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发现你有了别的猎物嫉妒与疯狂/请cao到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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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琴酒从方才的状态之中脱离,开始清理被他的体液搞的一片狼藉的房间。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发现了你“意外”暴露的某些东西。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似是你离开得匆忙而被遗落在了沙发前的机案上,却被琴酒在清理沙发时无意间点亮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有着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和祖母绿的瞳仁。他的身材高大而健壮,袖子卷起露出肌rou流畅的小臂。他的肩部宽阔但腰肢劲瘦,尽管只是静态的照片,但那种如同黑豹一般矫捷灵活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只一眼看上去时便极富吸引力的男人。 一开始,琴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张照片的,只当是你出于某些需要而对这个人物进行的调查罢了。 但某种异样感却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像你能够轻易地察觉到他和赤井秀一的相似性一样,琴酒本人也同样拥有着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他在照片中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促使他向着电脑伸出了手,按下了翻页键。 如今的琴酒在组织内部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足以和朗姆等老牌成员抗衡。他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书房探寻机密,但对于这种无意中暴露在他面前的信息,他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回避的意思。既然能放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太过机密的组织资料,没准就是他下一个需要清理的任务对象。 他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随着他的动作,下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却在出现的刹那令他瞳孔紧缩。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左侧照片中的那个男人正是黑发绿眼的赤井秀一,而右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你把赤井秀一和琴酒的照片拼到了一起。 而更重要的是,这两张照片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两边同样都是端着狙击枪练习的画面,两人的姿势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了高度一致,就连狙击枪的型号以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都如出一辙。 单从外表容貌来说,两人其实并不相像。但当这两张照片拼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实在是太过一致,仿佛使人怀疑这两个男人的体内拥有着同一个灵魂。 在这一刻,琴酒甚至都产生了某种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在已经被他清理掉的记忆里,他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易了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照片。 但他的理智又马上否认了这一点。 他的确会记不住被他杀死之人的名字,但他不可能连他自己有没有被易容过都忘记。 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得出答案,琴酒再一次按下了翻页。 更多的照片依次呈现于电脑屏幕之上。 每一张都是由两张拼起来的,左边永远都是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右边永远都是他自己。 有的是在狙击,有的是体能训练,有的是枪械练习,有的只是走在街头的随意抓拍、甚至是吃饭乃至于睡觉的照片。 琴酒是知道你经常监视他的,但他默许了你这样的行为。也或许应该说,他喜欢你监视他。 他喜欢你掌控他的一切,当他想到你在透过监控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时,他便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那些本应该只被你注视着的画面却被和别人放在一处。 那时刻因你而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冰冷下去。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照片一页页翻下去。时间似在倒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年轻,从成年男性变成十几岁的少年。 有些照片其实并不全然那么相似。比如琴酒曾经在海岛培训场度过的那几年时光,银发少年在一次次残酷的考核之中脱颖而出,而黑发的少年则在正常的人类世界中享受校园生活。如此巨大的反差,却单纯因为两人相似的动作表情而被强行拼在了一处,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追寻着什么。 心脏在向下坠落,琴酒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页。 那是两个尚且稚嫩的孩子,站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回眸。 琴酒记得这张照片。 和前面那些多为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不同,这张照片是你亲手为他拍摄的,就在你尚未带他回组织的那两个月里。 那时的你带他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与黑暗,给了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的旅行本应该到此结束,但你并没有马上带他回组织,而是去往了你们旅行的最后一站。 你们去北欧观赏了极光。 那是北半球的冬天,被极夜笼罩的北欧一片冰天雪地。你带着他徒步走在无人的旷野之上,太阳好像永远都不会升起,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你们两人。 温度很低,是棉衣都无法抵御的严寒。彼时的他尚且单薄瘦弱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那时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独特的生长环境让他只在意如何活下去,而对欣赏美景全无兴趣。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但他不服输的心态使他不愿开口求你回去。 哪怕他快要冻僵了。 你把他捞进怀里,张开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他,在漫漫寒夜之中同他分享你的体温。 大抵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对你的温度产生了依赖。此后多少年,在你们的每一场性爱过后,这匹早已经成年的雪狼便会退行成了幼崽似的,餍足地窝在你的身边,爪子搭在你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兽类满足的咕噜声来。 说回当时。 你们在旷野之中走了很久,直至周围再看不到人类设施的踪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辽阔雪原。 你放下了他,似是将这匹美丽的银色幼崽放归了他本应归属的天地。 他有些茫然,这种寂静空旷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他回过头来寻找你,正对上你相机快门按下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 雪夜之中的无边旷野,浑身白得仿佛要与周遭的冰雪融为一体的年幼孩童,碧绿的眼眸看向你时璀璨胜过背景的漫天极光。 那是你的野兽幼崽,惊人的美丽。 你是极为喜欢这张照片的,所以现在,你将他放在了所有照片的终末,成为动摇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幅画面,在他转身看向你时你向他露出的笑,还有当他向你走来时你张开的双臂。 你们在极光下的旷野雪原之中拥抱,时至今日当琴酒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这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对你的爱与依赖从那时起便早已深埋于心。 可现在电脑上的照片却将所有曾经美好宛若幻想的一切撕碎。 那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同样站在无边旷野之中回身。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冰雪没有极光,祖母绿的眼睛反射着阳光的色彩。 和他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此刻的琴酒身处于温暖的别墅之中,但周身散发的寒气却仿佛要将这里冻成冰原。 在这张照片上有着摄像机自带的时间,左半张上的时间比右半张早了半年。 而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半年前,你和他根本还未曾相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哪怕不接触小说电视剧等娱乐,不知道所谓的“替身”梗,聪慧的狼犬却也依旧判断出了一切。 你很了解他,和他孤傲冷酷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相当的多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幼时起生存的环境就从来都充满了欺骗与背叛,倘若不警觉一些,那么他大略早就已经魂归天外了。 所以他必然会被你误导,哪怕不需要太多的明示暗示,几张小小的照片便足以令他埋下怀疑的种子,最终将他诱导至你想要他产生误解的方向。 一如此时此刻。 对琴酒而言,某些他曾经一直疑惑的问题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他曾不止一次问过你这个问题,在你带他离开贫民窟时、在你为他戴上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之时。 而你两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你迷上了他。 可琴酒其实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他爱着你,但实际上,他并不相信爱情。 他对你的感情也绝非只是爱情,从幼年时起的依赖、孺慕,少年时代的敬仰、尊崇,以及在被你扣下枷锁之后、承认了自己为你所有的狂热与虔诚。 他对你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意。 而倘若细究这些复杂感情的根源,其实全部来源于你。 是你主动带他离开了贫民窟,给予了年幼的他以救赎。也是你的强大和无所不能,牢牢吸引了年少时他的视线。还是你这么多年来明晃晃的偏爱与纵容,让他在你身上步步深陷,而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酒一直坚信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正如他对你所有感情的深化都有原因。 他不相信怦然心动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的遮羞布罢了,是荷尔蒙与性欲。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尤其是在最一开始,当你向着满身污泥与鲜血、羸弱而狼狈的他伸出手的时候。时至今日,琴酒仍旧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他所有的善意、所有的偏爱和纵容,也许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所以引起了你的兴趣。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舍得以粗暴的方式占有那个人,所以才会在他身上宣泄你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沉默地盯着那最后一张、或者说两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越过午夜零点。 他扣上电脑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你的别墅。 此后三天,琴酒没有工作。 这固然也有他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完成了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调查赤井秀一。 除了那些照片,你并没有留给他任何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信息,甚至就连“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他也并不知晓。 但这丝毫没有挫败他进行调查的决心。 照片中可以暴露出很多的细节,对比调查可以知晓那个男人常出现的国家、地区甚至是曾经就读过的学校。琴酒一点点缩小着调查范围,然而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男人的踪迹,不管是他曾出现过的地区还是就读过的学校,就连学生档案里也并无这个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未存在过。 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琴酒想要调查赤井秀一,哪怕他明知道瞒不过你,但却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让组织信息部的那些成员帮忙。在这方面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伏特加都被他排除在外。 凭心而论,琴酒的电脑技术其实很不赖。组织的海岛培训场对成员的培养是全方位的,自然会设置信息技术课。而琴酒当时的功课每一科都相当优秀,这也正是他会选择自己调查的原因——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一定的信心。 但他到底不是专业的黑客,以他的能力黑进学校系统查看一下学生资料虽然绰绰有余,但却也不可能破解得了FBI的重重保护。 从赤井秀一决定卧底组织那天起,他所有明面上的档案便被FBI抹消,这世界上已经并不存在“赤井秀一”这样一个人,他的信息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FBI的资料库。 可以说,现在的赤井秀一比真正的黑户还要黑得彻底。 所以琴酒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结果。 但琴酒也同样不可能想得到赤井秀一竟然会是FBI的人,他意识到了赤井秀一和他的相似性,也就并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归属于光明。 所以在他百般尝试却依旧无法查到任何赤井秀一的信息之时,他自然而然地将其原因归结到了你的身上。 他认为是你藏起了赤井秀一。 如同藏起一件绝对不愿同他人分享的珍宝。 想来也是必然,他陪伴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时光,可他竟从未察觉到这样一个你无比珍视之人的存在。若非他偶然间进入你的别墅、偶然间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他太了解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了,如同巨龙一般圈守着自己的珍宝,杜绝其他所有人的窥视,这样的事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又算是什么呢?珍宝的替代品吗?在你每一次拥抱他亲吻他爱抚他进入他的时候,所真正心心念念着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照片中的男人? 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可与此相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即使是他知晓了这一切,他也无法去做什么。 你们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对你而言他不过就是个情人,就只是一只狗而已。 曾经的他面对贝尔摩德的挑衅,时常会告诫自己,他根本没有必要和贝尔摩德争什么,他们本就不同。你连贝尔摩德和谁zuoai都根本不会关心,却会严格约束着他的欲望,杜绝他和任何人的亲密接触,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 贝尔摩德只是你的一只宠物猫,而他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琴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以有贝尔摩德之外的其他宠物,也可以有他琴酒之外的其他情人。 在他刚成为你情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够独占你,也做好了也许会有其他人来同他分享你的准备。 可是如今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分走你的目光,心底的火焰便疯狂涌动,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去争,那么他很可能才会是失败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冷落似乎正在暗示、也或许压根就是明示他这样的结果——他已经被你抛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第四天,他给你发送了请求见面的邮件。不再是缀在任务报告后面隐忍的表达,而是直白而又真挚的请求。 “先生,我想同您见一面。”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感觉到等待的每一秒钟似乎都是那么漫长。 那种强烈的烦躁感挥之不去,琴酒索性来到了训练场,决定靠体力的消耗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组织位于日本的训练场规模很大,主要提供给两种人使用:一是通过某些途径加入组织、已经成年了的外围成员,用来进行岗前培训和考核;二是已经取得了代号的正式成员,用来作为日常训练的场所。 琴酒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他的地位比普通代号成员要高得多,并且有着你为他单独打造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根本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进行训练。 但他今天的目的毕竟是以散心为主训练为辅,所以他选择了这处组织里的公共训练场。 然后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三天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墨色长发随着战斗的动作而飞舞,辗转腾挪之间灵活而又爆发力十足,矫健如同黑豹一般捕获猎物,在人们刚开始注意到这边时战斗便已经结束。 虽说是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公用的训练场,但实际上两者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黑发的男人所在的位置人数众多,是外围成员的所在。 琴酒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那个在一群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诚然,这个男人的优越表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琴酒此刻的关注点和他们并不相同。组织里并不缺战斗力强悍的打手,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中男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获得琴酒的特别关注。 战斗的需要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体的肌rou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琴酒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那是一只项圈。并非人类所用的或是装饰或是情趣的皮质项圈,而是专为凶猛的兽类打造的金属项圈。项圈周围还戴着一圈尖刺,将男人的脖颈牢牢锁于其中,只看上去便觉分量十足,将男人肩颈处的皮肤都压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哟,Gin!难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出现在琴酒身边,全身肌rou嶙峋似要撑爆衣物。 这是组织东京训练场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外围成员们的总教官。在琴酒还未获得自己的专属训练场而经常来这里做日常训练时,两人之间没少打交道。 “既然来了,要不要去打一场?”壮硕的男人蠢蠢欲动,好战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性。 如果是十分钟前男人问出这句话,那琴酒大抵会同意,他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拳拳到rou地拼斗了。 但是现在,琴酒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是谁?”琴酒开口,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哪怕一眼,只依旧死死地盯着场中的赤井秀一。 “那个人啊……”壮硕的男人往场中瞥了一眼,准确辨认出了琴酒所指的对象,“不过是别人养的狗罢了。” 男人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谁的狗?”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是冷得让男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这我哪知道,那群组织高层一个比一个神秘,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窥伺的。”男人摊了摊手自嘲着。 “不过就这人刚刚花孔雀似的卖弄自己来看,他的主人大概现在就在这个基地里,没准和我们一样正在关注着他也说不定。” 琴酒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尽管他并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此前的种种却让他此刻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主人就是你。 否则以你恐怖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猎物归属他人? “哇哦,你看上去仿佛想杀了他。”旁边的男人察觉到琴酒满溢的杀气,“他得罪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同为犬类的斗争?” 男人相当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煽风点火。 下一秒,泊莱塔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男人的太阳xue。 “不如我先杀了你。” “好吧。”男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动作间却充满了敷衍,半分恐惧也无。 “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个代号成员,你也不想因为我而被那位先生惩罚吧,Gin?” 在没有你的命令或者充分的背叛证据之前,即使是琴酒也没有随意杀害代号成员的权利,这是你定下的规则。 他冷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 那是来自于你的邮件,你就在这所基地里等他。 虽然在组织成员心中你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形象,但实际上,你经常会来组织的基地。 你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基地的安保是由组织开发的智能系统负责,没有人会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时此刻,你正身处于一间实验室。 你的鼻梁上架着很久以前贝尔摩德送你的那副金丝眼镜,简单的衬衣西裤外面是代表着研究人员身份的白大褂,看上去非常符合一位医学博士的形象。 琴酒到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一份药物研究的资料。实验室内的光线昏暗,屏幕惨白的灯光映在你的脸上。 他走进来,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开口唤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你身后。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何,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好久不见,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没有起身,只是转过电脑椅,面向他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可他并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凝望着你,碧绿的瞳仁如同夜色下狼的眼睛,散发着幽森的光芒。 你也并未恼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扣着下颚饶有兴致地开口。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你朝他笑着。 他的眼底闪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沉着的面色看不出表情。 “阵。” 你抬手抚摸他的脸,如今早已成年的琴酒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九,这让你坐在椅子上触摸他时有些勉强。 他朝你弯下了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的手抚过他的脸,手指越过耳廓插进他的发间。你们的距离因此而被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你感受到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明明你没有做任何暧昧的暗示性动作,视线胶着之间他却也正在被你点燃。 哪怕他此刻思绪万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被你所吸引。 你轻笑了一声,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过来,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 这本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当你正要结束这个吻时,他却向你追了过来,舌尖霸道而迫切地撬开了你的齿关,于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掠夺着其中的空气。 你回之以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缠之间暧昧的水声回响,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 于是这个吻和浅尝辄止再无关系,只两匹野兽在互相纠缠撕咬,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十分钟后,你拽住了指间他银色的发丝,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强行退开。 “会咬主人的可不是什么听话的狗。” 你用自己的指节触碰嘴唇,放下来时清楚可见鲜血的刺目猩红。 那并不只是你的血,还有他的。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有血液沿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被他随意地伸手一抹,就连面颊上也都沾染上了血痕。 他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某些暴虐的情绪在那双幽绿瞳仁之中翻涌,那是他几乎要将你拆吃入腹的渴望。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却是直至目前最重的一次,理当由你发出警告。 “您要抛弃我。” 他的双手越过你按在了你身后的桌沿上,将你围困在了他臂弯之中的狭小空间里。 他直视你的眼睛,出口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出口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爱你,这种爱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样物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囊,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囊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头,向他露出自己的脖颈,将你勃勃跳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是鼓励之色,“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交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身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身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物,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身份体验死亡的感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而有趣的体验。 他背负着对你的爱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肆虐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虐的因子在他体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感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爱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舌头勾起了那枚胶囊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喉咙,牙齿嵌进皮rou溢出鲜血。 你发出一道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喉管。 血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道,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浓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性欲,如此原始的欲望,如此美丽的野兽。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杀不死我的啊……”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那柔软滑腻如同锦缎的发丝滑过你的手指。 你素来极喜欢他的银色长发,他也知道你喜欢,所以哪怕这头长发对他一个杀手而言十分累赘,却也依旧留了这么多年。 他松开了自己的牙齿,在你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拉开你胯下鼓胀一团的裤子跨坐到你身上。 你已经勃起了,早在你们方才对峙的中途。 他扶着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xue上,缓缓沉下身子,将你纳入他的身体,一如这十年来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此刻的菊xue是未经开拓的,再加上他已经一个月未曾被进入过了,菊xue更是紧致非常,此时便是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情动了。他是个alpha,可他早已经被你cao开cao透了的身体却已经会在情动之时自发地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从他蓓蕾菊xue之中溢出,沿着你的yinjing柱身流淌下去。 这些黏液为你们的交合提供了润滑,使他最终还是成功将你纳入了体内。 过分的紧致让你感觉自己的性器此刻仿佛要被勒到爆炸似的生疼,但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快感也节节攀升,使你舒爽到叹息。 “阵的里面永远都这么舒服。” 你向上顶了顶胯。 “唔嗯……” alpha的身体到底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你远比普通beta更大的yinjing完全没入他身体之时,更是直接顶进了乙状结肠里,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吃力。 但他的勉强却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身体上上下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道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感。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性爱之中最有效的催情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rou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体液从贞cao锁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想射吗?” 你捏住了那把银色的贞cao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性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捏着贞cao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道。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按在了你的脖颈处。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口尚未止血,手指触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情,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色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色的瞳孔你没有情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欢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做到这一点。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部的内心,他本身就是个疯子,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喉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那个男人的jiba。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下一下楔入他的身体。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喘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性爱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高潮,绷紧身体失去了全部动作。 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就算是被内射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jingye喷涌进他身体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口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高潮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头舔舐起了你的伤口,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舔舐的感觉有些痒,这让你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舔舐到你脖颈处的伤口彻底止血,这才抬头回答了你。 “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 “哦?” 你没想到他会轻易发现这一点,你给他的胶囊和APTX系列完全一致,而他不可能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您没有想过要真的杀了我。” 就在刚才,他的牙齿刺穿你的喉咙之时,琴酒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如你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他一样,他也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他未曾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对于他死亡的期待,你只是在期许着自己的死亡。 你有些惊讶,真心实意的惊讶。 你惯会伪装,伪装久了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你也从不在意。 率性而为兴趣使然,这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根源。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去做,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行动,而并不会深入思考这些想法的根源。 就比如,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让琴酒去死吗? 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同样惊讶地发现,琴酒是对的。 你真的从未想要他死亡。 你甚至做好了自己会被他杀死的准备,但却也只是期待他失去你之后的场景,而不是认真想要他和你殉情。 “您不想杀死我,而您自己却坦然迎接死亡。” “您想用死亡的方式抛弃我?” 他望向你的眼神或是审视,或是逼问。 他成功窥探到了部分的真相,但这并不是全部。你对于死亡的期待让这匹强大的狼犬感到了不安。 半晌,你脸上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赞叹。 “阵,看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你。” 并不仅仅只是迷恋,你意识到,他在你心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你捞起他的一缕发丝,如同捞起了一缕月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 “那么这一个月,您是故意的。” “啊,的确。” 你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是意外。” “当然。” 你的意图被发现,所有的布局失去了作用,但你并不会因此而恼怒。你素来运筹帷幄且控制欲爆棚,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接受意外。 有些时候,计划外的情况对你而言更是难得的惊喜。 你赞许地看着他,期待他提出更多的结论。 可他却沉默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无法笃定接下来的推论,比如赤井秀一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阵?” 你的手在他的腰窝处落下爱抚,动作暧昧一路向下,摸到你们的身体连接处。 刚刚射完之后你并没有直接撤出,而是依旧深埋于他的体内。此时此刻不应期已经过去,你还想要再来一发。 “那个男人,他也属于您?” 他得到了你不被抛弃的承诺,但他仍旧无法就此释怀。 那是你的狼犬对你的占有欲。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意图,早在你伸手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甬道内部你的yinjing又一次涨大。 你双手把住他结实浑圆的臀瓣,带动着他再一次吞吐动作。 你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在身后的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 一个窗口弹了出来,是训练场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雪白头发的少年踏入了训练场,而那个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便毫无败绩的男人顿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在少年面前弓下腰背低垂头颅,任少年将手中粗重的金属锁链挂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是百利甜的所有物。”你说。 琴酒不会知道百利甜也是你,在他的印象中,百利甜是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是年仅十六岁的天才少年,也是个喜欢把人当成动物豢养、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百利甜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这非常合理。 “那些照片也是百利甜发给我的,那个孩子在向我炫耀他找到了像你之于我一样珍贵的存在。” 「您可以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琴酒这样想,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义务。 “珍贵?”然而开口之时,琴酒却又被这个词语夺走了注意力。 他对于你而言,竟可以用「珍贵」一词吗? “当然,独一无二。” 他沉默了几秒,“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想要看你吃醋的样子?”你朝他眨了眨眼睛,“阵,你可还记得,你不只是我的狗。” 他不只是你的狗,他还是你的情人,他不需要时刻勉强自己保持理智,他有向你吃醋任性亦或是生气的权利。 你足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那么您成功了,先生。” “我嫉妒他,嫉妒到快要发疯。我以为您是因为他而选择了我,甚至一度想要杀死他。” “您满意了吗?” 他朝你扯开笑来,肆意而张扬的笑容。 他未曾因为自己被你误导而恼羞成怒,在获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唯有兴奋与欢愉。 你们两个天生合该在一处的,那是如此相像的、疯狂的灵魂。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你叹道。 未能欣赏到他真正发疯的样子,这让你多少感觉有些遗憾。 “那就做到让我发疯。” 他低头同你接吻撕咬成一处,屁股再一次开始上下起伏,吞吐你昂扬勃发的性器。 你们的战场从椅子转移至另一边的实验台,空的玻璃试管在你们仿佛厮杀一般的激烈动作下被抚下台面摔得粉碎。 他的双腿夹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似要将你嵌进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上绷紧出肌rou的轮廓。 他扭着腰配合你的攻伐,身形健壮的男人在性爱上展现出与他形象不符的柔软和灵活。他的双手紧抓住你的后背,在你给予的高潮之中在你脊背上划出血痕。 “嗬、嗬……”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结不住地滚动,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的嘴都无法合拢。 可他又不愿在你面前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姿态来,便只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你的肩膀,身体在快感之中痉挛颤抖。 迅猛的抽插cao干在他的xue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被干了太长时间之后的xuerou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在你向外抽出时被带出点点嫩粉色的肠rou。 他的贞cao锁未曾被解开,可他的高潮却根本无法停止。你的每一次攻伐都生猛有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电流般刹那间通过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们彼此拥抱、彼此撕咬、彼此占有。作为一个性欲本该淡泊的beta,你却被他唤起了灵魂深处的欲望。你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直到奶白色的jingye从他合不拢的xue口处缓缓溢出。 就像是失禁一样,他已经丧失了自己对于菊xue的控制权。 血液的腥甜和jingye肠液的saoyin气味彼此混合,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灭顶的欢愉和满溢的渴望,模糊了所有的一切乃至于生死。 他似是已经疯了,在这场隐含着承诺的性爱之中。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