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的人,将来也会是本宫的驸马,你自己掂量着办”

许飞琼因其女子之身,在许府并不受父亲宠爱,从小到大颇懂得看人眼色做事,平日里练就一身借刀杀人、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此时见四下无人,也卸下了柔弱无辜的面具,反驳道,“可上回公主和徐大人表明心意,徐大人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公主,此事众所周知。公主说定下了徐大人做驸马,此事徐大人可亲口答应了吗”

德平公主乃是献庆帝的掌上明珠,实打实的金枝玉叶,从未有人敢以下犯上,当面奚落嘲讽过徐颢拒绝她的事。

不提起这事儿还好,一提起这事儿,德平公主气的直哆嗦,当即怒目道,“谁给你的胆子指责本宫那咱们便算算账你趁着今日端午正阳宴,与徐颢私相授受,枉顾礼数,又该当何论处”

许飞琼一阵心虚,竟是连声矢口否认,“我没有”

德平公主冷笑一声,“没有听说许家家风甚严,怎么会出了你这个不守礼数的女儿,若是你父亲许大人知道此事,不知会如何评判”

大齐虽风气开发,可私相授受违背礼法,为人不齿,并非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更何况许父从小不喜许飞琼,若是知道了此事,只怕不会轻饶了她。

思及此,许飞琼心中七上八下,眸色躲闪,双目微红,望着德平公主一张一合的红唇,许飞琼恶向胆边生,竟是陡然上前,重重伸手一推。

薛亭晚刚被两个宫婢放入借秋亭中,一肚子劝架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到许飞琼双目猩红的痴狂模样,又见她伸手去推德平公主,心中大叫不好,不假思索便飞身上前,替德平公主挡了一下。

许飞琼这一推搡下了狠手,薛亭晚被她大力一推,脚下登时一个趔趄,竟是整个人跌倒在地,后背重重磕到了亭中的石桌边缘上。

她脚踝处、背上当即传来阵阵刺骨抽痛,豆大的泪珠一瞬间就落了满脸,苍白如纸的小脸上满是及其痛苦的模样。

许飞琼听见薛亭晚惊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逾矩之事,她心中惊慌失措,低头一看,又见薛亭晚背上氤出一片鲜血,登时便丢了魂儿,等回过神儿来,许飞琼吓得双腿绵软,一脸恐慌地逃出了借秋亭外。

如意湖上,龙舟竞渡落下帷幕,国子监的龙舟队和龙禁尉的龙舟队并列第一。

徐颢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裴勍,回到寥寥无几的席上,才知道献庆帝龙颜大悦,带着群臣去嘉奖获胜队伍了。

徐颢面色颓然,不经意一撇,竟是看到白衣上卿正独自一人,坐于席首饮酒。

见裴勍身旁无人,徐颢径直在他身侧落了座,自斟了一盏酒,仰头饮尽,满怀隐忍怒气,出口只化作一句,“区区平庸之辈,也想求娶公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裴勍晃了晃酒杯,开口道,“天鹅倒是心慕徐大人,可徐大人不是不感兴趣么”

德平公主和徐颢的关系,裴勍早有耳闻,在女学中执教这么多天,也将德平公主的心思看在眼中。

裴勍一向冷漠寡言,没想到此时陡然出声,竟是一针见血,看得颇为通透。

徐颢愣了一瞬,心中有苦难言,欲言又止,只好又喝一杯闷酒。

两人正相对无言,忽闻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继而传来小黄门尖着嗓子的惊叫,

“传太医,快传太医”

“永嘉县主受伤了”

“哐啷”一声,身侧有白玉酒杯跌落于地,眼前随即有一个白色身影飘过,徐颢再定睛一看,身侧的裴勍已经不知道何处去了。

徐颢愣了愣,拦下那小黄门问道,“永嘉县主为何受伤”

小黄门擦了擦额上冷汗,回话道,“原是许小姐和德平公主起了争执,动起手来,永嘉县主替德平公主挡了一下”

“啪”

徐颢猛地把酒杯拍到桌上,脸色一白,“德平呢德平可有受伤”

☆、第21章端午(五)

金尊玉贵的永嘉县主受了伤,围在一旁看热闹的贵女恐引火上身,立刻四下做鸟兽散去。

因薛亭晚伤在背上,腿上,光天化日之下不便查看伤口,德平公主心急如焚,一边红着眼安慰薛亭晚,一边催促身边侍女,“怎么还没来人再去催太医”

几个小黄门刚刚被派去请太医、回禀献庆帝,估摸着要等上片刻才能带着人来,万万没想到,最早赶来的却是裴勍。

裴勍赶到的时候,薛亭晚正一脸痛苦,抽噎不止,粉嫩的樱唇被贝齿咬的失了血色,背上渗出的殷红鲜血已经把春衫都浸透了。

裴勍撩了白衣锦袍,单膝跪地,略查看了眼薛亭晚的伤势,不禁皱了眉头。

皇宫距离如意湖有一段距离,等太医赶到此处,只怕会耽误了疗伤的时间。

思及此,裴勍当机立断,附身一把将薛亭晚抱起,匆匆往外行去。

只见白衣上卿一惯无欲无求的俊脸上阴云密布,薄唇紧抿,怀中竟然还紧紧抱着个女子,迎面的众人看了,一时瞠目结舌,纷纷让路,无人敢拦。

那厢,龙禁尉的消息最为灵通,早已牵过一匹骏马等候着,裴勍抱着怀中之人翻身上马,接过策马金鞭,当即驾着骏马疾驰而去。

苏易简纵马上前,和裴勍两马并驾,拱手问道,“裴国公,龙禁尉统领苏易简在此策马开路,敢问国公一声,可是要把永嘉县主送回惠景侯府去”

裴勍低头看了眼怀中之人,只见薛亭晚窝在他怀中,两手正死死抓着他的衣襟,一双杏眼紧紧阖着,长睫上的泪珠儿颤颤巍巍,神色苦痛,我见犹怜。

惠景侯府距离如意湖并不算近,薛亭晚伤势重的很,怕是一刻也耽误不得了。

裴勍略一思索,语气低沉坚定,“回裴国公府。”

方才薛亭晚跌倒在地,脚踝、背上阵阵痛意钻心,意识混沌不清,压根没看清是谁抱起了她,此时在马背上,被裴勍紧紧抱在怀中,薛亭晚的意识缓缓回笼,睁开朦胧泪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白色锦袍。

男人身量高大,生的宽肩窄腰,胸膛更是宽阔温暖,一阵清冽的松香味盈鼻,叫人莫名心安。

这么想着,薛亭晚抽噎了下,缓缓伸出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上了他的窄腰。

怀中之人颤栗不止,声声抽噎,裴勍正心急如焚,紧接着,竟是察觉到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上了他的腰际。

佳人在怀,裴勍却顾不得心猿意马,当即又是一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太子哥哥,端午时节宜佩辟邪五彩绳,据说能祈福纳吉这是我亲手编的五彩绳。”

金山岛,翠竹林中,薛楼月仰头望着太子,满脸希冀道。

太子一身明黄色蟒袍,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敷衍笑道,“楼月meimei费心。”

薛楼月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