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的臂弯,瞪圆了眼睛道,“不对不对!前几回都是你跟着姑娘出去的,这回该轮到我去了才是!今儿个入画meimei你且在家里歇一歇罢!也得叫我去看一回将来的新姑爷不是!”

薛亭晚闻言,面上红晕更盛,看着入画和侍书两人像是抢糖吃的小孩子一般争闹,简直是哭笑不得,

......

因着上回,裴勍和薛亭晚两人在丁香巷里被薛桥辰撞了个正着。这回,薛亭晚可谓是吃一堑长一智,一早便叫十九告知裴勍,将马车停在丁香巷子里,不必下车相候,两人就在马车里说话。

裴勍做了二十来年光明磊落的谦谦君子,如今在薛亭晚那里,却成了见不得人的存在,无奈苦笑过后,也只能只能顺着未来媳妇儿的意思,不敢有一丝的违抗。

只见一主一仆从惠景侯府后门儿偷溜出来,薛亭晚一手提着裙摆,迈着款款莲步,行到丁香巷子里。

一辆马车正静静停在这儿,仿佛在无声地等候着佳人的到来。

侍书掀开车帘,扶着薛亭晚上了马车,嘱咐道,“姑娘,婢子就在旁边守着,小姐若是有事,高声唤婢子便是!”

薛亭晚点了头,转身钻入车厢里,不料脚下竟是踩到了自己裙摆,身形一个不稳,便往车厢里头扑了过去,然后,意料之中地,落入了一个宽阔有力的的怀抱中。

裴勍抱着怀中温香软玉的美人儿,清隽俊面上忍着笑道,“看来这一别数日,阿晚思念我至极——竟是终于舍得对我投怀送抱了。”

“——你!”

薛亭晚羞的满面通红,咬着樱唇,粉拳锤上了男人的胸膛,“一见面你就欺负我!”

他眼睫很长,双眸幽幽,此时心中含情脉脉,俊美无俦的五官没表情的时候,也好像拢着一层柔光,太容易叫人深陷进去。

裴勍勾了薄唇,一惯清冷疏离的俊面上展露出夺目笑容,声线清润低沉,“我疼阿晚还来不及,怎会欺负阿晚,嗯?”

“阿晚,这一个多月,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第67章杀心

薛亭晚玉面含情,眸光似水,“我也想你呀。”

一个多月没见面,薛亭晚有一肚子的话想和裴勍说。只见美人儿攀着男人的臂膀,絮絮叨叨地说了男人不在的时候,身边发生的许多趣事儿。

“那日,我和德平一块儿接了李jiejie出教坊司,到了松墨巷子里,李jiejie望着宅子里熟悉的布局摆设,当即就红了眼,我和德平也忍不住落了泪——能看着李jiejie和苏易简苦尽甘来,真是叫人涕零不已!”

裴勍闻言,不禁挑眉,“所以,你是为了成全李婳妍和苏易简,当时才和他谋划了一出御前假意求亲的事儿?”

当时,薛亭晚为了避免李婳妍和苏易简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不惜曲线救国,叫苏易简御前假意求娶她,终是逼着献庆帝让步,救李婳妍出了教坊司。

这事儿发生的时候,裴勍还没有和她表明心意,按理说,应该是不知道其中内情的。

薛亭晚心里十分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始末?”

裴勍抬了眼皮,气定神闲道,“阿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此事谋划不成,该怎么办?你真的打算嫁给苏易简吗?”

当时,薛亭晚满心都是替苏易简和李婳妍逆天改命的急切,从未静下心来考虑过倘若事败会有什么后果,此时听了这番话微微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当初的举动是多么鲁莽冒失。

看着薛亭晚为了成全别人的感情奋不顾身,裴勍这是在担心她,心疼她,外加......一点点吃醋。

薛亭晚心头一热,望着男人问责的神情,软着嗓子,忙不迭地讨好道,“淳郎,我再也不如此贸贸然行事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可好?”

裴勍轻哼了一声,大掌将美人儿的柔夷握住,在那如水葱般的手指上轻轻捏了捏,轻启薄唇,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往后,有他在侧,再也放任她做这种叫人胆战心惊的事了。

男人的大掌温和又干燥,指尖传来一阵酥麻,薛亭晚缩了缩身子,眼角眉梢皆是羞赧,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对、对了!那日我们送李jiejie到府中,竟是得知了一见叫人唏嘘的事儿。”

说罢,薛亭晚将那日在李婳妍府上遇见柳红玉母女二人的事情缓缓道来,又将柳红玉寻夫的坎坷一字不差的转述给裴勍听。

薛亭晚的嗓音柔婉,口齿清楚,叙述起故事来颇为动人,裴勍略略一听,便明白了柳红玉携女寻夫的来龙去脉。

只是,听到“王兴车”三个字的时候,裴勍心中略有震动,浓眉也渐拧起。

薛亭晚远山眉微皱,小脸儿上满是不解,“德平说要帮着探寻王兴车的下落,不料派人去探查多日,皆是一无所获。淳郎,你说那柳红玉的夫君,不会真的早已死于非命了吧?”

裴勍沉吟片刻,觉得没有瞒着薛亭晚的必要,当即将王兴车的身份据实相告,“德平公主无法找到柳红玉的夫君的下落,乃是因为她的夫君王兴车曾改过名,换过姓。如今,王兴车早已金榜题名,位极人臣,不仅在朝中吏部任职做官,还迎娶了高门之女。”

薛亭晚闻言,红唇微张,着实吃了一惊,顿了半晌,才愤愤张口道,“可怜柳红玉情深义重,不仅散尽千金,助汪应车进京赶考,还为他洗净风尘,生儿育女.....柳红玉对王兴车满腹深情,为王兴车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头来却被这无耻的负心之徒抛到了脑后!那王兴车瞒天过海,隐匿至深,竟是忘恩负义到如此地步!”

薛亭晚满怀怅然,叹道,“不知柳红玉的丈夫如今唤做什么?莫非,我也曾听闻过她丈夫的名讳吗?”

那厢,裴勍执起茶壶,悠悠斟了一杯茶水,答道,“王兴车,如今唤做‘汪应连’。”

薛亭晚听了这话,如遭晴天霹雳,半晌没反应过来。

一时间,前世今生的种种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几欲被汹涌回忆吞噬。眼前一片影影绰绰,她以手扶额,头痛欲裂,甚至喘不过气来。

裴勍见状,忙把人揽入怀中,急急问道,“阿晚,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薛亭晚秀眉深皱,摇头不答,靠在男人胸膛缓了好一会儿,混乱的脑海才恢复了晴明。

——竟然是汪应连!

那柳红玉口中的夫君“王兴车”,竟然是她前世的夫君汪应连!

薛亭晚倚靠在男人肩头,一双娇媚杏眸中情绪不定,眸光明明灭灭。

汪应连此人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心中无情无爱,只有名利当先。

上辈子,她看错了人,给汪应连良田千亩,宝厦万间,却