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3

分卷阅读203

    方向侧身飞去。

他整个侧身与地面接触,摩擦到衣裳都破了个大洞,屁股都给他磨开花了。

沈楚楚不想跟他说话,她轻轻的扯下他的衣襟,将里头的亵衣也褪掉,露出了他的胸膛。

她不好意思多看,用手扭过他的身子,将他的后背面朝着她。

沈楚楚又看到了他腰后的伤疤,这一次她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凸起的疤痕:“疼吗?”

他的身体微不可见的轻颤两下,嗓音略显沙哑:“好几年了,早不疼了。”

她想问他这伤疤是怎么弄的,却又不好意思打探他的**,唇瓣张张合合,终究是没问出口。

司马致像是背

后长了眼似的,漫不经心道:“作为储君,被刺杀是常事。”

虽然他解释的不多,沈楚楚却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储君之位给他带来了很多,像是权利或是人脉与财富。

可在得到的同时,他必定也会牺牲掉一部分。

他经历过许多次刺杀与暗杀,留下的这些疤痕,便是他得到那些的代价。

那么作为帝王,他又要牺牲掉什么呢?

沈楚楚沉默起来,她一言不发的给他上着药。

窗外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心中各怀心思,安静的听着雨声。

与此同时,慈宁宫外有人打着油纸伞,挎着药箱子,被慈宁宫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的?”侍卫用长剑指着那人,不耐烦的问道。

云瓷冒着雨从殿内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手中的灯笼也被浇灭了:“太后身体不适,这是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皇上也是知道的。”

侍卫狐疑的看了一眼云瓷,见她面色焦急,不像是作假,迟疑着将那人放了行。

望着那人又矮又瘦的背影,侍卫自言自语的低喃道:“这个太医是刚来的?怎么原来从来没见过?”

那人一进慈宁宫,扭头便伸手将云瓷砍晕了过去,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内殿,朝着太后的床榻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应该可能还有十几章,不到二十章的样子就完结了,小可爱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评论区留言告诉甜菜,甜菜提前准备一下~么嘛~爱你们!

后长了眼似的,漫不经心道:“作为储君,被刺杀是常事。”

虽然他解释的不多,沈楚楚却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储君之位给他带来了很多,像是权利或是人脉与财富。

可在得到的同时,他必定也会牺牲掉一部分。

他经历过许多次刺杀与暗杀,留下的这些疤痕,便是他得到那些的代价。

那么作为帝王,他又要牺牲掉什么呢?

沈楚楚沉默起来,她一言不发的给他上着药。

窗外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心中各怀心思,安静的听着雨声。

与此同时,慈宁宫外有人打着油纸伞,挎着药箱子,被慈宁宫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的?”侍卫用长剑指着那人,不耐烦的问道。

云瓷冒着雨从殿内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手中的灯笼也被浇灭了:“太后身体不适,这是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皇上也是知道的。”

侍卫狐疑的看了一眼云瓷,见她面色焦急,不像是作假,迟疑着将那人放了行。

望着那人又矮又瘦的背影,侍卫自言自语的低喃道:“这个太医是刚来的?怎么原来从来没见过?”

那人一进慈宁宫,扭头便伸手将云瓷砍晕了过去,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内殿,朝着太后的床榻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应该可能还有十几章,不到二十章的样子就完结了,小可爱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评论区留言告诉甜菜,甜菜提前准备一下~么嘛~爱你们!

第78章七十八条咸鱼

慈宁宫的内殿之中,四处都摆放着夜明珠,十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将殿内照的亮如白昼。

挎着药箱的男人,许是嫌弃药箱子太沉,一进去便将药箱子甩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安静的殿内显得十分突兀。

他走到榻边,毫不忌讳的将被褥一把掀开:“贺柠,听闻你前几日咳血了?”

贺柠乃是太后的名讳,普天之下,连司马致都要尊称太后一声‘母后’,可见此人狂妄一般。

被褥掀开后,只有空荡荡的一块玉枕,太后根本就不在榻上。

他皱了皱眉,伸手朝着榻上摸去,锦褥是凉的,想来太后就没睡就寝。

“哀家在这里。”不咸不淡的女声,在他背后响起。

他转过身去,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太后,眉间皱纹更甚:“你不是装的?”

太后听闻此话,不禁轻笑一声。

往日她带上面具,整日虚与委蛇,却从未有人怀疑过她是装模作样。

可她前几日咳血,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装的,就连那小皇帝,也不再对她有一分信任。

既然他们都认为她是装的,那她便是装的好了。

见她不语,男人也没有多问,他的眸光不经意间瞥到,她衣袖上沾染上了一滴墨水。

那墨水很淡,将她纯白的亵衣晕染上一小片灰印,显眼的很。

他刚刚展平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你方才在干什么?”

太后倒也没有隐瞒,她坐在离榻边不远的圆桌旁,手中捧着一杯热茶:“作画。”

是了,她曾经最喜欢的事情便是作画,那时她虽然身份低微,却也曾以画名动京城,惊绝一时。

后来陪嫁入宫后,她便不爱作画了,但一入深宫,怎由得她爱不爱的。

先帝生前,最爱看她作画,可先帝不是她的知音,她为先帝作画是为了活命。

待到她成了司马致的继母后,她划伤了自己的右手,从此她便再也没有碰过笔墨。

说起来,她也有十几年没有作画了,许是今日殿外下了绒绒细雨,她看着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