挑眉看他。 做到一半停下来的感觉可不好受,这让你只想着把他压回去继续。 “你不开心?为什么?”他斟酌着开口,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眼神却清晰地显现出了他的疑惑,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鄙夷,“男人不都喜欢sao的吗?” 之前那个男人不是就很受用么? 你被哽了一下。 倒不是对他这句话内容本身,而是你实在觉得他不适合这种粗鄙之语。 一个外貌像天使性格像恶狼的孩子却是满口sao话,实在是违和感满满。 见你一时没有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猜测了下去。 “又是因为你的「洁癖」?有钱人果然讲究的多。” 他朝你凑近了一些,精致的面容在你面前放大。 “我没有接过客,我的这里没有被任何人的jiba进入过。”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而我这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在你之前唯一进入过这里的那根jiba已经被我咬断了。” 说实话,你真的不在意他之前有没有被别人进入过。在这种地方生活,便是接了客你也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你也自然被引起了些兴趣。 “那你的技巧?” 你的手还插在他的发间,手指缓缓摩挲他的发丝以分散些许此刻不住上涌的欲望。 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尽揽他每一分神色。 “我的母亲教给我的,今天是我的第一次实战。”他瞥了一眼你此刻那昂扬勃发的yinjing,勾唇笑道,“看来成果还不错。” 他的母亲传授了他很多取悦甚至是勾引他人的技巧,但却并不允许他接客。哪怕凭她自己养活两个人再怎么艰难,也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曾问过母亲为什么,而他的母亲给他的回答是,也许他未来可以分化成beta或者alpha,那样的话只凭借力气也勉强可以在贫民窟活下去。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 至于为什么还要教导他那些身为婊子的技巧,是因为她认为以她儿子那自幼雌雄莫辨的精致容貌,未来大概率还是会像她一样分化成omega。 在这种贫穷动乱之地,过分旺盛的性欲以及和alpha、beta相比格外柔弱的身体让omega们除了当婊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但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也希望你至少能够活下去。」 这是一位身陷囹圄的母亲对自己孩子全部的爱与期许。 “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有些不悦地开口,似乎对于自己可能被你嫌弃这件事而十分不满。 尚且无法做到不去喜怒形于色的孩子。 你笑了起来,“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不对那个男人做下去?” 如果他像此刻对待你这样对待那个男人……不,不必如此,他只要没有主动咬断那个男人的jiba,而是选择配合那个男人,那么他就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庇护,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要跟着你远赴他乡。 “那个男人,就算你不插手,我也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 提到那个男人,黑泽阵周身都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 想起那个男人此前对于黑泽阵母亲死亡这件事的议论,你的心下有所猜测,却没有再问下去。 总之,你知道了他之所以会咬断那个男人的jiba并不是因为抗拒koujiao甚至是zuoai这件事本身,那么对你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黑泽阵而言,他本就出生于那样一个环境,他的母亲就是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的婊子。所以zuoai也好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出卖身体也好,都像是喝水一样的自然。 这也正是此前他会和前台争论的原因——从他选择跟你走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为你提供性服务来换取你让他活着的承诺的心理准备,而那个前台在他看来真的是“抢生意”。 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利益交换,而除了性服务,现在的他并不能给你提供其他任何帮助。 “倒是我想问你,在看到我咬断了那个人的jiba之后,你还真的能放心让我给你koujiao?你不怕我也给你咬断吗?” 他的脸上是明晃晃的恶意笑容。 “你可以试试。”你说。 你并不担心他这样做。你所有看似莽撞的行为其实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你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一个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境地。 即使他真的这样做了,你也有办法补救回来,而他自己却将永远被你所放弃。 所以你笃定他不会这样做。他是孤傲的野狼不错,但他并不是没有理智的疯狗。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他似乎很喜欢你这样看似疯狂实则理智的表现。 如同你看透了他的真实一般,他未必能够看透你,却同样因为你的某种本质而被吸引。 雪原上的孤狼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只是有点吗?”你插在他发间的手动了动,并没有用力,只是暗示性地引着他朝你胯下而去,“我还以为你早就迷上我了,在你答应跟我走的时候。” 「啊,也许的确是那样也说不定。」 想到不久之前你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敌人,向他伸出手来的那幕画面,黑泽阵便感到了心脏一阵诡异的失速,气血翻涌。 优雅温和,而又强大到无解的男人。 那幕画面永远印刻进了黑泽阵脑海之中。 他喜欢强者。 孤傲的雪狼幼崽向你低下了他的头颅,张口再一次含住了你勃发的性器。 恶趣味的显然并不止你一个,当他再一次将你的yinjing整根吞入口中时,他的牙齿呲了出来,犬牙锋利的尖端抵在你看似不堪一击的柱身之上。 他含着你的性器抬头看你,碧绿的瞳仁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你的母亲就是这样教你勾引人的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你却似乎真的被他这样的行为勾引到了,深埋于他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硬到发疼。 这是他对你的挑衅,你自然不会再忍下去,扣住了他的后脑开始了顶胯cao干。 庞然巨物在他的口腔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晶亮的唾液来。 打桩似的动作拖出一片yin色水声,“咕啾咕啾”的声响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他是极不喜你的强行控制的,但他又无法挣开你的手,便只能以其他的方式来回击你。于是在你每一次抽插的时候,他便收拢自己的喉管对你又吸又夹,让你cao干的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好似正在cao一个又湿又软正在持续性高潮之中的yinxue似的,很快便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秒,你本撤出了他的身体。但他却忽然起了逆反心理似的强行追了过来,将你的rou冠牢牢锁在了他的口中。 于是大片浊液都尽数射进了他的口腔,被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他重新直起身子,竟似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 “味道怎么样?” 你还没有忘记他「填饱肚子」这件事。 “还不错,挺干净的,没什么臭味,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他直白地回答,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还是说你也想尝尝?” 他的脸上再一次浮现出那种恶意的笑来。 你没有回答,而是一手扣住了他的脖颈,倾身过去吻上了他的双唇。 他没有预料到你会有这样的举动,在他母亲给他灌输的认知里,没有男人会喜欢品尝自己的jingye。 而且他也没有丝毫的接吻经验亦或是技巧,他的母亲没有教给他过这个,毕竟大部分嫖客恐怕也没什么和婊子接吻的兴趣。他们只需要伺候好嫖客的jiba,仅此而已。 但他也没有抗拒你的亲吻,在你单手扣住他吻过去的时候,他以双手抱住了你的后脑,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起了你的亲吻,甚至是妄图夺取这个吻的主动权。 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很快就在你娴熟的技巧之下败下阵来,被你亲得晕乎乎的,直到结束时还似有些恋恋不舍,牙齿叼着你的下唇不愿放开。 你被他咬破了皮,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小狼狗一样,牙尖齿利的。” 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笑却并没有淡下去半分。 他是意识到了你的愉悦的,于是被说成小狼狗倒也没恼,反倒是有些得意洋洋地朝你呲了呲牙。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方才热烈的亲吻又让你有了再一次勃起的迹象。 对面而坐的他很快发现了这一点,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盒廉价安全套,取出一只用牙齿叼着就要撕开。 你阻止了他的动作。 koujiao是不需要安全套的,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但你并不打算现在就占有他。 你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不现在就占有他也不是为了什么道德因素,而是你某些独特的坚持。 先前说过,比起单纯的一具可供泄欲的身体,你更希望得到的是他的爱与忠诚。你想要他为你而沉迷而疯狂而无法自拔,在爱意的期待和煎熬之中接受你雨露的馈赠。 你要他先视你为信仰,将你给予的每一场欢愉都视作神明的恩舍。 zuoai对你而言永远都只是手段是过程,而不是最终目的。 你固然可以享受这个过程,但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目的。 在此基础之上,对于你喜欢的人类,你向来不吝于施以力所能及的宠爱。 “你不想戴套?” 他不知道你的想法,只凭你的动作以他的经验作出推断。 身为一个男性beta,zuoai时不想带套,这似乎非常合理。 你看到他的眉毛蹙了起来。 尽管你拒绝的理由和他的猜测大相径庭,但这并不妨碍你由此而产生的好奇心。 “你不想被内射?” 现在的他尚未分化,便是zuoai也是用后xue。即使是内射也不可能怀孕,更不可能被标记,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顾虑而不能被内射的地方。 “听说jingye这种东西留在屁眼里会拉肚子。” 他回答得非常干脆,只是这样的回答却委实让你有些无奈。 “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词汇吗?” 虽然听一个小美人说这种黄暴的词汇的确是挺刺激的,但莫大的违和感还是让你一时间无法适应。 “肛门?saoxue?还是说你喜欢管这玩意也叫屄?” 你没有说话,只面容沉静地看着他。 他被你盯得十分不适,率先挪开了视线。 黑泽阵并不是惧怕痛苦,只是长久以来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无比清楚一副健康的身体有多么重要。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那都意味着羸弱,而在这种混乱之地,哪怕只是短时间的羸弱也许带来的便是生命的永逝。 不过…… 他瞥了你一眼。 和你所能带给他的一切相比,拉肚子这点小事根本都不算什么。他本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你任何暴力攫取的准备。 尽管现在的他对你还依旧是一无所知,但黑泽阵却那样笃定着,你所能给予他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将他带离贫民窟这么简单。 那将是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全新的人生。 你当然猜得到他的想法,便只顺着说了下去。 “只要事后清理干净,那就不会拉肚子。”你说。 他没有回答。 身为婊子的孩子,黑泽阵当然不会不清楚你所谓「清理」的意思。他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自己的母亲独身一人艰难地为自己清理、排出体内那些「客人」们留下的狼藉体液的样子。 他沉默着,并非抗拒和不愿,而基于清醒的自我认知——以你表现出来的能力来说,等你把他cao尽兴了,那么他大抵是不会有清理自己的力气的。 他本性骄傲,却从不会自大自傲。 见他如此,你轻笑起来。 “那么你可以向我求助,我可以帮你。”你说。 “你?你要帮一个婊子清理?”他并没有因为你的话而感动,反倒是表现出几分不屑来。 他显然是不信的。 他的母亲接客无数,那些「客人」们从来都是完事后就提上裤子走人,他从未见过有人会帮他的母亲清理。 “你不是婊子,阵。” 面对他的不屑,你依旧语气温和,并没有半点不虞。 他依旧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是不是婊子都没什么要紧。 左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你轻轻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告诉了他你现在不打算和他zuoai。 “为什么?你都硬了。”黑泽阵十分意外。 在他看来,有欲望就要宣泄,隐忍欲望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 “你不是说你的母亲不让你十六岁之前接客吗?”你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你还管她怎么想?”他的神色复杂。 “因为我们都不想让你受到伤害,阵。”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他不说话了,一偏脑袋去躲开你的手,看上去十分不适应他人的关心。 “太rou麻了吧……”他低声道。 不过是受伤而已,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且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婊子和嫖客。” 你微微前倾,同他额头相抵。 他是不适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的,但他挣不开你,便被迫同你保持了这样的姿势。 不是婊子和嫖客,那还能是什么关系?年纪尚幼又生长环境独特、见多了人性丑恶的黑泽阵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看你就是喜欢omega吧!” 最终,他白了你一眼,以自己的理解得出答案。 十六岁以前不接客,十六岁以后如果分化成了beta或者alpha那也不接客。如果真的按他母亲的要求来,那岂不是只有他分化成omega之后才会存在和你zuoai的可能性了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知道现在的他并无法完全理解你的话,未免麻烦便索性认下了这一点,“我的确喜欢omega。” 反正以他的样貌来看,分化成omega是大概率事件。如果不是,反正他现在还小,以后再做解释也不迟。 无论各种情况,对于未来的黑泽阵,你都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